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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睡得比平时早,七七醒来时天还未亮。透过浅紫的蕾丝窗帘,能看到黛蓝的天空中星光闪耀,还有一轮淡溥的弯月。
耳边,是凌月清浅的呼吸。
她转动了一下眼珠,轻轻侧头望向枕边人。
他面朝着自已,因为背光看不清他的脸。一头浅蓝的头发反射着星光而比之白枕更加的醒目,看上去像天边舒卷的流云,也像海上翻腾的浪花。
他一条手臂搁在她的腰间,将她虚拢着。
这样的怀抱一如他对她的态度:保护,更给予足够的空间,不会让她感到压力或有窒息感。
都说会吵的孩子多吃奶。
她总是纵容郑狩的求欢,抗拒不了与年季摩的亲近,更经不住项不臣层出不穷的手段,连煦也是无法拒绝。唯有在凌月这里,她就心安理得地在他的药物按压下安然入睡,一觉到天亮。
将轮到他的日子当成了休息日。
不知还要多久天就会亮,他又该一早起来去为他们做早餐。如果自已不做些什么,这个傻瓜又会白白错过这本该属于他的一夜了吧?
脸凑近他的,吸着他呼出的气息,很干净清爽,一如他外表给人的感觉。
嘴唇寻到他的唇瓣,浅浅碰触,就像轻叩门扉。
手从他的睡衣底部探了进去,抚上他温暖的腹部。他的腹部当然不像郑狩那样块垒分明,坚硬如铁。也不如煦和项不臣、年季摩那样紧实,细腻中带着几分兽人少有的柔软。
“嗯……”凌月睡眠并不沉。她的碰触令他醒了几分,迷蒙中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吟。
杨七七觉出他快要醒来,轻笑一声,伸出舌抵开他的唇去撩他的牙。钻进他衣服里的手更是在腹部打了个圈后。就往上摸去。
“其(七)……”凌月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后,就意识到自已现在的处境。雄性的本能是进攻,就算他性格温和,也立马开始反击。张嘴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吮吸,本来虚虚揽着她腰肢的手臂也收紧起来。
好甜美~
他沉醉地与她唇舌交缠。
七七的手已抚上他胸口的一粒红豆,指甲轻刮着豆豆周围一圈的小粒子,感觉到他身体轻轻的颤栗。
凌月嘴唇离开她的,借着微弱的星光看着她媚如妖精般的脸,半磕的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泛着水光的双唇半启着,露出上牙洁白的边沿。
目光再往下,是纤长优美的玉颈。圆润的双肩。小巧漂亮的销骨。还有水蜜桃般的胸……她的皮肤像在发光,雪莹莹地耀着他的眼。
“七七,我的七七……”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了几下。从洗发露的香味中辩别出她身体的自然体香,这味道让他心灵宁静。却又让他身体燃烧。
“七七……”他身体往上抬了下,从衣服里拿出她的手,牵引着伸进了睡裤里面。当热烫的月月被绵软的小手握上时,他伸长了线条优美的脖颈,闭着眼发出了愉悦的哼声。
几只雄兽中,郑狩的粗壮黝黑,柱身上凸起的筋脉就如蟠龙盘结,动情时狰狞恐怖。冠部却浑圆,看起来有几分憨厚,它的颜色也是很迷人的淡紫。这样的撞色与反差,令得它有了意外的性感。
年季摩的摩摩精致完美,从冠部到柱身及时刻都绷紧着的两个浑圆的比例搭配完全无懈可击,再加上漂亮的肤色和绝对可观的个头,看起来就像是雄性器官的最佳标本。
项不臣的也很漂亮,但冠头比另几只的都要大一圈,看起来就像是某种蘑菇。
煦的是浅褐色,线条硬朗,却不像郑狩般凶恶。
凌月会是什么样的呢?以手的感觉来说,没有其他几只的粗壮,但是……比他们的更长一些。
杨七七突然间就对月月产生了好奇,她将他身体推成仰躺,坐起来将他的裤子扒到大腿处。月月就直挺挺地弹了出来,以近乎90度的直角。
白皙清秀,顶上的小眼渗出一滴水珠,反射着星光,像是一根白蜡烛被点了火。
七七伸出食指点了下顶端,那滴水珠很有粘性,拉出了一条两三厘米的细丝。月月摇晃着,又吐出更大的一滴来。
凌月见七七跪在那里,玩弄着他的小弟,不由得“嘶”了一声。
“七七,睡醒了吗?”他声音嘶哑得厉害。
“早醒了。”七七再躺回他身边,一边笑得妩媚,一边解他的扣子。“那么,阿月醒了吗?”
“你不是刚才检查过了吗?现在还不醒,那我就不是雄兽了。”凌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压在头侧的枕上,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粉珠,轻咬慢啃。同时,下半身挤进了她的两腿间,月月试探性地撞着花谷,很快就沾了一层水腻。
“阿月…阿月……”七七难忍地摇着头。
她想自已是堕落了。
如果说,开始她对交(防)欢这种事并不热衷,只是为了回报几只雄兽的付出的话,到后来,她却也渐渐在过程中感到了愉悦和满足。她喜欢与他们几只交(防)欢。
是的,她喜欢与他们合为一体的感觉。
“可以吗?”凌月浑身开始渗出汗来,还感到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但在进门的一刻,他还是最后问了一句。
如果,是平时他这样问,那证明他是个很体贴的人。但在此时此刻,真是……好啰嗦。
七七轻扯着他的头发,拉下头迎上去吻住他。
凌月腰身往前挺,终于进了神往之地——好紧,好温暖,层层的蠕动令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冲撞。
吸气、吸气……
他终于战胜了身体的本能,控制着动作尽量温柔地动作着。
“七七,我爱你……”呢喃着,无恨深情地注视着身下娇娆绽放的小雌兽。
犹记得几月前的一见钟情,之后是默默地守护,像是播下了种子,每日进行浇灌,然后就是等待花开的时分。
就是现在,他一直守护着的花儿就开在他的身下。
那般的妖娆绝世,让他*蚀骨,恨不得溺毙在她的身体里。
体味着攀上顶峰的余韵,凌月平复了下过快的心跳,而后有些羞赧地道:“太激动了,是不是时间太短了?”
“没有,第一次都这样的。”七七安慰他。
心里回忆了下,噢,至少阿狩的第一次就比他短,所以,她没有说瞎话。
此时,那个第一次最短君,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双臂盯着闹钟,咬着牙悻悻道:“第一次用时三分半钟,还算不错了,只比老熊短了一点点而已。”
“我记得有人第一次连一分钟都没挺过去吧?”项不臣从窗外翻了进来,坐在窗台上,一腿盘着,一腿曲起,手支着下巴,挑眉揭某人的短。
郑狩脸那叫一个黑啊,他的第一次真的好短的,这是他一辈子洗刷不掉的耻辱啊。正因为此,每当轮到凌月侍寝,他都会异常关注。为的就是希望他能创下新记录,自已就不用再被冠上这个不光彩的“最”了。
这个凌月真是沉得住气啊,愣是屏了两个多月也没有破童子身。这让郑狩心里更加坚信凌月那方面能力不强。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的,看看他细皮嫩肉的,身体又单薄(以兽人普遍水准来衡量),光外表看着不强啊。
可是,为什么情况会是这样的?
凌月确实不强,不能和在这方面天赋异禀的蛇族年季摩比,比项不臣的也差很多,可是,却还是比自已久。
58秒,果然是不可突破的记录吗?!
低头望着在宽松的裤衩里还能隐约看出其庞大轮廓的狩狩,他脑羞成怒地操起闹钟朝着窗口的项不臣扔了过去。
项不臣轻松地伸手接住,而后在手中抛着玩儿。
“就算被揭了老底儿,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吧?再说,用这个来杀人灭口也太小看我了。”
“我说,项不臣,要听床戏,不是你的房间更加的清晰方便吗?为什么要跑老子的房间来?”
“正因为太清晰了才听着痛苦啊,还是你这里最远了……又开始了,来来来,看下时间……”
“切~你真无聊。”郑狩嘴上鄙夷着,却接住扔回来的闹钟放在面前,很紧张地盯着看。
郑狩盯着闹钟看着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而后连时针也走了一圈。感到眼睛发酸,他揉了揉,向窗外望了一眼。
天光渐明,黛蓝成了灰蓝色。
坐在窗口上的某人靠着窗框已闭眼睡着了,火红的长卷发在晨风下舞动着,如伸缩着的火焰。
噢,那天,最后的结果是项不臣、郑狩、煦,领教了年季摩的手艺。
吃大杂烩糊糊的感觉真是无法述说啊。
以至于,等凌月清洗了身体,幸福扬溢,精神饱满地下楼时,看到了三双哀怨又委屈的眼睛,让他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呃,不用这样看着他吧?
他也就做了两次……算上那超短的第一次的话,也就三次而已……咳咳,就算次数多了点,时间长了点,可是他比他们任何一只都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