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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欧阳菲菲心中发出莫名感慨之际,心情极度复杂,不知是喜是忧是悲,将来该怎么办?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时。レ思♥路♣客レ她的娇躯,却是陡然飞了起来。呈现出了一个抛物线状态,姿态优雅而迷人的掼落在了席梦思床上,还很有节奏的,上下弹跳了两下。
这一下,把她摔得是晕乎乎的,悲愤交集的怒声说:“王庸,你,你干什么扔我?”心中是一片悲切和愤怒,这男人,刚才还很温柔的抱着自己说,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会娶自己的。而且,还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抱起了自己。这让她不禁有些联想到,结婚时候的场景。
但没料到,待得事情一确认,他竟然无情无义的把自己丢到了床上,还故意往高空抛了。
王庸好整以暇,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比轻松感,绕到了床头再给自己点了支定魂烟,潇洒无比的将点燃的烟,在手指头(中眼花缭乱的翻飞了几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没好气的说:“欧阳菲菲,时间不早了。还赖在床上呐?赶紧起床穿衣服,洗洗涮涮后该去上班了。”
不是吧?这就是那家伙确认事情后的态度?欧阳菲菲心中一片悲切,都说过女人没有被占有之前,男人会把她当做菩萨,女神一般的供养着。可是一旦被占有后,男人的态度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种变化,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这姓王的,也实在是太过份了。这,这还没结婚呢,就把自己当女奴使唤了。想及此处,她眼眸之中弥漫起了一层薄雾,好像很委屈,很忧伤。
“喂喂,别拿那副幽幽的眼神来瞄我。”王庸一脸潇洒的穿着衬衣,提起裤子束起皮带来。那表情,就像是刚吃饱喝足之后,无比神清气爽的满足感,叼着烟说:“妈呀,差点吓死我了。我说我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挫,把你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上了,都让你没感觉,太失败了。原来是,哈哈。我这才发现,原来人生zì yóu的感觉,空气是多么的新鲜。”
欧阳菲菲一怔,这话好像是……没上?欧阳菲菲急忙一骨碌爬起身来,俏眸飞快地在床单上四下搜索了起来。登时,她的脸也是渐渐的黑了起来。虽然这条床单已经皱巴巴了,但是,似乎没,没有那个落红。
王庸不说还不知道,被他那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像那么回事。顿时,她在心中强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出离的愤怒了起来:“老王,你刚才吃饱了撑着啊?既然没事,你装什么装?抖什么抖?还嫌不够乱的吗?”
“我就是愿意装,我就是愿意抖,怎么了?”王庸一脸得瑟,朝着欧阳菲菲挤了挤胸肌:“我胸大,我得意。”
欧阳菲菲一头黑线,她是真心发现了,王庸那家伙就是欠收拾。虽然对她来说,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远较发生来得好。毕竟一旦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但是在这一瞬间,看到他那副得瑟而欠揍的模样。欧阳菲菲还真心觉得昨晚如果真的发生了些事情,就太好了,至少这家伙的态度,绝对不会那么得意嚣张,真想继续看看他那副苦瓜脸啊。
欧阳菲菲忿忿不平的暗想着,可惜啊可惜,昨晚怎么就没发生点什么呢?气鼓鼓的准备从床上爬下来回房间穿衣服时,她刚下了床,就“哎哟”一声叫了起来。脸sè顿时苍白了起来,妙手不自觉的向下半身捂去。
王庸刚想本能的上去扶她时,却是反应了过来,笑呵呵的指着欧阳菲菲说:“老总啊,看不出来你还是蛮坏的嘛,学我倒是学的蛮像的嘛。最好再憋憋劲,让脸上淌些汗水下来,那就更像了。”在此时此刻,王庸真的是有一种虎口脱险,劫后余生的幸存感。周身轻松自在,口哨吹得很花哨。
此时的欧阳菲菲,刚想走两步时,双腿之间,却不知为何,牵扯到了某些不良伤势,隐隐有些撕裂般的疼痛。额头的汗水,都莹莹有些流淌了下来。在这一刻,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娇躯渐渐僵硬了起来。眼眶之中,微微有些湿润……
“哟,老总,学得到是挺像的嘛。”王庸开始寻找起自己的袜子来,男人嘛,袜子只要不是脏得太离谱,还是能再穿穿的。见得欧阳菲菲表演十分出sè,不由得由衷的赞赏了起来,竖着大拇指说:“比我还厉害,装的真好。再练练,你就可以不当公司老总,去混演艺界了。当啥公司老总啊,这真是太屈才了。”王庸继续发挥着毒舌属xìng,来揭穿欧阳菲菲的装蒜。
“王庸,我,我是真的……”欧阳菲菲心中一酸痛,弯着腰,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呜呜,我是真的变妇女了。”
“老总,你不是吧?这也太敬业了吧?”王庸一脸钦佩不已的说:“为了吓唬我,报复我刚才装模作样。你连眼泪都用上了啊?赞。呵呵,原来你在这里,我亲爱的袜子……”
就在他弯腰下去拣袜子的时候,却是发现床底下塞着一条自己垫床,偶尔天热盖肚子的大毛巾毯。呃,昨晚看来真是喝高了。连毛巾毯都塞床底下去了。没多想,直接抽了出来,准备拍拍干净时。王庸的手,却是顿在了那里。
那满脸轻松的笑容,就像是突然遭到了万里冰封的酷寒一般,瞬间冻结。他的眼神,呆滞的就像是一尊劣质石雕像上,毫无艺术感的苍白眼珠子。嘴角叼着的烟,扑棱一下掉了下来。
“这,这不是真的吧?”好半晌后,王庸才揉了揉眼珠子,拍了自己两下耳光,然后再定定神看向了那块平常用来搭肚子的白sè大毛巾毯。
上面一滩不规则的血渍,是如此的触目惊心,就像是一根根针刺一般,深深地扎到了他的心中。又像是决堤的滔天洪水,将他最坚硬的防线,都在一瞬间冲得瞬间崩溃,一泻千里。
老,老天爷?您,您这是要闹哪般?王庸开始无力的仰天凝望着天花板,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我王庸这辈子,已经够命苦的了。难不成,您老人家是准备把我玩残了算吗?
欧阳菲菲转目一看,看到了王庸手中拎着的那块白sè毛巾毯,上面的血渍,也是瞬间击垮了她仅剩下的半丝侥幸。顿即,她双腿一软,翘臀坐在了王庸的床上,心中无尽的悲切和委屈,齐齐涌上了心头,哇的一声,凄惨的哭了起来。
那一哭,倒是把王庸给惊醒了,急忙把毛巾毯丢在了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双手一撑,从床上跃到了对面,伸手要去搂她的肩膀。
欧阳菲菲当真是对王庸恼怒之极了,那家伙刚才那副劫后余生的得瑟劲。简直彻底摧毁了她的一些希冀心理。狠狠地一拍他开的贼手,弯下腰去,屈膝抱腿哭泣不已。
王庸也是尴尬至极,刚才的心情,当真是跌宕起伏,让他不能自已。那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反复,简直让他的心灵在坐过山车一般的刺激。尤其是原本已经光明在望了,但是,那条染血的毛巾毯,却让他又重新沦陷到了无尽黑暗之中。
而且,还让他用自己的得瑟劲头,真正得罪了欧阳菲菲,伤了她的心。老天爷啊,不带你这么玩人的。要弄,你痛痛快快的一刀弄死老子行不行?非得让老子被一刀一刀的割着,受尽无限折磨才死啊?
看到欧阳菲菲哭得那么伤心,王庸也是很后悔刚才那些得瑟之时的毒舌话。尤其是在她下床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后。到了这个时候,把她哄开心,已经绝对是自己义不容辞的任务了。
好在尴尬这种东西,在他如此厚脸皮下,效用发挥的不大。咧着嘴牵强的笑了起来,满脸点头哈腰的讨好着说:“菲菲啊,刚才呢,是我嘴贱,是我不好,害得你受委屈,受伤害了。你要是觉得心头不爽呢,就狠狠地捶我几下,放心,我皮厚,捶不疼的。”
这下,欧阳菲菲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咽咽的说:“你不疼捶着又有什么意思?”
“那是那是,要不然,你用指甲挠?牙齿咬?”王庸胁肩谄笑着给她出主意的说:“只要你爽,一切都好办。”
但是欧阳菲菲,直接扭过头去,继续很伤心的抱着腿哭个不停,决定不再理睬王庸。王庸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直直哄了十几分钟后,她依旧是只管自己哭。
惹得王庸也是心头有些发毛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摆出了一副滚刀肉的架势:“行了行了,欧阳菲菲你自个儿说吧。今天这事已经出了。我王庸也不是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混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一出,欧阳菲菲顿时止住了抽泣,缓缓抬起饱含泪水的双眸,幽幽的看着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