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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像被生生撕裂一样地痛着,黎洛忍着眼中的泪,手不受控地继续翻页,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1月23日。
今天是对乔的第一次穿刺检查,他穿着无菌服走入检查室的那一瞬间,我们有女同事哭了燔。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们看到他蜷缩在病床上,痛得冷汗淋漓,手中,却一直死死握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我想,那应该是他的妻子窠。
......
2月14日。
今天是中国的农历新年,也是情人节。
乔打电话来说,他今天不会来实验室治疗,因为他的妻子,来这里看他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乔如此开心的声音。
......
2月28日。
穿刺十次治疗之后,依旧没有得到明显的治疗效果,乔的病情,越来越重。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分辨不出任何的颜色。
他说,他要终止治疗,因为他一定要在自己看不到任何东西之前,再看自己的妻子一眼。
.......
5月30日。
今天,终于接到中国来的电话,乔的家人打电话邀请我过去继续跟踪治疗。
而我手里,也有了一个全新的方案,希望可以帮助到那个坚强勇敢的病人。
6月2日。
我终于见到了乔的妻子,她本人比照片上还要美丽!
而且这一次,他的妻子带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居然,怀孕了!
6月3日。
我将脐带血的治疗方案告诉了乔,可他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惊喜。
相反,他坚定地否决了我这个提议。
因为他妻子的情况不太理想,而他选择将所有的生机,都留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们。
甚至没有一点点迟疑。
......
治疗日记,戛然而止。
温润的液体,一滴,两滴,刺破凝固的空气,重重地砸在手中的纸张上,将那墨黑的笔记,晕染开来。
泪腺被这样的文字狠狠拧住,里面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地喷薄而出。
一滴一滴,垂落,破碎在纯白的纸张上面。
若二宝三宝还在,他是不是,也不会如此痛苦?!
原来,他做了那么多,却从来不让自己知道!
黎洛心口钝痛难当,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中,五官依旧棱角分明,可下颌,却已经瘦到快要比她的下巴还小了,苍白的脸,如纸一样脆弱。
她捂住自己的口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可心里的痛,却如深水鱼雷一样,在胸腔猛然炸开,痛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脉,都已经被震断。
这个男人,这个骄傲又矜贵,霸道又深沉的男人,即便他从未说过一个爱字,可她此刻却无比确定,他爱她!
甚至,胜过他自己的生命!
全身再也没有了一点点的力气,手中的文件夹,就这么滑落在了地上。
黎洛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无名指,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缓缓地,靠在了他的大掌旁边,最后,轻轻地触碰着他的无名指。
都说,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他的指尖微凉,却能够暖心。黎洛伏在床边,这一次,没有再控制自己,只任凭泪水滑落,晕湿了身下的床单......
床上的人像是和她有心灵感应一下,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大掌已经反扣了一下,将她的小手密密匝匝地包裹在了温凉的掌心中。
下一秒,他微微用力,她已经跌入他的胸膛。
“怎么了?”,乔司南垂眸,下颌抵住她的头顶,语气慵懒,“那孩子没事了吧?”
“没事了,”黎洛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暂时,先不告诉他自己的发现吧。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虽然心里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笃定了,可也依旧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让他失望。
她不想看到他失望的样子。
乔司南似是松了一口气,抬手想要触碰她一下,却沾染到了一手濡湿。
他手一顿,指腹停留在她的腮边,“怎么哭了?”
原本隐忍的哽咽,却被他这样一句简短的话瞬间引发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扣住他的前襟,“司南,你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脐带血或许可以救你?!”
乔司南手臂微僵,“谁告诉你的?!”
“司南,”黎洛泣不成声,“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说不定,还有救!
“洛洛......别这样。”
她一哭,他心口便疼。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传导着她所有的感官,让他感同身受一样。
她的泪......
为他而落,这让他心中,又急,又喜!
“洛洛,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担心,而且布朗也说,那只是或许可以。”
他无法为了那两个或许二字,就让她和孩子们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去。
她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摸索着,用自己的唇贴上他薄实的唇片,“司南......”
下一秒,她的唇腔被他霸道地撬开,乔司南狠狠地将自己的气息灌入。
因为身体的缘故,这段时日两个人只是同床共眠,可不代表,他不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叫嚣着黎洛的名字。
体温,慢慢攀升上来。
她圈住他的脖颈,如同攀附住水中的浮木一样,如胶似漆,大抵,也便是如此了。
唇瓣相交,令人羞赧的水泽声充斥着卧室,他狠狠将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辗转缠绵,仿若只要一个放松,这样良辰美景的幸福就会如海市蜃楼一样转瞬即逝。
他不得不贪婪,不得不放纵,不得不......去抓住自己此刻能够拥有的一切。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平安地看到明早的日出。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乔司南才慢慢地,从她的唇瓣上退出,低头,看着她潋滟的红唇。
一旁的梳妆台镜子中,两个人的倒影相缠,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他的苍白,形成了让人心悸的对比......
黎洛眸中水雾朦胧一片,雾蒙蒙地看着他,“司南......”
这一声司南,软哝吟.哦,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最新鲜最松软最甜蜜的麦芽糖,惹得乔司南心口一软,几乎,是要把持不住。
可,也只是几乎。
他长臂微撑,将她推开些许距离,力道中带了一丝隐隐的残忍。
这个动作,已经表明了态度。
黎洛咬唇,一双翦水秋瞳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司南,你不想要我么?”
话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无辜,便有多无辜。
不想?!怎么可能!
夜深人静,他无法入睡的时候,她如小猫儿一样的嘤咛总是能够轻易挑起他心尖子上的暗火,让他更加无法成眠。
往往,这样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在脑中勾勒出她此刻娇憨慵懒的魅惑模样,便又是在床头一坐,一夜。
如何可以不想?
他的手掌,僵在她的肩头。
许久,她终于松开握住他腰身的手,慢慢地,撤开。
心里紧绷的弦突地一松,又混合着猛烈的失落,让他说不出话来,可就在以为黎洛已经放弃的时候,一双软嫩的小手忽地便握住他的大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手心,已经被她摁住,覆盖上一团柔软——
滑嫩的触感让乔司南像是触了电一样,手瑟缩了一下,立刻想要抽回,几乎,
是要落荒而逃。
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他居然该死的一点都没有察觉!
可黎洛却狠狠摁住他的大掌,“司南,不许逃跑。”
她胸前的小红豆,在他掌心中已经绽放,坚硬起来。
她要他,偏不让他退缩!
乔司南手指僵硬,努力控制住将手心紧握成一团,狠狠将她摁在身下的冲动,声音嘶哑,“洛洛.....,别这样......”
“司南......”
她主动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司南.....给我。”
另一只小手,也不安地握住了他.......
这样的要求,如何能拒绝?!
乔司南重重一喘,心中那座堤坝瞬间崩塌,心绪,失控.......
“司南,轻一点就好......”
她偏偏还不肯放过,像个磨人的小妖精一样,洁白玉臂缠上他的脖颈,“司南......”
一声一声的司南,像是诱人失去方向的海妖。
乔司南的大掌,也终于忍不住,缩紧,将她胸前的美景狠狠捏住,隐忍的气息也终于开始不稳,“洛洛......”
窗外盛夏虫鸣,伴着她的轻声娇喘,和他粗重的气息,一声一声,交织在一起,有萤火虫儿扑棱着翅膀,停住在窗棂上,隔着玻璃,照亮着室内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他动作轻柔,却依旧足够销.魂。
最后的情到浓时,他几乎是要抑制不住,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可在关键时刻,却想要撤退出来。黎洛睁开迷蒙的双眼,“司南......我在安全期......”
他却不肯,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安全期也不一定就安全。乖。”
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腿根深处,黎洛用力地合上眼睛,抬手,将他抱紧。
两个人,相拥无言。
最后,她终是累极,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乔司南翻身而下,摸索过一旁的纸巾清理好彼此,然后才扯过薄被盖住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将她卷在怀里,抬手,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薄汗,将被汗黏住的几缕发丝拨在她的耳后。
唇瓣,印上她的额头。
他不能让她再冒一丁点险,一丁点,都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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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日正浓,黎洛起得甚早。
乔司南似乎刚刚睡去,她不忍打扰,只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
还没站稳,双膝就被一双小胖手从身后抱住,“肚肚哭了,它饿。”
“......”
黎洛转身,看着小吃货一脸呆萌的样子,“肚肚又哭了?”
花花重重点头,“吃吃。”
孩子的世界从来单纯得让人羡慕,他们除了吃,就是睡和玩,最大的任务,就是健康快乐地成长。
黎洛弯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小黄鸭连帽小睡衣,“花花去洗脸脸,洗完我们吃饭饭。”
小家伙把脸一捧,睁着还带着眼屎的大眼睛,十分抗拒,“不洗脸脸。”
这家伙......
黎洛哑然失笑,经过昨日的一切,她再度见到花花,只觉心口更加温软,如果这真的是她的花花......
上天,也算待他们一家三口不错。
“洗脸脸,花花洗脸脸。”
花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连忙伸出小手捏了捏黎洛的裤腿,“鸭鸭拉的粑粑,洗洗脸。”
鸭鸭拉的粑粑.....
黎洛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抱起花花走回婴儿室,两个人又像是打仗一样才终于将小魔王的脸洗好。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苏格兰格子的短
裤配上白色的纯棉小衬衫,将花花打扮得帅气斐然,这才往楼下抱。
司徒娟坐在餐厅,依旧面色不佳,只不过孩子在场,到底也没发作出来。她冷沉着脸一把将孩子接了过去,“黎洛,一会儿来书房,有事找你说。”
黎洛本不想搭理,可一旁的司徒菁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最后,她只能按捺心中不快,点头,“一会儿我就过去。”
桌上放着大厨精心做出的来的芙蓉蛋,比黎洛做的蒸蛋精致了许多,可小家伙愣是一口没吃,无论司徒娟怎么哄劝,到最后还是缠着黎洛做了碎肉蒸蛋,吃得香甜极了。
司徒娟讨好不了孙子,自然气急,不悦地扔下碗筷就上了楼。
司徒菁连忙跟了上去。
偌大的客厅里,最后只剩下黎洛和花花两个人。小家伙正缠着黎洛要抱抱的时候,佣人便道说年舒和夏唯朵来访。
黎洛心下惊喜,却又不知一时如何说清花花的身份,干脆便让佣人带着他去后院玩耍,自己独自留下来待客。
佣人上了茶点便退了出去,将客厅留给他们三人。
年舒手臂上的伤口已然好了许多,整个人再度上了一个生龙活虎的台阶,见到黎洛,就赶忙将手中的文件递了出来,声音难得地严肃正经——
“这是莫锦云叫我交给你的,那些山里孩子的头发做的dna鉴定结果,跟你和乔司南的对比。全部出来了。”
她顿了顿,又对黎洛道,声音里依旧带着某种极力的克制,“我已经看过了,不过我想......,还是你亲自再看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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