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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城。
夜幕降临,高耸的城墙犹如花瓣朝外盛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城内秩序和谐,人们毫无危机的生活着。
一辆越野车行驶到城门口停下,检查人员看到车的标识,立刻行礼,“元长官。”
元宝宝伸手从车窗晃了一下证件,等城门口打开,行驶而入。
“老板,元宝宝回来了。”冯锦鲤接到报备电话,走进裴隶办公室,裴隶正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耳边听着舒缓优雅的歌曲,昏昏欲睡。
闻言,精神一震,一骨碌翻起来,“让他直接去我哥办公室,我现在过去。”
等元宝宝到的时候,裴言华长官坐在办公桌前,桌子右边是一摞已经翻阅过的文件,桌上铺着西边地区大灾变后新整理的地图,两手交合放在腹前,正在闭目养神。
自家老板搬了两个椅子,一个用来躺着,一个用来担腿,整个人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冯锦鲤站在裴隶旁边,见他进来,瞥了他一眼。
元宝宝走进来合上门,将一个文件放到裴言华面前,“言华长官,这是此次所有行动的汇总报告,您先看看。”
他的老板是裴隶,但裴老板一向敬重他哥哥,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秘密,若是两人同时在场,报告一般先交给言华长官。
“嗯。”裴言华在元宝宝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拿起他递过来的文件,低头快速扫视。
左腕沉敛的黑表,在明亮的光线下,闪烁出一丝冷光。
最后将那张手绘的图纸拿在手里,看了一分钟左右,将它夹在报告里面递给旁边的裴隶。
“厌小姐标出来的那些地点,今天我都查了一遍,洞口都没有开,但的确很可疑。”
裴言华没有说话,神色也没什么起伏,眼神落在桌前的地图上。
“厌小姐真把李家那弟弟救活了?”一旁的裴隶神情堪称震惊。
“嗯。当时还有医生想把这事曝光,被厌小姐发现,最后她将这事交给了我处理。”
“蠢货,他以为舆论能对厌小姐和她身边那位造成什么影响吗?他真要曝光了,遭殃的是整个地下城!”裴隶骂一句,继续翻看后面的战斗经过,越看越激动,都有点后悔没有亲眼见证那个场面,“三系!厌小姐居然是三系,世界上目前好像连双系都没出现过吧。我还以为这就是个传说。”
裴隶都有点羡慕嫉妒恨了,怎么他就没有多出来几个系呢?
“厌小姐旁边那个小孩什么来历?”
冯锦鲤查过这个,“老板,他应该就是那位销声匿迹的锻造师闻凝时的后人。”
裴隶想起之前和厌小姐说的那些话,若有所思,“怪不得小小年纪,几下就能弄出类似白磷弹的东西。”
“哥,那接下来,那些丧尸要怎么办?”裴隶转头问道:“效仿厌小姐的做法?”
他们可没有办法探查到地下那么深的具体情况,白磷弹放下去可能有效也可能无效,但确实要比导弹省钱划算的多。
裴言华道:“无论是导弹还是白磷弹,真正有效的,可能只有两三次,我们并没有把握将下面的丧尸全部歼毁,丧尸的智力并不低,放虎归山后,位置可能就变了。”
“那所有地方同时动手呢?”
裴言华看向他,一字一句:“这并不是所有位置。”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等它们一个个露出来?”裴隶一脸的忧愁。
到时候要是花朝城底下正好有一个巨坑,那不是都完蛋了?
“这并不只是花朝城的事情。”裴言华看向元宝宝,沉静的命令:“隐去你们战斗的部分,将消息发给所有基地。”
灾难来临,不分先后,花朝城并不是神,无法顾及所有地区。
要自保,只能靠自己。
*
今夜无月,只有暗淡的星子时而闪耀一下,大地黑暗一片。
迎雄基地巨大的塔顶上,厌酒架着狙击枪,透过夜视瞄准镜,静静盯着前方。
脑中不断闪过司雾讲解的狙击要领,进行不断的调整和摸索。
她没让司雾来,那会令她分心,但司雾希望她最迟十二点回去。
还有四个多小时。
在狙击枪的视野里,千里之外的目标,跟一只米粒差不多大,要精准命中,非常难。
司雾给她安排了米粒穿针训练,但在忙碌的时间安排下,她每天只能挤出一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厌酒岿然不动,像是一尊与塔身融合的石雕。
从这个高度,能清晰的看到迎雄基地大门的灯光,守卫人员安静的巡视。
没有人察觉到,他们头顶上,有个人悄无声息的趴在那里,巨大的枪口,随时可以对准他们,取走他们的性命。
不知过了多久,厌酒忽然听到了一点由远及近的动静。
两道急促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其中一道格外的健壮和快速,就像是在原野中矫健奔跑的猎豹。
两人似乎在缠斗,厌酒分神看了一眼,那边的巷子昏暗无比,根本无法捕捉到什么。
厌酒并不好奇,正要回头,忽然听到一道模糊的低吼声,像是人在喝醉后发出的怒声。
但和曾经的九号打过交道的厌酒,对那个声音无比熟悉。
她眼睛微眯,缓缓移动了狙击枪的方向。
很快她就捕捉到了动静的来源。
透过瞄准镜,她看到了那两个在黑夜中交手的人,其中一个还分外熟悉。
白天那个戴兜帽的女孩。
只不过对手换了,对方人高马大,穿的比她更严实,恨不得将眼睛都遮住。
女孩的神情看不清楚,但锋利的金色线条几乎要将那方空间淹没。
对方非常棘手,她使出了全力,但还是落于下风。
厌酒眼眸锋利又平静,缓缓将瞄准镜对准那个男人的脑袋。
这个距离并不远,超不过一千米。
那人突破金色线条封锁,两步跃至女孩前方,青白的手指硬生生从手套中刺出,指甲里是黏腻的血红!
巨大的冲力将女孩头顶的兜帽扫落,映住女孩惊慌又冷静的眸。
非常割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