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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席枫远上的是华师大,这一世也许是柯小鸥重生的蝴蝶效应,上的是复旦大学政法系。柯小鸥很奇怪,台湾同胞嘛是也跑来内陆学法了,难不成以后还想在两岸关系上出一把力?
当然这一切是柯小鸥单方面的猜想,她可没那心思去管别人今后想干嘛。
给这些人安排好吃住已是尽了一份力,没道理事事亲力亲为吧。
可有的人却没有这样好的自知之明,也许对方是故意而为之。
席远枫没出来,外屋的几人却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
“小鸥表妹,你看我们也是头一次来北京,这该去哪旅游吧也不知道,这时间又紧,我们能不能请你做向导陪我们各处走走。”说话的人还故作优雅的捋了捋头发,拽了一下衣角。
面对吕子乔的大言不惭柯小鸥真的有点觉得自己还是疏远的不够,冷的不够彻底,要不然这人咋就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可是既然提出了,那不管对方是出于啥目的,总是不能拒绝的,但是想让本小姐陪,你也不看看你的脸有多大...
“呵呵,按理来说我小舅和表哥头一次上京,我这做外甥女和最近的姨表妹该做做东道主的,可毕竟我也不是正宗的北京人,除了故宫,北京和长城,我还真不知哪里有啥好玩的,这样吧,我让家里的司机陪你们玩几天,他算是大半个北京通了,有他带着你们去哪也能玩个通透。”
柯小鸥的话说的很是婉转,意思是,我是接待自个的亲戚,捎带上你们只是顺路。
可是有人却不这样认为,你柯小鸥不是北京的,可你男朋友总是的吧,这不就有人开言了。
“小鸥表妹。你男朋友是北京的吧,让他陪我们也成啊。”吕子乔的女朋友嗲嗲的说道,想着那迷人的狐狸眼,一眨一眨的。再看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真想上手好好摸一下。
“他啊,比我还忙呢...”柯小鸥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鄙视,泡仔泡到我老公身上了,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的盗版名牌,也配。
几个同伴的无理要求让席远枫感到头大,没想到吕子乔会是这样的人。别人已经提供了这么好的环境,还想着让别人带自个几人逛京城,要知道整个北京城逛下来,故宫的门票,长城的门票等等,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还有了,本来大家说好了是自助旅游的,费用AA制。自己真没理由给表妹家添麻烦的,想到这里他在里屋再也坐不住了。
“小鸥,行了。我们自己会去玩的,你们都是很忙的人,这样打扰你们我已经有点不安了。”席远枫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了。
这时候张彬走入了西跨院,见到柯小鸥时神情相当恭敬。
柯小鸥看了一眼张彬,又看了看因为她而全站在日头下的众人,笑问:“有事?”
“刚才少爷的朋友送来一辆商务面包,说是少爷问他们借的。”张彬道。
“你来了刚好,这几天家里的事你都别管了,替我陪小舅和表哥还有这几位客人一起玩几天。故宫,**广场,长城的,先去管家那里领一笔活动经费,到时候再回来找销帐。”柯小鸥说这话的时候心平气和,好象那不是很多一笔钱而只是几毛钱而已。
“对了。钱多领一些,午餐有可能赶不回来时就在外面吃。”小鸥随后又加了一句。
一听见对方把门票午餐全包了,那两个女生窃窃的暗喜,可是席远枫却是急了:“小鸥,我们几个是学生,有学生票价的,给我们派车已经够麻烦了,哪能再花你的钱。”
“枫哥,这你就见外了...”柯小鸥话未说完就被酒醒的罗利德给打断了。
“小鸥,这钱不用你花,我也刚好趁机会了解一下北京,我这做舅请外甥和几个小伙伴们还是请得起的。”罗利德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来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们也别争了,这点钱在我这里不算啥。”说完柯小鸥又冲着张彬说了句:“还呆着干嘛,找管家领钱去,已经这时间了,今个只能逛故宫和**了,晚上饭局再订,看到底是在家还是去外面。”
这个时候柯小鸥才想到,对这些来旅游的人来了说,家里再好也不能比起外面,都窝在家里吃饭哪能体会到北京的特色小吃呢……柯宅里欢声笑语,原本国庆要值班的柯大林因为要办女儿的事把班也给调换了,按照小鸥的要求把她的一帮发小给叫到家里来烤肉,一个意外的来电让柯大林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是柯大江打来的,他的二儿子柯兴家把大儿子柯兴旺给打的进了医院,而且伤的不轻,柯惠珍把柯兴家给告了,柯兴旺被警察以故意伤人罪抓进了拘留所。
在80年代中期农村的普法意识还不是很建全,村民打架是常有的事,除非是死人了,公安才有可能介入,象这种兄弟间打架的,没听说谁把谁告进局子里的,可是柯惠珍却做了。
柯惠珍你别看她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可是心思却大的很,前世她也是靠着娘家,与柯兴旺成婚后回村也是回娘家,对婆家是不闻不问的,而且靠着她们夫妻俩的工资把她的大弟弟供上了中专,毕业后分在了绍兴地税。
这下可好,柯惠珍可牛了,弟弟成了国家干部,她走路都抬得老高,更看不起婆家了,说话也呛得很。
这一世也是,柯惠珍的弟弟今年刚好是中专毕业,蝴蝶效应并没有影响到他,顺理成章的成了绍兴地税的一名小职员,可是就这小职员刚好是个好职位,是负责报税的,这可是让这些镇啊,乡啊,村干部们巴结上了。而柯惠珍也因为弟弟的关系,在前不久从日以夜继轰鸣的织布机声中脱离出来,由一名挡车工变成了生产调度。
柯大林在电话里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柯兴旺与柯兴家打架的事情起因是那间老屋,本来按理来说兄弟俩已经分家了,不该再有冲突,这要怪还是怪柯惠珍,没有她在背后捣鼓着,柯兴旺咋会想到要重分家产。
柯兴旺当年是咋结婚的这谁都没忘,正因为这样他才被父母赶了出去,没分到一点家产。
也正因为这样,这么多年,他没有往家里交过一分钱老人的赡养费,现在想来要房产了,这哪能说得过去,更何况还索要金器,因为柯惠珍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说徐永萍身上的金戒指是婆婆攒下的老货,老二家的有,而她做为大儿媳却没有分毫,这心里当然不平衡了。
柯兴旺提出要重分家产,柯兴家当然不同意,说让柯兴旺两口子把这些年欠老人的抚养费,生病看病的费用这些先全补齐了再说别的。
柯大江两个儿子,如果老人没了按农村的习俗家产该两个儿子继承,可是柯兴旺分出去的时候老人都健在,老人的钱财当然是柯大江自己说的算,没道理过了这么多年又来讨了。
这样两相说说,又说到吕氏把金戒指给了老二媳妇,老大媳妇却没有的事。
徐永萍知道鄙视的了句,那是叔叔家给的,有本事让他们去问叔叔家要,当时柯惠珍嘴边冒出了一句非常难听的话。
“少拿叔叔家当借口,叔叔家的情况我们不是不了解,就凭他家两口子的工资,婶婶还是家属工,能送得起金器?当然,这也不是你娘家给的,你嫁进来时连一套新的秋衣都没有,除非你这些东西来的不干净。”
这一句话让柯兴家恼了,本来柯兴家就是个不善言语的人,有人这样侮辱自家老婆,他不能打女人,就找柯兴旺算帐去了,俩兄弟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柯兴家是一直做农活的,体格和力气都强过柯兴旺那个窝囊废,他打不过柯兴家就操起了一根顶门杠想给人家一下,没想到柯兴家动作更快,顺手操起手边的一个物件就砸了下去。
那是一把铁锹啊,铁锹从柯兴旺的头上打下,边上人的惊呼让柯兴家回过神来,而有人拉了他一把,锹斜斜的擦着柯兴旺的脑袋劈下,把柯兴旺的耳朵削掉了一半,肩膀也给砍伤了。
这架打的啊,村里的人都在看热闹,你们柯家前不久不是很跩吗,又是请酒又是开祠堂的,有两个钱就烧得慌,打吧,打死了反正不是他们家的人。
两家的女人当时也没空闲,也打在了一起,可是最后呢,等一切理顺时已经晚了。
柯兴旺进医院了,柯兴家进局子了,吕氏指着柯惠珍跳脚大骂,而柯惠珍那瞎眼老娘也不是吃醋的,这两家又干在了一起,可是吵架有什么用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丈夫被抓徐永萍慌了,忘了小鸥曾经留给她的联络方法,凭她自个,能办成啥啊,她也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啊,哪有什么过得硬的关系,人被关在县局里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家里哭泣。
两个儿子都出事了,柯大江恨死了大儿媳,家里这祸全是这女人挑起的,可是现在这样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向远在江西的弟弟求救,希望柯大林能回来一趟。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