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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啊,憋屈啊……
屈宁郁闷得想大喊,憋屈得想揍人!
她的清白啊,她的神圣身躯啊,就这样被几个老女人和丫鬟们再次看了个几十遍,和再次摸了个几十遍。现在,她的身子又被那些老女人和臭丫鬟们洗了个干干净净,非常的白白了。然后,她们又把她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像个大棕子似地再次被她们扔到了王爷的床上。
王爷呢……
这一次,屈宁的脸不但垮了下去,而且,她的目光也沉了下去。当下午她知道王爷会开始不断地找人嘿咻时,她就知道王爷要嘿咻的对象第一个就是她。所以,她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并想了好几个方法,如果王爷来找她嘿咻,她一定会怎样怎样地与他周旋。她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王爷会像前一次那样,突然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叫人把她绑起来,在她无法挣扎之下任由人摆布,一路摆布到王爷的床上!
想到这里,屈宁心里的怒火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如果可以开口骂人,她一定会把王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光。如果可以跳起来杀人,请不要怀疑,她一定会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王爷。只可惜……
她所有的怒火都只能压制在心里,她只能两眼带着凶光地仇视王爷。
王爷呢……
他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边看着她,他的周身依然像上次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只是这次的香味跟上次的不同。此刻,他嘴角带笑,眼角也带笑地看着她,缓缓地问道:“我的夫人,你准备好了吗?”
屈宁白眼一翻,和上次一样很想怒吼:准备个屁啊,老娘我现在是说出不话来,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光。
王爷伸手轻轻地抚上屈宁棕子似的身躯,脸上悠然自得,眼神陶醉,陶醉中带着一份玩味。
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屈宁的身子,摸得那么缓慢,又那么轻柔,表情温柔似水,眼神专注无限,这让屈宁有一种感觉,仿佛,仿佛她是他手中的宝贝一样。在他这种抚摸之下,屈宁害怕极了。害怕得什么都不敢想,不敢怒,不敢言。
王爷轻轻地抚摸了一会,依然像上次一样,隔着被子为屈宁解了穴道。然后,他像是有所期待似地等着屈宁说话,却久久听不到她说话。于是,他就与屈宁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注视了一会,这才笑着问:“夫人,你为何不说话?”
屈宁又是白眼一翻,把脸扭向里墙,向着空气生闷气。
“夫人,看着本王!”王爷的声音很温柔,似乎融进了他对屈宁的所有宠爱。
如此温柔有爱的语气本应让人听着心里会柔软,但是,屈宁听了却更加的生气。他这是温柔中带着命令,说到底,这样的男人,就是一个高傲又自负的人,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他总是在不经意地显示他那高高在上的地位,然后,让人只有听命的份,而不能反抗。
正是这样,屈宁更加不想与王爷有任何关系。既然不想与他有任何的关系,就应该与他正面交锋及周转,才能逃离他的掌控。她告诉自己,此刻绝不能意气用事,或者自我生气,否则,她只会处于劣势的处境。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处于劣势之下了……不行,她要扭转局面,她要想办法躲过这次侍寝。
于是,屈宁转回脸,正视王爷,撇了撇嘴,“王爷不守信用。”
王爷依旧笑容满面,“本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守信用之人!”
这是赤|裸|裸的无耻!屈宁心里眼里都在鄙视王爷。
“既然你是一个守信用之人,为什么又要把我抓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屈宁如果能为你解开多年不能让夫人们生育之事,你就会免了我侍寝一事。可是你……我想问,你现在叫人把我绑到你的床上,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本王侍寝啊。”王爷脸上的笑容更欢了。
屈宁的白眼一翻,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王爷看着屈宁笑问:“三天前你问本王,如果你能为分本王解开多年不能让夫人生育之事,本王是不是可以免了你侍寝一事。我问你,当时本王有没有答应你这个说法?”
呃……
屈宁脸色一僵,心里郁闷得想打人。
“本王既然没有答应你可以免了你侍寝一事,那么,现在侍寝本王你怎能说本王不守信用?还有,这三天来本王没有召唤你来侍寝,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你应该为此心存感激,而不是觉得本王骗了你……”
屈宁彻底无语了,谁叫她在阴勾里翻了船呢?
许久,屈宁软软地说了一句:“你……你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她的语气软得不行,只因她找不到反驳王爷的话。
王爷好整以暇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想解开裹住屈宁的被子。
屈宁身子一移,躲开了王爷的手。她看着王爷,虽然很想把他大卸八块,但也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只得在心里盘算,王爷既然跟她玩文字游戏,那么,她也应该跟他玩一场游戏。这场游戏,她必须把王爷高傲自负的心激发出来,这样,她才有赢的机会。
于是,屈宁装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娇滴滴地说道:“哟,王爷,你先别急啊。我跟你说啊,如果你想要强行碰我,我一头撞墙死了,到时好事变坏事,我看你十天半个月内是否还有心情玩嘿咻。不过,如果王爷你不强行要我,我可以很乖很淫|荡地陪你玩嘿咻。但是,前提是你我必须先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才会乖乖地陪你玩嘿咻。当然,如果我赢了,你不但不可以和我嘿咻,而且,你还要写一封休书,把我休了。”
“打什么赌?”王爷的脸色一沉,语气有些不悦,看着屈宁,他的目光深沉幽远,如冰山里的冰种,散发着无限的寒气,“你一个女孩儿家,说话怎可如此无所顾忌,开放大胆?竟然说出淫……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知道吗?”
屈宁连忙点头,王爷的脸色绿得吓人,这是她第一次见王爷动真气。所以,如果她还不想死得这么快,最好还是听一下话。
王爷看到屈宁点头,脸色恢复了原样,依然是那张玩味十足的表情。
“本王问你,嘿咻是侍寝的意思吗?”
屈宁偷偷地笑了一下,嘿咻是侍寝?不过,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
“是啊,王爷,敢和我打个赌吗?如果你赢了,我就和你嘿咻。如果我赢了,你就写休书把我休了。”
“怎么个赌法?”王爷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