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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碍于他是镇国公的表亲,县令一时之间也没有轻举妄动。不过心底却总是有些怀疑的。
而今日……
竟然有人将他带过来,还是这一对儿男女……
那么……他们两个的身份自然是不一般的!
想到这里,他直接狠狠敲了一下惊堂木,“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罪?!”
那大汉面色大变,直接大声开口,“大人,草民冤枉啊!”
声音之中都带着几分委屈,旁边那两个狗腿子吓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砰!”
惊堂木再次狠狠敲在桌上,“大胆!敢戏弄本官?!”大汉身子一个哆嗦,该死的,现在这个县令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份,完全是在拍人家的马屁!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被抓起来吗?可是他不过就是一个市井混混,根本就没有任何背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
算是县令没有任何理由将他拘捕,他也没有办法啊……
更何况以前还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草……草民不敢啊……”
县令冷笑:“不敢?那就如实招来!!”
大汉身子一颤,可是硬生生憋在那里不吭声。
倒是楚云秀看着大汉身边那两个狗腿子,“你们两个也不说?!”
那两个狗腿子吓地连忙开口,“草民说,草民说!”
大汉顿时急了!
“你们两个要说什么!难道要冤枉我吗?!”狗腿子本就有些惧怕自家老大,一看到他这个样子,顿时缩了缩脖子,而另外一个却是恼怒开口,“我们有什么冤枉你的!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能从你这里解脱,我们已经是八辈子积攒
来的福气!”
县令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去听他们在这里说其他没用的东西,惊堂木再次狠狠敲在桌上!
“本官没有时间听你们在这浪费时间!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的话……来人!”
“在!在!在!”
两旁的侍卫边说地同时,一个个都冷冷看着那两个狗腿子,威武的气势顿时让他们感到恐惧,甚至不停磕头,“说说说,我们怎么可能不说!老爷饶命啊!”
其中一个人突然这么喊着,县令神色冷冽,“那就说!”
狗腿子连忙点点头,随后便恭敬开口,“回老爷,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么多啊,只是简单的想要生活一下而已啊,求亲呢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们这个机会吧!”
“不知道?”县令不怒反笑,大汉却是心底一松,可是另外一个狗腿子却是咬牙,“你不就是想把自己摘出来,才不说的吗,你是不是煞笔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有什么能瞒住的?你不知道外面多少百姓等着告发我们吗
?他不说,老爷,我说!”
大汉面色大变,随后便冲到那狗腿子身上,“你个狗娘养的!劳资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为了让自己摘出来,非要把那些无中生有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你平日里就极其夸张,你以为我不知道?!”
说的时候,他就要把那个狗腿子给打晕,这样的话,这狗腿子就没有能力说话了……
狗腿子面色大变,“你放开我!什么叫无中生有,明明很多都是你逼着我们去做!大人,他不让笑地说啊。”
县令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另外一只再次敲了一下惊堂木。
“来人!给我拉开!如果他再不安分,打!”
“是!”说着,两个侍卫猛地冲了上去,强行拉开大汉,狗腿子顿时得到了空间,他连忙开口,“大人,这个人,他叫周靶子,好色,又贪财,为人特别能吹牛,以前的时候,他就说他的身份背景多么多么强大,就
连您这样的都得……”
说到这里,他突然不敢说下去,县令面色一冷,“说!”
惊堂木那么一敲,狗腿子颤着身子点点头。
“奴才说,奴才说!”
他咽了一口口水,直接说着,“就连您这么样的人,看见他都得……得……下跪。”
县令面色一冷,“啪!”
“放肆!”
大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的事情啊!大人都是他胡诌!”
声音之中都是委屈,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看着无辜极了。狗腿子咬牙,连忙继续说下去,“所以他就用他忽悠的本事,身边养了好多小弟,然后就开始到外面四处抢银子,然后用抢来的银子吃喝玩乐,如果是金贵的首饰玉佩之类的,他就会拿去当掉,或者用来骗
一些未出阁的姑娘……”
“你胡说!”
大汉还在那里挣扎着,明显要上前去揍狗腿的,只是被两个护卫死死按着,那大汉不能动他分毫。
狗腿子咬牙,便继续开口,“有的姑娘谈吐他的银两和背景,自愿爬上他的床,而有的……不同意他就非得强了人家,这不……最近又看中了……这……这位姑娘,结果一下子栽在她们的手里。”
大汉猛烈摇头,“没有!没有的事情!”
县令也不看那大汉,反而是凝视着狗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狗腿子无奈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便将大汉的住址报了出来。“可以去那搜,现在还有很多人守在那里,抢来的银子,也在他的房间,还有一些姑娘,老实的则在自己房间,不老实的,天天被绑着,另外可以去当铺问问,问问那伙计是否看见他以及我们去当首饰配件
,而……而且……”
“而且什么?!”
话总是断断续双的,让人听着都生气。
“你能不能具体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话再这样断断续续的,你不用说了!本官没有那么多耐心!”
话语之中都是冷冽,那下人吓地连忙磕头,“说说说,奴才说!这次保证都说完!”
大汉焦急大喊,“放你娘的狗屁!你踏马全都是胡说,劳资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大人,全都是他在那里冤枉我啊!”只是……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了任何用处,他始终被按着,县令对于他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