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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皇宫的时间,几乎就要用了将近两小时,然后,一个上午,貌似就四个小时左右。
这样算着,还真的感觉时间匆匆如梭呀。
在下午时分,兰白用过饭后,便坐在桌子旁想着事情。
只见她一手托着下巴,甚是无聊郁闷的样子,外面,苍茫大雪还在下着,那些鹅毛般的轻盈雪花,就这样飘落着。
瓶儿坐在床榻边,闷闷地看着兰白。
自从兰白回来后,她就这样一直安静地坐在那想着事情,瓶儿去问她什么,她都不肯说。
因此,瓶儿在心中暗自怀疑着是不是见了皇上,皇上骂她什么了,所以兰白才这样闷闷不乐。
忽然,就在兰白在这郁闷之时,外面猛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听闻这道声音,兰白一怔,马上起身走去,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旁,瓶儿也是迈步跟来,一脸好奇的模样。
在来到大门这里后,还没容兰白去拉门,那扇门,就被人从外面给一脚踹开了来。
兰白被这暴力的踹门事件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着,还伸手将瓶儿护在身后。
那扇门,本来就不怎样牢固,现在在被踹开后,它已是直接破烂地摔在了一旁。
门外,是那些小厮们,在小厮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些侍女。
兰白不知道他们这是想干吗,所以,不禁壮着胆子大声嚷嚷。
“你们干吗?小心我去告诉那墨王,让他来治你们的罪。”
不料,一领头模样的小厮却是尊敬地拱手道。
“墨王妃,我们正是奉了墨王的命令来拆屋的。”
拆屋?
听着这个词,兰白傻眼了,拆了她的屋,她住哪儿?
就在兰白在这傻眼之时,那领头的小厮手一挥,有模有样地指挥起来。
“来人,去把墨王妃的家当收拾出来,然后把房子给拆了。”
瞬间,他身后的那些小厮们便开始动手了。
侍女们心灵手巧一点,所以,先是她们进来将兰白的女儿家东西搬走,那些小厮们再进来搬其它的东西的。
看着这小小的房子内,居然一下挤满了人,兰白瞬间回神,然后一手插腰,一副泼妇状,指着那领头的小厮怒道。
“我有准许你们碰我的东西了吗?去,把那个姓墨的人给本小姐叫来,岂有此理,本小姐还没找他呢,他倒找起本小姐的麻烦来了。”
那小厮讪讪地赔着笑脸,只见他讨好地拱手说。
“墨王妃,这是墨王的意思,我们这些下人也只是按吩咐做事而已,你又何必为难我们?要找,你自己去找墨王吧,他现在正在府中,没有出去。”
见此,兰白一瞪眼,迈步就是走去。
身后,瓶儿急忙追来,不料,那领头小厮猛然对一旁的几个小厮使了使眼色。
瞬间,那几个小厮会意,他们动作快速地猛扑过来,一把捂住瓶儿的嘴,并抱住了她,不让她再继续追去。
瓶儿在那挣扎着,无奈她叫喊不出来。
而兰白,此时怒气冲冲的,根本没空去想到瓶儿的事,因此,她更没空去回头查看瓶儿的情况。
那两个小厮把瓶儿制服后,这时,那个领头的小厮绕着瓶儿转了一圈,然后冷哼一声,一脸轻视地说。
“小小一个侍女而已,还以为自己真有什么了不起了吗?告诉你,若不是墨王下令留着你,你当初说谎骗他,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
听到那小厮重提旧事,瓶儿马上想到自己被仗责当天的情景。
当时,墨王就这样坐在高位上看着,面无表情的,而她,就这样被打得半死。
倘若不是兰白及时赶来相救,恐怕,她是真的要死在那次的仗责之下了吧。
想到仗责之景,瓶儿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看样子,她是真的被那次仗责打怕了。
而这旁,兰白怒气冲冲地朝正院的方向走去,她不知墨王人到底在哪儿,所以,是一路走去,一路问去的。
一见到小厮或侍女,兰白就是拎住他们的衣服来问。
那副模样,简直有够吓人。
终于,在来到墨王所在的地方后,兰白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上方的那座亭楼。
只见那座亭楼,有点高,下方这里,完全没有什么,整座亭楼的构造,就是从平地加高的那种。
这座亭楼,应该是特别设计来雅兴观景的那种。
因为,它真的很高,离地面约有两三层楼那么高,可,下面的位置,完全什么都没有,就只是空着,独独供应这座亭楼而已。
兰白收回视线,沉着脸就是沿阶而上。
当走到最后一层阶梯的时候,那道身影,便落入眼中了。
只见在那座不大不小的亭楼中,那个人,就这样坐在那喝着酒。
那酒没有任何的炉子来煮,所以,酒水应该是冰冷的,而他,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仰头喝下,一副惆怅无比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兰白忽然没由来的心疼一下。
但,很快她就想到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了,见此,兰白收回自己那泛滥的同情心,怒气冲冲地向他走去。
亭楼的上方,积了满满一层雪花。
而这亭子边缘上的那些围椅上面,却是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这里应该是时常有人打扫。
在亭子中间那里,有一圆桌,桌子和坐的凳子,都是石头做成的。
此时,墨王就坐在那圆桌旁静静喝着酒。
今天的天色,是阴沉的,虽然是在下午时间,但,凯凯的大雪下,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没有太阳和温暖。
走到那圆桌旁后,兰白夺过那酒壶,就是猛然摔向地面。
瞬间,哐啷一声,那是瓷瓶破碎的声音。
而墨王,他此时正举起一杯酒准备喝,在听到这阵破碎声后,他不禁马上停下。
然而,就只是停了一下而已,他又再慢悠地仰头一把喝下,在将酒杯放回桌面的同时,也转头看向兰白,淡声问。
“想干什么?”
墨王没有喝醉,一副清醒的模样。
兰白看着他,见他居然还能如此淡然,不禁又再冷哼一声,直接夺过他手中的那个酒杯,然后再次摔向地面。
瞬间,再次响起一道小小的破碎声。
将酒杯摔碎后,兰白才冷着脸看他问。
“你命人去把我房子拆了,是什么意思?”
墨王有些厌烦的样子,只是他开始呈现醉意,转回头来的同时,也随意地应着。
“侍寝过后,你自然不能再住在那种地方了,所以,本王打算把你接回来,既然要接你回来了,那地方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命人拆了,省得本王看见心烦。”
一瞪眼,兰白怒气冲冲地问。
“在拆房子之前,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不料,墨王在听闻这句话后,他似乎感到有些好笑。
只见他醉意这时才开始显现出来般,看向兰白,他醉醺醺地提醒。
“那是本王的房子,不是你的房子,搞清楚状况了,既然是本王的房子,本王想拆就拆,凭什么要征求你的意见?”
一气,兰白马上走过去拎住他领口的衣服,怒气冲冲地盯着他说。
“我警告你,最好马上停止你这愚蠢的行为。”
那房子,兰白好歹也住了有些时候,她最是念旧,东西一旦久了,便会产生感情。
所以,她不想那房子被人拆掉。
而这旁,面对兰白这样无礼的举动,墨王似乎清醒了些,只见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冷声道。
“放手。”
然而,兰白偏不放,她似乎也怄起了气来一般,紧盯着他命令。
“马上命人停止拆房子的行为。”
墨王根本就没理会她所说的话,而是眯着眼睛危险地冷冷再次警告。
“放、手!”
这一次,他说得一字一句的,人早已清醒无比。
他刚才,或者真的醉了,也或者没醉,然而,到底醉没醉,恐怕,就只有墨王自己心里才清楚吧。
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人生在世,本就在醉与不醉中笑活着。
对面,兰白还是没放手,她执着地盯着墨王,说。
“停止拆房子行为。”
这下,墨王是真的被触怒了一般,只见他双眼危险地一眯,人以一种快到无比的速度,眨眼间就是将兰白压到那石桌上去。
兰白惊呼一声,她完全看不清楚墨王到底是怎样动作的。
反正,现在她已是被墨王给按到那桌面上了。
墨王看着她,眸子冷冷的,嘴角似乎还紧抿着,看来,对于兰白刚才的无礼,他是真的忍到了极限。
兰白的背部紧贴在那桌面上,凉凉的,甚至有丝寒。
她的双肩,被墨王的手按住,意识到这一姿势后,兰白脸色瞬间绯红。
一种羞愧感马上占满她的内心,兰白恼怒地开始挣扎,同时还骂道。
“放开,你变态吗?快放手。”
不料,她不骂还好,一骂,瞬间刺激到墨王。
只见他嘴角阴狠地一扯,点头冷笑道。
“对呀,本王就是变态,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么?”
说着,他也不管兰白的意愿,低头就是吻去,兰白被他这样吓了一跳,又惊又急的,手脚并用地挣扎着。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