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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司南眉毛舒展开:“看来我们发现一些有趣的秘密了!”想了想道:“查查授权行动和调查行动的人员现状!”
练一搜索片刻,语气更怪异:“也许你是对的,当年参与调查行动的人员共有五人,其中三人在事件发生后三年里陆续死亡,另一个现在是内务局下属部门的主管之一。授权行动无法确认参与者,在所有的档案中,没能搜索查相关材料。”
“授权行动没有相关材料?”司南心中一动:“这就怪了!”
理论上这种卧底行动应当是有足够的材料,至少某些相关材料肯定应该具备。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补充!”练一重新搜索了一下档案,有所发现:“从文件签署时间来看,当年科波拉接触的反抗组织在调查行动展开后的不到三十天里就被彻底剿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嗯,有关于这次剿灭行动的申请档案,申请理由是PPD情报员认为这群反*政*府武装威胁不小,而且与别国情报机构有勾结,以此为理由申请军事剿灭。经手人,又是巴洛伐斯基!”
“巴洛伐斯基做了基科连夫二十七年的下属,应该是基科连夫的心腹手下。”司南越是推想越是心惊:“难道他们是为了掩饰科波拉的秘密?”
“也许,科波拉是真的与叛军组织有关系?”司南想通这一点,思路顿时豁然开朗:“不过。科波拉和基科连夫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冒险为他掩饰?”
继续调查分析下去,司南和练一赫然发现原本应该存在地若干档案和资料都其实并不存在。
反而找出若干把这事变得更复杂的记录,比如巴洛伐斯基是主动请调,理由很简单,多年共事后与基科连夫这位主官观念不同,关系破裂。
如此以这份档案来推测,司南的推测就明显无法成立。
可疑点仍然大量存在。譬如科波拉的第三次审查记录不在目录索引当中。譬如其他的……
大量迷雾遮掩住真相,司南想了想,蓦然心中一动:“我们忘了一件事,在基科连夫获得手下报告之前,是什么人发现了科波拉与叛军的接触?所有的文件里从未提到过这一点。”
“嗯,正在查!”想要从那么庞大地档案中找出一篇报告,那显然不是一件容易地事。他干脆把当时基科连夫率领的部门每一位下属的名单都列了出来,然后找出对应的资料调出来。
按常规程序。当时基科连夫已是PPD中上层领导,一般情报员获得的情报通常要一层层上报才能抵达基科连夫手上。
从所有的档案中,并没有发现这份报告的存档。所以,很可能是基科连夫当时的直属下属发现地。推而想之,很可能就是五名调查人员中的一个。
练一迅速将四人的资料调出来(其中一个是基科连夫),司南仔细浏览这四人档案后眼睛一亮:“应该就是他,他中间有一次任务与文件时间完全吻合。”
这个情报员的行动档案没有被删除,从档案记录来看。此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单独行动去了巴伯星。当他回来的时间,也就正好是科波拉与叛军接触的情报递到基科连夫面前的时间。
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就一定是在巴伯星。
巴伯星是一颗相当普通的星球。放在任何国家都绝对是最不起眼地。而且,令司南和练一不解的是,这颗星球远离叛军的活动区域,是一颗生活相当平静的星球。
科波拉当时并不在巴伯星,所以他和叛军接触的情报看起来相当经不起推敲。
“难道真是我多疑了?”司南快要被这点破事给折腾得糊涂了。似是而非地真相隐约就在面前晃悠。可偏偏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也不能公开调查。而无法得出真正的事实。
“如果可以知道当时这名情报员的行动就好了,如果他发现了什么,应该会在PPD档案库里调用过一些信息!”司南沮丧不已,线索在这里中断了。
“等等,也许我有办法找出当年他在PPD档案库中调阅的信息!”练一解释:“在进入PPD核心机之前,我也不知道,情报部门的档案库地每一份文件调阅都有时间记录。我猜,他们大概是为了方便内部肃反。”
这点,司南倒不知道----其实作为独立地情报部门首脑,他原本是该知道的。而且,调查处也会做同样地记录,只不过,调查处成立不久,他来了兰卡,因此还不清楚这些算不上机密的东西。
司南大喜:“如果是这样,那我想我们应该首先从科波拉的档案时间记录查起!”
幸亏练一是几乎将整个PPD核心机密全都复制过来,连带着这些时间记录也复制了。他查了一下调出时间记录。
在那段时间里,科波拉的档案被频繁调阅,但令司南和练一为之一怔的是。同样在那段时间,科波拉的母亲的档案被调阅的次数远远超过对科波拉的档案调阅次数。
虽然只有时间记录,而没有调阅人的记录。但这似乎也足够司南和练一推想出一些事了:“难道这名情报员查到的东西是跟科波拉的母亲有关?”科波拉的母亲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兰卡母亲,从相貌来看,的确是尖酸刻薄了一些。而且,在科波拉还未成年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
再一次陷入僵局,司南和练一沉默无言,总不能这名情报员看见的是科波拉的父母死而复生吧。
司南惋然叹息:“如果是基科连夫他们清除了痕迹,我只能说他们清除得也太彻底了。”
从种种证据来看,显然应该是科波拉并没有与叛军组织接触,而之所以杜撰出这所谓的行动,很可能是为了掩饰某些秘密。从资料推断,这秘密最有可能就在科波拉父母身上。
站起来舒展僵硬的身形,司南苦笑说:“也许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平奇身上,反正科波拉不太可能成为我们的代言人。”
给自己倒了杯玉涟漪茶,司南呻吟一下,挥出所有的积郁:“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平奇吧!”
坐下来分析平奇半小时,司南坐立难安,脑袋里总是浮现科波拉这个秘密,终是忍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练一大笑不已:“我也很想知道,不如我们都不要装做不感兴趣的样子。”
重新打起精神分析接触叛军的真相,司南和练一再一次被阻隔在科波拉父母的资料之外。
“科波拉的父母到底有什么秘密?”司南和练一很怀疑这个可能,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父母,能有什么令基科连夫不惜冒险掩饰的大秘密?
调出科波拉父母的详细资料,前后有两个署名的经手调查者,一个正好就是发现秘密的情报员,署名时间也正在那段时间。
“也许我们该搜索一下这家伙的所有报告和档案……”练一和司南无技可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不是方向的方向。
该情报员历年来的所有报告都列在司南面前,检查了一下仍然毫无所得,正失望的摇头,练一发出惊喜尖叫声:“有新发现了!”
“对科波拉父母的第二次调查经办署名是伪造的!”练一喜悦的大喊大叫,调出一份文件:“你看,这个署名是从这份文件上移植过去的,只不过在署名中增加了署名者应有的识别编码数据格式。所以应当是这家伙自己伪造的签名。”
自己伪造自己的签名,从其中一份无关紧要,几乎没有什么人看过的文件里移植。这……
司南和练一瞪眼大叫:“文件?”
仔细浏览这份无足轻重的文件后,练一皱眉:“没有任何密码的痕迹。”
“哈哈哈,练一,你总算输我一次了!”司南得意暴笑:“这不是密码,只是最简单的填字游戏。”
文件里提到其中一期刊物的填字游戏,练一迅速在星网中找到这一期刊物的电子记录,然后打开填字游戏,对找着文件完成它。
练一迅速拉斜线,再拉出一条对角线,文字组合成一个长句!
“如果我被灭口,请告诉PPD,科波拉#赫里的亲生母亲是波菲#布拉格,基科连夫#耶金是叛徒!”
***,今天早晨好好的一条公路被敲得稀烂,轰轰隆隆的噪音,心烦意乱,没法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