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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京城发生好几件大事,在几件大事的掩盖下沈小瑜飙车发生车祸伤了腿的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伤了腿?”
雷明看着自己的老板点头。“跟新来的谭家少爷飙车撞到了一起,说是伤了小腿至少要休息一个月。”
如果沈小瑜真是一个纨绔撞断腿也不是不可能,但对方绝不是表象那般是个纨绔。“去查查对方到底玩什么花样。”
“是。”雷明也很好奇。
撞伤腿的沈小瑜打着石膏连夜被沈卫国送去远离城区的一栋别墅疗养,不准宋敏去看也不准多派人照看更不许对方出门,勒令其反省!
一到别墅护送的人一离开,转身沈小瑜便把腿上的石膏砸了。活动活动毫无滞感的右腿,心里恶意的想,要是沈卫国知道这场车祸是场秀他根本没受伤让他反省一个月正中他下怀,不知道一向自喻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沈卫国会不会气的吐血?
“沈总。”林靖从后门进来,一手提着鼓鼓的公文包一手提着件制地精良的手工西装。身后跟着别墅女佣,女佣扶着一个身材气质相貌跟沈小瑜有三分相似并且同样右腿打石膏的青年。“时间差不多了。”
“嗯。”提了衣服自去换上。一席深色手工西装皮鞋,细碎的头发喷了定型水若往后梳,戴幅无框精致眼镜,细腰挺直窄臀长腿,好一个风神俊郎都把美女护士给看呆了。
有夜晚的掩护低调的黑色轿车从后门悄悄滑出,要不是雷明一直派人盯着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低调轿车中坐的是一惯爱高调的第一恶少。
“车子去哪?”秦濬握着电话视线看向窗外灯光斑斓的不夜城。
“现在驶向柏文路,看样子应该是驶向北区。”
“不用跟了。”
闻言,雷明紧紧盯着前方百米开外黑色轿车的眼睛眨了眨。“…秦少?”
“能骗过范朱沈三家皆京城无数耳目,会这么快让你发现端倪?”
“…我知道了。”雷明喉咙干涩的看百米开外的黑色轿车,对司机说:“不用跟了,转道。”
灰色的别克转入叉道,自后视镜中瞧了的林靖偏头:“沈总,后边车没跟了。”
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沈小瑜掀了掀眼皮。“把缺口补上。”
“好,我这就打电话。”雷明能这么快查到东西都是林靖打电话给其开了一个缺口,否则别说一上午,就是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查到痕迹。
一个月的时间内替身在别墅有惊无险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眼瞧事情就要完结可沈父提前一天派人来接的决定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睡懒觉的霍思行闻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手机挟在耳朵边抓了衣服汲上鞋子就走。“跟着人,我马上就到!”
还在路上的林靖抓着电话松了口气,偏头对后座养神的沈小瑜道:“沈总,霍总说他会想办法拖两个小时。”
“加快速度。”
毫无关系的两方人要想把对方拖住,唯一想的办法就是制造事故,豪华轿车稍微撞一下,关于主要责任人跟保险方面的协商就足够花费两小时不止。霍思行为了把事情弄的够真,还殃及无辜的另拖了一个人。车子撞花了最多就花点钱,能开豪车的都不再乎这点小钱,可架不住霍思行胡搅蛮缠狮子大开口呀。
黑色轿车在其车祸现场滑过,从贴防晒膜的车窗看去霍思行充份利用了他身为纨绔太子党的身份,霸道无理蛮横无畏胡搅蛮缠的一通乱搅和。待到交警和保险公司都到事情理顺,沈小瑜早已回到别墅抹去痕迹甚至还小眯了一会儿。
晚间接到霍思行电话,对方懒懒道:“沈少,今儿我为了你可是连脸面都没要了,这以后要是没人敢嫁没儿子送终,那你可得给我多备点养老钱。”
沈小瑜躺床上懒懒回:“嫁?不应该说娶么?想儿子送终?你生?”一次醉酒,霍思行把他的秘密全给抖落出来了,小到几岁还尿床,大到中学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并且天生零号,以及从小到大暗恋的男人,一五一十抖落的渣都不剩。
二话不说霍思行‘啪’一声挂了电话!
瞧眼挂断的电话,沈小瑜无所谓的耸耸肩随手把手机丢到床头,卷起被子梦周公。
学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面对一众奉承调谐沈小瑜不经意的翘起嘴角做足了纨绔太子党的派头。沈卫国对此睁只睛闭只眼,朱家完全当没这个人,亲父跟继父的放纵让沈小瑜越发肆无忌惮无法无天,逃课是正常现象不逃课才是不正常,就算偶尔进了学校门那也只是点个卯,正经的是在宿舍睡觉。
有时候王靖也有点看不过去:“沈总,一个月三十来天就十来天在,是不是太过了?”
“我要不过了点沈卫国恐怕就寝食难安了。”
“可这是毕竟是京大,名流辈出的聚集之地,要是被勒令退学恐怕于以后不好。”京大一直就是倍受推荐的顶尖学府,混进来可以但要真正惹的校方恼火被勒令退学,可就正中沈卫国下怀了。
“放心,既然让我混进来肯定有人会让我混到毕业的。”凭沈卫国一介商人是不可能把他弄进京大的,背后必是朱文生授意,既然授意了必不会平白看他被勒令退学。
沈小瑜料事如神,朱父的确不会看着他这么放肆下去,给校方打了招呼不说还让同校的朱鹏程约束其行径。朱鹏程约束的方式简单又粗暴,一个个指着鼻子骂威胁要再敢跟沈小瑜鬼混就怎么怎么,碍于朱二少面子到真有很多官二代富二代不敢再沾沈小瑜边了。没了奉承的小弟跟班,又被严厉警告的沈小瑜‘不得不’收敛其行径。
对此,王靖无言竖拇指赞其老辣。
沈小瑜笑着弹下衣角。“沈卫国可不是个绣花枕头,要没点功力怎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呢?”范朱沈三家是悬在头底上的三把刀,虽然危险但同样相互牵制,利用得当这三家又何其不是他的助力?
朱鹏程碍于朱父之命管束沈小瑜,懒得多想简单粗暴警告一番见乖巧了便撒开手不管,对沈小瑜之后故态萌发只要不太过份朱鹏程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一生纨绔的恶少怎么会怯于亲父家压迫便改过自新?在外人眼中沈小瑜逃课是‘本性难移’,可实际上是处理公司事务顺便拱固恶少名声。以及应酬一些意外的应酬,比如。
“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