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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春意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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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要奇怪为什么所有东西都丢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国家军事财政都被xx集团把持了,身为集团的no※#183;1公司,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其次是老三,《美和思感网络集团》,以“美利坚合众国海外领事——北〖日〗本省”的,《大和民族企业》、《圣天堂思感网络游戏有限公司》和《美利坚人类思域开发公司》(其实是军事公司)三足鼎立;

    其次是老二,《美英法国际综合思感网络集团》,以美国的《m-box思感网络游戏公司》为首;

    为什么呢?因为这五大国际思感网络集团,齐集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八的思感技术人才,全世界百分之八十七的科技精英,都集中在这五大国际思感网络集团中。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五大集团,任何一个集团都是整个国家(拥有两个集团的美国除外)的支柱(军人也要进入思感网络进行培训、演习)。如果任何一个集团垮掉,那个国家的经济,也就跟着垮了,接着,国家也就离垮台不远了。

    最后是老五,《欧亚思感网络集团》,是印度阿三和欧亚十几个富有国家联合搞的,据说集团名下有三千七百多个公司,实行股份制(凭良心来讲,《欧亚思感网络集团》的整体实力最雄厚,只不过成员太复杂,而且经常内斗,所以才排老五)。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当今五大国际思感网络集团。

    首先是老大,《〖中〗国龙思感网络集团》,以《天罗地网思感网络游戏公司》为首;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多世纪以前,前〖日〗本“圣天堂”公司的间谍盗取了“天罗地网”公司的最高机密资料,并用一年时间破解出来,同时将之卖往世界各国。

    现在是纪元二三零零年七月。

    在游戏过程中,虽然经历是虚拟的,但因为这些经历和感受直接作用于脑电波,所以参与者往往会有不亚于现实的〖真〗实感受。

    然后是老四,《天鹅思感网络集团》,以《高丽民族思感网络游戏企业》、《俄罗斯环宇无限公司》及“高丽国(朝韩合并)海外特别行政区——南〖日〗本省”的《中俄韩联合投资企业》三足鼎立。

    不出半年时间,各种各样的思感网络游戏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而思感网络,也在瞬间取代了旧时所有的互联网。同时,一些国家,还研发出了利用思感网络,对人脑进行操纵的技术。

    还有一点,为了让思感网络用户的安全能获得有效的保障,国际上还规定,凡是思感网络公司,必须与保险公司并轨,凡是在思感游戏过程中,有玩家因为游戏公司技术性问题出现精神问题的,游戏公司必须负完全责任,对治疗负一切费用。如果是非技术性问题的,或是因技术性出现生理性病症等等的,游戏公司视情节负部份责任,同时按保险公司惯例进行陪偿等等。

    由于出台了这一系列的国际法规,使得只有极少的公司拥有创建国际思感网络的权力,思感网络慢慢掌握到了极少数人手中。从而,全世界的财富和知识再次进行了重新分配,慢慢聚集到思感网络上。思感网络,成了国与国之间的新战场。每一个国家、公司都想在思感网络上拖垮、击败对手,每一个国家及国际性企业,都有无数精英投进了各个广域或片域性的思感网络。

    这种类形的网络游戏最初成型时,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真〗实感受,一下子俘获了几乎全球的玩家,而创造出这种游戏的,〖中〗国大陆的“天罗地网”公司也因此而大赚特赚,在短短十年时间里,一跃成为资金雄厚度全球第一的公司。

    所以说,纪元二三零零年,这是一个思感网络游戏称霸世界的年代,这是一个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什么是思感网络游戏的年代,一个全民皆为思感网络疯狂,皆与思感网络共生的年代。可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

    不要奇怪为什么五大集团中,思感网络游戏都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因为在当今:婴儿学走路——到思感游戏中去(开个玩笑,事实上,不满三岁,不允许进入思感网络);少儿识字——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上学?这年代没学校了,申报国家后——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读书吧;找工作——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现代社会寸土寸金,人才市场改开那地方了);查资料、培训、学外语等等——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那里什么玩意都有;存钱?——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里面的币值与现实1:1通兑(事实上,里面的钱就是现实银行里的数据);结婚?——到思感网络游戏中的国家部门去登记,再到思感网络游戏的教堂或庙堂中去举行婚礼;婚前性教育?——到思感网络游戏中去……

    所谓思感网络游戏,就是一种利用特殊仪器将脑电波与肉体神经分离,然后连接到思感网络游戏公司制造的游戏平台上,参与游戏公司制作出来的,并有多个玩家共同参与的,无限接近于现实的“虚拟人生经历”。

    在这个年代,思感网络游戏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玩意了。

    为了防止这种技术被“滥用”(也就是说:还可以用——至于如何定义是不是“滥用”那就是某此国家的事情了),当时,全球十三大国联合发表声名:不允许任何一个国家出现未经国内安全质量监督体系批准及实时监测的国内思感网络游戏;不允许任何一个国家出现未经国际安全质量监督体系批准及实时监测的国际思感网络游戏。同时,凡是进入国际思感网络的国家,都有权对这个思感网络进行部份监督(比如:英国人加入“天罗地网”公司的网络游戏,那么,英国国家安全局有权对进入游戏的英国人进行实时监控,但不得在不经“天罗地网”公司的允许情况下,对其它玩家进行监控)。

    至于是哪五大思感网络集团呢?

    萧颁把再颜送回府,两个都是干脆的人,告别的时候绝不你*我依的拖泥带水,然而转身之后便牵肠挂肚。

    这些日萧颂不得闲,初一参家皇宴,回祖宅祭祀,初二要拜会本家各位长辈,参加族宴,初三返回长安,与朋友、同僚互相走动拜访,一直连个喘息的时间也没有,偶尔百忙之中抽出片刻来看冉颜,却又被邢娘挡在门外。

    自从那日邢娘见到萧颂对冉颜举止竟是如此亲昵,便起了戒心,因为还未得到立下婚书的消息,邢娘自然不敢让二人太过亲近,尤其萧颂又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本来冉颜的身份就够不上萧颂,万一有点什么事被婆家知道了,恐怕会更被姑嫂轻待。

    因此,邢娘面对萧颂的气势,是本着“你要过去就先从我这一把老骨头上踩过去”的态度,冉颜也无丝毫办法,只能隔着窗子说了几句话。

    年后连降了两场大雪,终于在初七这日云卷破晴,宛若水洗,清透干净。

    长安的天气阴沉了许久,忽而露出这样明媚的阳光着实令人心中舒畅。冉颜因着闻喜县主一案而郁郁的心情也终于开朗了许多。

    冉家和萧家合了冉韵、刘青松的八字,是桩吉婚,便将婚事定在了六个月以后,而相比之下,冉颜的婚事却还未有音讯传来,邢娘天天去门房问有没有驿站的信来,直是恨不得亲自去苏州瞧瞧怎么回事。

    而江南此时已经有了春意,江面上已经开始破冰迎面吹来的江风带着微温的腥味。

    一袭蓝碧色襟裙的双丫髻女子立于船头,看着眼前熟悉的黛瓦白墙,眼眶微微湿润,放在腿侧的手抓着裙摆紧紧攥了起来。

    “歌蓝姑娘,已经过了润州估摸最迟明日午傍晚便能抵达苏州。”管事禀报道。

    歌蓝握着裙子的手一松,从袖中掏出十余文钱赏于他道向他微微领首。

    十几文能买到不少米粮了,管事笑着接过钱,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姑娘若还有什么吩咐尽管知会一声。”

    歌蓝微微一笑,转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管事:十八娘这些日精神不太好,吃什么都吐,人都瘦的没了形状,原本如hua似玉的人儿您经常跑船的,可知道治晕船的法子?

    这人是整艘船上唯一一个识字的管事,歌蓝为了和其他人交流,才经常询问他一些事情。

    “歌蓝姑娘真是尽心尽力,我们这些人知道的法子都给试了遍,都不能奏效想来是十八娘身子骨弱了些,总归明日就会到苏州,且忍一忍,我让人尽快。”对于冉美玉的晕船,管事心里不以为意,还不是平日太过娇惯,既然能挺到现在没事,医生也每日都会去把脉,出不了什么事。

    歌蓝点了点头,冲他欠身行礼回了船舱内。

    管事惋惜的叹了口气,他一直管理着冉家水路上的生意,在冉氏族里也算有些脸面的,他家里有两个儿子,小儿子与歌蓝岁数差不多,歌蓝一上船,他便注意到了,想观察几日,若是觉着不错便请主子说给他家的二小子。

    可惜了歌蓝什么都好,就是个哑巴。

    管事家也算不错,但常年忙于生意,家中主妇不仅仅要能照顾后院还要能够处理商妇之间的交际,歌蓝不能说话这是一个致命的缺陷,不会所有人都愿意与她用写字来交流的。

    可以说,稍微有一点点的地位的人,哪怕就是院子里稍有能力的管事之子,都需要家中妇人有处好人际关系的能力,像歌蓝这样的,恐怕最终只能嫁给庄稼汉子。

    歌蓝进了船舱内,正遇上冉美玉的贴身侍婢璧儿。璧儿在冉美玉、

    身边的时间不算短,她也一向自负聪明,却一直对歌蓝敬而远之,她是看着歌蓝与高氏那样精明的人周旋,若不是中间出了意外,导致歌蓝失去了两年的时间,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歌蓝姐姐。”璧儿微一欠身行礼,抬眼却看见歌蓝也消瘦许多,面色没有多少血色,想来也是因为这几日有些晕船。

    歌蓝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欠身还礼,便往自己的房间里去。

    璧儿对歌蓝这些日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十七娘和十八娘已经水火不容了,歌蓝作为十七娘的贴身侍婢,一路上对十八娘却诸多照顾,比她这个真正的贴身侍婢还细致周到,难道是想投靠高氏?

    璧儿捏了捏有些晕涨的脑袋,许是这些天风浪太大,她这个从小在水边长大的人居然也晕船了,怪不得十八娘吐的那样厉害。

    苏州城内的小河从来不会有什么大风浪,因此这几晕船,也没有觉得奇怪,毕竟也都不太严重,只有十八娘体弱,情况最糟糕。

    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任谁也不会想到,所谓的“晕船”不过是歌蓝从一开始就布下的局,她从一上穿,就帮着打理冉美玉的起居,一直都妥妥帖帖,所以即便后冉美玉和她的侍婢有些“晕船”也不会有人生疑。

    最后一天了……

    歌蓝关上门,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裹着一只红色瓷瓶,那红色如血般,仿佛在警告着里面东西的危险,解开旁边白叠布裹着的东西,露出了白瓷针筒。

    她握着那只瓷瓶,眼眸满是狠戾,唇角却泛出一丝残酷的笑意,高氏…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必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江风中的温度渐渐散去,随着夜深,船只也离苏州越来越近。

    夜漏更深。

    歌著的房门轻轻打开,脚多轻且快速的走到船舱〖中〗央,用发簪轻轻挑开门闩,闪身入内。

    将一盏角灯点亮,然后放在矮几之上,这样外面便不会看清楚屋内的影子。

    歌蓝轻轻坐在床榻,冉美玉忽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盯着她,仿佛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会伤害你,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歌蓝冷不丁的开口说话,更下的冉美玉一个激灵。

    一个哑巴忽然开口说话,并且歌蓝的多音很粗很沙哑,有些偏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