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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边摸,一边道:“梦郎!梦郎!我的好梦郎,你叫我什么?”
段兴原想直接叫“梦姑”了事,转念再想,却是与原著一般,没了意思。不紧纠结起来,一时不知该叫什么好。
起名本就不是段兴强项,看着怀中佳人深情款款的模样,段兴灵光一闪,张口喊道:“梦姬。你就是我的梦姬”
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姬。这样的甜梦,咱俩要做一辈子,真盼永远也不会醒。”说到情浓之处,少女又沉浸于美梦之中,真不知是真是幻?是天上人间?
见少女高兴,段兴也是欢喜,伸出手来抓住女子的柔荑,往自己下身按去。
当少女柔荑按照段兴的指引,握住段兴高高狰狞起来的下体之时,段兴舒服的呼了口气。虽是黑暗,却能看到少女羞红的脸庞。
少女一边生涩的摩挲着段兴的小兄弟,一边说道:“梦郎,这几日你疼爱我疼爱的紧,我心中欣喜无限,只是这……你这让我……我握着的是什么呀?”
段兴微微一笑,道:“一件宝贝,其数为一,伸缩自如。发于娘胎死于古稀。从来美女必争之物,自古妇人竞相美食。”段兴文绉绉的含糊应道。
少女听不明白,明明看不到段兴,却也瞪大了个眼睛望着段兴脸庞的方向。
见少女还不明白,段兴只能说的更直白些“其色若何?北地血肠。其质若何?火炼金刚。其味若何?南黎芭蕉。其态若何?亘古鼋龟。动时如狡兔飞窜。静时如一节干姜。”
……
第四日早上,段兴回首这三夜疯狂,不由发出一阵长吁短叹:“哎,区区三寸之地,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酒色之徒为之殒命,流氓恶棍为之走险,文人墨客为之动兴,多少传世佳作因之而生,多少鲜活生命因之而亡……”
正巧童姥自己去外面摸了些食物回来。闻言。顿时一阵大笑,道:“乖徒儿,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真与那些个表里不一的正道之人差不了多少。不去少林当和尚还真是屈才了。”
段兴谦虚的道:“师侄还想多在红尘俗世打滚挣扎一番。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师侄在尘世中好好痛苦求存一番,舍去己身,救赎深陷六道轮回的人们吧。”
听得段兴话语。童姥立时来了兴趣,将手上的事物往地上一放,抓过一只仙鹤允吸鲜血,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给姥姥说说,你怎么救赎他人?”
段兴正襟危坐,神情肃穆的道:“若是女子,师侄当身体力行,传授解惑,让她**愉悦、精神升华。若是男子,师侄当能收归麾下者收,反抗者杀无赦。若是沦为畜生道者,师侄遣大厨将其烹饪煎炸,弄成美食下肚,让他早登极乐,不枉今生走上一回。”
“噗!”童姥一口将吸到一半的仙鹤鲜血喷了出来,形象全无的捧腹大笑起来。
笑了半响,童姥带着极为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段兴一番,说道:“好!乖徒儿,你倒有些童姥惟我独尊的风范。只是也太过无耻,真不知无崖子是怎生收了你这么个徒弟。不过也好,无耻之人才能在这世上活的更加长久一些。”
再次上下打量了面现一副悲天悯人神色的段兴,童姥臭骂道:“好了,臭小子,不要在童姥面前继续装了。等此间事了,姥姥将‘八荒**唯我独尊功’传给你,然后你小子有多远滚多远,去祸害武林去吧。”
“哈哈,还是师伯了解我。师伯要不要捶捶背?要不让师侄给您揉揉腿也成……”段兴立刻殷勤的忙上忙下,靠近童姥说道。
童姥满意的道:“伺候好姥姥,有的是你小子好处。只是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再过几天便将练成,这几日是要紧关头,半分松懈不得,连食物也不能出外去取。所有活牲口和熟食还得由你继续去弄。至于那个美丽姑娘,这几日你也别想再看了,等姥姥大功告成之后再说。”
“好的,师伯!”
如是几天,童姥每日里抓紧练功,几乎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段兴也没闲着,每日里弄些新鲜血液和事物,余下时间便继续修炼“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两门功夫。
这一日,童姥缓缓收功而起。段兴正要上前搭话,却见童姥叹了口气,说道:“明日午时,我的神功便练成了。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今日我要定下心来好好的静思一番,你就别再跟我说话,以免乱我心曲。”
段兴应道:“是。”心想:“日子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居然整整三个月过去了。”
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姊,师姊,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段兴如今远攻有“六脉神剑”、近身有“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若不是怕底牌都被童姥知道,再使出“北冥神功”和“斗转星移”,段兴完全有自信一个人就能摆平李秋水。
“手中有枪,心中不慌。”段兴一身绝学傍身,此时听到李秋水的声音,心中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出去做掉对方。只是碍于童姥在此,不由得收了好战的心思,抬眼向童姥望去。
童姥冷哼一声,道:“她虽知道我进了皇宫,却不知我躲在何处。皇宫中房舍千百,她一间间的搜去。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这儿。我如今还差最后一点火候,等过了明日午时,我要亲手废了这个贱人。让你帮我掠阵,只是以防这贱人打不过就跑。多少年了,这贱人每次都用这招,但要被我追上,就派她那些个爪牙来缠住姥姥,自己则逃之夭夭。若非如此,姥姥焉能容她活到现在。”
童姥言语之间。咬牙切齿。心中滔天恨意可见一斑。
已经熬了三个多月,也不差这一天半日的,既然童姥有心,段兴索性闭上眼睛。继续打熬功力。
果然听得李秋水的声音渐渐远去。终于声息全无。但过不到半个时辰。李秋水那细声呼叫又钻进冰窖来:“好姊姊,你记不记得无崖子师哥啊?他这会儿正在小妹宫中,等着你出来。有几句要紧话儿,要对你说。”
李秋水没完没了的各种传音,让段兴无法静下心来修炼,无奈的睁开眼来,低声道:“师父他老人家早已仙去,师伯可别上她的当。”
童姥说道:“咱们便在这里大喊大叫,她也听不见。她是在运使‘传音搜魂**’,想逼我出去。她提到无崖子什么的,只是想扰乱我的心神,我怎会上她的当?”
但李秋水的说话竟无休无止,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的说下去,一会儿回述从前师门同窗学艺时的情境,一会儿说无崖子对她如何铭心刻骨的相爱,随即破口大骂,将童姥说成是天下第一淫荡恶毒、泼辣无耻的贱女人,说道那都是无崖子背后骂她的话。
段兴初始听得有趣,只觉李秋水编排瞎话的本事实在高人一等。只是听的多了,心情便开始烦躁异常,不由得默念“清心诀”,保持心中一片寂静。
童姥惊讶的看着段兴由烦躁到入定,不由得开口问道:“徒儿,你这练的什么定心功夫,比我逍遥派的定功强了不少。”
段兴心道:“哪是强了不少,逍遥派压根就没有定心功法,不是杀人、控制人的法门,便是陶冶情操的琴棋书画等各类杂学。”嘴上说道:“这是师侄在天龙寺学来的一门静心功法。”
“和尚们的本事倒是不错。”童姥说完,点点头,一口咬断了一头白鹤的头颈,吮吸鹤血,便即盘膝而坐。开始最后一次打坐练功。
段兴只听得李秋水的话声越来越惨厉,想必她算准时刻,今日午时正是她师姊妹两人生死存亡的大关头。只是心中默念“清心诀”,李秋水的话语当真是左耳进、右耳出,丝毫影响不了段兴心神。
突然之间,李秋水语音变得温柔之极,说道:“好师哥,你抱住我,嗯,唔,唔,再抱紧些,你亲我,亲我这里。”
段兴大吃一惊,暗道:“不好,童姥怕是要中招。”
果然,只听得童姥“哼”了一声,怒骂:“贼贱人!”童姥这时正当练功的紧要关头,突然分心怒骂,那可凶险无比,一个不对,便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迸断。
却听得李秋水的柔声昵语不断传来,都是与无崖子欢爱之辞。语言下流之极,即便是早已在女人堆里摸爬打滚过的段兴,听着都不由欲念大兴,全身热血流动,肌肤发烫。连忙心中默念“清心诀”,将邪念压制了下去。
但听得童姥喘息粗重,骂道:“贼贱人,师弟从来没真心喜欢你,你这般无耻勾引他,好不要脸!”
段兴心越来越往下沉,知道此时已经无法劝住童姥。女人,尤其是心有所属的女人。但凡涉及到对方心上人的时候,那是无论如何也很难平心静气,理性对应的。
就听童姥又骂道:“无耻贱人,他对你若有真心,何以临死之前,巴巴的让他唯一弟子赶上缥缈峰来,认我做了师娘。实话告诉你,这个徒儿其实就是我跟他的孩子,当年我一气之下,跑到擂鼓山将孩子扔给了他。他的名字叫无云,取的是他名字当中的首字和我名字当中的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