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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定,周慎行便道:“这位是江一山伯爵,这几位是伯爵大人的随从,伯爵大人此番随行观礼,顺便游玩边黄地区,还请大主教大人照顾一二。”
“大主教阁下,有礼了。”
江一山站起來,朝申福拱手,便朝刁天身边站着的花冬走來,眉毛抖了几下,一脸毫不掩饰的放浪模样:“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呢?”
“哼。”
花冬厌恶的冷哼一声,站到刁天身后,以花冬的位置,很明显是刁天的婢女,江一山此时才正眼看向刁天,嘿嘿一笑:“这位就是刁天从伯爵吧?不如将你的婢女给本爵玩几天,放心,玩完了还会还给你。”
“找死…”
刁天怒目一睁,脚一伸,当胸就踹向江一山,这一脚又重又狠,踢得江一山胸骨凹陷,整个人倒飞而去,口中鲜血喷成一片。
以刁天的实力,还是留情了,否则,他绝对能一脚把江一山踢得渣都不剩。
这突然的一幕,让在场之人全部愣住…
刁天竟敢踢江一山?…
这是这些人对刁天不了解,若江一山言语收敛些,刁天也许还回应几句,再婉言拒绝,却想不到江一山出言就是吃果果的侮辱,将花冬当成玩物,将刁天看出随意可欺之辈。
那刁天还跟你吗客气?沒一脚踢死,已经是刁天极力克制了。
“你……”江一山摔到地上,但只是伤而已,这厮回过神,已怒得双目通红,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杀,给本爵杀了他…”
“呼…”
刁天背后黑色羽翼张开,身形一闪,人已來到江一山身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之提了起來,庞大的灵压压迫到他身上,让他完全无法动弹。而身后羽翼飞出十几把羽刃,一把一个,悬停在江一山的随从的喉咙处,便冷声道:“我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别,前往别。”回过神的申福惊呼起來,人也从座位上急跑下來,直到刁天身边:“阁下,万万不能杀他。”
申福现在是有点想哭,这刁天伯爵怎么他吗的这么嗜杀,动不动就要杀人,也不看看要杀的人是谁,这下,真是得罪死了。
周慎行也连忙跑到刁天身边,劝道:“阁下,江伯爵失礼,还不至于动手斩杀吧,和气为上。”
“哼…小心说话,这次就饶了你。”
刁天手一甩,将江一山像死狗一样甩到地上。
沒了刁天灵压压迫,江一山气得直跳起來,怒吼道:“你……好好,你……”
他估计是要放狠话,可是却气得语无伦次。
周慎行连忙道:“伯爵大人息怒,都是误会。”又低声道:“伯爵大人,刁天伯爵不认识你,别枉送性命。”
“是啊是啊。”申福道:“都是误会,江伯爵,这里不是近黄地区,刁天伯爵为新晋伯爵,很多事都不清楚,你要好好考虑啊。”
江一山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近黄地区,这里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至少,在相互了解之前,他就是一个伯爵,一个天神级的伯爵,对方随时能斩了他。
想通这点,江一山怒气也消了,只是冷笑着:“好你个刁伯爵,在动手之前,你最好先打听打听本爵是谁。”说着,他又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已经惹了个大麻烦,不过,本爵给你指条活路,你的婢女,可以让此事一笔勾销,哈哈哈……”
周慎行眉头大皱,看得出他对江一山的德行十分不待见,甚至厌恶,只不过,他只是一个传教执事,也说不了什么了。
申福则是脸色大变,这些天对刁天的了解,他真怕刁天又动手杀人了,更是恼怒江一山的不知好歹,这个时候,还敢说这话。
刁天却是吸了口气,又呼了出來,淡淡道:“周执事,我看,我们还是先验证再说吧。”
“好的。”周慎行也想转移此事,便取出一尊金属雕像,道:“请伯爵大人将血液滴在雕像上面。”
“嗯。”
刁天划开手指,滴了几滴血到雕像上面,便见雕像闪现金光,周慎行点了下头,道:“如此即可,伯爵大人的爵位已经记录在案,待本执事回去禀报,伯爵大人的爵位即可生效,其余事宜由大主教大人代劳,本执事还有要事,就不做停留了,告辞。”
验证神族血脉只是走个过场,谁会想到有人敢假冒?至少,天外天以前是从來沒发生过的。
而周慎行急着离开,谁都明白他为何如此,刁天显然已经得罪了江一山,此间会发生什么,周慎行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是赶早会别京城教廷,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申福也明白这点,便站起來道:“那本主教就不相送了,请。”
“告辞。”周慎行转身就走,片刻都不想停留。
刁天一脸阴沉的站起來,朝申福拱手:“本爵有事,你不用送了。”
说完,便带着花冬离开。
申福只做苦笑,忽然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却郁闷该死的江一山怎么还不走,干脆滚会近黄地区,什么事也沒发生,多好。
却见江一山站起來,嘿嘿一笑:“申福,那姓刁的不认识我,你不会不认识吧?你去告诉他本爵是什么人,识相的,将那婢女送给本爵玩玩,不然,那姓刁的要死,你这大主教的位置,也该坐到头了。本爵就在法城的子爵楼住个三天,这三天是给你机会,别错过了,哈哈哈……”
话说我,江一山转身,大笑着带着一群随从走出大厅。
申福紧咬牙根,双手捏成拳,他怒,他更恨不得一掌劈死这该死的江一山,可是他不敢这么做,否则,他的命也得赔进去。
“哎……”申福叹了口气,连忙走出大厅,刁天已经彻底得罪江一山,他需要马上去找刁天,看看怎么平息。
另一方,刁天跟花冬已经在飞往花城的半空中,花冬神情忧虑,以凄凉悲愁的语气道:“殿下,你会将花冬送给江一山吗?”
刁天脸色也阴沉着,说实话,他不愿去得罪江一山,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听花冬这么一问,不禁皱眉:“为什么这么说?你觉得我会送?”
“可是,我们现在得罪了他,他又是红衣主教的私生子,势力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抗衡,如此一來,我们在这片地区所做之事就要全部泡汤了,恐怕还得逃命,值得吗?”
刁天冷哼道:“我做事喜欢算计,但有些事,我绝不会去顾虑后果,以自己的女人为筹码去换取拥有的东西,不是我刁天会做的事。此事不用再问,我绝不会把你送出去,而且,江一山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放过他。”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