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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哥一句话,春心的心这次是踏踏实实的放回了肚子里。论身手,老哥让出两只手去收拾大舅妈和红huā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论机谋,别说什么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大舅妈和红huā才两个人,而且也没人家臭皮匠那份本事。如果那娘俩今晚还打算动手的话,今晚一定会是个热闹的夜晚。
唔,那她是睡觉呢,还是看热闹呢?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过,再加上生病,她真的好困啊
可是,真的很想看看老哥打算怎么应付红huā表姐的小动作啊。
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直到昏昏睡去,春心也没想好晚上究竟是睡觉呢,还是看热闹呢,喵的,能不能给个分身技能啊,一半留下睡觉,一半跟去看热闹。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事实上,如果不是饿的肚子直叫唤,她还想继续睡的。
极度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春心抬眼就看到老哥正在床边坐着,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怪不得饿醒了呢,一天没吃饭,梦里就闻着香喷喷的饭香,怎么可能会不饿。
“哥我饿了。”春心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哥手里的碗,她倒是想自个儿从被窝里出来,可老哥包粽子的技术一流,她根本出不来啊。
“我想你也该饿了”春寻笑笑,将碗先放下,把裹成一团的妹妹抱了过来“来,正热着的,先吃点粥。”
我是很想吃啦,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啊。春心惆怅的看看粥碗,又看看老哥,可怜兮兮的说:“哥,先帮我把被子拿开,我要下床。”
喵的,睡了一整天了,人有三急啊亲!我是八岁不是八个月,不能再干那尿床的事儿了。
可显然春寻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妹妹内心的抓狂,摇头笑道:“你现在病着不能受凉,乖,别害羞,哥哥喂你吃饭。”
我才不害羞的好么?当初在医院刚动手术的那几天,我顶着个二十八岁的身子都能张嘴等人喂饭,现在是实打实的八岁小孩,我害什么羞?春心越抓狂,就越觉得某些器官开始准备拉警报,不要啊,你们再坚持一下,不管是亲哥还是外人,坚决不能让我在帅哥跟前丢人!
“哥快点解开我,我要下床啊。”春心咬着牙哼哼道,难道要她跟老哥说“我要下床嘘嘘么”?
春寻有些疑惑的看着妹妹,明明已经退烧了的,脸怎么又红了起来?恍然间,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再看看妹妹这副模样,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在妹妹的一再催促下才将棉被解开,又将一直在火盆旁暖着的衣裳拿来给妹妹穿。
春心哪儿还顾得上慢腾腾的穿衣裳,抢过衣裳边往身上套边跳下床穿鞋。她乍一出被窝,全身一受冷,某些器官直接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开始进行倒计时了,要是再慢慢的穿衣裳系衣带,倒还不如让老哥去帮她再拿几件新衣服来的快。
目送妹妹风一样的冲出了房门,春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霜。
心心受凉生病,所受的苦可都是拜那娘俩所赐!
呼解脱!
春心终于知道神马叫做解脱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她一边往回走一边系衣带,两眼左右乱瞟,却没看到她想看见的人。
怪了,老哥回来了,怎么不见那位红huā表姐在房里献殷勤呢?她不是想搭讪都找不着理由么,现在是多好的机会。春心纳闷的很,不光红huā表姐不在,连大舅妈,青云小表哥也不在,难不成已经走了?!
要真是已经走了,那可真是个值得放鞭炮的大好消息,她脸上一喜,也不觉得头晕了,蹬蹬蹬的跑进老妈房里,却见老妈正一脸寒霜的坐在那里,红huā大气不敢出的在一边站着,而大舅妈则是干笑着跟老妈搭话,她冲进去的时候,正好还看见大舅妈狠狠的瞪红huā表姐。
难道说是这娘俩的行径暴露了?春心挑了挑眉,她老哥心思慎密,她能想到的事情,老哥不会想不到,应该不会那么快告诉老妈才对啊。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看到女儿闯进来,刘氏没好气的教训了一句,又招手道“过来,我看看你还烧不烧。”
春心老实的跑过去,让老妈将手覆在自己额上。
“恩,不烧了就好。”刘氏点点头,帮女儿拢拢衣裳,随口问道“跑来做什么?”
“睡醒了出来,不见红huā姐在,就到处找找看,她也病了怎么不好好歇着呢?”春心边说边看了一眼红huā,恰看到红huā在那里咬牙懊悔,心里顿时更加好奇,这姑娘懊悔个什么劲儿,而且,老妈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这娘俩可是联手算计她亲闺女啊。
女儿一说到这个,刘氏的脸色更难看,撇撇嘴哼道:“就是不好好歇着才会生病呢。”她如何也想不到红huā这丫头竟然存了那么多小心思,梅公子才多大年纪,亏得这丫头也好意思打人家的主意!刚来时还对寻儿献殷勤呢,这才两天功夫就改了主意,怪不得梅公子来时这丫头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眉头皱了皱,她拍着女儿的小手貌似无意的问道:“昨儿睡得安稳么,好好的怎么就着凉了呢?”
“昨儿”春心瞥了一眼紧张起来的红huā表姐,笑嘻嘻的答道“睡得不是很安稳呢,也不知道怎么就钻红huā姐被窝里了,倒是害的红huā姐也跟着着凉了。”哈,紧张木?松了一口气是不是啊红huā姐?她冲红huā勾了勾唇角,放心,好戏还没上演呢,怎么也要让你今晚好好表现一番啊。
“那你红huā姐夜里出门你知不知道?”说着,刘氏狠狠瞪了一眼红huā,这丫头实在荒唐!
诶,老妈真的知道?不过,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问的是红huā出门,而不是红huā抱她出门。春心疑惑的看向了红huā表姐,难不成这姑娘除了抱她夜游以外,后来还自个儿出去逛了一圈儿?秉烛夜游,看不出这姑娘这么有雅兴啊。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刘氏不悦的敲了下女儿的额头,顺带着还瞪了一眼自己大嫂,不行,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跟红huā一屋睡了,她好好的女儿可不能被那丫头带坏!哼,女儿生病定然是那丫头害的,出去逛了一圈满身的凉气,冻病了自个儿还带累了她女儿。
“哦”春心挠挠头,有些迟疑的说“你也知道我一沾枕头就睡着,打雷都不一定能叫醒的红huā姐什么时候出去倒是没留意”说到这里,她再次瞥了红huā一眼,笑眯眯的补上一句“就是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过什么动静。”
果然!刘氏的牙齿狠狠的磨了磨,接下来的话题有些少儿禁止,她拍拍女儿的小脸蛋让女儿回房休息去。
拜托啊老妈,看戏看到一半突然卡住真的很让人抓狂的,不要这样嘛。春心哀怨的看了老妈一眼,可老妈显然不为所动,她只好叹了口气磨磨蹭蹭的出门了。
不过,真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继续围观了么?春心嘿嘿一笑,放轻了脚步,猫腰凑到了窗边,支着耳朵偷听起来。
身为一个合格的旁观党,她有责任有义务发掘一切有助于合理化围观剧情的渠道和途径,所以,早在刚搬来时,她就已经把这个院子里的边边角角都先进行了一番排查,比如厨房柴禾堆后边躲上一两个人完全不成问题,比如从爷爷房里偷听堂屋里的动静最清晰,再比如老妈房间的窗户关不严实,怎么都会有那么一小条缝儿。
“大嫂,我看你真该好好教导教导红huā了,亏得人家梅公子没发现什么,不然我哪还有脸再跟人家说话?”刘氏想起自己看到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寻儿与梅公子的表兄是朋友,要是在她家里闹出什么丑事来,寻儿还好意思和人家来往么?
张氏一边连连称是,一边狠狠的瞪着女儿,她肚子里的怒火可比刘氏还旺,因为她没想到女儿竟然有胆子跟她耍huā招了。
“行了,我看这丫头就是心思太多了胡思乱想,如今病了就老老实实养病去吧,可别再半夜不睡觉的满处乱走。”刘氏说着,将一直丢在桌上的手帕拿起来摔到红huā怀里,冷声道“拿好你的东西,以后可别再把什么贴身的手帕子汗巾子香袋儿之类的东西到处乱丢,尤其是别半夜里丢别人房里!”
诶诶诶?!怎么突然就峰回路转了,不是问红huā姐为什么会把她抱去别人房里么?春心听的有点发愣,照老妈话里这意思,好像红huā表姐半夜摸去别人房里,然后把贴身的东西给落下
噗,该不会是往梅小夫子房里搬她的时候落下的吧?春心忍不住笑了,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笑出声来,那姑娘明明是想害她,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估计老妈今天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那姑娘的东西,现在正兴师问罪呢。她就说嘛,要是这事儿跟她扯上了关系,老妈怎么会还这么淡定呢。
所以说,不喜欢带首饰,不喜欢做针线活,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