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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司徒雷如此一说,司徒文沉声道:“叔父,侄儿以为,还是不要为这山阳军送钱为好,这山阳军根本就没有行动之意,只怕送去,也是……”
司徒雷点头道:“我知道,这些钱财十有八九就会白白扔出去,但是,我们要将这些事情大肆的宣扬开来,迫使他出兵。此外,也能使其与慕容成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
“报……王……王爷……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房门哗的被打开,林世文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司徒文一见林世文如此,就知道情况不妙。因为这林世文身为自己叔父的亲信,从未如此匆忙过。向来都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世文,何时?”见到林世文急匆匆的样子,司徒雷自然也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否则,林世文也不会直接冲开自己的房门而入,这可不是一个下属该干的事情。
喘了几口粗气,林世文急声说道:“回禀王爷,皇帝驾崩了!”
“什么?怎么可能?”司徒雷当即浑身一怔,随即急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皇帝是怎么死的?”
林世文急声道:“不知道,属下下午得报,五个公主殿早上下带着侍从前往城东狩猎,但时至中午还不见人影。随后就派人查询,但最终只看到一些皇家用品之外,踪迹尽无之后,属下就顿感情况不妙。随后前往皇宫探查,又得知皇帝一日未曾出屋。最后排宦官探查才得知,皇帝以及驾崩。王爷,据查,应该是服毒自杀,皇后和数个妃子尽皆身亡。皇都的五个女子,现如今已经踪迹全无。”
“故意的!”司徒雷脸色阴云密布,冷声说道。
“以属下的推断,应该是!”林世文沉声说道。
“混蛋!立刻传令,将知情之人,一律格杀,此外,不得走漏任何消息。记住,皇帝嬉戏与后宫,并没有出任何意外。此外,让缇骑司开始抓捕五位胆大的公主。格杀勿论!”司徒雷振声说道。
“看来,我还是对皇室之人太好了,他们都开始不听话了。传令下去,剥除御林军守卫皇宫的权利,改由禁卫军接替。从现在起,凡是皇室子弟,一律不得轻易出城,违者,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林世文急声应道,作为司徒雷的亲信,自然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要是传了出去,洛阳朝廷就是大麻烦。皇帝无子,有五女。但皇室与宣武帝关系最近者,当属齐王莫说。也就是说,按照皇室的规矩,接替宣武帝皇帝宝座的,应该是齐王殿下。但是,现在可能吗?就算齐王没有和司徒雷打起来,司徒雷也不会让齐王接任的。此外,皇帝无故身死,对于主掌朝廷,挟持天子的司徒雷来说,将士一个很大的麻烦。
“司徒文,你立刻前往兖州之地,大营这李丰的条件,尽快促使其对武卫军出军。”司徒雷沉声说道。此刻,这皇宫事件,已经是最严重的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
“小姐,前面就是山阳军辖地,丰维县城了。”丰维县城南三里开外,一辆马车和十余护卫急匆匆的向着丰维县而去。
“小琳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唉……都是我害了他们!”马车之中,一个柔弱的声音传出。
“小姐,小琳姐姐定然会没事的,他们去的方向可是冀州,只要进入冀州范围,定能没事。”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传出,越开越近。
“不好,是他们,他们追上来了!路云,带上你们小队,护卫小姐入城,只要靠近城门,他们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护卫马车的骑士之中,为首一人脸色一变,厉声说道。随即调转马头,和十余人一起,列于路中。
“队长!我……保重!”一个脸色略显稚嫩的骑士面带哭色的说道,随即对马车之中说了几句之后,让马车加速,护卫在马车两侧,加速狂奔。
…………
“喂,弟兄们,你们看,那里进入有人在战斗!”丰维县城之上,一士卒指着成为,急声呼喊道。
队率顺着士卒所指看去,之间四五十余骑士冲杀在一起,还有二十余骑士追着前方的马车而去。后方苦战的骑士之中,和马车护卫同为一样服饰的骑士,则且战且退。向着丰维县城而来。
“来人,派一队弟兄下去,将厮杀的双方给我拿下。小心,他们不是普通人,是战士出身。给哨长大人回报,就说这里有情况。此外,让弟兄们上城守卫,准备应急之策。发出一级警报,让城下的弟兄们做好准备,让进出城的百姓暂且退避。”队率急声下令道。此刻,他已经能看出,对方这厮杀的六七十人,都是军士出身,绝非普通的骑士。甚至于,他都在一些骑士的身上看到了手弩。可能是因为弩失用完,所以并未使用。但不管如何,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不能小觑。
“小姐,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他们应该去追小琳她们了才对!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这次只怕……”马车之中,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绿色外衣,扎着双丫髻的侍女颤声对身边的小姐说道。
“没事,我们在丰维县城之下了,城上的山阳军应该有所行动的。”但小姐那秀美的面容之上,也泛起苍白之色。虽然他如此说,但那也是确保这山阳军如传闻之中的那般才行。要是没有举动,只怕挨不到城墙,就会……
“杀!……”
“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不知死活,弓箭手,射!”
随即,马车之中的两人只听一阵厉声的怒喝和连串的咻咻咻声,周围就安静了许多。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扔下武器,下马,随我们走!”看着投降的三十余人,哨长黄庆冷声喝道。对于这些敢不给山阳军面子,跑到丰维县城下开战者,他绝对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这位大人,我有事要说!”这时,一个俘虏沉声说道。
“哦?有事要说?怎么?做了俘虏,还有什么可说的?说罢!我听着呢。”黄强冷声说道。
“大人请看!”这脸上还带着刀伤的大汉拿出一枚令牌,递了出来,道,“我们是朝廷缇骑司的人,奉令,再次捉拿朝廷要犯,所以,再会再次行动。旦有冒犯之处,还需原谅。但是,这朝廷要犯,我缇骑司还是要带走的,我们追她们,可是追了千余里。”
这黑衣大汉拿出令牌,说出这话之后,那一堆身穿灰衣的俘虏,则脸色剧变。想要说什么,但都一一被他们的首领制止。
黄强看着对方手中的令牌,沉声道:“缇骑司?不错,正是缇骑司!朝廷的人马!你让我们怎么处理才对呢?有没有需要配合的。”
黑衣汉子收回令牌,笑道:“无需劳烦诸位了,我们只需要将马车之中的要犯带回去即可。”
“哦,众将士听令!”黄强暴喝一声。
“在!”
“奉都督军令,对这些假冒朝廷上差者,格杀勿论!”说着,一刀斜劈了过去,将错愕不急的黑衣首领斩与刀下。他黄强是亲卫营出身,是幽州亲卫营出身,自然知道都督大人和缇骑司之间的关系。要知道,在骁果军境内,缇骑司都是第一个被铲除的对象,绝不留手。
“你们,随我们走,能让缇骑司抓捕千余里,你们可真是厉害啊。一会随我去将城中县令和留守都尉,他们自会询问你们。我给你们一个建议,说实话,否则,你们难以脱身。带走,送到城南大营。去通知一下县令和都尉大人,将这里的情况报上去。”黄强沉声说道。
…………
洛阳,雍王府。
“王爷,五名公主,已经处理了两名,还有三名不知所踪。不过,据我们所查,应该有一路去了齐王之地,一路去了冀州。不过,冀州那路被抓,查察之后却发现,是个假货。所以,还有三人没有踪迹。此外,因为我们现在的皇族和那些老臣的限制,不少人都开始不满起来,甚至于,不少人都要求见皇帝,诉说实情。”林书成沉声说道。
司徒雷脸色阴沉,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话?但讲无妨!”
林书成沉声道:“是,市面上不少流言,都盛传王爷屠杀皇帝和皇后,准备登基篡位。还准备将城中的皇族一网打尽,全部格杀,以达到再无后顾之忧。”
“混账!传令下去,对于那些附和流言者,制造流言者,严惩不贷。还有,让人对那些嚷着要见皇帝的人,就让他们去见皇帝吧。想死,就成全他们。”司徒雷恨声说道。此刻,事情又脱离了掌控。要是两个公主出现在骁果军和慕容成辖地,那可就有的乐了。当然,他更害怕出现在慕容成辖地。毕竟,骁果军现在还没有对南的意思。用骁果军的话说,先将自己的老巢给收拾妥当了再说。
但要是跑到慕容成辖地,只怕天下皆知了。到那时,给他带来的麻烦,可就不是一点两点了。除了朝廷的大义名分没了之外,还要承担弑君之罪。这个罪名可就麻烦了,不仅仅是外界的反应,更对的辖地之内的反应。那些文官和士子,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对于这一点,司徒雷深有体会。就是主掌朝廷,天下文官都声讨不已,要是再弑君,呵呵,那结果……当然,这个弑君还要加上篡位之罪。这下,搞不好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传令各部,立刻在雍州东部诸府加强守卫,严密监视北方骁果军的变化。”对于可能导致的后果,司徒雷最为担心的还是骁果军的出兵。到时候,那可真是一个好机会。
“妈的……怎么会这样?”此刻,司徒雷心中暗骂不止。
“报,启禀王爷,大人,缇骑司回报,已经在荆州边界之地,斩杀以目标!”一武士急声禀报道。
“很好,给缇骑司指挥使传令,对完成任务的队伍个个人,重赏。此外,告诉他们,要加大行动力度,为了此次任务,可以做出任何牺牲。”司徒雷心中一喜,沉声说道。
…………
“啥?公主殿下?现在在什么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在巡视祁县周边乡镇山田引水问题的赵询听了下面的禀报之后,大吃一惊。
“都督,他们已经到了祁县的刺史府之中,等待都督大人的问话。他们的要求是,将他们送到骁果军境内即可。”亲卫答道。
“走,回去再说。”赵询急匆匆带着人向回赶去。皇帝驾崩,此事,那可是天下震动,当然,对于赵询来说,还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对现在的山阳军来说,那是大大的有利。
祁县,济阴府刺史府。
“见过都督大人!”一进内堂,赵询就看到一个清秀的美人以及身后的一个丫鬟和四个护卫,四个护卫当然是卸了兵甲器具的。
“你说你是公主殿下,可有什么证明?此外,公主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赵询急声询问道。
“……”
诸人脸色各异,因为,对面的女子,死死的盯着赵询,没有任何回答。
赵询感觉浑身不舒服,咳嗽了一声,又道:“请……”
“啊……你不是骁……”黄衣少女羞红着脸指着赵询,说了半句之后,又停了下来。
赵询闻言,心中一顿,他从对方的话语之中可以听出,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是我山阳军大将军李丰,也是山阳军都督。”风子鸣似乎看出些什么介绍道。
“多谢李都督相救,这已经是第二次相救了,小女子铭记在心。”黄衣女子脸色一顿,随即起身,施了一礼。
赵询闻言,眉头直皱,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救过对方。但对方之表情,似乎不是作假,奇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