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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州城,织田信长为松平元康等人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迎宴会。倒不是织田信长小气,毕竟织田家和松平家仇恨那么多,万一来太多人结果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不是织田信长希望看到的。
而织田义信,也没有参加这次的宴会,或许是知道织田义信和松平元康之间不对付,所以在织田义信想要离开时,织田信长倒也没有强求。
“元康,昔日一别,本以为从此就是敌人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会重聚的一天,真是造化弄人啊~”织田信长灌了一口酒后轻笑着说道。
对于松平元康的称呼,织田信长并没有用以前的竹千代或者三河弟弟称呼。在历史上织田信长这么说,更多的是希望靠旧情来拉拢松平元康,因为那个时候,织田家虽然比松平家强,却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而如今,因为织田义信的存在,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松平元康在今川义元死后,并没有得到飞速发展的机会,反而一直被压迫着。所以导致松平家的实力,完全无法对织田家构成威胁。再加上织田信长深知织田义信不喜欢松平元康,自然不会和松平元康太亲近了。
对于织田信长的称呼,松平元康唯一感到的只有可惜,因为此时的他可是非常想和织田信长套近乎的,无奈织田信长既然这么称呼,他总不能主动改变称呼吧?无奈,他只能感叹道,“是啊,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不怕主公生气,当初义元公上洛时,属下真的没有想到主公您能取得胜利……”
“呵呵~别说是你了,我也是一样~说实话,我真的很感谢我那妹夫呢,如果不是他,本家绝对很难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织田信长同样感慨着。只是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提醒松平元康什么呢?
好吧,确实就是在提醒,而松平元康也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主公,属下和义信大人确实有一些误会,但当时毕竟是各为其主。如今既然同殿为臣,属下自然不会记恨义信大人了。而且严格说起来,义信大人还是属下的继父……”松平元康恭敬的说道。
“咳……咳咳……”
好吧。松平元康一开始的话还是让织田信长很满意的,对于松平元康,他确实是很看好,但又不希望他和织田义信敌对。如果那样的话,那他就不得不好好考虑到底应该怎么对待松平家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说到最后,松平元康竟然非常直白的说出了那番话……
古怪的看着松平元康,织田信长一时间真心不知道到底应该佩服眼前这个小子呢?还是应该鄙视这小子。为了松平家能够安全的发展,他竟然能够如此自然的认贼作父?!
咳咳!嘛,织田义信自然不是贼了。不过在织田信长看来,以织田义信和松平元康之间的关系,用这么一个词汇,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只是很遗憾,在织田信长的注视下,松平元康却一脸平淡,仿佛这个称呼是一个非常理所当然的称呼一样。好吧,严格说起来,确实是一个事实……
只是就算是事实,织田信长将心比心。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的。“不愧是,能在今川家做人质期间,讨得太原雪斋和今川义元的欢心,最后成为今川义元女婿的男人。”织田信长看着一脸平淡的松平元康心中暗想着。
虽然。他觉得松平元康能够如此隐忍,似乎对于织田家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事实也证明了只要给松平元康机会,他绝对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忠诚。不过对此,织田信长倒也没有怎么在意,因为他有那个自信,可以让松平元康一辈子都不会生出谋反的念头。
两人这边不断喝着酒。另外一边,宴会刚开始就消失的织田义信,此时则在和濑名呆在天守阁内的一间空屋之中。嘛,当时给的理由,是濑名这几天一直在赶路,需要休息。只是……织田义信显然不可能让濑名休息的说。
一间不大的房间内,濑名埋首在织田义信的胯下,小脑袋不断上下起伏着,脸上,还有激情过后遗留下来的红润。重新穿好的衣服再次被拉开,那一对诱人的大白兔被织田义信握在手中不断把玩着。
“真是让人着迷的肉体啊~干脆你们母子三人和我一起去那古野城吧~”织田义信感受着不断传来的kuai感,一脸yin笑的说道。
“你的主公会同意?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松平元康的正室夫人,竹千代还是嫡长子。”濑名白了织田义信一眼,她又不是第一次当人质,对于这里面的道道还是很清楚的。
“嘿嘿,那可不一定,如果我去说的话,相信兄长大人会答应的。问题是你愿意不?”织田义信摸着濑名的秀发笑问着。
“愿意或者不愿意,难道就有不同的结果吗?而且不管在清州还是那古野,难道能不被你欺负吗?”濑名撩了一下秀发,娇嗔着说道。
“当然有区别了~”织田义信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那点嫣红,一脸贱笑的说道,“在清州,我只能偶尔跑过来欺负你,而在那古野,我可以没事就去欺负你~”
“你这个坏人……遇见你,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濑名白了织田义信一眼,随后继续埋首下去。
见状,织田义信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真的猜不透濑名到底在想些什么。按道理来说,此时的濑名应该是各种求他帮忙报复松平元康和今川氏真才对。可她却什么都没说,什么也不表示,只是任由织田义信欺负她,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织田义信自然不会傻到觉得自己有龙傲天光环,任何美女看到他不用三秒钟就会拜伏在胯下。可濑名自己不提,他总不能主动询问吧?他可还记得当初在骏府城时,濑名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很担心,如果自己主动提及的话,会不会让濑名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正想着,忽然一阵阵kuai感袭来。过了好一会,濑名才缓缓坐了起来,嘴角,还有一丝残留的白浊液体。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
伸出那诱人的****,随后那点白浊就消失不见,濑名缓缓趴在织田义信的大腿上,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累死人家了。让人家睡一会~”濑名娇嗔着,顿时让织田义信一阵哭笑不得。
无奈,他也只能轻搂着濑名,一边抚摸着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似乎这样的抚摸让她很舒服,一声诱人的呻吟传入织田义信的耳中。
“唉,这个小妖精。”织田义信无奈的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濑名,“算了,不管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她也终究不过一个女流而已。”织田义信摇了摇头,决定不在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而且他也不相信。濑名真的有什么值得他去深思的恐怖计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名小姓的声音,“义信大人,殿下请您过去。”
“知道了……”织田义信应了一声,瞅了瞅依然熟睡的濑名,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她叫醒了。
“兄长大人找我,你先收拾一下吧~”织田义信无奈的说道。好吧,此时的濑名依然是衣衫半解的模样,这副样子。显然是不能开门的说。
“嗯……”濑名低声应着,随后飞快的穿戴好衣服,然后仿佛侍女一般的伺候织田义信将衣服整理好,这才轻笑着说道。“好了~”
“嗯~”织田义信拍了拍濑名那挺翘的屁股,笑了笑,随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来,织田义信就顺手将门关了起来,瞥了一眼依然低着头的小姓,口中随意的说道。“走吧~”
“大人请随我来。”小姓低声恭敬的说道,并没有显出什么异样。
没多久,织田义信就来到了织田信长所在的房间,此时,织田信长依然还在和松平元康不断喝着酒。
“哈哈~义信你来啦~”织田信长看到织田义信,大笑着招呼着。
“你们还真是能喝啊……”织田义信看着地上散落的酒瓶,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哪里比得上你这酒神呢?”织田信长打趣的说道。
入座后,松平元康率先给织田义信满上,随后端起酒杯笑道,“义信大人,以前的事情多有得罪,以后大家同殿为臣,希望义信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以前在下的无礼之举……”松平元康说完,就直接一杯饮尽。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织田义信诧异的看着自说自话的松平元康,完全就不晓得这小子在发什么疯。好吧,多有得罪?无礼之举?摸着良心说,虽然织田义信是一个混蛋,但他还是得承认,一直以来几乎都是他在不断的得罪松平元康,不断的对他做一些很无礼的事情。
织田义信发着愣,自然就没有饮掉杯中之酒了,不过松平元康似乎也没在乎这个,依然自说自话着。
“义信大人,就像您之前所说的一样,认真算起来,您应该是在下的继父!如今正好主公也在此,不如让他做个见证如何?”松平元康目光炯炯的看着织田义信大声说道。
“见……见证什么?”织田义信有些结巴的说道,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松平元康会像疯了一般的说出这些话来?好吧,看他那平静的表情似乎不像是疯了,那一定是织田义信自己疯了,出现了幻听。
正神神叨叨间,一旁的织田信长突然大笑着说道,“哈哈~既然元康如此诚心,那就由我来做这个见证吧!”
“咔咔咔!”织田义信仿佛机器人一般的转过头,傻傻的看着一脸兴奋的织田信长。见状,织田信长顿时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狭促笑脸。
正疑惑间,织田义信再次被松平元康那边的动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拜倒在织田义信的面前,口中大喊着,“孩儿松平元康见过父亲大人!”说着,就拜了三拜,那恭敬的模样,恐怕他当年拜他亲爹松平广忠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吧?
这一刻,织田义信只觉得自己疯了,真的疯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对松平元康说了些什么,也不晓得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将酒给喝了,顺便对松平元康说了一些有的没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直到被织田信长叫醒时,他才猛然发现,天已经黑了,而自己那便宜儿子也已经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织田义信愤怒的看着织田信长咆哮着,虽然松平元康在历史上,是乱世中笑到最后的人,也是开创了德川幕府数百年基业的大神,但莫名其妙多了这么一个没小他几岁的儿子,织田义信真的觉得自己的智商欠费了。
“嘻嘻,这不是很好吗?堂堂松平家的家督,竟然认你做父亲,这说出去多有面子啊~”织田信长一脸贱笑的说道。
“好个屁啊!”织田义信慌乱的咆哮着,虽然确实如同织田信长所说,他心中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小窃喜,但关键是,他莫名其妙的当爹了!而且儿子还是一直和自己有大仇的松平元康。怎么想,这种设定也不对啊!
“好啦好啦~人家这么诚心诚意的认你当父亲,而且你也没不同意。对于我这个当主公的来说,这种事情自然是顺水推舟了~”织田信长随意的说着,顺便将自己撇清干净。
“可是你也知道我看他有多不顺眼!本来已经打算从此以后不理他就是了,可如今……”织田义信无奈的坐了下来不爽的说道。
“他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哦?”织田信长白了织田义信一眼,没好气的问道,同时,却也带着强烈的好奇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