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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钜子选举大会如约举行。
一大早,众人就被引着进入赵准灵子部的地宫之中,地宫入口正在他的花园中,
到场的墨家头脸人物也不少,除了田横、臧荼等人,还有许多灵子,连同各个灵子带来的弟子,共有数百人到场,吵吵嚷嚷让本来就不宽敞的地宫中显得有些拥挤,韩信这个幽闭恐惧症患者感觉都难以呼吸了。
众人又按照秦墨、齐墨、楚墨分为三块,各占一块地方。
从到场人数来看,秦墨的势力最大,几乎是其他两派之和,楚墨其次,齐墨最后。当然了,这也跟赵准本来是秦墨,其他两地的灵子有的不肯给面子,不来赴会有关系。
三墨弟子各有恩怨纠葛,赵准生怕闹出事来,最后把大会搞黄了,因此安排了大批自己的弟子维持秩序。
他安排自己的弟子越多,加上地宫外还有他将军府不少的卫兵,更让人感觉到这是一种威胁,他不得到钜子之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韩信自己身为秦墨,这时却站在项庄身边,略有些尴尬,他不由得想起小公主来,当初小公主说过要来赴会,却不知道被自己伤过心后,还有没有这个心情前来,此时还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这时候,赵准已经登上高七尺宽三丈的高台,开口说道:“各位能够响应我赵某人的倡议,远道而来,在下倍感盛情。当然了,咱们都是墨家弟子,一切都是为了墨家公事,这也都是咱们该做的……”
他才一说话,就有人打断他,一个齐墨的灵子,叫做郑冲的说道:“你先把钜子令拿出来给咱们瞧瞧再说。”
赵准暗怒他不讲礼数,不给自己面子,却也知道今日冲撞自己的灵子定然不少,仍和颜悦色,说道:“钜子令自然在此,否则没有钜子令,这个选举就形同虚设了,我又怎敢邀请各位前来。”拿出钜子令向众人展示。
郑冲高声道:“你说是从山贼手中缴获的,好,咱们姑且相信你……唉,本来还想着黄天琼灵子回来之后就有人给咱们墨家当家做主了,结果他却被人害了……现在咱们到了你的地盘上,钜子令又在你的手中,接下来大会怎么开,你发话吧。”
赵准长叹道:“黄天琼钜子遭遇不幸,我们墨家弟子无不悲痛,杀害他的凶手已经在与咱们打斗之时毙命。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看开点,是时候该往前走了,眼下选出钜子是咱们的第一要务,只有选出钜子,咱们墨家才能团结起来,各位想必同意吧?”
其他人不知内情,只哀叹黄天琼,韩信心中雪亮,见赵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还不忘盯自己一眼,只能冷笑。
赵准也怀疑他从夏说口中知情了,见他始终不发一言,倒也颇感意外,心想都说韩信奸诈,他也果然耐得住性子也。
人从中有的应和道:“当然是选钜子最重要,不然咱们巴巴地赶来干嘛?”
又有人说道:“说是要比剑,那就比,又怎么个比法?”
赵准恨不得立刻进入正题,说道:“比剑可谓一个公平的法子,谁也不占便宜,谁也不吃亏,咱们墨家弟子行侠仗义,怎么能没有好剑法呢,剑法于我墨家意义非凡,所以比剑也是正理。这样吧,秦墨、齐墨、楚墨各推举一位剑法高超的灵子,然后三个灵子之间决出胜负就容易多了,各位以为如何?”
不少人跟着叫好,都觉得这是一个公正而快速的方法,总不能谁想上台谁就上台,斗上十天半个月?
韩信与项庄对望一眼,心想这可不妙,三墨各推举一人先不说,关键是必须是灵子,哪还有他韩信的机会?项庄就大声道:“既然是比剑法,谁剑法厉害谁上,是不是灵子又有何妨?”
赵准心想你不也是灵子?奇道:“话是这么说,可选出来的钜子总要有一定威望,不然岂非难以服众,何况之前的钜子也都是从灵子中选出来的,所以限定为灵子自然更好。”
项庄摇头说:“不然不然,之前选钜子也没有比过剑啊,既然是比剑法,最后胜出来的自然就有威望了,谁不服上去挑战就是。”
赵准见其他人不置可否,心想灵子就是墨家剑法中的佼佼者了,又有几个弟子胜得过师父的?也不当一回事,说道:“如果大家都没有异议,依了项灵子也无妨。”
韩信总算又被放了出来,得到了比剑的资格,他想着如果最后是其他人获胜也就罢了,如果是赵准获胜,自己就要上去挑战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笑到最后。
这时,忽听得齐墨的人吵了起来,原来有人推荐田横作为齐墨的代表,而臧荼也是齐墨灵子,也想争夺名额。
臧荼是一个大有脾气的人,就站到比剑台上,向田横叫阵,意思是谁胜谁上。
田横不容不出战,也站上比剑台。
赵准就说道:“那么比剑正式开始,都是自己人,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至于胜负的裁定,除了咱们各位都是见证人之外,还有三位长灵子可以仲裁。”说着走下台来,让出位置。
台下正前方坐着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三名德高望重的长灵子。
要正式继任成为钜子,非得有他们三人手中的长灵子印承认不可,因此三人的存在,也大大增添了这次会议的合法性。
臧荼并不啰嗦,大喝一声,一剑已向田横刺去。
田横还剑相击,剑光闪烁,你来我往,眨眼之间,数十招已过。两人剑法各有独到之处,臧荼猛恶,杀招迭出,田横缜密,精于防守,引得台下掌声雷动。
韩信看得眼花缭乱,暗暗佩服,心想他们两人能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叱咤一方的人物,果然都非同小可,连剑法也是这样了得。
忽然间,臧荼啊的一声,捂着胸口脸连倒退。
众人又没有看见他中剑,惊呼一声,大为疑惑。
臧荼骂道:“好你个田横,竟然用暗器伤我,如此卑鄙!”
田横眉头大皱,说道:“你岂能血口喷人?”
臧荼走下台来,扯开胸口衣物,向众人展示,说道:“你们快看,我胸口中了一枚绣花针,田横用暗器偷袭我!他还不承认!”
众人一看,他胸口果然插着一枚绣花针,只怕再深入一寸,就伤到心脏了,更是大声惊呼。
田横也就明白了,臧荼这家伙不惜自己刺了自己一针,用这一招来污蔑自己,可谓用心歹毒,却苦于无法分辩,只好说道:“我田横是怎么样的人众所周知,你们倘若觉得我会用这等阴招的招式来取胜,那么这场比剑我不参加也罢。”他还摸不清臧荼的居心如何,但明知对方是要逼自己下台,却也不得已用弃权这个方式来自证清白。
臧荼还在大呼小叫:“你不用暗器未必是我对手,现在把我也打伤了,让咱们齐墨大伤元气,岂有此理!”
田横走下台去,懒得理他,自思这家伙有野心当钜子,用卑鄙手段把我逼下去也不奇怪,他却把自己搞伤,岂不是对之后比剑大大不利,是何道理?我齐国跟他燕国唇齿相依,他为何却敢于这样得罪我?
旁人见他齐墨自己人内斗,只当做笑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