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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无名居以后,原沐先陪着老夫人回到主楼休息,就回到了东楼,嘱咐丫鬟自己要休息,进卧室后插好门,取了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下了楼直奔位于南街刘文静等人的住处。
因原家三天后就要离开云州了,原沐要将刘文静那些当年收留的小乞儿们好好安排一下,经过培养和观察,原沐针对他们的性格、能力安排了今后的任务以及发展方向。
进了大院,将刘文静等人召到议事堂,经过三年多的成长当年的孩童都成了小少年,虽然还很稚嫩,但已非吴下阿蒙,能进议事堂都是精英,能在议事堂有坐位的手底下都管着不少人。
左起第一位坐着刘文静,他喜学文,人品俊雅磊落,敏而好学,心性坚毅,能言善辩。其父在过逝前就教导其读书识字,也给他确立了人生信念,就是做科第之客,希望有一日能鱼跃龙门,原沐按照他的情况给他安排了一组人手,他管理的组号为天权,原沐尽量收集科考书籍供其读,并求吴良辅老先生收他做了个记名弟子,要求他在士子中培养人才,收拢一些有才之士。
第二位坐着屋子里唯一的女孩刘文彤,今年虽然只有十岁,但面容精致,肤白如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你时,让你忍不住怜惜,绝对的美人胚子,她多才多艺,灵敏机巧,非常善于交际,学习力强,足智多谋,总能让旁人怜惜她想帮助她,就连原沐这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也挡不住她的魅力,经常给她吃一些市面上可以见到的空间内原沐后种植果子,所以她年龄小,但功夫可不低,原沐给她一个代号天枢的组管理,这个组全是女孩子,原沐要求她以后在官夫人、小姐的圈内形成影响力,并从后宅女人挖掘情报。
第三位坐着李四,他面容憨厚,个子不高,为人机变,处事圆滑。是流配犯的第三代,他的阿爷是个商人,他家学渊源最喜欢经商,且经商天赋极高,原沐令其掌管钱财,经常指点小生意,让其历练,比如有了避瘴丸以后,云州每天都有人进出,原沐指点他用竹子制作可以抬人的交通工具,他立刻举一反三,制出简易的只用竹竿绑扎的滑竿,供平常人租用;使用木制与竹竿合制比较结实耐用并美观大方的肩舆,即卖也租;还为人量身定做豪华透气的竹轿,只卖不租,令原沐小赚一笔,原沐给其的代号为天玑,要求他经商的同进与各商队联系掌握商队的人脉。
右起第一位乌明嗣,面容刚毅,行事果决,性格吃苦耐劳,勇于任事,负责尽职。但很是倔强固执,待人欠缺圆通,处事略嫌严苛。还好,只要原沐说的二话不说完全服从。
他虽然只有十五岁举手投足之间举止沉稳威严,眼神坚定慈和,武功在这群人中是最高的,凡事爱操心,重视秩序。
他管理的组号为开阳,要求他管理后面陆续收容的乞儿与无家可归者,根据这些人的情况分类培养。
右起第二位兰西明,俊美的如同女子,肤如凝脂,瓜子脸,一双大大的凤眼,红红的樱桃小口,比刘文彤还要美上三分,不爱说话,表情严肃,性格阴沉冰冷,勇于任事,交待给他的事迅速办好,要求完美,原沐给其代号摇光。让其培养间部收集消息,他用的人都与其单线联系。
右起第三位王磊,十四岁,长相平凡,性格负责尽职,是非分明,敢作敢当,家中世代眷养飞禽,对飞禽的饲养见识不凡,原沐让他负责养信鸽、鹞子等可以远程传递消息的飞禽,他那一组人号为玉衡。
屋中另外站着十三人是坐着六人的副手。
原沐将各部人马一分为三,一部分人手继续留在云州经营本部,剩下二部分人在不同的时间分别前往京城和安陆。
原沐安排好以后,从这座南城的小院出来,天已黑,路上有一辆马车行过,车里有股血腥味散发出来,血腥味中还带着有点淡淡的冷香气,跟着马车的人长得十分奇怪,细腰乍背,手长脚长,举止之间透着矫健,移目四顾时剽悍之。全都赤着脚走路,脚趾头像长,像鹅蹼似的张着,落地无声,抓地很稳,挽着裤腿儿,腰间系着衣服,袒露着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他们的皮肤黑黝黝的,隐隐透出铜钱似的纹路,就像是生了锈的古铜。
原沐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可不想惹麻烦,南城每天都会发生许多血腥黑暗之事,原沐虽然修仙,但她不是真的神仙,就是神仙也管不了这世间所有的不平事,她也不想做圣母。
南穷北富东荣西贵,云州内城大致的格局,南城住着三教九流,靠手艺吃饭的人大多居住于此,北城是交易地,许多商人住在那,最出名的是金宝街,每月集市日繁华的紧,东西两城住着大部落首领、头人、贵族老爷,无名居在西城郊。
原沐想着要离开云州了,便沿着南城河边多看看云州的风景,南城河水悠悠,略显浑浊,水中有青草如丝如缕,两侧是用石头砌起的河岸,岸边上有一家客栈、酒馆、杂货三为一体的店铺。
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店铺里出入,有人在围栏下坐着聊天,不管是坐着的还是走动的,神态步伐都极其的悠闲,在这里,你的步伐不知不觉就会缓慢下来,哪怕心中有事,也会慢慢地融入这份悠闲。
原沐十分享受这种气氛,她信步走进了一间小店,点了几样东西,热情的女店主,一边接待一边唠叨,这么晚了,女孩子应该早早归家,不要在外面逗留。
原沐笑笑,她感觉好像回到了华夏,老爸偶尔在夜晚带她到市里热闹的小吃一条街,不准她吃东西,但会点一些自己吃。
店里别的人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女孩,因为原沐在准备进来时,在身上贴了一张忽略符,她不与别人说话,别人是不会注意她的。
她饶有兴味地侧耳听他们聊天,像从前与老爸出去时一样。
小店里很悠静,算上原沐,店中有三桌客人,正对面的桌前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约有三旬上下,旁边是一个五旬上下的老汉,两个人模样有点相像,似是一对父女,桌上摆着几样清淡的小菜,正在那里轻声说着什么,旁边站着两个小童,看装束该是家里的仆从。
另一桌是两个大汉聊天,桌上摆着三四盘肉,两坛酒,只听他们讲这次能赚多少钱,又说甚么哪里的妓子风搔得趣,一边说一边笑,自得其乐的很。
下颌有颗青色寤子,寤子上长了一撮黑毛,皮肤黝黑的大汉道:“最毒妇人心,这个娘们,先让咱们吁哥找一个男妓**她丈夫的平妻;再让找人杀死丈夫的幼子,这回又给大价钱让吁哥做那样的事,吁哥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老给这娘们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对面坐的马脸大汉低声喝道:“小声点,这你就不懂啦,吁哥是咱们佤族最有智慧的汉子……”
那大汉把声音放的更低小声道:“吁哥说啦,别的部落越乱越好,咱们佤族在大部落里排第七位,年年如此,除了人口、米粮、武器要想办法不断增多以外,就要别的部落出事,咱们好有机可趁。”
寤子大汉恍然大悟地道:“还是老哥你聪明,明白吁哥的心,这一回买卖咱们赚不少吧?”
马脸大汉道:“这一回的买卖厉害之处不在于一次性得多少钱,而是以后咱们可以一直赚钱。”
寤子大汉道:“这话怎么说,老哥点拨我一下,让我也好找机会赚点,弟弟肯定忘不了哥哥的好处。”
马脸大汉道:“你想吁哥这次肯在内城拿人,没有大好处,谁干呀,听说是为了什么方子,吁哥已经请那些人将拿到人远远地送走了,以后把方子从小家伙嘴里橇出来,咱们就等着在家数钱吧。”
寤子大汉:“什么方子??”
马脸大汉再不肯说。
原沐听了两个大汉的话,有什么从脑子里一闪而过,没有抓住,又坐了一会儿,结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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