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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什么人在吹笛子?”
一道黑影落在了窗外,“主子,可要属下去查一查?”
“嗯。也好。不过,也不必强求。”这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不能靠近,便不要暴露了自己。
“是,主子。”
同一时间,皇甫定涛也睁开了眼睛,耳朵跟着动了动,拧眉听了一会儿之后,便一声不吭地,直接就跃窗而出,奔着那笛声的方向去了。
客栈内,浅夏正开始对着皇甫玉循循善诱。
“现在,你是不是看到了一扇门?”
“是。”
“很好,打开他。打开他,你就能看到你一直想见的人。”浅夏声音空灵地就像是天外之音,透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几乎就是一旁的云若谷,也险些被她给催眠了。
“看到了吗?”
“看到了。”皇甫玉的声音虽然是有些低,可是其中的兴奋却是显而易见。“阿涛。阿涛你终于来看我了。你这几个月去了哪儿?我让人将凤城都找遍了,也未曾找到你。你说,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
“呃?”这下子,倒是让浅夏也有些意外了。阿涛?这里头,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怎么听着她的话,两人间的关系,似乎是很暧昧呢?
浅夏停止了引导,只是仔细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看着她的脸色,竟然是一会儿后,便出现了潮红。
浅夏活了两世的人,自然不是真的对情事一无所知,如今只是看到了皇甫玉的表现,便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定然是有着一层情感上的关系了。
“阿涛?皇甫玉,别着急,告诉我,你口中的阿涛是谁?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你好么?”
等了片刻,皇甫玉的脸上有些羞怯中透着满意的神色,“他是我心仪之人。他叫黄涛,是一名文武双全之人。他对我很好,只除了,他的行踪常常飘忽不定。”
黄涛?皇甫定涛?
浅夏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这个黄涛就是皇甫定涛在凤城所用的化名。明明知道这是皇甫忠的女儿,却还刻意接近,现在,浅夏心中已是笃信了舅舅的说法,这个皇甫定涛果然就是皇甫忠的那个苦命的嫡子了。
“你们何时认识的?”
“前年。他受了伤,我救了他。后来,有一次我出门上香,被几个草寇截住,多亏了他救下我。”
浅夏一挑眉,典型的英雄救美的戏码呀!只不过,先让皇甫玉救了他一次,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的刻意安排了。
“你很喜欢他?”
这一次,皇甫玉没有急着回答她,倒是眉眼间略有些痛苦的神色,看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我喜欢他。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两个除非私奔,否则,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私奔?
一旁的云长安倒是勉强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这个消息,也太具有爆炸性了吧?他们应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吧?这是要闹哪样儿?
浅夏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继续问,“他可曾承诺你,将来一定会娶你?”
意外地,这一次,皇甫玉表现得似乎是有些局促不安,躺在了床上,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侧的衣裳。
“他会的。他一定会娶我的。他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才会迟迟不肯给我一个承诺。”
果然!浅夏了然地挑挑眉,这个皇甫定涛,对于勾引姑娘方面,还真是有一手。
“你可知道,他住在何处?”
“不知道。”皇甫玉的脸上有些懊恼,“我本来是派了人去跟着他的,可是没想到,被他给发现了。”
“很好。你们那天在茶坊里见面,他跟你说了什么?”
终于戳到了重点,这一次,云长安也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拳头,恨不能将耳朵给竖地直直地。
“他告诉我,我二哥二十岁的生辰快要到了。若是我二哥也活不过二十岁,那么,我们这一支里,就只剩下弟弟一个男丁了。他要我小心些,还告诉我,阴阴盘有解毒的功效,让我想法子劝服爹爹,将阴阴盘取出来,给二哥进膳用。如此,至少不会担心,会有人在膳食里投毒了。”
阴阳盘?
浅夏伸手轻轻在绕了一小撮自己的头发,琢磨着,皇甫定涛,到底是回来报仇的,还是仅仅只是冲着那个阴阳盘回来的?所谓至宝,跟当年的仇恨相比,应该是微不足道才是!
“那你是如何回复他的?”
“我告诉他,我会尽力而为。事实上,我今天早上,已经说服了父亲,将阴阳盘暂时交由二哥保管使用。”
“嗯,你二哥住在哪个院子里?”
“梨花苑。”
浅夏接下来,又陆续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估摸着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便示意云若谷停了笛声,再由云若奇将人送了回去。
云若谷看着浅夏紧拧着的眉,有些心疼道,“妹妹,可是有什么让你为难之事?”
“皇甫定涛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而且现在皇甫玉的二哥皇甫令也马上就要满二十岁了,这个时候,皇甫定涛竟然是建议皇甫忠将阴阳盘取出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云长安一想到了刚才那位皇甫玉的表现,倒是有所悟,“我感觉,如果皇甫定涛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么,现在他做的这一切,足以说明了他对整个儿皇甫家族的恨!而且,他明知道皇甫玉是他的妹妹,竟然是还任由皇甫玉对自己动了真情,这个皇甫定涛的心,还真是狠。”
“没错,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他想将皇甫忠这一房的人,一个一个地拆开了对付,先是前年的大公子之死,今年,怕是又要轮到了这位皇甫令了。而皇甫玉对又对皇甫定涛死心塌地,说不准,就真的会跟他私奔了。”
浅夏说完,竟然是浅笑了一声,“他这是想要让皇甫忠尝一尝,被他当做宝贝一样护在了心里的亲人,一个一个残忍地离开他的滋味?皇甫定涛,他在凤城,显然是有了最为周密的计划。”
云若谷一脸凝重,皇甫家的事,看起来不是很复杂,可是处理起来,似乎是很麻烦,“妹妹,这个皇甫定涛的本事很厉害?”
“嗯。他是一名秘术师,同时,武功亦是不错。而且,他背后的势力,怕是不比皇甫家小。虽然这里是苍溟,可是如今他既然是敢出手了,那么,至少证明了,他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浅夏说着,莲步轻移,看着窗前落下的一方帕子,应该是皇甫玉的。“我不担心皇甫定涛出手,我担心的是,他不会是自己孤军奋战。如果他联合了当地的与皇甫家有过节的世家合作,那么,皇甫家的下场,怕是不仅仅只是衰败了。”
云若谷一惊,“你的意思是,皇甫家,会彻底地消亡?”
浅夏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上面绣着兰花的图案,看其绣功,当是不错的。轻嗅了嗅,还有着淡淡的兰花香味儿。
倏地,浅夏的眸子一紧,她可没有忘记,刚才皇甫玉被带进来的时候,是被云若奇拿了她的一方大氅给包裹过来的。打开那氅,她里面只是只着了中衣,而且看样子,明显就已经是就寝了。这个时候,她的身上,怎么会有帕子?
“不好!二哥,你快让人去接应三哥,只怕是他有危险。”
“好。”云若谷看到浅夏色变,也没有来得及细问,直接就吩咐了一声,云雷和云风二人,先后出了客栈。
约莫一柱香之后,三人都有些狼狈地回了客栈。
不用问,只看他们现在的状况,就知道定然是遇到了对手。
“可有暴露了行踪?”云长安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了,现在人平安回来了,那么,头等重要的,便是浅夏的安危了。若是他们的行踪暴露,这里,自然是不能再待了。
“大哥放心,没有。”
“是什么人?”云长安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追来,这才问道。
“不太清楚。对方的身手极好,看样子,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暗卫。”
云若谷手扶下巴想了想,“在何处遇到的袭击?”
“回来时,刚出了皇甫府的大门不远,就遇到了一名黑衣人,我与他交手不过几个回合,便发现自暗中再跳出来了三名黑衣人。若不是他们两个及时赶到,怕是我就回不来了。”
云若奇说着,还自嘲一笑,“是我大意了。不该掉以轻心。”
“三哥,袭击你的人,是招招致命,还是只是纯粹地为了拦住你?”一直未曾出声的浅夏,终于问话道。
云若奇一愣,随即便开始仔细地想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有些困惑道,“他们的身手都是极好的,似乎是不想要我的命,应该是想着抓我这个活口了。”
“看来,对方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浅夏低喃了一句手,便开始暗自揣测对方的意图,四个暗卫,无论是哪个家族的暗卫,四个暗卫都未能杀了一个云若奇,这说明了什么?
而且这四个人的身手在云若奇的眼中看来,还都是极好的!
看来,对方显然无意取他的性命,只是想看看,他们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又或者,由此来确定,云若奇的出现,是不是会打扰到了他的计划?
浅夏总觉得这里头似乎是有什么误会,直到云若奇突然想起来,第一个拦住自己的黑衣人,曾说了一句话,浅夏才明白了。
“那个黑衣人在见我的第一眼,便直接就说了一句,总算等到你来了。再然后,我还没有来来得及出声,他就动手了。”
浅夏点点头,他们三个先前出去,都是着了夜行衣的,自然是为了行事方便。而这个时候,有人拦住了他,偏偏还说了这么一句话,的确是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总算等到你来了!
这句看似再平常不过的话,此时却让浅夏犹如坠入了层层迷雾,越想越糊涂了。
云长安伸手在桌上轻叩了两下,“你是从皇甫府出来的,那人既然是能拦住你,自然也就能知道你是去了何处。你们说,那个是不是将他当成了皇甫定涛了?”
云若谷一惊,随即点头,“有可能!只是,这黑衣人到底是谁的人呢?若是反过来,这群黑衣人若是皇甫定涛的人呢?”
“不会!”浅夏十分笃定道。
“为何不会?”云若谷有些不解,这黑衣人的来头,既然是没有丝毫的线索,那么在证实了他们的身分之前,皇甫定涛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皇甫定涛是一名秘术师,而且,身为一名秘术师,多多少少总会学过一些占卜之术的,即便是不精,也是有些底子的。而皇甫定涛又修习幻术,若是他的人出手拦住了三哥,会直接下死手,只要是人还有一口气,那么,皇甫定涛就有法子从他这里,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云若奇也想明白了,“可是那四人并没有这么做,显然对我只是试探。如果是皇甫定涛的人出手,那么,夜半出现在了皇甫府的人,他定然是不会就此放过。总要想法子弄清楚,是敌是友!”
“不错!”浅夏这次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眉眼间略有了些轻松,“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要做的,可是十分要紧呢。”
次日,云若谷一人出去了,其它人仍然是安静地留在了客栈,因为这家客栈被包下,所以,外面招揽生意的大门,自然就没开。而云若谷,也是从后门出去的。
等到将近午时时,云若谷才面色不好地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可是那个皇甫孝对你说什么难听话了?”云长安看到这个向来像是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其忧心的二弟,这会儿竟然是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头多少也是有些意外的。
云若谷没有回他的话,反而是十分担忧地看向了浅夏,“我回来之前,从皇甫孝那里听到了消息,皇甫令死了,他那里的阴阳盘也没了踪迹。”
“什么?”反应最大的,是云长安。“这么快?不是还不到他的生辰吗?怎么死的?”
“听说是得了急症,突然就昏迷不醒,然后等大夫请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云若谷的声音有些消沉,他今日本是与皇甫孝商议此次有关皇甫家诅咒的事的,可是没想到,人还没有离开皇甫府,这皇甫令紧跟着就死了。
“急症?什么急症能让一个原本身体好好儿的年轻人,说不行就不行了?不过就是请个大夫的功夫儿,人就咽了气儿?这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云长安蹙眉,“这有些急症,的确是会让人快速发病,可是如此快的速度,而且还是发作在了一个正常的年轻人身上,倒是未曾听说过。”
“大哥是习医之人,对此自然是比我们要精通一些。有没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毒?”
云长安也有些不太确定了,“若是下毒,那大夫怎么可能会诊不出?而且,既然是死地如此之快,若是下毒,定然就是巨毒了。一般来说,这种毒,可是会造成了七窍流血的后果的。”
“这倒是奇了!这阴阳盘才到了皇甫令的手上几天,就没了。而且这皇甫令也跟着就死了?怎么就觉得透着几分诡异呢?”这下子,就连三七也不能淡定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次皇甫令的死,其实是因为那只阴阳盘?或许只是凑巧了?”云长安又突发奇想道。
云若谷摇摇头,“那天妹妹问的时候,我们都在这里,那阴阳盘可是皇甫家的镇族之宝!如果不是因为皇甫忠是长子,而且皇甫孝顾及到了亲兄弟的情分,这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在他的手上。最重要的是,那阴阳盘,可是皇甫定涛故意透露给了皇甫玉的。”
三七这猛点着头,“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看来,这阴阳盘的失踪,铁定是与皇甫定涛脱不了干系的。搞不好,那皇甫令的死,也是与他有关的。”
“呵呵,当初的诅咒说的便是皇甫忠的儿子活不过二十,女子活不过十八。这倒也算是应验了当初的诅咒了。”云若奇说着,便有些随意地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然后有些不顾形象地歪靠在了椅子上,“妹妹,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
一个也字,成功地让浅夏多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也猜到了?”
云长安看了看两个人,再看看云若谷,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借着诅咒之事,来借题发挥。”
“嗯,更确切地说,是有人故意借着这件事,来打击整个皇甫家族。且瞧着吧,这头两个死的是皇甫忠的儿子,可后面,就不一定是了。”云若奇有些看好戏的姿态道。
浅夏皱了皱眉,“若是果真如此,那就麻烦了。只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的人,为此送命了。而且,我们得先将目标给慢慢地找出来。至少,也要先确定,皇甫定涛跟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妹妹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那人想要动手,且两次都是在皇甫家动的手,那么,只能说明了一件事。”浅夏的语调平静,可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让云长安立马就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皇甫家有内鬼?”
“找轻功最好,最擅隐匿的人去查这件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另外,阴阳盘,显然也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
“我找人去古玩店等地先去打探一下。不过,得了这等宝贝的,估计是没有人会乐意出手的。我去凤城各世家的藏宝阁转转。或许会有收获。”云若奇不以为意道。
“那些世家的藏宝阁是你想进就进的?”云长安瞪他一眼,“看来你昨晚上的遭遇,都忘到脑后了。”
云若奇撇撇嘴,“昨天的是意外。你放心,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总归是会有自己的办法的。先旁敲侧击,应该是会有线索的。不然,你以为我闲的慌了,要一家一家的去转?”
浅夏轻笑了一声,对于云若奇的本事,她是丝毫不怀疑的。他口中的旁敲侧击,是从那世家的有些脸面的奴才那里下手吧?
皇甫忠的次子一死,最为难受的,自然就是皇甫忠的那个宠妾冯氏了。
皇甫令可是她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而且一直是深得皇甫忠的喜爱,文才武功,样样不错,怎么会说死就死了?
无论冯氏有多么地难以置信,多么的伤心悲痛,人死了就是死了,再怎么样也活不过来了。
因为皇甫令未满二十岁,未曾行过冠礼,于理,这丧事,亦是不能大闹的。只能是悄悄地备了一口薄棺,直接就下葬了。
皇甫玉因为皇甫令的死,自然也是不能再轻易出门了。心心念念地想要跟心上人见一面,却是比登天还难了。
皇甫玉对于亲哥哥的死自然是不可能不难过的,可是心里头一接受了这个事实,马上又开始思念起了她的意中人了。当然,思念是一回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想离开皇甫家,迫切地想要离开皇甫家!
在皇甫玉看来,皇甫家接连出了两条人命,显然就是那诅咒在作祟,如果自己不留在皇甫家了,直接嫁了人,就算不得是皇甫家的女儿了,那些冤魂,自然也就不会找上自己了!
不得不说,皇甫玉倒是打得好主意,可问题是,皇甫定涛会愿意带她走吗?答案显然是不愿意的!别说她与皇甫定涛是亲兄妹,就算不是亲兄妹,皇甫定涛也不可能会看上她那样的货色的!
当初在允许和安阳城的时候,有多少真正的名门佳丽看上了皇甫定涛,都不见他眨一下眼睛的。区区一个皇甫玉,还不至于让皇甫定涛忘了自己的使命。
浅夏料到了皇甫玉定然是会感觉到了极致的恐慌,她是皇甫忠的大女儿,前面两个哥哥死了,下一个,自然就是轮到她了。人都是自私的,哪有真正不怕死的?
皇甫玉不想继续留在皇甫家,她想让黄涛带着她远走高飞,这一点,浅夏自然是也猜出来了。
不过,浅夏倒是没有费心地派人盯着皇甫玉,因为她知道,皇甫玉是走不成的。别说皇甫定涛没有这个心思,就是有,她浅夏若是想找,自然也是易如反掌的。
“小姐,找到皇甫定涛的住处了,您看?”云风进来禀报道。
浅夏正坐在了一把摇椅上轻晃着,双眸微阖,倒是分外地惬意,手上还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石雕像在轻轻地抚摸着。
“嗯,那就明天吧。二哥陪我一起去会会他。”
“小姐,您与他曾先后打过几次照面,会不会?”云风有些担心道。
“不会!”浅夏摆摆手,“是打过几次照面,可是哪次也没看到过真容。而且,我现在便是连薰香什么的,全都换了风格。若是他还能认出我是云浅夏,那倒是他的本事了。”
浅夏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外头极好的天气,院子里种的桂花的香味儿,浓郁得几乎就让人想要永远沉醉在里面。
当天晚上,浅夏说了自己的打算后,头一个反对的,就是云长安。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几次的接触,而且那个该死的皇甫定涛还是一名秘术师,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特殊本事?万一再将浅夏给认出来了,怎么办?
“哥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若是他果真能发现了我的身分,我不仅仅是不会有损失,反倒是收获颇丰了。”
“妹妹?”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皇甫定涛在修习幻术。可是除此之外,他还会什么?之前与他的接触不多,可是对于碎心蛊这样的失传百年的东西他都知道,甚至是很熟悉。显然,比我估计的,要更为神秘。”
“可是你这么做,还是太过冒险了,万一?”云若谷也有些不赞同,若是一定要去会会那位皇甫定涛,他自己去也可以,浅夏何必一定要跟去呢?
“没有万一。二哥也不会容许出现那样的情形的,不是吗?”浅夏笑得有几分的没心没肺,倒是让三人齐齐失笑了。
------题外话------
明天两人碰面,你们说,皇甫定涛能不能猜出浅夏的身分?还有哦,皇甫令,到底是怎么死的呢?真的是急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