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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好房,一进房间,李桂花就将手搭在陈来虎的肩膀上,媚得化水般的亲吻上去。陈来虎不甘示弱,扯掉她的上衣,抱着她倒在床上。
隔着衣裤,裆下的鸟杆子就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摩擦着,几欲爆裂的感觉让陈来虎没多做什么,干脆的扯掉裤子,就将李桂花也脱个干净,让她转过身。
瞧着那从香肩到玉臀的完美曲线,不禁令陈来虎更是按捺不住。
按住那紧致的屁股蛋子,便用鸟杆子去磨。
李桂花早就受不了了,哪还能让他再调戏,反手捻住那驴玩意儿,就让陈来虎干活。
这可是块好田,上好的水田,挤出的水都能养活鱼了。
陈金水那老王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他那拇指不到的小耙子,也想耕这块田?陈黑狗那小王八又是个软脚虾,这田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按着臀瓣,就挺枪直刺。
李桂花纵情的叫了声,就配合着让陈来虎肆意放纵,在她身上发泄。
肌肤虽不像胖婶那般白,好在媚意犹有过之,那像莺歌般的喘息,更让陈来虎像猛虎下山,掐得她的屁股都红肿起来了。
好半晌才算完事,李桂花还卧在床上喘息,陈来虎摸出烟坐在抽了半根,就被冲到喉头的口水呛住,咳嗽了几声,将烟掐掉,回头就看李桂花眼神异样的在看。
“瞧啥?”
“来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
陈来虎也不答她,笑了几声,将随身带着的几千块钱扔给她。
“这些钱房租押金啥的都够了,剩下的你拿着做生活费。”
“嗯。”
到陈来虎离开,她都没能下床,这回被他日得狠了,忍着没叫停,全都顺他的意,但他那鸟杆子黑粗长大,弄得她疼得翻不过身。
想着等会儿不单要去找出租屋,还得去药房拿药了,就含着嘴唇,嗔了几声。
陈来虎下楼就吹着口哨准备去坐班车,旁边一家发廊门口站着的女孩摇手说:“帅哥,要不要洗头?要不做个保健也成啊,先进来看看嘛。”
陈来虎老早就听村里的人说过这事,就嘿嘿一笑,朝那女孩看去。
要说模样长得还挺媚,眼角细长,眼睛闪亮,鼻梁翘挺,嘴唇厚实,脸上带着些值得玩味的暧昧笑容。穿着件绿色V领T恤衫,胸前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跟两个像剥壳椰果一样的半球,中间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衣衫很短,腰身显露出来,细得像柳条。
下边是条银灰色的牛仔短裤,羊脂玉般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细长得像铅笔,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能看见臀部的模样,那是个圆鼓鼓跟金瓜一样的屁股蛋子。
刚才消了火,陈来虎心头有些酥痒,却也有心无力,深深的瞧了这长腿长发的发廊妹子,把地址记好,就往班车站走去。
来日方长,定江镇离陈村也不远,还怕没机会跟她做那事?
回村刚好吃中饭的时间,整个陈村却炸开了锅,镇里的干部过来宣布陈金水被撤职了,新的村支书给出保举人选,陈风波跟赵秀梅。
“这俩有分别吗?不都是一家人吗?”有人在下边嘟嚷,就被干部瞪了眼。
“咳,镇里有镇里的考虑,陈风波同志在村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又是党员,做支书,镇里看来很合适……”
有人小声说:“六叔啥时成党员了?”
“那陈风波做支书,谁做村长?”
一提村长,下面就骚动起来,自打上任村长四年前去世后,陈金水就独揽大权,连村长都不让选。这事陈村的人都敢怒不敢言,现在他出事了,那支书选陈风波,大家就是有点小意见,也没别的好说,可这村长呢?
“等选完支书,再选村长,下午就投票。”
镇里来的干部擦了把汗,心想这陈村可真是事多。
陈来虎刚赶回来,赵秀梅就拉住他问:“你帮你爹活动的?”
“啥活动?”
赵秀梅有点激动,按住他肩膀就说:“村支书啊,你爹要做村支书了!”
“啥?”陈来虎一愣,心想林胖子动作可真够快的,“那是好事啊。”
“你真没帮你爹找人?”赵秀梅看他不认,但还有些怀疑。
陈来虎想想就将林子乐的事说了,要不到时林子乐的人过来,这边跟春耕种业不合作,那就出麻烦了。
“我就说嘛。”赵秀梅说,“锅里有饭,你还得装傻,我去找你爸。”
陈来虎挠挠头,想着老和尚那话也太坑爹了,还得装三年傻,可别装着装着就真傻了。
来到灶房揭开锅看里面是几个大白馒头跟一碗咸菜,就有点头疼,还得拿些钱出来,不然家里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坐在院里啃馒头,掐一下就想到丁小兰那胸,也跟这白面馒头似的。
想着拿了点咸菜放在馒头上,想这就是丁小兰的馒头,就伸出五指掐了把,嘿嘿,触感还差不多,就弹性差点,发面的时候酵母没放对吧?
瞧着馒头上头的黑咸菜,昨晚可真没瞧清她那地方是啥颜色的,这黑咸菜也不知放得对不对。
将馒头放嘴里吞掉,咬着就像在咬丁小兰的奶子,陈来虎嘿嘿直笑。
吃完饭陈来虎就在村里闲逛,走到村里的杂货铺前,就见里面探出个脑袋来,眉清目秀的,才十三四岁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弯成半月形,抓了颗猪油糖就递给他。
“来虎哥,吃糖。”
陈来虎接过糖,连糖衣都没撕掉,直接往嘴里扔。
女孩跳出来,要掰他嘴,陈来虎挥手赶她,不小心就打在她才发育没多久的胸脯上。女孩脸顿时臊成大红色,往屋里就喊:“妈,来虎哥把糖纸吃了。”
“谁让你老给他糖吃,他哪回不把糖纸吃了?他就一傻子,哪识得撕糖纸。”
从屋里走出个握着毛衣在织的女人,瞧着也才三十四五,胸前隆起好大一团,充斥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这开杂货铺的女人叫花婶,那小萝莉是她女儿顾甜甜,刚读初二,身材已经有些成型了,就是胸前跟她母亲花婶的规模还有很大差距,只有个小山包,但已能瞧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小女孩很敏感,被陈来虎碰到了胸,就将母亲叫出来,又不敢说被碰胸的事,拿别的事来说,就想让母亲站在一边壮胆。
陈来虎瞅着花婶就傻笑,这花婶在陈村也是有名的美妇人,家里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就留着她跟女儿在家。院门旁边辟了个屋子,卖些杂货,在陈村也算有钱人家。
顾甜甜则在县中读书,要不是放暑假,也不会回家,一般都住校。
“你还笑。”
顾甜甜伸手要掐陈来虎,又怕被他再碰到胸,伸到一半缩回来,瞪着小眼。
“你瞧,他不吐出来了吗?担心这干啥?”花婶转头要回院里,顾甜甜又拿了两颗糖扔给陈来虎,就跟着进屋,小手还往胸上摸了下,心想,来虎哥真坏,乱摸人家。
陈来虎瞅这母女俩,一大一小两颗屁股蛋子,舔了下嘴唇,就继续瞎逛去了。
陈风波的事他才不担心,林胖子要连这都搞不定,他这亿万富翁都白做了。听镇上干部给出的人选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陈风波这做爹的在村里还是很有人缘的,要当上支书不难。
逛到丁小兰的野男人那院子外,陈来虎就停了下来。
昨晚听她俩说话,这野男人在这边都猫半个月了,那他白天就在院里睡觉?啥事也不干,就等着日丁小兰?
我都没日上,可不能让他先日了,这开荒的事,咋说都要抢个头份。
在院外用天眼瞅见那野男人不在院里,陈来虎就翻墙进去,来到野男人住的那间屋子。就看里面那炕上摆着具照相机,还有些镜头。
心中咦了声,就将照相机拿起来。
虽说陈来虎脑子挺灵光,可这东西还是不会使,就先放在一边,又翻起放在炕上的背包。
拉链拉开,就从里面掉落出一张卡片。
“县摄影协会会员张强?”
陈来虎瞧这相机跟镜头还真专业,想想不能便宜了这姓张的,他来这里是来拍照的吧?东西没了看他怎么拍。想着就将镜头和相机都塞到背包里,还别说恰好能塞下。跟着就背上背包,翻墙出去,绕远路回到家。
将相机再拿出来,试着按了几下,就瞧那屏幕突然一亮,一张照片跳出来。
我草!!!
陈来虎一惊,那张照片拍的是丁小兰,她是背靠着个草跺,身上不着一缕,双腿张开,一团毛茸茸的黝黑在两腿之间,眼睛则看着远方。
他又乱按了几下,才找对按键看下一张。
这一张也是丁小兰的照片,背景还是草跺,就瞧她站在草跺前,双手托着并不算大的胸部,下巴微微抬起,一脸的傲慢。
一张张的瞧下去,越瞧陈来虎越是口干舌燥,不由得将鸟杆子掏出来,看着照片就撸起来。
“来虎,在家吗?你花婶进屋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第二更,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