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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的分摊金银珠宝,那用琅琊女权贵做菜式的食人宴会似乎更受欢迎。特别是那些汉人奴隶,眼中散发着无比解恨的神采。这些琅琊女权贵,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以为自己是女神下凡。
若是汉人奴隶不小心触及其衣裳,就立刻会遭到一顿暴打,若是触及其肌肤,那就是死路一条。死前还要受到非人的折磨。
有几个恶趣味的女权贵,喜欢用狗盘喂人,要汉人奴隶趴着进食,平时走路亦要学狗pa行,睡觉亦是学狗一样,更是要其与狗睡在一起。
汉人奴隶,绝不能主动用眼睛去望这些琅琊女权贵,若是被其发现,立刻就要挖掉眼珠子。也不能主动与其说话,只要发出一个音节,就要抽掉其舌根。可以说,这些女权贵比一般的琅琊平民更会折磨汉人奴隶,那些琅琊平民尚且当其是畜生、不错的劳动力,而这些女权贵当其是畜生不如,肆意侮辱的玩乐对象。
因果报应,命理循环。但这些琅琊女权贵,又哪里会想到会有一日,会遭人欺凌,成为那最无人道的食人宴席的菜式。
食人宴会,开始了。
二千八百黑风骑所属,罕有的被文翰让其放纵。他们裸露着身躯,冷目中只有仇恨,站上木台。底下的木材烧着熊熊烈火,烤得大祸发烫发红,那些琅琊女权贵被扒光了衣裳,其肌肤大多都是白皙光滑,看来平时的权贵生活,令其滋润了一副好身躯。大祸里散发的水蒸气,烫得她们不断地竭斯底里尖叫,扭动着蛇一般的娇躯。站在后面在等的汉人奴隶,看得脸色狰狞在笑。
文翰看了一会,受不了这种景象和鬼女似的嘶吼声,闭了闭眼后,走到踏云乌骓身边,翻身上马,奔出了琅琊大本营。在大草原中,放肆奔跑。关羽、高顺二人见到文翰离开,并无去追,他们要维持在场的秩序,否则他们怕这些深受琅琊人折磨的汉人奴隶会失控、暴luan。而关羽、高顺两人也没有加入凌辱琅琊女权贵的队列。
如果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感觉,很脏!这些羌胡琅琊族女人,无论其身份还是思想都很脏!
黑风骑所属,每人只轮了一次,就自觉地穿好兵甲拿好武器守候一旁。有几个黑风骑的长官,有时会瞟几眼,那些被捆在一旁观看的琅琊男权贵,好似在看他们会有什么表情,会不会不堪其族人侮辱而奋起反抗。只不过,让这些黑风骑长官发笑的是,这些琅琊权贵少有愤怒的神色,反而有些人还看得津津有味。
被呆在木台上的琅琊女权贵忽然猛烈地摇晃起来,不是因为大祸中的蒸气,而是她们将下来要面对的凌辱对象,正是她们平时当做畜生不如的生物,汉人奴隶。汉人奴隶满脸尽是狰狞,乌黑大手,疯狂地捏、抓、拽这些琅琊女权贵的娇躯,那些琅琊女权贵越是叫得惊悚、委屈、凄厉,他们就越是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斗志昂扬,有些病态的汉人奴隶,甚至用嘴去tian、用牙去咬。他们用各种方式凌辱、报复。
二千八百黑风骑,听得那好似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凄厉惨叫,个个都是皱着眉头,但却无一人去阻止。
接下来的事,非是人道所为,不说也罢。
数个时辰后,天色亮了起来。文翰汗流浃背,骑着踏云乌骓回到琅琊大本营。见到那中央大广场上仍然有汉人的身影,在一前一后的动。至于那些琅琊女权贵,个个都已叫破了嗓子,死然的望着前方天空,不时还会木讷地摇晃记下娇躯。
“够了。放她们下来吧。”
文翰刚下马,就见有些疲倦的高顺走来。经过了昨夜一晚的策马奔跑,文翰冷静下来,驱走了心中恶魔修罗,那食人的报复手段,也不想再做了。
高顺点了点头,好似松了一口气,说着的,若是文翰真要食人,到时他带头先吃,高顺作为下属到底是吃与不吃。吃吧,高顺可真不愿,如果不吃,又显得不尊文翰。可谓是个左右为难的抉择。现在听文翰下令,高顺就明白,文翰不想再食人,免了其烦忧,快步跑了回去令数百个黑风骑上去木台,把这些琅琊女权贵放下来。
还有数十个汉人奴隶见木台上捉着人在窜动,见到下方有数百个穿着漆黑雕纹汉甲的汉军冷峻着走上来,连忙慌张拔出他们的命gen子,陆陆续续地下了木台。数百个黑风骑利落地把一个个好似失去灵魂只剩下躯壳的琅琊女权贵,抱下了木台,丢到一处,那些琅琊女权贵毫无姿态,躺大着身躯,大手大脚地贴在地上,好似死尸一般。时不时还会有一些不知名的白色液体从她们红得发紫的下体渗出。
文翰好像看不见这画面,神色淡然地快步走着,走到那群被捆的男权贵和琅琊武天的妻妾、儿女的面前。这些男权贵竟有数人不堪疲惫,在其族人被凌辱的鬼吼声下,还能睡得着觉。在其身边的一些人,见到文翰走了,抖了抖那睡着几人的手肘,才把他们从睡梦中,悠悠唤醒。
这时,关羽和高顺也前后地,走到了文翰的身边。看文翰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文翰望了一圈,这周围被捆的权贵,想了一想,伸手指着琅琊武天的正妻,一个二十五岁有着一双动人大眼的女人。她有不错的小麦肌肤,小巧樱挑嘴,沉默不语,天生给人一种莫名的傲然,令人不觉地想要将其征服。
琅琊武天的正妻,见文翰伸手指她,神色顿时一变,以为文翰要她侍奉。也很聪明,用羌语在大骂文翰。文翰脸色笃定,任她大骂。过了一会后,文翰淡淡地问道。
“汝骂够没有,骂够的话。帮吾做一件事,事成之后,这些琅琊族的权贵就能得救。”
琅琊武天的正妻听后,娇躯一震,大眼警惕地望着文翰,强镇定心思。又因其身份尊贵高上,羌胡上流人都需要学会汉语。琅琊武天的正妻,作为族长之妻。当然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立马用汉语反问道。
“汝想尔玛做什么?”
“汝会骑马吗?”
“尔玛乃是大草原的女儿,自然会骑马!”
“好!从这里到琅琊族长琅琊武天所在部落大概需要几天。”
“汝想干嘛,尔玛为何要告诉汝!
“汝是不是要吾抽汝。”
文翰见这琅琊武天的正妻,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不要命姿态,懒得再和她较劲,甩起手中马鞭,作势就要打!
“别!尔玛乃琅琊族长之妻,除了尔玛夫君,谁也不能打尔玛!尔玛这就说,若是有一匹快马,连夜赶路,只需五日的。”
“好,吾就给汝五日时间,一匹快马。让汝去找汝的夫君,琅琊族长琅琊武天。汝告诉他,若想这些权贵得救。就立刻放了琅琊境内所有汉人。汝找到他后,吾再给他两天思考,七天后吾会派人去四周打探消息。若是没听到琅琊境内汉人离开的消息,迟一日未听到,吾就再举行一次食人宴会,杀十个琅琊权贵,先杀女的,再杀男的,直到杀完为止。这样说,汝明白了吗?”
琅琊武天的正妻听毕,沉着脸在思索,忽然脸色一冷,想到文翰要她做事,她即将能重获自由,那傲气又上来,双目充满恨意地指着文翰威胁道。
“天杀的汉人!汝之兵马,和这些卑微不如狗的汉人奴隶,侮辱了这么多的身份高贵的琅琊女子。俘虏了这么多,有权势的琅琊男人。
汝可知道,这些人掌控了琅琊族大半的权力!即使放了尔玛琅琊境内的所有汉人又如何。汝昨夜的所作所为,已完全得罪了整个琅琊族,到时尔玛琅琊族八万兵马,定会踏破大汉境内,把汝和汝手下还有出逃的所有汉人奴隶捉回来,捉回来后,定会万般折磨,让汝等试试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琅琊武天的正妻脸上露出毒蛇一般的阴狠,颐指气使,说得实牙实齿,信誓旦旦。
“哈哈哈哈。好一个踏破大汉境内!吾不妨告诉汝,大汉英雄辈出,吾乃区区小人物,却能以二千八百兵马,从后迂回到这琅琊大本营,捉拿汝等这些琅琊权贵。更不用说比吾胜于数倍的英雄好汉,其滔天能耐。若是汝等敢犯大汉,别说八万兵马,就算是八十万兵马也定让汝等有去无回,死在异乡!羌胡的柯拔族,就是一个例子!”
“汝,汝莫要在这危言耸听!若是大汉真如汝所说,哪会有这么多汉人被尔玛羌胡人掳走。汝,汝这定是在危言耸听,自降身份,来恐吓尔玛。
汝虽品性猪狗不如,阴毒如蛇,但能成功袭击尔玛琅琊大本营,就知汝之能耐万中无一,在大汉身份地位亦是不低,不是那骠骑将军,就是王侯之人。汝还敢说汝是小人物,简直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哈哈哈。那真是多谢汝看得起吾。吾只是大汉一小小军司马!”
文翰嘴巴上扬,轻蔑大笑。他这一说,不止把琅琊武天的正妻,甚至把在场所有的琅琊权贵都给吓住了。他们立马不禁地用羌语,七嘴八舌,又是气愤,又是怀疑地,发出一句一句不可置信的话语。好似文翰军司马这个身份,令他们遭到莫大的侮辱。
“够了!都给吾闭嘴!大汉有多少能人。如果汝等不怕死,尽管来犯,到时汝等琅琊族会用血和肉得到汝等想要的结果!
琅琊族长之妻!吾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吾问汝,吾刚才要汝做的事,汝答应与否!若是不愿,吾想这里有不少人乐意去做。到时,汝就失去价值,吾会让汝试试昨夜,那些琅琊女权贵遭到的待遇。”
文翰忽然暴喝,顿时又吓了这些琅琊权贵一跳,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琅琊武天的正妻听到文翰的威胁,脸色刹那变得铁青,这时还哪有什么骨气,连忙说愿意,露出一副服服帖帖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