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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想尽办法最后都想要保住他们在直布罗陀的利益,但很可惜,他们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尼德兰人。没有舰队,而且又有需要赎回的精锐军人在我们手里,法国人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原有的直布罗陀关税被从原有的35%降到了3%这个数字。而且,为了保证船只的安全,我们得以在直布罗陀这个地方驻军。
某种意义上,法国人在五六年内已经丧失了在地中海跟我们进行商业竞争的能力,被我们断去了联系非洲异教徒大本营的交通道路,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场战争,我们算是达成了突破法国人贸易封锁,让我们本土出产的商品摆脱了法国人在海外进行价格战的束缚。但真正要把这一切因素转变为利益,我们还得再做些努力才行。
在背地里,我们正在跟尼德兰人进行战略性的盟约签订。
尼德兰人需要我们的陆军去防守未来法国人的侵攻,而我们需要尼德兰人的海军去钳制法国人、英格兰人以及葡萄牙人。与此同时,地势狭小的尼德兰人因为垄断了一半的对新大陆和对东方的贸易额,他们积累了很大的财富和工艺,可这些财富和工艺又需要原材料才能转变真正的商品,再进行钱生钱的买卖。在这里,法国人在对尼德兰人的合约里面,他们主动降低了对尼德兰人的关税。
这个不用想就知道是柯尔贝尔的阴谋。法国在地理上也靠近了尼德兰,在欧洲算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度。他们主动降低关税,可以通过出售大量的原材料补充国库,把尼德兰人的财富掠夺过来。但我们和尼德兰人不会那么笨。我们已经意识到。如果尼德兰通过法国的物资进行战后的复苏,那么不用三两年,尼德兰人的钱就会帮助法国人再次强大起来。所以,在本着不能用自己的钱去强大敌人的原则上,由于尼德兰人不能对一些法国商品提高关税,把他们的价格提高到比我们从罗马本土运输来的商品要贵一些的水平线上,我们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然后以较比法国人低廉的价格运输到尼德兰。至于如何做到这点,尼德兰人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免税。要么进行财政补贴。
免税的话,就是不能从我们手里拿钱,自然地不能养起一部分尼德兰人政府员工。经过协商,尼德兰人选择了财政补贴和降税这两个办法。这样的做法就是。尼德兰人一手从我们手里拿了一点钱。转手就从他们的腰包里掏出一部分补充连本带利地给我们。
财政的补贴能够让我们多鼓励国内的商人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而降税增加了我们的商品的竞争力。从香水到丝绸再到地毯,以及硝石和咖啡、葡萄酒,这些全部都是我们能够对尼德兰进行出售的货物。可以说,尼德兰人的铁料依赖瑞典、奥地利的供应,食物和纺织业可以从普鲁士、奥地利进口,而剩下的生活用品和主要军事用品则依靠我们罗马人这里获得。这样互惠的方案,能在不用自己的钱去资助法国人的情况下。丰富起我们四国同盟的腰包,等到抽刀子开票的时候。尼德兰人就不用把大票大票的黄金送过来,雇佣我们做打手。
这样的方案好处就是尼德兰人的钱会通过隐形的看不见的方式流入到我们腰包里面,而不用等到开战了,才临时抱佛脚地征一大笔税,把税金送过来,至于坏处…我们才不会告诉尼德兰人,你们历经千辛万苦从地球四周把贸易获得货物和黄金只是捂在手里面一阵子,然后其中的大部分就要转送到我们罗马人,沦为我们帝国这座庞大战争机器征战俄罗斯和非洲以及中东,培养国内手工业的润滑油。
把尼德兰人捆绑在我们战车上,剩下地就是奥地利人。
奥地利人,作为我们养起来的小伙伴,前面几十年很不听话,妄图摆脱我们的控制。如今倒好,被法国人一阵猛揍,伤势严重,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为了钳制法国人,我们不得不对这个财政陷入极度窘境的国度进行补贴。大头由尼德兰这个冤大头来做,廉价的物品则由我们和普鲁士去进行提供。只是,每年超过三十万的德意志马克黄金流入奥地利国内,搞好了,能够让奥地利缓过来,搞不好,那奥地利就只能说悲剧了。只是就奥地利人当前的形势来看,如果他们不进行改革,那么指望他们能够成为绊住法国人称霸欧陆的绊脚石,还不如指望普鲁士来得实在。只是,普鲁士人口就那么一点,奥地利的人口起码超过千万,所以为了长期的发展,还是得指望奥地利。据亚历山大说,如今国内已经在商讨派谁去给奥地利做改革的指导了。反正不会是我。
几个国家之前的合约签订基本算是定下了主调,剩下地就是让法学家们去研究条款里面的断字措辞,免得对方钻了空子。
就在我们一切进展还算顺利的时候,法国人跟着展开了他们的小动作,我派去监视康丝坦斯的人,让她联系上了。
法国人要动用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去会晤一位德意志贵族,向对方展现表示他们法国人的善意。
得到了康丝坦斯的提醒,获知她们将从斯特拉堡趁夜出发,打算扮作一群虔诚的教徒前往美因茨大教堂那里进行凭吊。距离法国人启程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开始在他们要指定会晤的地方秘密布置了一些人手去监视附近的动态,免得这是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从始至终,我一直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法国人联合康丝坦斯布置的阴谋,要知道,我当年可是挨过一次。只是,根据我的回忆,除非康丝坦斯这法国妞在过去这几年了特别进修了表演系,获得了大师级的指导,否则她很难演出那么声色并茂的桥段。只是,我不能排除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天才和影帝,从一个性格直来直往,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傲娇女再转变为演什么都像的影后,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就这么放弃一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间谍让我很不甘心啊。
获得了康丝坦斯的好处让我非常在意,因为不管法国人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里都能收到提示,如今获得了破坏法国人试图联盟德意志势力的好机会便是因此而来的。而且,经过上一次,人家连公爵小姐都能拿出来做买卖,这一次也一样能呀。
风险多大,回报的利益就有多大,如今我也只能以身犯险,如果能行,我就干,怎么说也要把这妞转为成自己人。不行,到时候就量力而行吧,要么玩反间,要么就干脆杀了一了百了,并嘱咐各国多多注意产自法国的贵族女子。
确定了法国人并没有进行任何规模性的调动,借口要去巡视营地的补给点,我把点起第五斯巴达军团跟我一同出发,但他们自己只是我的伪装,我随后带着那群从霍拉布伦带出来的兵痞们脱离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向美因茨过去,随后,我把这群人安排在了美因茨附近,便换装只随同利昂等一行二十多个随从前往康丝坦斯她们要下榻的旅店对面的房屋给住了下来,然后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这群法国人和康丝坦斯。
想要制造一个跟康丝坦斯单独会面的时间有点难,我一直等到了康丝坦斯要前往美因茨大教堂的时候才找到机会。跟随康丝坦斯的法国人们停在大教堂的主厅那里,便康丝坦斯自己一个走过教堂花园的走廊,向原定约好的房间走去。
那位德意志诸侯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比康丝坦斯晚点才出现,因此整个为会面约定好的房间只有康丝坦斯一人。
康丝坦斯看见我的时候,蹭地一下整个人跳起来,激动的情绪在酝酿了数秒之后,这妞眼睛红了,下一秒,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混蛋!你怎么现在才来!”
唔,不愧是公爵小姐,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自我。
“你在害怕…”我忍住笑掩上了门。
“我才没有害怕呢!”康丝坦斯把头一昂,转身低哼了一声。
“好吧,原来你并不需要我。那我走了。”
“走?”康丝坦斯惊愕地回头了。
我耸耸肩说道:“反正你又不需要我。”
“等等,你不能走!”
“为什么呢?”
康丝坦斯握紧了拳头才张开那双嘴巴说出了让她难以启齿地话,“我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康丝坦斯就赌气似的坐回到了座位上,发着她的公爵小姐脾气:“一直逗弄我,你很高兴吗,而且为什么现在才来,害得人家以为你不会来了,只是又一次捉弄我…”
眼神冷了下来,康丝坦斯注意到这个变化不禁就声音弱了下来,直至消失,我根本听不到“弄得我天天都在做噩梦..”这句话后面是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在不断地开合着。
我走过去,俯视着她,康丝坦斯闭上了嘴巴:“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如果你想要发你的公爵小姐脾气,请找你的仆人或者其他人,你要知道我没有义务出现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