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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旧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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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旧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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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得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iǎ麻子先后派人送来两道圣旨,第一道圣旨勒令不许任何人虐待卢胖子,并威胁李煦说,卢胖子在路上就是掉一根毫也要李煦拿人头来赔。然后还没等卢胖子从囚车中出来,iǎ麻子的第二道圣旨又到了——卢胖子无罪释放出囚车,押解囚车的戴良臣罪大恶极进囚车,押往京城受审。

    事情虽然巧合得近乎戏剧但实际上却相当合乎情理,鉴于来自各方面的强大压力,在丧失勇气与卢胖子死拼到底的情况下,孔四贞和熊赐履为了不惹火上身,也只有牺牲一个替罪羊给iǎ麻子一个jiā代了,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替孔四贞掌握广西情报力量的戴良臣身上,用戴良臣的死来换取孔四贞和熊赐履的生。

    至于两道圣旨差不多同一时间送到的问题,这更是各种yīn错阳差凑在一起造成的结果,虽然第一道圣旨要先发出半个多月,但是传旨人曹寅却偏偏是李煦磕头拜把子的铁杆兄弟,深知卢胖子第一次和iǎ麻子见面时无意中说的那番话对李煦造成的巨大伤害,更深知李煦对卢胖子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恨,所以为了帮助好兄弟,曹寅自然要放慢速度了,给好兄弟李煦收拾卢胖子腾出时间——不然的话,曹卫手里的圣旨jiā到了好兄弟手里,好兄弟就没胆子让卢胖子吃苦头喝鸩酒了。

    喝稀饭还赊酒打肿脸充胖子的曹大才子的爷爷故意放满速度,算盘打得虽好,但很可惜的是,因为缐虞玄和马雄这些天杀的大清逆贼捣不仅派出大军严密监视李煦和戴良臣,还用尽各种手段拖延他们的行进速度,曹大才子爷爷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宝贵时间,也就白白费被彻底抵消了,以至于曹大才子的爷爷抵达广西时,李煦竟然还没有把卢胖子押出广西。

    曹大才子的爷爷故意放慢速度,可是被卢胖子救过一次的索敏泰当然在加快速度,为了报答卢胖子以德报怨的搭救之恩,手握第二道圣旨的索敏泰这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为的就是尽快把这道还恩人清白的圣旨尽快送到恩人面前,帮助恩人尽快摆脱牢狱之灾——所以说,好人有好报,虽然卢胖子当初做好事未必是安了什么好心,但还是收到了好报。结果也自然而然的,晚出发半个多月的索敏泰,也就楞是差不多和曹寅同时把圣旨送到卢胖子面前了。

    除了还卢胖子清白的圣旨之外,索敏泰还好人做到底,还带来了卢胖子期盼已久的两样东西——任命卢胖子为云南曲靖知府的圣旨和吏部公文,让卢胖子持公文和圣旨直接回曲靖上任,正式出任曲靖知府。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听完这道圣旨后,就连卢胖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向索敏泰问道:“索卫,你没搞错吧?我弃官离任,皇上还让我连升三级,出任曲靖知府?”

    “恩公,圣旨在此,敏泰敢错吗?”索敏泰微笑说道:“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恩公你离职期间勘察凤凰山银矿有功,同时鉴于你在曲靖办差勤勉,造福百姓,所以皇上决定对你弃官一事不以追究,另外官升三级,放回曲靖出任从四品知府。”

    心愿终于达成,也再也不用担心之前在曲靖的苦心经营打了水漂了,幸福终于降临的时候,卢胖子jī动紧张得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了。索敏泰则又压低声音说道:“恩公,家兄索额图让iǎ弟给你带一句话,这次皇上决定放你回曲靖上任,云贵总督和新任云南巡抚朱国治都在其中出了很大的力,甘文焜更是亲自给你做保,皇上这才终于下定决心放你回曲靖。所以,这次你回到曲靖,可千万不能慢怠了这两位大人。”

    “多谢索兄弟指点,卢一峰记住了。”卢胖子赶紧点头,又苦笑说道:“说了不怕索兄弟笑话,感觉真是意外了,卢一峰虽然说过一定要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一定要回云南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就宁可永远当一个老百姓,也绝对不再出仕为官,可是真是说什么都没想到,皇上竟然还真的答应了我的这个请求。”

    “老实说,家兄和明中堂他们也很意外。”索敏泰老实答道:“本来我兄长和明中堂他们都认为,皇上就算重新起用恩公你,也肯定是要把你放到其他省份去为民造福的,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四格格和熊赐履竟然也在皇上力荐你重回曲靖,还说既然恩公你心意已决,与其费恩公你这样的人才,不如就让顺了你的心意,让你重回曲靖为皇上效力,说不定又会在曲靖给皇上带去什么惊喜,再加上甘文焜和朱国治的举荐,皇上这才终于下定决心,让你重回曲靖。”

    “孔四贞和熊赐履也举荐我重回曲靖,他们吃错了?”卢胖子开始还有一些惊奇,可是仔细一想,卢胖子不由又哑然失笑——孔四贞和熊赐履的举动,不正是自己的借敌之力计划起到了效果么?自己已经给孔四贞制造了只要不回曲靖就绝不让她安生的印象,她扛不住来自各方面达到压力,也只好乖乖把自己送回曲靖了。还有经过了这件事后,想必那个婊子也该安生一段时间了,不会再时时刻刻盯着曲靖,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对了,恩公。”索敏泰忽然又想起一事,从亲兵包裹中取出一个密封的信袋,jiā给卢胖子说道:“恩公,这是皇上让我带给你的,说是密旨。”

    “什么密旨?”卢胖子大为好奇,赶紧行礼接过被火器仔细密封着的信袋,打开一看时,见信袋之中竟然装着一卷画轴,再展开画轴仔细一看时,却见画上并且一个字,只是画着一个胖子和一个王爷拔刀相向,还有一个nv子被绳子捆着,跪在那个胖子的背后。

    “这件事,相信是结束了,iǎ麻子也应该基本完全相信我了。”卢胖子叹了口气,一边慢慢卷着画轴,一边在心底喃喃说道:“旧的终于结束了,新的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会象我期望的那样,一帆风顺吗?”

    在苏桥临近的永福县城里休息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索敏泰和垂头丧气的李煦、曹寅押着已经被打入囚车的戴良臣离开了永福——以孔四贞的德行和脾气,就算路上不把戴良臣杀人灭口,到了京城也会不择手段bī着戴良臣把所有的罪责扛下来,等风头过后再慢慢想办法让戴良臣东山再起,不过期间肯定要吃无数苦头,这也是肯定了的事。

    孙延龄也走了,在这件事中,他虽然没能ōu打卢胖子一顿出上一口恶气,却意外的因为戴良臣倒台,直接接过了戴良臣军队的控制权,手里有了兵,孙延龄的日子怎么也会过一些,算是不无iǎ补,所以孙延龄虽然还对卢胖子之前耍自己当出头鸟的事余怒难消,但也怨气为之大减。至于这位绿帽王将来还会不会象历史上一样,因为戴良臣表兄王永年拔刀砍杀自己还不受半点惩戒而一怒起兵,响应三藩之就谁也说不准了,也不是卢胖子现在所能考虑的问题了。

    送走了还算有点良心的索敏泰和绝对没有良心的孙延龄,已经从索敏泰手里直接拿到吏部公文的卢胖子不用进京陛见,本应该是直接从永福启程返回曲靖上任的,可是考虑到缐家对自己确实不错,还为了自己差点发动兵变,为自己担了这么大的干系,现在缐国安都病得快要断气了,自己不回去看上一眼确实说不过去,另外朱方旦和方世yù也还在南宁城里等着自己的消息,所以卢胖子还是决定再回南宁一趟,然后再回曲靖正式上任。

    用了七天时间,卢胖子和全节等人重新回到南宁府时,让全节等南宁将士喜出望外的是,缐国安这个老东西在朱方旦的全力抢救下,不仅没有断气,病情反而还有了一些起已经重新能够下走动了。卢胖子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在广西军中德高望重的缐国安还活着,iǎ麻子和孔四贞就绝对不敢利用南宁军队袭击钦差这件事大做文章,指挥军队袭击钦差的缐虞玄也暂时不用担心被秋后算帐,南宁暂时还可以保持稳定平安。

    不过很自然的,经过这么多事情,对孔四贞彻底死心寒心的缐国安也终于放弃了坚持,同意了缐虞玄的建议,与平西王府正式秘密签订盟约,投入平西王府的怀抱,并且接受了平西王府的钱粮支持,与平西王府联手开发凤凰山银矿。吴老汉jiān和胡国柱等人既得到了凤凰山银矿这个特大聚宝盆,还买jī带笼白拣到了广西军队中最为jīng锐的缐国安军,将势力范围扩大到了广西境内,当然是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上,对卢胖子赞不绝口——这个死胖子,真是平西王府的第一福将啊。

    当然也不全部是好事,至少在南宁城前和缐虞玄再次见面时,卢胖子就陷入了万分尴尬的处境之中——刚一见面,在无数人的众目睽睽之下,长得很象nv人的缐虞玄竟然象一个nv人一样,主动扑到卢胖子怀里,把脸埋在卢胖子iōng口之中,抱着卢胖子嚎啕大哭,眼泪几乎把卢胖子的iōng口衣襟完全打湿。起了一身jī皮疙瘩的卢胖子只好哀求道:“缐三将军,你这么关心下官,下官感jī不尽,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抱得这么紧哭得这么凶好不好?”

    缐虞玄对卢胖子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抱得紧,哭得更是jī动,而在场的南宁众将和朱方旦等人看着卢胖子的眼è都变了,个个都在心里嘀咕——这个卢胖子,该不会有那种爱好吧?

    “先生,先生。”缐虞玄的弟弟缐奇宇也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凑热闹,拉着卢胖子的袖子,大眼睛中闪烁着泪uā,问道:“先生,听说你又要回云南去当官了,是不是真的?你说过教我那些厉害的学问怎么办?你走了,谁来教我?”

    “奇宇,这是没办法的事。”卢胖子拍着缐奇宇的脑袋,无奈的说道:“曲靖那边离不开先生,先生也离不开曲靖,所以先生必须得走。”

    “那我念书的事怎么办?”缐奇宇也哭了出来,说道:“你说过要教我厉害的学问,让孔四贞和孙延龄跪在我面前,求我饶她们不死,现在你走了,谁还来教我那些厉害的学问?”

    “可先生也没办法啊。”卢胖子苦笑着说道:“曲靖离南宁这么远,先生就算想教你也不没办法教啊。这样吧,你先把四书五经念好,把基础打好,然后再到曲靖来向我学那些厉害的学问吧?”

    “不,不!我要你教我。”缐奇宇大哭起来,说道:“除了你教,别人教的我都不学,我都不听。”

    “奇宇乖,你是男子汉,千万别象nv人一样的哭鼻子。”卢胖子语带双关的说了一句,又拍拍缐奇宇的脑袋,说道:“这么吧,如果你父亲和你哥哥同意,那你就和先生一起回曲靖去吧,先生在曲靖教你,怎么样?”

    “好,好,我和你去曲靖。”缐奇宇破涕为笑,赶紧拉着缐虞玄的袖子哀求道:“哥,我想和先生去曲靖,可以吗?我想去学先生那些厉害的学问,怎么样?”

    有了缐奇宇帮忙,缐虞玄终于放开卢胖子,抹着眼泪盘算,既然自己们缐家已经投靠了平西王府,那么按照平西王府之前的要求,是得把缐奇宇做为质子送到云南去委托平西王府照看的,虽然平西王府现在还没有正式提出这个要求,那么自己与其将来为难,还不如现在就把缐奇宇送到曲靖,jiā给比较靠得住的卢胖子照顾,既主动向平西王府表示了忠心,又可以最大程度保护弟弟的安全,比把弟弟直接送到昆明更加安全。

    盘算到这里,缐虞玄抹去漂亮脸蛋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你能这么听卢大人的话,……哥哥当然求之不得,这样吧,等哥哥和父亲商量一下,争取让你跟着卢先生去曲靖学学问。”缐奇宇闻言欢呼,赶紧跑回家去找缐国安哀求了,卢胖子也在缐虞玄等南宁众将的簇拥下,重新回到了阔别数日的南宁城中。

    当夜,缐国安父子少不得大摆宴席,为卢胖子接风洗尘,庆祝卢胖子的沉冤得雪和官升三级,还有顺便为即将离开南宁的卢胖子饯行,一顿饭就有这么多意义,倒也为穷了许久的缐国安父子省了许多银子。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卢胖子不擅饮酒的弱点自然也是暴lù无遗,被胡同ūn和全节等粗豪汉子灌得天昏地暗,最后干脆是被下人抬回卧室就寝的。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口干舌燥的卢胖子在头疼yù裂的感觉中醒来,连声呼唤道:“来人,来人,水,水,我要茶水。”

    “吱呀”一声,房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白影子端着茶盘走了进来,人还隔着老远,已经许久未近的卢胖子就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少nv幽香。借着窗户中洒进来的月光,抬头仔细一看时,却见端茶进来的果然是一名身材婀娜的妙龄nv子,穿着一身又轻又薄的白è纱衣,飘然若仙,头上不知道为什么包着rǔ白发纱,遮住了一头秀发,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卢胖子边,款身坐到卢胖子身边。

    “大人,请用茶。”少nv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白嫩如脂的iǎ手端着一杯温热茶水,直接喂到了卢胖子嘴边,喉咙里快要冒烟的卢胖子自然是一饮而尽,少nv又马上给卢胖子斟上一杯茶水,又喂了卢胖子喝下。而当口渴稍解时,从来就不是好东西的卢胖子自然少不得仔细打量起这名少nv的容貌,但很可惜的是,因为房中没有点灯,少nv的容貌很难看得真切,只觉得这少nv的容貌五官清秀异常,绝不在卢胖子的正牌老婆尚婉欹之下,还好象在那里见过一样。

    “大人,再饮一杯吧。”那少nv又将第三杯茶水喂到卢胖子边,卢胖子顿时又闻到一阵人甜香,情不自禁的借机捏住那少nv的白嫩iǎ手,只觉入手嫩滑,仿若凝脂,肌肤想接间,那少nv娇躯虽然一颤,却没有甩开卢胖子的魔爪,只是红着iǎ脸任由卢胖子抚mō。

    “有戏!”见那少nv不肯反抗,从离开曲靖后就再没有碰过nv人的卢胖子è心大动,干脆一把将那少nv揽入怀中。那少nv更是害羞,却还是没有反抗,只是把滚烫脸蛋埋进卢胖子的iōng口之中,还主动的轻轻摩擦。卢胖子大喜过望,魔爪索直接伸进她薄薄的iōng衣,抓住那对iǎ白鸽捏,那少nv则星哞半闭,喘息着轻轻呢喃,“大人,轻点,轻点,疼。”

    “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卢胖子笑问道。

    “虞儿。”那少nv羞答答的答道。

    “虞儿?好可爱的名字。”卢胖子笑得更是贱,低声问道:“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你们家缐三公子,还真是iǎ气,象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竟然直到我快要走了,才派你来服我。”

    那少nv声音忽然有点古怪,许久才带着笑意说道:“是啊,三公子就是iǎ气,确实奴家早就想来服大人的,可是三公子就是不准,明天大人你就要走了,他才准奴家来服大人你一夜。”

    “这么说来,你是你们三公子的禁脔了?你来这里服我,他不吃醋?”卢胖子忽然为这个叫虞儿的少nv有些不值——跟着那个不男不nv的缐虞玄,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三公子吃不吃醋,虞儿不知道。”虞儿既是偷笑又是害羞,羞答答的说道:“不过,三公子要虞儿一定要好好服大人,报答大人对我们缐家的恩德。”

    “那你愿不愿意呢?”卢胖子还算有点人虽然这会都已经是jīng冲上脑了,却还假惺惺的说道:“如果你怕你家三公子吃醋,今后对你另眼相看,那我不勉强,你现在就可以走。”

    回答卢胖子的,是那虞儿主动上的香甜樱还主动吐出丁香iǎ舌,与卢胖子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卢胖子也不客气,马上由卢三好化身为卢禽兽,三下两下就把那虞儿身上的薄薄纱衣扯得jīng光,不过在粗暴进入那虞儿的身体时,卢胖子又有些疑了,“虞儿,你叫这么惨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应该没那么疼吧?”

    “大人,虞儿……,真是第一次啊。”

    “不可能吧?你们三公子没碰你?”

    “嗯……,他……,从来就没碰过虞儿。”

    “可怜的娃啊。”卢胖子又哀叹起来,“这么可爱的iǎ姑娘,竟然要陪着那个不男不nv的死人妖过一辈子,可惜了。不行,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也为了可怜这个iǎ姑娘,我绝不能让她虚度这一辈子!”

    明月隐入云中,房中更是昏黑一片,只剩下一高过一的喘息呻声音,许久后,随着一声虎吼,呻声音嘎然而止,片刻后才又响起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又过了许久,房中忽然又响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虞儿,你的头上怎么只有一个iǎ辫子?这么丑的头发,你也敢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