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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和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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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刘娟儿端着托盘摇了摇头,一路轻快地跑向她和胡氏的小房间。刚一迈进房门,却见胡氏已经躺在竹床上,但外衣都穿得好好的,头发也不曾解开,两只银晃晃的钗子依旧插在发髻上,看得刘娟儿好生奇怪。

    “娘,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刘娟儿怯生生地凑到竹床边,本想将手里的托盘放下,但这房间里两个多余的桌子也没有,她踌躇半天,只好将托盘小心翼翼地搁在竹床的另一端,胡氏伸伸腿就能将托盘中的豆腐踢翻。

    却见胡氏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堪堪扭过头,脸上犹带着星光点点的泪痕。她见刘娟儿一脸忧色,忙抽了抽鼻子,柔声安慰道:“娘没事……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这会子天也黑了,你爹咋也不要盏油灯过来?娘这就起来去找婆子要水,咱们随便洗洗就好歇下了。”

    说着,她艰难地支起身子,感觉脑袋里就跟灌了铅似地沉甸甸的。刘娟儿见胡氏脸色不对,以为她还是伤心,忙指着床尾那个托盘轻声道:“这是我给娟儿做的豆腐,还热乎这呢……咱们呆会子到甲板上去寻个干净地方拜拜她吧……娘,你要咋样才能不难过?你说,你说啥话我都听!”

    闻言,胡氏幽幽叹了口气,够着头去瞧那托盘中的豆腐,此时虽然光线微弱,但看不到也闻得出来,做这碗豆腐是费了心思!胡氏闻着这扑鼻的喷香,心里一软,转身将刘娟儿搂在怀里哽咽道:“我的娟儿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豆腐!乖乖,你太有心了,娘真不应该为一点儿小事责备你!”

    “是我自己不懂事,娘责怪两句也没啥!”刘娟儿俯在胡氏怀中露出一脸舒心的笑容,她听着胡氏的心跳,感觉着那份温暖,觉得就算要为死去的那个娟儿做一百天豆腐宴也心甘情愿,毕竟是她用自己的死亡成就给自己这么好的一个娘!还有爹和虎子哥……

    思及此,刘娟儿将脸埋在胡氏心口处,含含糊糊地问:“爹和哥哪儿去了?我咋一路走过来都没瞧见他们俩?还有五子哥呢,隔壁房间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会子他们跑哪儿溜达去了?”

    闻言,胡氏陡然惊醒,忙推开刘娟儿急声道:“想起来了!你爹和哥说了娟儿的死因,你哥心里难受,他们俩就跑出甲板上散心去了!后来遇到五子,五子的脸上被那帮游勇给打伤了,你哥没忍住气,说是要去找游头儿!”

    “啊?”刘娟儿顿时急了,她原本想,今晚水哥吃了艄公的豆腐,明日她再去水哥的厨房给艄公做鱼汤,这么一来二去兴许就能缓和两人之间的矛盾,虎子这会子去寻人的麻烦,那不是让她的全盘计划都落了空吗?!

    “不成啊娘!咱们快去拉住虎子哥!那水哥可有本事了,对这船上的事儿懂得可多!就是他教我要怎么走路才不会滑出栏杆去,你想啊,这种人咋能得罪?别说了,咱快去吧!”刘娟儿手上一用力,堪堪将胡氏拉得站了起来,胡氏一脸犹豫地回头瞟了那托盘一眼,尚且来不及作声,就被刘娟儿连拉带拽地拖了出去。

    母女二人一步一滑地在甲板上走动,刘娟儿嫌胡氏走得慢,只引着她靠墙前行,这才稍微快了点。此时的甲板四周人烟稀少,不知是都回屋歇息了还是怎么的,刘娟儿走了一段路,就快走到甲板尾端了也没瞧见一个人影。她想到那些游勇一般是喜欢扎堆相处的,便竖着耳朵仔细听,随着一阵风刮过耳垂,带来一些细细碎碎的杂音,刘娟儿猛地一回头,朝甲板另一端看去,果然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天呐!她们居然跑反了!

    刘娟儿顾不得多想,忙又拉着胡氏的手转身疾走,边走边说:“娘,你可得听我一句!我知道你为啥发火,这船上都是汉子后生,穿得又少,你不喜欢看我凑到人身边去!但是娘,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正因为这船上大部分都是男人家,你这样的女人家说话才够分量呢!不信你呆会子就冲出去劝架,那些游勇肯定不敢把你咋样,我觉得还会听你的!”

    “这孩子,疯了不成……你母亲算哪一号人物,咋能压服那些蛮蛮的游勇……”胡氏蹙着眉头一步一滑地朝前走,两人飞快地走到船头处,绕过两杆立得高高的巨大帆桅,迎着越刮越猛的风头,刚刚绕过一楼船舱的围墙一侧,抬眼只见几十个短打的汉子正团团围聚在刘树强父子和五子四周,个个面色不善!

    糟糕……不等刘娟儿叫苦,却见一个胡子邋遢的游勇指着虎子的面门怒道:“咱水鱼帮的弟兄们都在,你倒是说说看,咱怎么就像畜生了?你这小子也不怕走夜路多了撞着鬼?咱不就说了两句荤话么?怎么就侮辱你母亲亲和妹妹了?这小子和我单挑,原本打完了也就完了,你这么不依不饶地也算个爷们?”

    便是天色黑,刘娟儿也能清楚地看到虎子被怒火扭曲的五官,更何况还有几个游勇站在人群外侧举着火把照亮。跳动不停的火光透在刘树强脸上,将他的一脸悲色照得清清楚楚,他似乎还沉浸在痛失爱女的回忆中,人家拳头到要招呼道虎子脸上了,他却依旧呆愣愣地站着。

    反而是五子一脸激愤,伸开双手拦在虎子身前,对胡子鱼怒骂道:“是爷们的就单挑!这么多人围着算是啥回事儿?忘了你们水哥是咋说的?水哥呢?把他叫出来说话!咱不为别的,就为讨个公道!你今儿若是不去给咱家的娘子和小姐当面道歉,这事儿没完!我这就去找龚管家说理去!”

    却见胡子鱼歪着下巴嗤笑道:“这可稀奇,咱当爷们儿这么久,还从来没跟娘们儿道过歉!我也不怕告诉你,那艄公,就是你说的龚管家,他的夫人本来要霸占一楼的小厨房,还不肯跟咱们一锅吃饭,作天作地地得罪了咱水哥,你猜怎么着?那艄公就当了缩头乌龟,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就会成日躲在二楼开小灶偷吃!你想去找他论理?你去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少了你们这一家四口外带一条狗,这船照样走!但若是少了咱们水鱼帮,整船的人和货物都甭想走!”

    “如此,各位游勇理应就是本领高强的英雄好汉了?”一个柔柔的女音平地而起,刘娟儿偷偷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心道,好在不用她磨破嘴皮子劝了,胡氏打一瞧见这副场景,便将心中那点子羞涩和顾忌抛到了九霄云外,犹如一个女将军一样静立在五大三粗的游勇们眼前。

    便是天色黑,刘娟儿也能清楚地看到虎子被怒火扭曲的五官,更何况还有几个游勇站在人群外侧举着火把照亮。跳动不停的火光透在刘树强脸上,将他的一脸悲色照得清清楚楚,他似乎还沉浸在痛失爱女的回忆中,人家拳头到要招呼道虎子脸上了,他却依旧呆愣愣地站着。

    反而是五子一脸激愤,伸开双手拦在虎子身前,对胡子鱼怒骂道:“是爷们的就单挑!这么多人围着算是啥回事儿?忘了你们水哥是咋说的?水哥呢?把他叫出来说话!咱不为别的,就为讨个公道!你今儿若是不去给咱家的娘子和小姐当面道歉,这事儿没完!我这就去找龚管家说理去!”

    却见胡子鱼歪着下巴嗤笑道:“这可稀奇,咱当爷们儿这么久,还从来没跟娘们儿道过歉!我也不怕告诉你,那艄公,就是你说的龚管家,他的夫人本来要霸占一楼的小厨房,还不肯跟咱们一锅吃饭,作天作地地得罪了咱水哥,你猜怎么着?那艄公就当了缩头乌龟,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就会成日躲在二楼开小灶偷吃!你想去找他论理?你去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少了你们这一家四口外带一条狗,这船照样走!但若是少了咱们水鱼帮,整船的人和货物都甭想走!”

    “如此,各位游勇理应就是本领高强的英雄好汉了?”一个柔柔的女音平地而起,刘娟儿偷偷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心道,好在不用她磨破嘴皮子劝了,胡氏打一瞧见这副场景,便将心中那点子羞涩和顾忌抛到了九霄云外,犹如一个女将军一样静立在五大三粗的游勇们眼前。

    便是天色黑,刘娟儿也能清楚地看到虎子被怒火扭曲的五官,更何况还有几个游勇站在人群外侧举着火把照亮。跳动不停的火光透在刘树强脸上,将他的一脸悲色照得清清楚楚,他似乎还沉浸在痛失爱女的回忆中,人家拳头到要招呼道虎子脸上了,他却依旧呆愣愣地站着。

    反而是五子一脸激愤,伸开双手拦在虎子身前,对胡子鱼怒骂道:“是爷们的就单挑!这么多人围着算是啥回事儿?忘了你们水哥是咋说的?水哥呢?把他叫出来说话!咱不为别的,就为讨个公道!你今儿若是不去给咱家的娘子和小姐当面道歉,这事儿没完!我这就去找龚管家说理去!”

    却见胡子鱼歪着下巴嗤笑道:“这可稀奇,咱当爷们儿这么久,还从来没跟娘们儿道过歉!我也不怕告诉你,那艄公,就是你说的龚管家,他的夫人本来要霸占一楼的小厨房,还不肯跟咱们一锅吃饭,作天作地地得罪了咱水哥,你猜怎么着?那艄公就当了缩头乌龟,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就会成日躲在二楼开小灶偷吃!你想去找他论理?你去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少了你们这一家四口外带一条狗,这船照样走!但若是少了咱们水鱼帮,整船的人和货物都甭想走!”

    “如此,各位游勇理应就是本领高强的英雄好汉了?”一个柔柔的女音平地而起,刘娟儿偷偷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心道,好在不用她磨破嘴皮子劝了,胡氏打一瞧见这副场景,便将心中那点子羞涩和顾忌抛到了九霄云外,犹如一个女将军一样静立在五大三粗的游勇们眼前。

    “如此,各位游勇理应就是本领高强的英雄好汉了?”一个柔柔的女音平地而起,刘娟儿偷偷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心道,好在不用她磨破嘴皮子劝了,胡氏打一瞧见这副场景,便将心中那点子羞涩和顾忌抛到了九霄云外,犹如一个女将军一样静立在五大三粗的游勇们眼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