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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心事可能太多,想得多心累,发烧后整个人看着就虚脱了。79阅.”莫少淳对顾冬甯说完,叫医生加了几种药,回头又的顾冬甯说,“这些不算是药品,说营养品更准确些,吃多了不好,两盒就差不多了。”
“好。”顾冬甯跟莫少淳握握手,表示感谢。
莫少淳点点头,先离开了。
顾冬甯出来的急,没带阿七,医院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处理,取了药出来天都快黑了。
“妈让我们去她那里吃饭,你想不想去?”
白以茹吃了药,现在好一些,也有了点精神,“嗯。直接过去吧。”
顾冬甯点头,开车到湘南道,宁可嫆已经到楼下来接他们了。
“怎么发烧了?好点没?”她等着儿子停下车,就过去开了门,心疼的牵着白以茹的手下车,儿媳妇身体不好,怀孕可是个麻烦!
白以茹微微一笑,脸色还是不不太好,“妈,好多了。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冷了,我穿衣服没太注意。”
“唉,年轻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以后多穿点,别为了好看不要身体健康的!”宁可嫆叫顾冬甯去停车,自己跟白以茹先上楼了。
白以茹没什么胃口,晚饭随便吃了点,就被宁可嫆安排到顾冬甯的卧室去睡了。
“好了。让以茹休息吧。”宁可嫆关上卧室门,对站在门口的顾冬甯说。
顾冬甯跟她一起回到客厅,沉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妈,马上就爷爷生日了,你回去吗?”
宁可嫆脸色一沉,叹了一口气,“我回去不回去有什么差别。倒是你,早点回去,多住几天再回来。”
“我哪年不是这样。”顾冬甯无奈的笑笑,“以茹身体不好,我要是走了,就让她住你这边。”
“让我照顾你媳妇啊!”宁可嫆打趣儿子,但是对儿子牵挂白以茹的做法却很是赞同,她发现儿子对白以茹的态度变了很多,以前都不愿意喊人家的名字,先在一口一个以茹叫的很自然顺溜。
“她最近睡眠不好,好像心事很多,我这一走,没时间问她,你刚好可以跟她谈谈,问问其中的缘由。”顾冬甯发现,最近白以茹睡觉的时候总做恶梦流眼泪哭,白天有时候也是爱走神,思想不怎么集中。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回去吧,记得好好跟爷爷相处。”宁可嫆跟顾老爷关系不和,但是却一直教导顾冬甯要对顾老爷好,要尊重老人家。
顾冬甯点头,他都多大了,母亲这些唠叨居然还是一成不变。
“我明天跟大梅去准备点礼物,你带回去给爷爷,还有你爸。”
“我叫阿七去准备,你别累着了。我去看看以茹。”顾冬甯懂事的说完,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白以茹的烧退的快,第二天早上就差不多好了,整个人看着也精神多了。
顾冬甯送她到学校,在她下车前,拿出两只药盒来塞进她的手里。
白以茹看了看药盒上写的药名,脸一红,小声说:“我不是已经买了吗,怎么又买?”
“这种事后药效果好,副作用小。以后就吃这种。”顾冬甯把白以茹包里的药瓶拿出来打算扔掉,“家里的那一瓶,我也换了。”
“哦。”白以茹点头,她在包里准备一盒,就是因为顾冬甯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就开始做那件事了,而且也是为了有时忘记吃药,不管哪里记起来方便补吃。“我去上课了。再见。”
“以茹,下午我叫阿七接你直接回家吃饭,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出差。”顾冬甯摇下车窗,对已经下车的白以茹说道。
白以茹点点头,“今天下午三点半就结束课程了。”
“按时吃药。”顾冬甯点点头,挥挥手掉车头走了。
白以茹这才抱着包飞快的往教室跑,想着这几天收到的短信,她真怕会遇见白立行。
可偏偏不想什么就来什么,白立行一直找不到白以茹,就查了她的课表,专门等在她的教室门口。
“以茹,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宿舍的人说你没在宿舍住。”白立行一副关心女儿的样子,笑嘻嘻的问她。
“跟你没关系。你走吧,我要上课了!”白以茹不悦的低声说,不想给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我们去谈谈好吗?”白立行态度十分好,是对白以茹说话语气最好的一次,“我知道我以前对你跟你妈不好,可是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别提我妈!”白以茹冷冷的打断白立行,“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要她跟他谈卖掉自己的事情,那简直是做梦!
这段时间,白立行总是给白以茹打电话发短信,白以茹从来不接他的电话,他就短信没有停止过,说来说去都是叫她嫁给程司宇。
每一次白以茹看完短信,总是毫不犹豫的删除,生怕被顾冬甯发现,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只能极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白以茹,你怎么在这里,你父亲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今天都不用来上课。”辅导员跟白立行打过招呼,又对白以茹说道。
“王老师,我这就走了。再见。”白以茹对辅导员笑笑,打算还是先离开教学楼,不然白立行不走,两人僵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白立行跟着白以茹下楼,一路追着她,近乎于哀求的说:“以茹,程司宇没什么不好,你看瑶瑶死了心的想嫁我还不同意呢,为的就是让你嫁过去好过点。这些年我们亏待了你,后半辈子你跟着程司宇去过好日子去,嗯?”
“过好日子?!”白以茹嗤笑,“每天想到父亲为了跟小老婆生的儿女,还有小老婆,把我卖了三百万,我还真值钱,我的日子可不就过的好!”
“你不要这样,爸爸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难道你想看着爸爸露宿街头?你就那么狠心的不管我?以茹……”
“先生,请出示您的图书卡,否则不能进入图书馆。”
白立行还在唠叨,却被图书馆负责人挡在了大门外,而白以茹已经走进图书馆,进了左边的大厅。
“不是,那是我女儿,我跟她有事要说!你让我进去。”白立行跟图书馆负责人说情,可负责人就是不买他的账。
图书馆是有规定的,没有图书卡是不能进馆的,也正是因为这个,白以茹才躲到这里来的,不然去别的地方,白立行都会跟着她。
马上就要元旦了,元旦一过没几天,便就是研究生考试了。学校已经给了白以茹保研的名额,但是她怕会被保送到自己不喜欢的学校,所以两手打算,保送不去,她可以自己考进去。
“白以茹,该去吃午饭了,一起吧。”
“哦,你们先去,我看完这道题目就去。”白以茹对招呼自己一起吃饭的同系学生小声说道。
“那我们先去了,拜拜。”
“拜拜。”她目送同学离开,这才看看时间,早都过了十二点了。
又看了两道题,白以茹收拾了包下楼,她没想到白立行居然还等在楼下,她一出图书馆大门,就被他拽到一边去,怎么样都不放手了。
“放手!”白以茹小声喊道,已经有行人往她这边看了。
“以茹,跟我回家!你必须听我的!这次不管怎样都得嫁给程思宇不可!”白立行软硬兼施,一会儿软,一会儿硬,总之是铁了心要卖女儿。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的家!”
“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哪儿?!我养活了你十几年,你居然肯心狠的对我见死不救!真是反了你了!”白立行一生气,抬手就给了白以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引来路人注视,白以茹又生气又羞恼,咬着嘴唇,还是没忍住流了泪。
“以茹。”
白以茹听见熟悉的声音,脸抬头看温思浩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时隔几年,她居然又叫他看见了自己的狼狈。她难过,真是各种不顺心的事情遇在一起了。
“你是谁?”白立行看着身边站着的男人,虽然是一身运动装,但是戴运动帽跟墨镜的时尚气息,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跟你没关系!”白以茹在温思浩开口之前对白立行说完,然后对温思浩说,“你现在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彻底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我走了,叫他再打你?”温思浩说话间将白以茹拉倒自己身后,然后对白立行放狠话,“白立行,你最好对以茹好一点!不然你也别想好过!”
白以茹站在温思浩身后,恍惚有种回到几年前的感觉,那时候白立行对她不好的身后,温思浩也是这样站在她的前面替她挡着,然后安慰她陪着她……
“跟我走。”温思浩自然的牵着白以茹的手,拖着她离开。
“你松开我。”白以茹走了两步,恍然惊醒,她跟他已经结束了,再也不能有什么了。
“不想被围观,就乖乖的跟我上车,不然我的粉丝出现,可不保证会出现什么事情。”温思浩说话间又压低了一些运动帽。
“我自己会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行!那你被白立行带走毒打,不要怪我没救你!”温思浩淡淡的说着,白立行毒打白以茹的次数不多,但是动了手的那几次的确是很严重的,有一次她被打的鼻青脸肿好几天都没敢出门。
白以茹没忘记自己对顾冬甯的承诺,一直挣扎着要躲开温思浩,不想跟他拉扯。
“你真的想上明天的头条?”温思浩忽然取下帽子,连墨镜也摘了。
白以茹咬牙,一下子来两个无赖,她已经没有心力跟他们较劲了,她含着泪,不情不愿的坐进温思浩的车。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温思浩将帽子跟眼镜扔到座位上,他来找白以茹又急事,也正因为有事心里一直窝火。
“停车,我自己走。”白以茹一直看着外面,感觉白立行追上来的可能性不大了,就要下车。
“我正事还没说!”温思浩早就没耐心了,刚才要不是在公众场合,他绝对要跟白以茹发火,“上次在上海吃饭,我的钱夹丢了,后来所有的证件都丢了,是不是你弄的?”
“你有毛病?我为什么要你的东西!”他东西丢了,居然来质问她!
“那就是顾冬甯!你给他打电话,叫他有事当面说,别背地里害人!”
温思浩在南麓·浙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是对的,一出南麓·浙里的门,他就各种办事不顺,接着重要的证件全丢了,他香港演出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没证件去不了,接着就是澳洲的一大单广告……想到这些,他就着急窝火,但又找不回证件,没法了只好来找白以茹。
“温思浩,你真的是毛病了吧!我跟顾冬甯为什么要害你?!如果你有迫害妄想症,就叫助理送你去医院!”白以茹听了温思浩的话,突然十分生气,他诬陷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带上顾冬甯。
顾冬甯那么好,才不会是做那种事情的人!她相信他!
“他那么老神在在的,怎么可能不是他!你赶紧给他打电话!”温思浩气急,他拉不下面子去找顾冬甯,就叫助理去处理,结果助理连顾冬甯的面都见不到,还能处理个屁!
“我相信他!他不是那种人!”白以茹伸手扶住车门把,“别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无耻!停车,我要下车!”
“不停!如果顾冬甯不给我证件,我就不会放你回去!我要他拿证件来换你!”温思浩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控制着白以茹。
白以茹生病刚好,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被他按着就动不了了。
她恨恨的瞪着他:“别忘了你现在什么证件都没有,报警会更麻烦,耽误了通告只能算你运气不好!”
温思浩捏着白以茹手腕的手用了力气,一脚踩了刹车,扑过去抢她的手机。
白以茹在他刹车时降低了对她的控制力的时候,挣脱了他的手,他一停车,便开门跳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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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顾冬甯在收拾行李,白以茹拿过他手里的衣服,放在被单上折叠收拾了,往他的行李箱里装。
“我来收拾这些,你看看还需要拿什么,记得一并拿出来,别落下了。”
“该装的都差不多了。我就去五六天,路线还不确定。”顾冬甯刚才吃饭的时候告诉白以茹他要出差,其实是回去给爷爷过生日。
“天渐渐冷了,多带点衣服,冷了就穿暖和点。”白以茹嘱咐顾冬甯,却没发现自己像个十足的管家婆。
“知道。你帮我收拾,我还能挨冻?”顾冬甯躺下来,将白以茹的手机拿在手上颠着玩,看她给自己收拾东西。
白以茹不知道,顾冬甯出差从来都是轻装上阵,衣服什么的很少拿,反正到了别的地方可以买得到。
“你拿出来的东西,我都装上了。这个箱子里是衣服,这个小袋子里是一些小用品。”白以茹站起来,捶了捶因为弯曲时间长而有些发酸的腰。
“记住了。”顾冬甯笑盈盈的答应。
这些白以茹收拾好的东西,顾冬甯原本是想明天走的时候,叫阿七带去餐厅放着,自己什么都不带就走的,毕竟回家什么没有,还需要这些。但现在他却忽然改了心思,打算全部都带上。
“以茹。过来。”顾冬甯一伸手,将白以茹拉倒在自己身边,搂着她慢慢贴了过去。
“我要去洗澡了。”白以茹当然知道顾冬甯要做什么,她推拒着他,小声的说道。
“一会再洗,让我抱会儿。”顾冬甯抱着白以茹,却也没有那样简单,一双手不安分,嘴巴也安分。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对她说:“以茹,我出差回来,我们就举办婚礼,嗯?”
“还没跟妈说好,你回来了,我们去跟妈商量时间。”白以茹听见婚礼两个字,忽然心跳就加速了。
“妈说听我们的,我回来了,我们自己决定。”顾冬甯眼里全是深深的笑意,等到婚礼的时候,他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嗯。”白以茹微微点头,想起白立行跟温思浩,心里就越发的发慌了,“我去放洗澡水。”
她要起身,顾冬甯不放手,一拽她就又倒下了,腿碰了一下,她就‘嘶’的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
“腿怎么了?”顾冬甯心中一动,她下午不上课,忽然跑到餐厅去找他,一下午不怎么说话,莫非是又被白家的人给欺负了?
“没事。就刚碰了一下。”白以茹笑着掩饰,其实她的腿很痛,中午从温思浩的车上跳下来摔倒了,她以为会没事,却不想晚上疼的更厉害了。
“我看看。”顾冬甯去拉白以茹的裤子,她却拉住他的手不叫他动。
“又没事,有什么好看的。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早点洗了休息,明早的飞机,别误了事。”白以茹坚持着,要躲开。
“你说没事就没事?”顾冬甯将她又拉回来,她刚才那‘嘶’的一声,真是叫人听了担心。
“呀!”白以茹呼痛,顾冬甯褪掉她的裤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伤口。
“还说没事?!你自己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顾冬甯放下白以茹的裤子,看了看她右腿上一大片乌青不说,皮也破了,血粼粼的,“别动,我去找医药箱。”
白以茹抿着嘴,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出血,以为就是撞了一下,被撞疼了而已。
“先消毒,有点疼,你坚持下。”顾冬甯拿了医药箱过来,取出酒精,用面前沾了轻轻的涂抹白以茹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上教学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有点疼,老师就让我回家休息,我就去餐厅找你了。”
“走路都能摔跤的事,也就只有你能干得出来!”顾冬甯说话语气不怎么好,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疼不疼?”
“疼……”白以茹嘴一瘪就哭了,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什么人都能来欺负她,她就真的那么好欺负吗!
“疼了才能长记性!下次再摔了,别指望我给你处理。”顾冬甯隐隐的威胁着白以茹,伸手给她擦擦眼泪,又接着处理伤口。
“不会了。”白以茹能感觉到顾冬甯对自己的关心,嘴角又不自觉的向上弯起来。
“果然年纪小。”顾冬甯看看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宠溺的说道。
“顾冬甯——”白以茹望着低着头的顾冬甯,心里明明那么相信他,可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温思浩说他的证件全丢了,怀疑是你做的,你一定不会做这样没品的事情,对不对?”
顾冬甯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白以茹,又低下头,幽幽的反问一句:“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吗?”
白以茹摇头,微微一笑,“没有。我就知道不是你做的。”
顾冬甯只是个餐厅经理,虽然没有温思浩那么豪气出名,但是最起码他心地善良,不会做坏事。
“好了。小心点,别在碰着。”顾冬甯情绪很好,总算这小女人又良心,知道偏向他这一边,况且那事情真不是他做的,他只给阿七一条短信,谁知道阿七会做什么。
这种小事情,顾冬甯交给阿七后,向来是不过问的,而阿七也知道什么该给顾冬甯汇报,什么就不用告诉他惹他心烦。
“我不在家的这几天,温思浩再找你,你就去找阿七,他会帮你。”放下医药箱,顾冬甯叮嘱白以茹,温思浩能找她一次,就会找第二次,看来他有必要走之前好好交代一番阿七跟宁修霁了。
“嗯。”白以茹点头,“妈说你出差了,叫我住她那边去,我可以不去吗?”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外婆的画,在妈那里可以随时临摹。”
“这个自然是好,可是我认生,过去休息不好,影响上课,马上就考试了。”白以茹担心跟宁可嫆住一起,她会发现自己跟白立行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