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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支那人已经攻上了海滩,守卫海滩的两个台籍旅团全部玉碎。刚才守备部队来报支那人的空降部队已经占领了大岭铁路桥,现在他们正在向桃园扑来。”
台北总督府内,一名日军军官满头大汗的向台湾总督长谷川清报告最新战况。
“知道了!”长谷川清摆摆手示意这名军官退下后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心中一片迷茫,在开战前他虽然也料到此次支那人攻台一定是全力以赴的,但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原本可以抵挡一到两天的海滩防线竟然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就宣告结束,甚至连纵深的大岭铁路桥也丢了。大岭铁路桥一丢意味着什么长谷川清很清楚,那就意味着支那人的重型装备可以源源不断的开来,面对着支那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桃园能抵得住吗?想到这里长谷川清不禁打了个寒战。
“从前线报告的情况来看,支那人的攻击非常的强大,原本守卫桃园的二十师团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看来还是要给他们增加兵力才行,可是这兵力又要从那里调动呢?”长谷川清考虑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手头上实在是抽调不出一支像样的兵力了。
“难道要抽调在台北的警备队吗?”长谷川清想了半天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且不说这个由退役军人组成的部队有多大战斗力,就说如果把警备队也调走的话那么他长谷川清可就真成了光杆司令了。
到了最后,长谷川清只能吩咐把武器分发给在台的〖日〗本平民组建了一支三千多人的预备队,做完这一切后长谷川清看着已经天色大亮的天空,心里一阵黯然。
周鸣升站在自家屋前的公路旁,呆呆的看着前面不断飞驰而过的军车和那些包裹着厚厚装甲的坦克,他的心里涌起了一阵阵惊喜,这就是大陆的军队吗,这就是那支把小〖日〗本打得落huā流水的那支军队吗?
这时,从旁边开来了一队坦克,这些坦克上还做满了一些穿着海蓝色衣服的军人,这些坦克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坦克上的士兵还会微笑着对路边的人打招呼,引起了路边顽童的一阵阵欢呼和追逐。
呆呆站在路边的周鸣升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他跑上了路〖中〗央伸开了双手。
“吱......”一阵刹车的摩擦声顿时响了起来,一辆坦克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驾驶员从座驾里探出了头,不过他的神情里倒是没带有怒气,反而是一副很好奇的样子,毕竟无论是在大陆还是台湾象眼前这位敢拦军队车辆的主可很少见啊。
“这位军爷,你们需不需要一个向导。”周鸣升鼓起了勇气大声问道。
“哦,你能当向导?”坦克上坐着的一名军官模样的军人问道。
“是的,军爷我对这一带很熟的,当向导完全没有问题,这位长官您就让我给你们带路吧。”周鸣升拍着胸脯对面前这位军官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他们的长官呢,要是你能说出个道道出来我就带上你。”这位军官笑眯眯的说道。
周鸣升这下有些哑了,收手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的说道:“呃,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就是这么感觉出来的,您就是他们的长官。”
周鸣升之所以认为眼前这位穿着和周围士兵同样服饰的人是军官那是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兵们都不敢吭声,而且看着这名军官的眼神也和他们看别的同伴的眼神不一样,这种眼神周鸣升曾经在〖日〗本人的军队里也见过,周鸣升把这种眼神叫做服从,这是世界上所有军队一个共同的特点。
“呵呵呵......”周鸣升的话一出坦克上所有的士兵都笑了,所有的人都笑了,这名军官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把手伸了下来。
周鸣升大喜,赶紧握住了这只大手一借力踏着金属履带就爬上了坦克,上了坦克后就紧挨着这名军官做好,等他坐定后坦克又轰隆隆的开了起来。
刚才周鸣升在路边看着那些士兵坐在坦克上一个个那都是威风凛凛的,可等到自己坐上来之后才发现就这么坐在坦克外那股子硌劲可把他给癫得够呛。
看着周鸣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这名军官微微一笑道:“怎么样,屁股很难受吧?”
“是,坐这玩意还不如骑我家的老黄牛舒坦。”周鸣升老老实实的回答。
“呵呵呵.......”
周鸣升的话又引起了这名军官和周围士兵的一阵哄堂大笑。军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糖塞到了周鸣升的手里。
“吃吧小家伙,这是咱华夏人自己生产的糖果,绝对要比小〖日〗本的糖果甜。”
这名军官递给周鸣升的糖可以说是国防军士兵的一项福利,这也是苏大长官上台后下发给国防军士兵的一种免费政策,这些糖果不但平时可以给士兵解馋,在进入敌占区或者是陌生区域时也是一种拉近人与人距离的东西。
周鸣升接过了糖后轻轻地剥开了亮金色的糖纸,把白色的糖块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品尝,只觉得一股甜得腻人的香味和甜味传进了心坎里。豆大的眼泪慢慢的掉了下来落在手中的糖纸上。
“哎,小家伙你哭啥呀,难道这糖不好吃?”一名士兵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
周鸣升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想,我爷爷临死的时候都想着要吃一块我们山东老家的糖人,可是他......他老人家致死也没有吃到老家的糖果啊。”
说完后,周鸣升终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周鸣升这么一哭,周围的兵们都沉默了起来。周鸣升的心情他们虽然不能完全体会,但远离故土四十八年的游子渴望落叶归根的心情他们却是能完全理解的,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霸占了台湾近半个世纪的〖日〗本人。
轻轻叹了口气,身边的军官拍了拍周鸣升的肩膀,伸出了手说道:“来,小家伙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王孝国,华夏国防军海军陆战二师的上尉连长。”
周鸣升赶紧擦了擦眼泪,把手伸了过去:“军爷,我叫周鸣升,是大王村的。”
“好,这个名字起的好,你的名字里可是带着不鸣则已一鸣冲天之意啊!今后的台湾就要靠你们这些人来治理了。”王孝国笑呵呵的说道,此时的王孝国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这句话在二十年后的将来竟然神奇般应验了,而这位和他一起坐着能把人骨架都震散的坦克上的这位带着腼腆神情的少年在二十年后成功的竞选成为华夏台湾省第三任省长。
一路行来的车队在路边看到无数的台湾民众拥挤在道路两旁,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在听到消息后从很远的地方跋涉而来,此刻他们都挤在路边激动的望着这个这历史的一刻,路边到处都是拥挤的男女老幼真是万众欢腾热闹异常。
尽管此时的天气还不太冷,但是很多民众还是被挤得汗流浃背,人群里娃娃哭大人笑,各种汗味和体温都交织在一起。人们都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在四处张望。父母们让孩童跨腿骑在自己肩上,心情热切而紧张,更多的却是激动和自豪,每当天空中飞过战机时人群中总是会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台湾解放了。”
“祖国的大军来了!”
激动的人们不知道给如何发泄心中的喜悦,只能用质朴和简单的话语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人们也自发的在路边摆上了茶水和过年才能吃到的糕点和肉食,有胆子大的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串鞭炮,就在路边乒乒乓乓的放了起来好不热闹。
面对如此热情的台湾民众,路过的车队虽然没有下车品尝这些美食,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官兵们也从车上抛下来一把把的糖果,笑着大声说道:“同胞们,你们也来品尝一下祖国的糖果吧!”
有些民众跟着车队一直跑到了距离桃园十多公里的地方才被士兵们劝了回来,因为到了这里就是日军第二十师团盘踞的地方了。根据情报显示,日军第二十师团这个〖日〗本的常设师团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在桃园修建工事碉堡,摆出了一副死守不退的架势。
“呜呜呜.....”
一种沉闷得犹如火车路过时发出的喘气声突然响了起来,它划过众人的头顶向着远处飞去。巨大的声响虽然是在近千米之外爆炸,但还是把远处的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震得心脏跳跃加快,官兵们都知道“镇远号”战列舰上那四百六十毫米口径的主炮又开始发威了。
在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二十师团布置的防御阵地前的铁丝网、地堡、堑壕在一阵阵巨响中碎成了粉末,残碎的〖肢〗体和着灰糊糊的炮烟飞扬腾起足足有几百米高。
舰炮在发射了三轮把数十发巨型炮弹都投送到了桃园的防御阵地上之后,天空中又飞来了一群黑压压的机群,它们是从福建沿海机场上起飞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
为首的几架轰炸机并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进行他们擅长的垂直九十度俯冲轰炸,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在一千米的高空平飞而过,然后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黑糊糊的炸弹,这几枚炸弹急速往地地面下坠到百米低空后打开了一个洁白的伞huā,慢悠悠的就往日军的阵地上坠落,等到炸弹离地面十米时才发出了一声巨响。
原来这是华夏空军投下的两千五百公斤级的空爆弹,这种空爆弹的外壳很薄,但是里面却装了两千公斤以上的烈性炸药,当两千公斤的炸药在十米的上空凌空爆炸时,所产生的声波会震死半径三百米以内的所有人或动物的内脏,用苏大长官的话来说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工具。
半个小时以后,舰炮、空爆弹和榴弹炮的轰击这才停了下来,当海军陆战队员们踏上日军的前两道防线时,映入他们眼帘的许多外表没有一丝伤横但却七窍流血的日军尸体,这些日军都是被舰炮和巨型空爆弹给活活震死的。
海军陆战队员们越过了日军的前两道防线后又毫不停留的往第三道防线冲去。
由于日军第三道返现已经很靠近桃园市区,因此国防军并没动用舰炮或者是巨型空爆弹来摧毁日军阵地,而是把刚刚上岸的第四重炮师给调了过来。
在三百多门一百口径的火炮的轰炸下,日军的阵地上可谓是叫苦不迭,这么密集的炮火把他们修筑的工事和碉堡都炸塌了近一半,许多不走运的士兵在密集的炮火中被炸成了一团团血雾。
躺在堑壕内或者是趴在地上的日军士兵们惊恐的看对着天上的不断飞来的炸弹,体验着自己从未曾体验过轰炸和炮击。尽管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华夏空军在台湾的上空不断飞过,但是它们投下来的大多数都是宣传单。这也给了日军士兵一种华夏军队也不过如此的感觉。但是当华夏空军和炮兵真的把炸弹投入到他们的头顶时,这些士兵才吃惊的发现原来当华夏人把传单换成炸弹之后却是那么的犀利,不到一个小时前两道防线就被攻破,现在第三道防线也在遭受支那人重炮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