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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兴修打来的,“喂,姜助理,你们到哪儿了?”
“我已经成功拖住安澜姐了。”
“好的,我知道了。”
方子晴挂了电话之后,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去,将沾了冷水的毛巾扔到一边去,她好不容易捂暖的额头,一下子又变得冰冷起来了。
呼呼!这冬天还真是冷啊!
因为惦记着家里人,安澜买完药之后匆匆的赶回去,推开方子晴的卧室时,却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而冷毛巾就这样被丢弃在床.上。
她去哪儿了?
安澜连忙拿出手机给方子晴打电话,谁知对方直接拒接了,一条短信跳了进来:安澜姐,我记得你的房间里好像有感冒药来着的,所以我现在在你的房间里,你快来,我有点头晕。
她的房间里有感冒药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将手机又重新收回口袋里,安澜拎着袋子往楼上走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门,“子……”晴,后面的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口就被捂住了,心先是一紧,而后就放松了下来,因为她闻到了熟悉无比的味道。
捂住她的大掌慢慢的松了下来,安澜随即转过身子正视着他,眼里透露出惊喜来,“小舅,你……”怎么来了……
话还没说完,温瑜海就抚上她的唇,“好久没有见你了,想不想我?”
“想。”安澜红着脸看着眼前这张朝思夜想的脸,害羞的说道,手臂紧紧地搂住温瑜海的腰肢,有点不敢相信,前一刻她还打算主动回国去找他,现在他就自己出现在眼前,这简直是太惊喜了!
“宝贝,我也想你!”温瑜海也是紧紧的抱住她,“不过,想可不是这样说出来的。”
想不是这样想,那还能怎么想?
就在安澜疑惑的时候,温瑜海魅惑的一笑,随之将打横抱起来,理直气壮的凝着她的眉眼,“想是要做出来的。”
他的话刚一说出来,安澜就立刻理解了他话里所含的意思,果然成年人的世界太不纯洁啦!
安澜捂脸,还是搂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怀里,心里暖暖的。
相隔了一个月没有见,彼此只能靠着电话思念着,相见,两个人很快的融合为一体。
温瑜海将安澜抱上.床,一边解着她的衣服,一边还不忘伸手将她身边的遥控器将空调给打开。
温瑜海还穿着西装,甚至连风衣否没有脱掉,衣服上还沾染着寒意,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引得她一阵颤抖。
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见她,不仅是心里想念,身体上也很想念,此刻见到她,脑海里除了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的想法外,其他的便没有了。
房间里的激/情随着温度慢慢的盘身,两个彼此光.裸着相视,温瑜海搂紧她,被子下的他们紧紧贴着彼此,大掌轻易的掌控着她的丰盈,揉捏着,故意使坏的顶了顶她的下面,感觉到一阵湿润,他扬起一抹坏笑,覆在她的脖颈间,贴着耳珠后面一路湿吻着向锁骨处移去,“你想我哪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昂扬恶意的顶撞了她一下,但是就是没有进去,反而在旁边研磨着。
安澜根本就经受不住他的挑拨,只是才几分钟就已经败下阵来,浑身一片空虚,十指插入他的发丝里,用力的抓着,这个坏蛋,一定是故意的!
“乖,宝贝,快说你哪里想我?”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沾染上毒.瘾的男人看见了毒.品一样,迫切的想占为己有,但他还是强行忍了下来,在她还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之前。
这个坏蛋!安澜自然知道他想要她说的是什么,可是那般丢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来呢!
安澜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就是没有吭声。
温瑜海有些无奈,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在情.事上开放大胆一点。
“乖,宝贝快点说。”再不说,他就要受不住了。在她的面前,他的自控力就从来没有那么强。
安澜扭曲着身子,眼里泛起一片迷离,但还是没有说出温瑜海想听的话来,倔强的咬紧了下唇,“我不知道。”
她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温瑜海已经忍出了一头汗水来,忽然间觉得他这样反而是在折磨自己,不过他还是尽量忍着,循循善诱道,“我的好澜澜,难道你不想要我的什么吗?”
“想要!”安澜情不自禁的张着红唇说道。
“想要什么?”他继续。
浑身的难受已经达到了极点,安澜不舒服的嘤嘤哭泣起来,粉拳拍打着他的胸膛,“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呵!说出来我就给你。”温瑜海在她的耳边呵气道,安澜只觉得脖子酥酥麻麻的,身子更加瘫软无力了。
最终还是臣服于他之下,“想要你进来。”
话音刚落,温瑜海的硬物就挤入了她的体内,空虚瞬间被充满的满足感让安澜不由的倒抽了口凉气。
“早点说,我就给你了,不是吗?”温瑜海也满足的叹了口气,在她的身上开始驰骋起来。
还让他硬是忍了那么久,要是每次都得忍这么久的话,他迟早得憋出内伤来。
安澜咬住他的肩膀,“大混蛋!”就知道折磨她。
“我混蛋!”温瑜海顺着她的话说,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痛痛痛……”
“你轻点,慢点……”
“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让我慢点,轻点,你确定吗?”温瑜海坏笑着,果然照着安澜的话说的,慢点,轻点。
快感之后的身体又被空虚给沾满了,他的慢点。轻点,就像是隔靴挠痒一样,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安澜扭曲着身子,涨红了脸,扭扭捏捏的说,“快点……”
“你说什么?”温瑜海故意装作没有听到。
安澜咬着下唇,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大声的说,“我说快点!你这样,别让我以为你已经不行了!”
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吧,自己简直是在作死的挑战男人的权威呢,况且温瑜海在床事上向来凶猛,安澜已经预见到自己呆会的可怜了!
温瑜海挑挑眉,这小东西一说还真是一鸣惊人,敢说他不行!
温瑜海退出她的身子,然后又狠狠的撞了进去,几乎是要顶到了顶,“乖宝贝,说我不行,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安澜忍不住的揪紧了他的头发,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坏了,她怎么就非这个男人不可了呢!
“你稍微慢一点啦……”
“你刚才不还是要我快的吗,这么快就又改口了!”
“温瑜海,你……”
“叫我小舅。”
“温瑜海,温瑜海,温瑜海,温瑜海……”
她倔强的在他的耳边一连叫了好几遍温瑜海,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猛烈的冲撞,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他冲的散架了。
最后她只好可怜巴巴的叫着他,“小舅,你轻点啦!”
“再叫!”男人像是得到了她的鼓舞,更加卖力起来,勾住她的臀往自己贴去。
“小舅……”
浓浓的思念化为热烈的激/情,粗重的男声和女人细碎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室旖旎。
这一次,安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去,而是紧紧的搂住温瑜海的腰,枕着他的臂膀,贴着他的心脏,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体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真实感,他真真正正的躺在她的身边的真实感。
一条腿勾住他的大腿,翻身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胸口上落下一个吻,抬了眸子还是有些不太敢确定的问,“小舅,真的是你吗?”
“小东西,都一起做了,还不敢相信是我,难不成你想要再来一次?”温瑜海笑的很痞,大掌顺着她的腰慢慢的往下捏去,捏住她的臀部时及时被安澜给抓住。
“我只是有点不太敢相信。”安澜紧紧的抓住他的两只手,不让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而温瑜海也舍不得让她再劳累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傻瓜。”
“哼!”安澜懒得跟他计较,只是从鼻音里发出一个音来。
安澜在温瑜海的怀里趴了很久,脑子里忽地一个激灵,猛地从他身上坐起来,空气钻进了被窝里,她也感觉不到冷。
“怎么了?”温瑜海坐起来,贴紧她的身子,不让冷空气侵袭她。
“完了,完了,我给忘了!子晴还感冒等我的药呢!”她本来出去就是为了买药去,现在一见到温瑜海就跟他做了那档子事请,把子晴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傻瓜!”原来是这件事啊!温瑜海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是装病的。”
“装病?”干嘛好端端的要装病啊!
安澜狐疑的看着他,温瑜海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笨蛋,她要是不装病拖住你,你觉得我们俩现在能在这里?”
安澜看着温瑜海的笑脸,忽地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我说呢,子晴她昨天身体还好好的呢,怎么就突然给发高烧了呢,原来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啊。”
“怎么能说骗呢,这分明就是惊喜。”温瑜海纠正着她的话。
“……”好吧,见到他也算是个惊喜了,“那子晴她现在人在哪里?”
“被姜助理给带走了,反正现在这栋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温瑜海将安澜重新拉到在床.上,给她盖紧被子,虽然屋子里打了冷气,不过温度还是挺高的。
安澜觉得自己这边有点冷,就使命的往温瑜海的身上贴去,像只毛毛虫一样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别动。”温瑜海训斥了她一声。
他本来就是个阳刚的男人,正值荷尔蒙爆发的时候,她这样一直在他身上碰来碰去的,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对她再次动手。
为什么不能动?安澜睁大了水灵的眼睛,伸手在他的胸膛上刮了下,她就动,就动!
结果手还没有从他的身上拿下来,眼前一片花乱,她就被温瑜海给压到了身子底下。
安澜随即有些后怕起来,“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再来一次吧?
“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坏笑的眼神里就分明表达着他很想要再来一次的意思,不要啊,刚才做的那一次,身上的痛还没有完全消呢!
“不要,我错了。”
安澜连连求饶。
“睡一会儿吧,现在还很早。”温瑜海翻下身子,侧躺着搂住她。
现在的确还很早,即便他们已经运动过一场了,现在也才不多八点,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困了。
安澜见到温瑜海是激动,但是也是消耗了一番体力的,枕着温瑜海的手臂就睡了过去。
……
等到她一觉醒来的时候,温瑜海正睁着黑眸,看着自己。
“小东西,醒了?”温瑜海刮了刮她的鼻子。
安澜反手将他给抱住,吻了下他的喉结,笑了笑,还记得以前她在他的喉结出留下过牙印呢。
伸手摸了摸他性感的喉结,只是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呢!
“小舅。”
“嗯?”温瑜海应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安澜摇摇头,身后覆在他的喉结上,“还记得我以前咬过你这里吗?”
“记得。”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哪一件事会不记得呢?
记得他当时顶着那个去上班,被公司里好多的员工给盯着看了好久呢!
“我现在也想在上面咬一个,最好留下疤。”永远都会消失,这样若是他以后敢跟别的女人厮混,一脱衣服就看到这个疤痕,肯定立马就甩脸了。
“狠心的小东西。”
“你以后要是敢抛弃我,我肯定会更加狠心。”所以你绝对绝对不可以抛弃她,为了跟你在一起,除了你的爱,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你这么凶,我哪敢抛弃你啊,只要你不抛弃我就好了。”温瑜海抓住她的手掌心吻了上去。
正温情的时候,安澜不适时宜的爆出来一句,直接破坏了氛围。
“我肚子饿了!”
“我给你去做饭。”温瑜海挑挑眉,掀开被子的一角起身。
“我想吃面条。”安澜立马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
“好。”
只要是你提出来的,我都会答应。
温瑜海将面条做好的时候,安澜刚好从楼上下来,闻着香喷喷的味道就冲着温瑜海小跑过去,“好香啊!”
安澜一把抱住温瑜海的腰,温瑜海正在端碗,呵斥了她一声,“去坐好,别到时候弄烫了你。”
像是个受训的小孩子一样,安澜做了个敬礼的手势,然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坐等温瑜海的面条。
“当心烫。”温瑜海将面端放在她的面前,将筷子拿给她。
安澜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尝了口,“还是你做的面条最好吃了。”
“好吃多吃点。”温瑜海又端了碗面条坐到安澜的旁边去。
饱足一顿后,安澜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子晴和姜大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客厅里,温瑜海将安澜的脸掰正对着他,“在你放寒假的这一个月里,谁都不会来打扰我们,所以他们也不会出现。”
“就我们两个吗?”他们这算是在过二人世界吗?
温瑜海的点头则是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那我们不用回去吗?”她可以不用回宁家,而他也可以不用回温家吗?
“不用。”
“太好了。”安澜抱紧了他手舞足蹈道。
……
两个人在一起度过的日子简直是过的太快了,白天里,他们呆在一起看电视,或者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到了晚餐的时候,就腻在床.上。
隔了一个月不见,本来就特别想要她,结果好景不长,在他们呆在一起的第三天晚上,温瑜海刚要挤进浴室打算跟安澜来个鸳鸯浴来着的,结果就发现安澜坐在马桶上,贼笑,“不好意思,人家大姨妈来了,可能暂时不能侍寝了。”
那时候真是气得他要吐血了!
安澜自从来了大姨妈之后,就彻底变成了老大,什么事都是由温瑜海替她做的,当然这都是温瑜海主动要求的,因为他还深刻记得以前安澜肚子疼的时候的模样。
家里的老大,但是也有痛苦的时候,比如她要吃零食时,温瑜海就会适时的冒出来,面无表情的收走她的零食,而且不肯她有任何反驳。
每到这个时候,安澜就会欲哭无泪。
温瑜海不肯她吃东西,然后她晚上就故意折磨他,不仅抱着他睡,而且还故意的在他身上乱摸来乱摸去的,搞的他心痒痒的。
后来在安澜大姨妈一结束的时候,就立马被温瑜海给狠狠的吃入腹中了,当真是一点骨头都不留。
泪牛满面。
狠狠的被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还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就被温瑜海给催醒了,她看着窗外的太阳,不对压根就没有太阳,揉了揉眼睛,“好困,我要再睡一会儿。”
说着又卷起被子将自己埋入被窝里,明明是他消耗的体力最多,为什么一早起来,他还能这么有精神。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些天呆在家里,安澜都快呆的烦了,所以温瑜海一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瞌睡虫立马就跑没了,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温瑜海,“你要带我去哪儿?”
“秘密,等你起来后再告诉你。”温瑜海眨了眨眼。
不说就拉倒,还说什么秘密!安澜小声的嘟囔着,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昨天晚上他折腾了她那么久,到现在身子还疼着呢。
洗漱完毕后,安澜刚出来,温瑜海就给她挑好了要穿的衣服,这些天她已经形成了这个习惯,拿着衣服就套了起来。
穿戴完毕,安澜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看着自己,不得不说温瑜海在女人搭配衣服上还是蛮有眼光的啊。
问你以后走过来,拨弄了下她快齐肩的红发,“头发长得太慢了。”
安澜摸了摸自己的头,拜托她的头大已经算是长得快的了好不,这才剪了两个月,头顶上红色的头发就褪去了颜色,黑色已经长长了不少,从齐耳短发变成齐肩短发了。
“已经长了很多了。”从刚开始来就一直说她的头发短,她当时也以为他们不会在一起了才会剪掉这头发的,其实她也很舍不得的,好不容易长起来的头发。
温瑜海没有言语,恋抚着她的短发,傻瓜,我想成为你剪掉之后又长起来的头发,怎么也割舍不掉。
“这下子可以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里了吧?”
“先去吃了早饭吧。”
这人是在耍着她玩吗?
安澜将早饭吃完了之后,温瑜海正好拎着一个小行李箱。
安澜连忙走过去,提着个行李箱,“我们是要去哪里?”很远的地方吗?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吗,现在就去。”
温瑜海拉住她的手,往屋外走。
虽然温瑜海没有说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安澜还是没有犹豫的跟在他身后。
他开着车子,驱往机场,先是坐飞机到了洛杉矶,经过长时间的飞行,然后下了飞机,她以为就是目的地了,结果温瑜海又买了两张飞往拉斯维加斯的机票,在候机室里,安澜看着两张直飞拉斯维加斯的机票,一手钻紧了温瑜海的手,“我们要去这里做什么?”
众所周知,拉斯维加斯城是全世界最大的赌博之城,亦是罪恶之城,在那里豪赌一场,赢了,可以保你下半生生活无忧,输了,则是倾家荡产。
他们去那里做什么,她又不会赌博。
“去赌博。”温瑜海捏着她的手,“该走了。”
啊?还真去赌博啊!
多伦多到洛杉矶,然后再转到拉斯维加斯,就像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安澜连自己什么时候下飞机的都不知道,只是朦胧印象中感觉自己被温瑜海给抱着,等到睁开眼睛后,率先落入眼底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应该是酒店。
她转过身去,温瑜海搂紧了她,“多睡会儿。”
安澜转过身子,看他眼下的黑了一圈,心疼的搂住他,没有再打扰他。
后来等温瑜海说她才知道他们已经身在拉斯维加斯了,今天一大早下的飞机,就入住了这家酒店,到现在他们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