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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马明柏和柯小鸥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俩人的装束都有了大大的改变。
司马明柏换了一件宝蓝色滚边暗纹绸缎直缀,只是头顶的玉冠已被取下,乌黑的长发盘了一个道髻用一根血翡制成的玉簪卡住,浑身散发出超凡的气质,与其主修的冰系法术相融合更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柯小鸥当时摘去了那顶沉重的凤冠是长嘘了一口气,嘴里还笑道:“老公,这东西可值老钱了,你可藏好了,以后这东西放在我们家传女不传男,给我闺女做压箱底的嫁妆。”
司马明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宠溺的笑道:“你说咋样就咋样了。”可是他忽略了小鸥的语句。
因为小鸥的头发很长,加上柯小鸥这人怕麻烦,美容师只是将长发分成数股先编成了细辫,再又两两交错的紧紧的缠在了后脑,裹成了妇人的发髻,并用发网罩住,齐齐整整的没有一根乱发,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耳垂整个露在了外头,因为今个的婚礼,在右侧带了一朵用血翡雕刻而成的凤凰,全当替代了红色的绢花,不失喜气又多了几分贵气。
别小看了那个发网,那可是柯小鸥自己制做的,用的是祖师留在空间中的天蚕丝制成,为此还从深海中找了许多米粒大小的海珠分布在发网上,在灯光的映射下隐隐生煇。
凤冠摘去,霞帔也褪去,本是庄重的喜服变得轻松起来,大红的喜服随着小鸥的身形轻轻轻的摆动着,俩人一起走到了那一个小院。
只有给这几位见完礼了,这俩才能去见别的宾客,没办法,谁让那几位的级别高呢。
“老公,你说那位过来会送什么礼?”柯小鸥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二少差点咬到了舌头。
“啊...你说什么?老爷子来了还不够?你还想他送礼给你?”司马明柏反应过来时真替自个害羞,自家好东西可不少了,可是小媳妇还是这一脸财迷相。
“难道我说错了吗?象老爷子那种身份,空手来参加别人婚礼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吧。”柯小鸥的这一句话让二少有了一种想找块豆豆撞撞的感觉。
结婚真是件折腾人的事情,这不仅是柯小鸥的想法,也是所有举行过婚礼的人的想法,虽然如此,但许多人乐在其中,不管家庭条件如何,那结婚仪式多多少少都要举办一下的,不办多亏啊,想着以前随出去的礼,总要找个机会收回来吧O(∩_∩)O哈哈~
一路收获着饱含各种神情的目光,小鸥和司马明柏大大方方的手牵手来到了小院,一进门就听几位老爷子笑得那个声大啊,而门口那些警卫以及工作人员却是没有一个目光敢斜视一下,更甭提交流了。
“新郎和新娘来了。”工作人员进屋通报了一下,虽然是自个家里,可是里面有了外人,这礼节还是需要遵从一下的,这个时候的柯小鸥完完全全扮演的就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
里面的笑声一下子停住了,只听一号老长大声说:“看来老头子我今个要喧宾夺主一回了,快进来吧,自个家里真没必要这么多规矩。”
徐老爷子笑道:“老长,您可不能太宠着这俩个娃,有的规矩不能破。”随后也跟嚷道:“还在门外磨噌啥,快进来见礼。”这位老爷子到是不客气了,可他忘了这司马大院的正主还在一边呢。
司马老爷子不能对一号长不悦,可是徐老爷子的话却让他有了护短的心思,冲着徐老爷子就吼道了:“你这老东西,以前一直折腾我那乖孙子都没和你计较,现在你又折腾上我那乖孙媳妇子了,她是有身子的人,走那样快干嘛。”老眼瞪得溜圆,大有你敢再吼一句,我就摘溜你出去的架势。
“你....”徐老爷戎马一生,这辈子身居高位,能在他面前放肆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清楚,司马老爷子就是其中之一,这不仅是俩人打小的交情,也是历史练出来的感情。他刚才说话的方式只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长辈对晚辈另类宠爱的一种态度。
可是这态度却被亲家给误解了,眼看着俩老货要开始顶牛了,身为儿子和女婿双重身份的司马恒宇当然不能坐势不理,看着走进来的儿子就训开了。
这下到好,司马明柏被训,俩位老爷子可不干了,一下子把枪口共同调转,四只浑浊的老眼象对待仇人一样看着司马恒宇,吓得他是一缩脖,对着一号长讪笑道:“您老看到了吧,甭看我现在身居高位,在这个家里我是一点地位也没有。”
一号老长哈哈一笑,“人都说隔代亲,在我的家里,也是这样,孙子是百看不厌,可是儿子,不管是说还是做,都看不顺眼的。”
他这说完就冲着司马明柏招了招手:“小子,过来,让老头子我瞅瞅。”
这是司马明柏第一次面对一号老长,然他的生长历程和心境完全不同,从小就听多了老爷子的丰功伟绩,冷不丁要面对这威严的老人,说不紧张可心跳还是加快了。
打量了一番,老长对司马老爷子和徐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让在座的人都紧张了起来,可谁成想老长叹气后扔出来的一句话让众人一下子又轻松起来,这其中的感觉就象是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伏。
“老哥哥,我就一直在想,到底你这孙子有何德何能,能让鸥丫头能早早的就把自己给定了出去,今天这一见果然不一样。且不说你这孙子这长相那一般的还真比不上,我看他庭园饱满,耳大福厚,以后也是一个大有作为的人,”
这话一出,饶是司马明柏那样厚的脸皮此刻也有点囧,哪是小鸥甘心啊,她那完全是被自己设计的,加上这丫头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当一回事,自己才能设计成功。
可是司马明柏这话要是让小鸥知道,保不住就要轮落到睡床底的下场。
柯小鸥是谁啊,假始她真的不情愿,司马明柏在她的心中也没有一丝丝地位,即使他再如何设计,美国的那场婚礼也是不可能的。
人总是有感情的生物,在一起久了,当所有都变成了习惯,一切也就顺其自然了。
听到老长的夸奖,司马老爷子那个牛啊,一抬头一挺胸冲着徐老爷子飞了一个白眼球过去,意思,我司马家的种咋样。
徐老爷子不甘示弱,也对牛顶,哼,没有我那宝贝女儿,会能有你这孙子?再说了,明柏可是象我们徐家的人多哩。
司马明柏的容貌百分之七十象了他那已过世的外婆,这也是徐老爷子宠爱最主要的原因。
一号老长象是不知道柯小鸥过来院时路上的那小心思,一句不提礼物的事情,直到小厨房里送上了数样精美的菜肴时,几个老人把眼睛都盯着了柯小鸥。
为啥,因为桌上有了菜,还缺酒啊,现在人嫁进了司马家,总不能再让这几位跟着外头的宾客一样喝五粮液和茅台吧,那些酒是不错,可是比起灵果酿的酒,那滋味只要尝过就无法舍弃了。
柯小鸥也佯装着不懂,左顾右盼后找到了屋内的一个沙发,几步走过去之后,一屁股坐下就再也不肯挪窝了,嘴里还念念碎,“老爷子,爷爷,外公,您老哥几个慢慢吃,我就躲在这屋里偷回懒,打个盹,要知道我可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美容了,这两个身子的人经不起折腾啊。”
提到了长重孙,司马老爷子和司马恒宇那气焰一下子就弱下去了,徐老爷子暗笑,为鬼精灵的丫头,不知道又在卖什么关子了。
司马明柏有心拿出储物戒里的酒,可是被小鸥那凤目一扫,也只能缩头抬脚画圆圈了。
一号老长看到柯小鸥这付德形却是哈哈一笑,“瞧我这记性,带来的礼物也忘了让人拿进来,丫头,可不许嫌老头子这礼轻。”
听到招唤,两个工作人员抬进来了一个木头箱子,箱子约有一米高,四四方方的,看不见里面是啥东西,可是看工作人员的动作众人查觉到里面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打开...”
“吱吜”木箱的锁扣发出细微的声音,掀开盖子,里面却放着许多稻草,就在迟疑间,整个木箱被拆开了,稻草散落,露出一尊鎏金宝塔,塔身一共有七层,翘起的飞檐之角上挂着金色铃铛。
除去底座,这宝塔只有一尺左右的高度,做工非常精细,当柯小鸥定目一看时,第一感就是这塔有一些年头了,看来是一件古物。
“丫头,这物件是我孙子从国外淘回来的,据说是一件佛门物品,找人看过,说有些年头了,我这就借花献佛拿来当礼物了,你可别嫌气啊,要知道老头子我那点薪水要养很多人,根本掏不出钱来置办一件象样的礼物。”
这话让屋里的数人心里吐槽,瞧这老爷子多会装,他可是共和国的第一人,跺跺脚三山五岳都要为之一颤,现在居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装可怜,唉,这世风日下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