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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任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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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对面,蒋俊,贺天赐,薛刚武,白邺宇四个男人有说有笑,估计与龌龊下流的话题不沾边,至少身旁四位女xìng,冯玥蕊,李秀丽,加上叶秋与贺敏都没有避讳之sè。

    唐信走出来后,叶秋明显如释重负,情不自禁拉住他的手,贺天赐哈哈笑道:“唐信,圣诞佳节,长夜漫漫,咱们一起找乐子去?”

    “滚,我这都迟到了,再不走同学以为我放鸽子呢。”

    唐信说罢就拉着叶秋走去对面车旁,打算开车回学校。

    贺天赐鄙视地大喊道:“学生瞎闹组织的破舞会,有个屁意思啊!”

    唐信甩个中指给他,上了法拉利,载着叶秋离去。

    今天是平安夜,蒋俊看看表,都快九点了,他私生活低调,可也要忙活,挑挑眉毛,有种要上战场的感叹:“我也要走了,我的情况,你们知道的。拜拜。”

    “草,你要不就直接把那三位都带出来玩,就这一晚上,你要挨家挨户陪三个人& {}过节,自讨苦吃。”

    贺天赐又冷嘲热讽一句,蒋俊我行我素地开着保时捷离去。

    再一扫剩下的人,贺天赐顿觉不是滋味,白邺宇拉着李秀丽已经朝他们挥手告别,冯玥蕊自打唐信走出来后就目光恍惚地盯着酒楼大门,这会儿心里忐忑估计是想和董赋才约会,又怕被拒绝而患得患失。

    果不其然,董赋才和邱道盛并肩走出酒楼后闲谈两句后分别,冯玥蕊整理一下心情,优雅从容地走过去和董赋才聊了几句,董赋才开奔驰离去,冯玥蕊在他走后才流露出几分落寞,又走了回来。

    “玥蕊,你有必要在董赋才这一棵树上吊死吗?天下好男人多了去了。”

    贺天赐迎面给了她伤口撒把盐,冯玥蕊冷笑道:“好男人?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三个字,令人作呕。”

    贺天赐举手投降。看看身边,还未再张嘴,贺敏就要打的回学校。

    “小敏。少爷俱乐部晚上开party,要不你也来凑凑热闹?”

    薛刚武言语试图挽留贺敏,但贺敏摇了摇头没说话,还是伸手拦车。冯玥蕊孤家寡人无处可去,又不想回家独享寂寞,于是开车送贺敏回天海大学。

    “神经病,肯定尾随唐信去了,这他妈什么事儿。”

    待两女坐着奥迪离去后。贺天赐低骂一句。

    薛刚武面露异sè,疑声问道:“什么意思?”

    贺天赐一抬头,没再多言。

    家丑,不可外扬!

    “走走走,找个场子把这个平安夜打发了。”

    贺天赐拉着薛刚武就要去寻欢作乐,薛刚武一步三回头望着奥迪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驱车回到天海大学,唐信与叶秋赶到学院举办舞会的场地时。舞会已经开始。灯光音响司仪服务员面面俱到。

    会场中间是舞池,墙边放着自助餐,立意吃巧,不求吃饱,所以上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小蛋糕和水果,另有一排放着廉价的香槟酒。

    全场气氛舒缓。人影成双,有在一旁看热闹欢笑不断的。有在舞池中轻歌曼舞。

    “唐信!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是叶秋吗?唐信,我能拍张照吗?”

    任昊夸张地掏出手机。频频给侧身靠在唐信身边的叶秋拍照。

    二人到来,瞬间吸引了不少眼球,自然少不了羡慕的人。

    男人羡慕唐信,女人羡慕叶秋。

    舞会中间穿插不少活动,唐信没赶上,眼看一首舞曲舒缓的响起,唐信便拉着突然羞答答的叶秋走进场地。

    跳得好不好不管,总之二人很享受这样的气氛。

    叶秋缓过羞涩的劲头后,跟着节奏与唐信成双慢舞,彼此也不看周围其他景sè,眼中只有对方。

    会场一角,何嫣坐在椅子上,意兴阑珊地看着这个舞会,她是人文学院的,今晚只是来放松一下,却发现无聊透顶。

    不少男生上来邀请或搭讪,都被她毫不婉转地拒绝。

    静下来自己一想。

    或许就是她这些rì子跟在唐信身边耳濡目染的结果。

    直接。

    绝不留给对方遐想的空间。

    何嫣突然发现,在这个校园内,能让她另眼相看的男生,不能说没有,至少,她发现自己眼光高了很多。

    加上现在自己能够分辨出名牌优劣,许多穿金戴银粉饰外表的人在她面前晃一晃,她都能一眼洞穿。

    现在,望着唐信与叶秋翩翩起舞,不觉得赏心悦目,只是这两人能够无忧无虑地享受每分每秒,就格外令人羡慕。

    她也想,却不能停歇。

    步入年底,公司一大堆投资项目的总结报告就让她不堪重负。

    身旁忽然坐下一人,何嫣扭头一瞧,想要退避三舍,转念一想,还是淡定地没有动作。

    贺敏和叶秋都不是人文学院的,平时能够见到这二人的机会不多,所以有不少男生见到何嫣身旁的女生,也壮壮胆子上来搭讪。

    无一例外遭到拒绝。

    前段时间贺敏有些神经质,现在好了点,她至少表情正常,不会流露出一种思维断档的呆滞模样。

    “你要找唐信麻烦吗?”

    何嫣自作聪明地问道。

    贺敏惊奇地望她一眼,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

    她很听话,至少,很听唐信的话。

    那天回家洗个澡,把身上所有污垢幻想成罪孽洗去,第二天起来心中yīn霾散去不少。

    唐信是想摆脱她这个yīn魂不散的情况,方式也没什么错,开导劝解。

    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贺敏发觉,她只要听唐信的话去做事,就能受益匪浅。

    减轻了心理负担是其一,反过来对唐信有了一种崇拜。

    他的语言,好像带着魔力,不是普通人高谈阔论能直击心扉的。

    何嫣瞠目结舌。

    她看到贺敏托着下巴凝望唐信,嘴角微扬,完全一副花痴的模样,脸上醉人的笑容。也不知是想迷晕男生,还是自己沉迷在幻想中。

    “呵呵,唐信。他这种乡巴佬,为什么身边总有美女呢?姐,我迟早替你报仇,慢慢折磨死他。”

    突如其来的一男一女让何嫣与贺敏都抬头望去。

    女的是何嫣的熟人。

    风姿卓越不敢说。至少靓丽大方,马欣楠挽着王宇栋的胳膊,不知何时,她总算榜上一个的确有点儿家底的男人了,就不是知道她是钓凯子。还是被男人玩弄。

    何嫣还想和马欣楠打个招呼,没想到对方的眼神在她脸上一扫而过,然后扭头望向舞池,眸子锁定在唐信的身上,转而散发出一股刻骨的恨意。

    王宇栋直接挨着贺敏坐下,刚想开口再诋毁诅咒唐信几句时,身体突然撞击在墙上。

    啪啦

    王宇栋大惊失sè,贺敏左胳膊顶住他的下巴。右手把何嫣面前空空的高脚杯打烂。破裂后锋锐的尖端距离他的脸不到一厘米。

    “姐,是我,是我啊。”

    王宇栋面无血sè,结结巴巴地叫道。

    此时的贺敏满面冷酷,眼神如冰,逼视着他一字一字道:“我不是你姐。从今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你言语辱骂唐信,我让你残疾。你敢害他。我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就在眼前的破酒杯尖端让王宇栋心神皆寒,轻轻地点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贺敏,她的表情,冷漠得骇人。

    何嫣,马欣楠对这个突发状况措手不及,周围的人也都投来关注的眼神。

    舞曲结束,唐信搂着叶秋的腰好奇地望去。

    恰好见到贺敏用破酒杯的尖端在王宇栋脸前的景象,唐信轻叹一声,好心情,又没了。

    眼不见为净吧。

    拉着叶秋提前离去。

    走出会场几步,唐信忽而回头,刚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天赐去寻欢作乐,薛刚武却来到了天海大学,在门边,看到了贺敏的动作。

    他满面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贺敏对少爷俱乐部的人如此冷漠绝情了?

    为什么?

    王宇栋被贺敏放开后,仓惶逃走,马欣楠自觉颜面无光,追了出去。

    何嫣心惊胆战地看着贺敏整理好衣服,瞬间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好似半分钟前的事情没发生过。

    “我,我有点儿糊涂了。他,你,呃,你和唐信什么关系?”

    何嫣只觉大脑理不清刚才一幕的逻辑。

    唐信时常让她用理xìng去看待这个世界。

    可贺敏的举动,不像是理xìng能够理解的。

    贺敏风轻云淡地说:“我和唐信没关系,但是,谁也不能侮辱他,伤害他。包括你,就算你在心里骂他,我也不能容忍。能成为他的秘书,是你的荣幸。”

    荣幸?

    何嫣神sè古怪地盯着贺敏,这女人疯了吧?

    几个月前和唐信还针锋相对,甚至被唐信踩在脚下。

    这才多长时间,怎么转而要对唐信顶礼膜拜了呢?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何嫣认为,如果一个女人对男人有这种不讲理的捍卫,只有一个解释:爱情。

    眼神玩味,贺敏瞥她一眼,凑到她耳边淡淡道:“他对你做过什么吗?我很肯定,没有。因为他瞧不上你,同样,他也瞧不上我。如果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只希望,更激烈,更暴力一些。你呢?鲜花美酒?甜言蜜语?把你当做公主一样捧在手心?”

    说完,贺敏起身离去。

    何嫣怔怔出神,只觉刚才的事情难以理解。

    王宇栋冲到树下,扶着树喘口大气,追上他的马欣楠发起牢sāo:“你怎么回事嘛?怎么连女人都怕?”

    啪!

    王宇栋反手给她一个耳光,像野兽一样暴怒道:“你懂个屁!女人?你想死的话去跟她叫板试试!不用,你就像她说的那样,你在她面前说一句唐信的坏话试试!看看你会不会是个残疾的下场!”

    马欣楠委屈地捂着脸不敢再吱声。

    站在远处的薛刚武抬头望月,目光幽深。

    薇雅园的家,唐信躺在按摩浴池中,突然身前的水花掀起波澜,一个脑袋窜了出来,正面伏在他的身上。

    叶秋抱着唐信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觉得贺敏变得奇怪了吗?”

    唐信抚着水中犹如软玉凝脂的娇躯,昂头闭目淡淡道:“我管别人干嘛?”

    沉默片刻,唐信问道:“咱俩,啥时候能男女前面那个处字去掉?”

    叶秋面sè一红,两人都不着寸缕在浴池中相拥相偎,揪住他的耳朵娇羞道:“那么多羞人的事都做了,你干嘛还要得寸进尺?”

    唐信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听起来,是有点儿道理。

    “你该不会是心胸宽广,打着把头一次让给程慕的算盘吧?”

    叶秋坐直身子,chūn光外泄,她愣愣地望着唐信,问:“你怎么知道?”

    将她抱住,唐信轻叹一声没说话。

    过了一阵,他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那今晚,你是打算用哪里?胸臀嘴腿足......”

    话还没说完,水花翻起,叶秋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拍打他的胸膛。

    yù哭无泪。

    “你别老问我这种问题啊,反正每次都是任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