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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再次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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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拓跋索如同野兽般嘶吼了起来.

    吕辰赶紧喷放出元气将他牢牢的压在地上,然后对跌坐在地上的小郎中道:"没事吧?"

    "没,就是吓了一跳."小郎中捂了捂胸口.

    地上,拓跋索身上的猩红越来越浓,与吕辰喷发的黄色元气光芒居然有分庭抗衡的趋势.

    吕辰皱了皱眉,拓跋索的气势居然在不断向地阶攀升,如果对方突破到地阶,以后毒发的时候就更难控制了,"能不能用金针封住他的修为?"

    小郎中想了想:"如果封住他的修为,元气运行不畅,他体内的阴气也无法释放出来."

    这倒是麻烦了,猩红的元气已经包裹住金针,向外释放的黑色阴气越来越淡.

    小郎中也有点着急,"能不能将这红色的东西从金针上隔离开?"

    吕辰摇摇头,拓跋索会旱魃宫的火树银花,是阴火类修者,但此时,他的元气已经在向猩红血色转变,他与他体内的毒几乎要完全结合在一起了,隔离这猩红就必须隔离他的元气,这样和封他修为没什么区别.

    "吼吼……"拓跋索不停的痛苦嘶吼,想要将金针逼出体外,却被吕辰死死压制住.

    "这样不行啊,金针上排出的阴气越来越淡了,"小郎中说道,"要不将道士叫进来再用雷劈他?"

    吕辰也没有办法,但叫道士进来,估计那些道士没那个闲情理他们.

    "嘿嘿……两个小娃好大的本事,居然想破解旱魃之毒."魔刀老祖的声音传来,"如果就这么被你们两个小娃破解了这数千年来都没有人能破的旱魃之毒,那还真是笑话."

    小郎中有些唉声叹气,旱魃之毒他也听说过,虽然是毒,却能让人身种妖邪,与金针奇术有些关系,他爷爷也研究过此毒,可惜旱魃之毒太难得,只是通过道听途说的一些描述很难得出有用的结果.

    旱魃之毒源自于轩辕时代的大能女魃,但除女魃外,世上在无人可以驾驭此毒,女魃于赤地建立旱魃宫后,留下了此毒的使用方法后消失不见,旱魃宫传人却无法完全掌控它,为了试验此毒,在轩辕时代弄得天怒人怨,后由几位大能共同出手,旱魃宫这才承诺旱魃之毒不会轻易出世.

    只是数千年来,旱魃宫从来没有放弃过研究,虽然不敢大张旗鼓,但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旱魃之毒消息流传.

    "哎,老祖与旱魃宫有些渊源,可惜也没那本事救得了他."魔刀老祖感叹一声道.

    吕辰暗道,拓跋索现在还算不算旱魃宫的弟子都难说,这渊源估计远着勒.

    "吼……"拓跋索吼叫得愈发厉害,猩红血气已经将金针完全包裹,黑色阴气一点也传不出来.

    "杀了他?了他吧,这样他只会更加痛苦."魔刀老祖的话继续传来.

    吕辰瞥了一眼,就算现在治不好也不能杀了吧,看来只有先将他镇压了,等以后有机会让老爷子和长老看看,相信他们对这毒肯定会有兴趣.

    "谷谷,将我的血封入他体内."吕辰划破手指,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小郎中眼睛一亮,赶紧将拓跋索身上的金针全部拔了出来,拿着金针在血珠上一染,金针再次刺入拓跋索体内.

    "嗤……"如同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黑烟直冒,拓跋索吼叫得痛苦异常,拼命挣扎起来,吕辰不得不加大元气喷发,土黄光芒照亮了整个牢笼,这才将他控制得一动不动.

    "你们在干什么?"魔刀老祖声音出来,他们不是朋友么,如果为他好就应该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折磨他.

    吕辰和小郎中却是没时间理睬魔刀老祖的问话,尽量将血珠一滴一滴挤出手指,小郎中也速度极快的将金针染血插入拓跋索体内.

    魔刀老祖在对面看得皱眉,他们不像是在闹着完,难道真能解了旱魃之毒?随即好笑的摇摇头,凭几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这小子的金针倒是有点意思,"金针治妖邪,你是奇人毅不医的传人?"

    小郎中愣了愣点点头,几乎所有人都叫他爷爷毅老人,至于本名倒是叫得少了.

    "嗤嗤……"

    每一针插入都传来嗤嗤,只是一瞬间就再次插出了二十四针.

    "我这二十四渡厄金针秘法专治妖邪阴煞,配合上你的血液,应该能将他的毒全部压制住,只是压制得久了就更难驱除了,下次再毒发,这方法未必有用."小郎中有点担心的说道.

    吕辰点点头,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便宜行事,希望在下次毒发之前能找到回寨子的路,这样才有治好他的机会.

    一阵黑色阴气从金针上冒出,猩红的血气收敛会拓跋索体内,獠牙也收了起来.

    拓跋索安静的沉睡了过去,气色也有了一丝红润,和刚才野兽般挣扎的他判如两人.

    "嘶……"魔刀老祖沉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竟然有了一丝颤动,那个旱魃宫的小子明明已经完全入邪,一个中了旱魃之毒的人入邪后竟然没有发狂反而平静了下来,这.[,!]还是千年难见啊,这个小郎中是奇人毅不医的传人,那么另外一个是谁?为什么金针渡厄秘法用上他的血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他被关在这,难道他的先祖也是上古那个教派的人吗?

    第二日,拓跋索醒了过来,脸上苦笑,声音沙哑的说道:"竟然这样都没死."

    "那是,我们都是祸害,祸害命大着勒."二蛋绕着拓跋索走了两圈,这恢复得好快啊,昨天都半熟了,今天就好了,完全看不出被雷劈焦过的痕迹.

    祸害?拓跋索一愣.

    二蛋见拓跋索发愣,说道:"这是我阿娘说的,阿娘说我,小麻雀,阿牛,鼻涕虫,虎子还有小黑娃几个都是祸害,小时候还打我们屁股."

    "阿娘?"拓跋索低语,"我从小被旱魃宫收养,却是不是知道被阿娘打屁股是什么样."

    "嘿嘿……"二蛋嘿嘿一笑,"想被打屁股还不简单,等出去后去我们寨子,山花大娘最爱打人屁股了,小黑娃小时候挑食,就被打了好多次."

    吕辰摸了摸鼻子,这都啥跟啥啊,提他干什么.

    拓跋索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原来活着也不奈,他以前在旱魃宫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觉得勒.

    "几个小子倒是异想天开."魔刀老祖的声音传来,在这天禁之洞居然还想着出去以后的事情,真是天真,说起来,他也有三十年没见到父母了,估计他们都已经不在世了吧,以前爹娘不让他练刀法,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今自己虽然功成名就,但却永远失去了自由.

    魔刀老祖心中感叹,但如果再让他选择,他会放弃刀法吗?为什么世人都可以修行,唯独就他们不行,就算先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那也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打压他们这些都记不得那些事情的后人.

    对于魔道老祖异想天开几个字,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要想离开这天禁之洞何其难,对面被困三十年的天阶大宗师就是最好的写照.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