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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章 华山宁家不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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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迎凭窗观雨兄弟要求加入某个角sè,恩恩,只是擦边,不过小阳觉得还蛮有感觉的,就是没看过该角sè的原著,可能有点差漏,望该角sè的粉丝们莫要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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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华山之后子钦马不停蹄的朝着福建而去。

    这一路上子钦亦不做丝毫隐藏,却是每经过原本开设有富威镖局的城市便是转道亦要前往一行。 ..

    自从余沧海灭掉富威镖局后,这中原大地所有富威镖局的分局都已经被青城派占领,青城倒也是大派,富威镖局数十家分局竟每个分局都有青城派的弟子驻守,所为的却不过是守株待兔等待子钦扮演的这只兔子。

    如是按照正常的进程,余沧海的这个做法却没有丝毫问题,林平之再没得到辟邪剑法之前便是将华山派的武功全部学习一遍,短时间内也休想是青城派那些自小jīng修青城剑法弟子的对手。

    只是,余沧海恐; 怕却是死都没想到林平之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拥有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高深剑法理念的人。

    于是,这一路上所有青城派的弟子算是倒大霉。

    子钦一路从华山前往福建挨个城市的杀过去,但凡是以往富威镖局分局,现在被青城派占据的一概诛杀。 ..

    从华山到福建,子钦自己都快记不得自己杀过多少人,只是他身上的血腥气却越发的浓重。到后来的时候他身边三丈左右便是狗都不敢出现。

    这一rì,子钦终于进入福建地面,而刚进入福建子钦便觉得自己被人跟踪。

    对此子钦却也没有太过在意,福建是林家老宅所在,武林中不知道多少窥视辟邪剑谱的人都派有人手守在这里,只等他回来而已。

    骑着马子钦径直走在福建的大街小巷之上,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即却是淡淡的心酸,子钦陡然觉得自己眼中似乎有液体要滑落。

    他微微皱皱眉,却是狠狠的忍受这种感觉。

    林平之的心魔依旧存在。很多人都认为心魔是纯粹的负面念头。实际上却并不是,心魔实际上很多时候却是过于极端的正面念头。

    思念,爱慕,奋发等等正面念头到达极端便会产生执念。而执念一生。自然会影响人的情绪。

    正如喜怒哀乐这些人常有的情绪。任何人只有尽皆占之才能够保持身心一致,若是突然有一天有人这些情绪中只剩下一种,那此人恐怕亦是命不久矣。

    当然。若是有人能够将所有的情绪都排除,整个人成为彻底的空明,那恐怕寿命会达到极大的延长,这也便是所谓的太上忘情。

    只是,到这一步,什么感情,什么yù*望,什么期望,什么爱好,总之所有和人有关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这句躯体,实际上这句躯体活着亦是等于死掉。

    子钦现在的情况便是情绪有偏向单一化的危险,林平之留下的执念委实非同小可。

    实际上,在这笑傲的世界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些狠人。

    比如东方阿姨,比如岳不群,比如左冷禅,再比如林远图,以及林平之。

    作为一个男人,而且不是武功卓绝,便是英雄潇洒,新婚燕尔,却也能够鼓起勇气将那玩意给割掉,这份勇气子钦除去佩服二字却是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只是,佩服归佩服,子钦却又必须要克制林平之的执念,虽然想要克制住这个连自己最重要玩意都能割掉的家伙的执念相当困难,但是子钦却决不能逃避。

    所以他下了华山第一件事情便是回到福建,找到辟邪剑谱,唯有正面面对,才能够正面克制,这亦是战胜心魔的一个步骤,且是最重要的步骤。

    若是未曾看过辟邪剑谱,那恐怕就算子钦通过其他办法消除林平之的心魔,而辟邪剑谱却会产生新的心魔。

    “小兄弟。”

    便在此时,子钦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这声音不大,但是在福建大街的喧嚣繁闹中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他的耳中,就好似那人是在他耳边说的这话。

    子钦猛然一惊抬头,他已经经历数个名家世界,但是,无论名家世界还是主世界却还未曾遇到过有这等功力的人,要说这一招传音也是平常,但是关键是这人传音的对象却是他,这笑傲的世界他那BUG一般的感知已经恢复,却是没有察觉这人的存在,这人的武功该到了什么境界。

    子钦的目光看向街边的一栋酒楼,这是一家极为寻常的酒楼,门口挂着一块极为陈旧的招牌,上书三贤酒家。

    在那块招牌下却站着一个穿着普通店掌柜服饰的男子。

    这男子初看似乎极为平常,但是子钦再仔细看去却又觉得此人身上蕴含一股灵气,然而,转眼间那股灵气又消失,这个男人似乎又变成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眼中尽是淡淡的哀伤。

    “小兄弟,大热天行路未免辛苦,不妨进来喝一杯。”

    便在子钦待继续自习看清楚此人的时候,这男子却又继续开口,一言之后子钦猛然一惊,好似从睡梦中醒来。

    眼前却哪里有什么灵气,什么哀伤,那块招牌下只是一个普通的卖酒掌柜而已。

    是幻觉吗,换做旁人或许真会当幻觉,只是子钦却能肯定那绝非幻觉,这个酒掌柜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子钦拉着马走过去,将马缚在酒馆外的木柱上,然后走入酒馆。

    “呵呵,天气炎热,小兄弟不妨先来碗美酒。”

    刚走入酒馆,子钦尚未落座。那掌柜却已经拎着一壶酒走来,酒是好酒,还未靠近子钦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只是,子钦却不是很喜欢这壶酒。

    这个酒馆,眼前这个人都给子钦一种失衡的感觉,他想不出此人是谁,亦不知道此人对他有何目的,这一切都让子钦很困惑。

    最主要,此人虽然看似淡薄,但是一言一动莫不带着强大的气场。子钦在此人面前竟有种下意识想要臣服的感觉。

    这些都让子钦很不喜欢此人。也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这一壶内只有三碗酒,分别是仁,智,勇。若是小兄弟有兴趣不妨尝试一下。或者。我们亦可以探讨一番。”

    酒掌柜随手倒下一碗酒,然后缓缓朝子钦推来。

    这随手一推,子钦的眼神却陡然间一变。这个小酒馆内的桌子自然不会是后世那等打磨的光滑无比的桌子,实际上这酒馆很小,又很破,这里面的桌子除去没有缺胳膊断腿外,每一张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

    这酒掌柜刚才倒的那碗酒却是满满一碗,酒水和碗口几乎是齐平的,这样的一碗酒摆在这样的桌子上,便是子钦全盛时期亦不敢说能够随手一推让其在桌面上移动却不洒出半滴酒。

    偏偏这个酒掌柜做来却是那般的举重若轻,似乎没有丝毫困难之处。

    “仁,智,勇,呵呵,这三种崇高的境界恐怕和我扯不上丝毫关系。”

    子钦冷冷一笑,他已经微微有点明白,这家伙只怕是哪个隐居闹市的前辈高人,此刻却不知为何看重自己,似乎是想要收徒传艺。

    只不过这老头传艺的方式子钦却很不喜欢,不仅不喜欢这老头传艺的方式,更不喜欢什么仁智勇。

    子钦仁不仁义,绝对不仁义,智慧高超否,亦不高超,勇气呐,子钦从不认为自己勇猛无匹,虽然很多时候子钦可以拿出xìng命去搏。

    所以老家伙说的这些子钦没一样符合的。

    若是换做早些时rì,或者换做另一个世界,恐怕子钦还会虚与委蛇以试图取得老家伙的绝学,但是这里却是笑傲的世界。

    子钦早在这世界开始的时候便立下天下无敌的心愿,更兼之林平之的心魔尚在。

    此时的子钦却是绝不能做这等虚伪的事情,否则的话他的心境恐怕会逐渐的和原著中后期的林平之相合,到时候想要破除心魔恐怕却将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个前辈高人的毕生所学,破除心魔。

    两者比较,子钦到底选择了后者。

    “你却当真没有这三样东西吗,要知道你的技已经到达剑法的极致,我观你眼神,以及行走的姿势,在技上面恐怕你已经进无可进,但是你的术却差之甚远,若能得这仁智勇三者任何一者的十之一二,我敢担保你的武功必将突飞猛进,不消几年当能天下无敌。”

    这酒掌柜终于脸sè微变,我自认自己之前作出的那些种种气氛烘托,然后进店之后说出的那些话,每一样都没丝毫问题。

    换做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恐怕都会顺着他的思维来走,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家伙竟是毫不客气的直接断绝他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酒掌柜微微一叹,突然间目光看向子钦的长剑。

    “你亦是华山派的,呵呵,却不知宁中则和你什么关系,她可有和你说过宁家尚有不字辈的华山弟子。”

    酒掌柜的这一叹却再没有什么故弄玄虚,子钦能够感觉到其中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却似乎和风清扬一般无二。

    这人亦是华山派的,只是,这又怎么可能,这家伙看起来六七十多岁的样子,却是和岳不群相差不大,难道是剑宗的高手。

    只不过,若是剑宗的高手,却又有那般内力,那这人的剑法却又该到了什么境界。

    这世上却又怎么可能有这般剑法存在,若是此人的剑法当真比内功还高,那什么独孤九剑在这家伙面前却当真要成笑话啦。

    “对不起,师娘没有和我说起过有这么一个人。”

    子钦心中一时间想了许多,最后却还是决然的打断了此人的话。

    此人的武功子钦却还是当真学不得,这世上有很多武功都带着自己的特sè。比如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比如太极剑,守势无双,若一个人的xìng格不合,那学这等武功恐怕亦是徒劳无功。

    子钦此时心中已经认定这人是一个前辈高人,而他的那身武功恐怕亦是需要仁智勇三者兼备才能学习,子钦自认却是一个不沾。

    “天地初开,这人世间第一个出现的绝非术,而是技。”

    突然。子钦却是开口。这话出口,那酒掌柜忍不住抬头看向子钦,此时子钦的脸上却是一片漠然,这种漠然却又似乎带着一层被蒙住的圣洁。

    “人类靠技方能生存下来。而随着生存。发展。却才逐渐的演化出术,我的剑却是绝不可能达到技的极致,因为。技永无极致,否则也便不存在现在的人类。”

    这番话,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子钦每一字每一句却都说的极为坚定,他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光彩,那一层蒙住圣洁的东西终于消失,子钦便好似立地成佛一般的凝聚出新的气息。

    酒掌柜静静的看了子钦半天,突然朗声一笑。

    “好,说的好,我期望有一天看到你的技。”

    这句话出口,原本的酒掌柜顿时消失,子钦亦感觉眼前的人豁然一变,衣服依旧是原先的衣服,人也依旧是原先的人,但是子钦却能够感觉到坐在他面前的却已经不再是一个酒掌柜,而是一个豪气凌云的剑客。

    一个恐怕遍数天下唯有风清扬可堪一敌的剑客。

    这剑客举起手上的酒壶突然间朝着子钦一举,他的眼中露出笑意。

    子钦心中蓦然间好似什么被打开一般,他顺手朝着桌子上的酒抄过去。

    酒碗离桌,碗中酒却是未洒出半滴,子钦亦是举起酒碗朝着那剑客一举。

    “好一招剑法。”

    这剑客赞叹一句却才举头饮尽酒壶内的酒水,然后也不再多话,起身摇摇摆摆已经朝着酒馆外而去。

    子钦亦是一口喝干碗中酒,然后同时起身,走出酒馆,解开自己的马缰,待要策马而去的时候子钦突然间又看到那块破旧的招牌。

    突然间,子钦亦是露出满脸的钦佩。

    “剑锋深藏,可露可隐,却不想笑傲之中却还有这等绝世剑客,这天下无敌原来却亦非那般简单,只不过,若非这样,岂非无趣之极。”

    原来,这一刻子钦再看这招牌,那上面的几个字却是每一笔都蕴含强大而凌厉的剑气。

    这几个字竟似乎是一个绝代高手手持神兵利器挥洒出举世难敌的剑法。

    一眼之后,子钦策马而去,却是再未回过头,因为无需再看子钦亦可以知道那些剑气绝不会持久,这剑客即已经隐藏这上面的剑意这般长时间,却绝不可能随意的将之揭开。

    这一次不过是供子钦一观,而待子钦走后这些剑意自然会消散,随同消散的尚有这个剑客。

    这等一心要避世隐居的绝代剑客却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住所。

    只不过,有一点子钦却不得不承认,这老家伙还是算计了自己一招,最后那一眼,便是子钦不愿,却已经在心中刻下那老家伙的剑意。

    这学武大类学文,你若看过一篇好文章,在自己写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受其影响,写出一些类似那篇文章的情景或者细节。

    此刻子钦无意看到老家伙的剑意,今后恐怕不自然间却会将其融入自己的剑意中,这却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只是,子钦却似乎没发现从头至尾,他都未想过要找宁中则问问看这个老家伙的身份。

    这和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的反应绝对没有丝毫相像,他竟似乎连好奇心都已经散去。

    福建,林家老宅,子钦赶到的时候却已经的傍晚,这地方并不偏僻,但是子钦却是在城内转悠了一下午的时间。

    他要确认到底有多少人守在福建等待他的出现。

    结果一下午的时间倒是真的让他吊出不少人,这些人一开始的时候还躲躲藏藏,到后来却是也发现子钦的目的。

    这些家伙却也没有得到子钦在华山击败陆柏那群人的消息,却是极为轻视子钦,见到跟踪被子钦发现,率xìng却是不再隐藏,直接就那么大模大样的跟在了子钦后面。

    一下午,数十人,浩浩荡荡,子钦却好似那种喜欢嚣张的黑*道枭雄一般拉风的逛了整个福建。

    而直到傍晚时分,子钦确认不可能还有守在福建等他出现的人没有跟上之后子钦才缓缓的朝着老宅而去,原著中辟邪剑谱藏匿的地点子钦却是一清二楚。

    到达老宅之后子钦也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径直来到那副达摩像之前,然后,顺着达摩手指的方向猛然间朝着屋顶跃上去。

    华山派的轻功传承自全真教,却亦是不弱,子钦虽然内力不强,这一跃却也将屋顶用剑鞘轻易的捅出一个大窟窿,然后,一件袈裟就这般飘乎乎的从屋顶落下来。

    半空中,子钦探手将袈裟收入怀中,身影才落下,黑暗中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吵杂无比的响声,林家这栋老宅的窗户,门纷纷破裂,密密麻麻的人丛四周涌入了老宅之内。

    子钦看着一双双好似饥饿的野狼看到猎物一般盯着手上袈裟的众多武林人士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他缓缓举起自己的手。

    “这便是辟邪剑谱,想要吗。”

    邪意的声音从子钦口中发出,四周,所有人的呼吸纷纷一重,林家老宅似乎亦受不了这等气氛,屋顶的窟窿旁掉落纷纷扬扬的灰尘。

    便在漫天灰尘中,四周那些武林人士终于按耐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