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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白嫩的屁股蛋子被陈来虎拍得红彤彤的像那水蜜桃,他还不过瘾,跳起来在灶房里拿了块磨刀石,就在丁小兰的臀上磨起来,还唱起了号子。
“磨欠子嘞呛菜刀……”
这都那些挑担卖东西的货郎,走村串乡时喊的,他们那货担里都背了磨刀石,这要没能卖出啥东西,帮磨个刀啥的,也是个赚头。
那柔软白嫩的屁股蛋子咋瞧都跟菜刀没啥关联,磨刀石又粗糙,磨得几下,皮都破了一块,看得陈来虎也不落忍,就将磨刀石往旁边一扔。
“徐二愣子咋个跟田七混在一起?那个姓田的啥时回的村?”
“哎哟……”
丁小兰还在喊疼,她那屁股弹性十足,被陈来虎这般压着,他那鸟杆子就硬梆梆的顶在那臀缝中央,虽说他没脱裤子,可那东西的实感她却是能感受到。
这都快硬得跟那大榔头似的了,她就是没起骚性,也心惊胆战的,怕他一个猛浪,就直接脱掉裤子进去了。
谁也不知她这嫁来陈村几年都还是黄花闺女,好些年纪相仿的妇人都跟她聊过那闺房里的事,胖婶也是其中之一。
还有提过说这头一回,得咋样来的,都说得来个由慢到快,深入浅出啥的,吃不消一下就进去。
还别提是比驴还大的玩意儿了,那要一下就进洞,非得把人弄晕过去不成。
脑中想着这些,就害怕得紧,身体呢,倒还是半点起色都没有。
对这种事,依然是提不起劲来,要不咋还没跟徐二愣子做过。
“喂,你把我的话当啥了?问你话也不答,还真想着我服侍你?成啊。”
陈来虎将裤子一拉,这篮球裤,就一根松紧带,哧的一下就拉到脚弯上,那凶猛残暴的鸟杆子就露出来。
往丁小兰那臀后一贴,她就整个抖得像筛糠,这才想起他问的是啥。
“来虎,你先别……我想起来了,田七昨天夜里来咱家找过徐二……”
“他俩说啥了?”
“田七说……说是陈黑狗给了钱,让他去砸村委会的玻璃,每天都要砸三次,一次给一百……”
我草!
陈来虎鸟杆子往前一动,丁小兰就全身肉跳。
“这陈黑狗还不死心,不知道这王八翻身得有多难吗?就让徐二做这种龌龊事,能有啥用?你说是不?”
“……是。”
丁小兰不敢说不是,这屁股蛋子还露在外面呢。
陈来虎摸着她的翘臀,想着这事是陈黑狗在背后支使那就好办了,他们那智商,也不能整出啥大事来……一边想,这手掌就沿着臀畔滑到她的腰上。
丁小兰这骚货是个性冷淡,陈来虎为这事特别将《春事录》瞧了个遍,找治这毛病的法子。按上头的说法,这就是性、欲不振闹成的。
多半都是生理原因,也有部分是心理原因,看丁小兰这病例,不会是心理原因。
要是生理原因,那就好办了,《春事录》有治这毛病的招。
俗话说女人腰男人头,这种事呢,要治,男人得往小头上找,女人得往腰上找。
这女人腰上面有两个隐藏穴道,一边一个,不在一百零八穴道内,叫做藏风穴。
为啥叫藏风穴,那书上面有解释。说做这事,起性头就叫起风,藏风就是把性致都藏到那里面去了,要想起性致,就要将那风给拧出来。
做法很简单,就是用大拇指按在那藏风穴上,用力摁下去,再照顺时针的方向旋转三圈。
陈来虎可不想日个肉团子,那还不如整块猪肉挖个洞来做,赵庄那傻子不就这样弄的?还有人学来着,说是日起来感觉不错。
我呸!
陈来虎手指一按到藏风穴,丁小兰就扭了下腰,这黄花闺女,这地方特别敏感。
“你别乱动,我这要按岔了,到时你这小命就保不住了,就是保住了也得闹个半瘫……”
“……你别吓我。”
丁小兰脸色一白,她就夹紧双腿,不管陈来虎做啥,她都要做最后的挣扎。
大拇指准确的按在藏风穴上,往下一使劲,就瞧她臀跳了下。
有门!
陈来虎顿时加大力,按照那书上说的转了三圈。
就瞅丁小兰突然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体温也在渐渐升高。
她那心里头也一下变得慌乱:这,这陈来虎做的啥,为啥我这一下就……就感到好热,还有些……说不出的悸动。
陈来虎趁热打铁,手掌依照书中所说,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游走。
看她逐渐的骚情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他有种莫明的成就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她那臀上破了皮,刚还真是玩笑开大了。
“来,来虎,你……你要做啥?”
将屁股给掰开,丁小兰心头一跳,整张脸盖着晚霞,虽是心惊,却没阻止。
这种难得的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有了莫明的期盼,就指望着陈来虎能做些啥。可又担忧,毕竟她是徐二愣子的婆娘,不是他陈来虎的媳妇。
“忍着些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顾得许多,这到嘴边的肉都不吞下去,那还做啥男人。
可这是头遭遇上黄花闺女,一边默想着《春事录》的开春指引,一边就照那上头做。
等那下头水润晕开,才开始提枪办事……
满脸红云的丁小兰有种大腿酸麻,连直都站不直的感觉,被陈来虎抱到床上,更是羞得扯住被子就盖住脸。
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脑中想着刚才的那“可怕”的场景,心都飞到云端去了。
“总要有第一次嘛,难不成你还真想一辈子做假女人?”
“你……你是陈村最坏的男人。”
陈来虎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很高兴,这头衔除了他谁还能戴得上。
抱着她就笑,说晚些给她拿药过来擦屁股。
丁小兰脸蛋红成一片霞,任由他抱住,还摸她那碗糕一样的白面馒头,跟徐二愣子成亲是成亲,可到底没做这事,反倒是便宜了陈来虎,让这傻子……咦,不对。
这事哪像是傻子能做出来的?想着就疑惑的看着他,刚要问,陈来虎一拍腿:“我得回家了,我娘还担心我这脑袋的伤呢。”
“那……那等徐二回来,我告诉你……”
陈来虎看她说得认真,也挺高兴:“成,你留意些,我猜他晚上可能就会回来。”
“嗯。”
丁小兰这时就像波斯猫,懒洋洋的说话,跟她平时那泼辣的性子完全两样,这要谁瞧见了,非得下巴落地不可。
陈来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就跑到花婶那杂货铺,这边就有药膏卖,不用到镇上去。
顾甜甜在那做暑假作业,看他来了,就眼神提防的挡着胸。
“傻子,我不给你吃猪油糖……”
“要个药膏,有碘酒吗?也来一瓶。”
顾甜甜大惊失色:“傻子?你说啥?你能正常说话?”
十三四岁的小妮子,脑子还挺单纯,看他不答,就帮他把药拿到柜台上,支着脑袋看他。
“你爹弄了钱帮你把病治好了?”
“啥,啥病?”
顾甜甜呼出口气:“没好啊,那就好。我妈还说你病要能治好,就让我嫁给你。哼,谁要嫁个傻子,那我不成村里的笑话了?我还要上大学呢。”
陈来虎很意外的瞟她眼,这小妮子还没长开,个头也不算高,却也算是个美人苗子,瞧那眼眉鼻梁的,再一两年过去,说不准比丁小兰都漂亮。
村里那些野小子没事就往这边串,那打的啥主意,谁瞧不出来?
陈来虎就比她大三四岁,年纪倒是般配,再想花婶那性,倒还真难说。装傻三年后,顾甜甜就十六七了,这要不读书的话,村里这个年龄成家的女孩也不少。
“你,你被我,摸,摸了,不嫁我,嫁谁?”
装出痴呆的表情,一说这,顾甜甜就小脸飞红,拿起笔就砸他。
“你再说,我让你不要再说这事,你再说……”
花婶从屋里出来:“闹个啥,你跟谁说话呢?”
“还能跟谁,不就是那惹人烦的傻子……”
花婶立时紧张起来:“你打他了?”
冲到店门口一瞧,陈来虎已经没影了。
“我才没打他,我就拿笔砸他了……”
“哎哟,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你这是做啥呢,你……哎呀。”
花婶拍着额头就要拉她去道歉,顾甜甜死活不去,两人就在这僵持着,而陈来虎已经跑回家去了。
“没啥,就擦破皮了,卫生室说是恰好弄到血管,才流好多血。”
赵秀梅仔细检查了一阵,确实没啥事,就拍胸口说:“那也别乱跑,这是伤了脑袋,万一你要坏回去咋办?在家休息两天吧。”
“没事,我还要出去办些事。”
没等赵秀梅拦住他,他就跑去丁小兰那了,将药给她,转头就跑去胖婶那边。
“你可来了,你不来,我得去你家找了。”
胖婶从屋里出来擦着沾着面粉的双手,圆脸上那双眼睛有点紧张。
“咋的,想我了婶子,屁股痒了?”
“去你的,是田七给我来电话了……”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