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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意左右理了几遍,发现这些说辞都对的上,可她心底还是留存一抹疑思,她总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股不正常,可她又找不出哪里不正常...
第二天是个阴天,天色昏昏沉沉,马路上翻滚着落黄的树叶,人一走出卧室,阵阵刺骨的寒凉直往衣领子里钻来。
灵河停好车,手指撩了一下cmc大楼楼下的带霜的花坛,显然心情不错。直到上了楼,进入训练室,才发现气氛有点压抑。
她一进入训练室,便感觉到一道想要把她撕裂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走到咖啡机旁,那视线跟着她;去自己的办公室,那道视线仍旧跟着她,直到她把办公室门关上,那种犹如蛇蝎攀爬的触感依旧存在。
她抱着咖啡杯,往自己的软椅上躺过去,刚踩高跟鞋没两步,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给占了。
“木萧,这是我的办公室。”
灵河脸色一板,同时,也有点小小的惊愕。她不是应该被那三个男人带进酒店了吗?按道理说,被那三个人折磨一晚,是不可能还有精力气定神闲的坐在这儿的!
难道,那三个人把事给办砸了?
温意两脚敲在灵河的办公桌上,一堆文件挡住了她的半个身体,一只手指尖富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下巴。
听到灵河说话了,才笑起来,裂开一嘴森白的牙齿。
“灵老师别介意,我就借你这地儿躺一躺,顺便找你说说闲话。”
温意完全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昨晚她要找灵河清算一下账目,可惜温厌秋那人太过维护灵河,怎么也不肯给她把人找来。
温意无奈,只好苦等了一夜,等着灵河进入公司,好好的、隆重的给她介绍一下自己。
灵河眼波复杂,她不动声色的问:“木萧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别忘了,下午还有节目要录,我是这档综艺的负责人,你如果发挥失常,我仍然会淘汰你,即使你有天大的后台也没用。”
灵河表达的意思已经算够露骨的了,她差不多等于明确的表示,就算你身后是温厌秋又何妨?在我的地盘,就得我说了算!
温意自然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不过,她也没想把温厌秋搬出来,那个不听话的男人,很快就要下九泉去见灵河了。她成全他们这一对双宿双飞,这在她的职业生涯里,是一件值得歌功颂德的大事!
“就是普通的闲话而已。你不要太紧张。”温意那双眼睛从一堆报表文件里探出光芒,目光夹杂着阴森,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温意继续说:“昨晚我去了宴会,碰到了三个人,那三个人一直在挑衅,我便找人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后来,我从他们嘴里晓得,原来他们有幕后的指使人的。”
“呵,你猜,这幕后指使人是谁?”
灵河没由来的产生一丝慌张,但她很快定下心,她觉得,就算这个木萧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她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毕竟她是cmc的代理人,身后坐镇的是温厌秋,另外,她还有s集团的背景,区区一个练习生,怎么有胆量对她怎么样!
灵河底气足了起来,她好笑的看着温意,轻笑之间带着轻蔑。
“幕后者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温意自动忽略对方的蔑视,她不慌不忙的的两手抽回,交叠放在胸口,神色透着压迫性的审视。
“还真和你有点关系,他们说,你是他们的幕后主使,请问灵老师,真的是这样吗?”
灵河看着温意的眉眼,她心中闪过一丝惊怕,可她一想到背后的势力,又强打起精神,傲然的把脊梁骨挺直。
这个木萧已经把话挑明了,如果她一再否认,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
灵河眼微眯,应承下来:“假如真是我教唆他们干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木萧脸色一冷,她腰一偏,单手不晓得在桌子底下摸什么。
她手一抬,几个红盈盈的不明物体被她扔了出去,那物体七零八落的掉落在灵河的高跟鞋边上,引得灵河低头去看。
这一看,把灵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温意扔的不是别的,而是六只血淋淋的人掌,掌纹指甲依稀可见,只不过染了层层血污。
灵河被突如其来的六只血手给吓得的花容失色:“木萧,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找人抓你!”
温意站起来,口吻带着十足的胁迫:“我抽了个空,把那三个人手掌剁下来了,算是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还满意吗?”
灵河脸色惨白,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因为惊吓而凌乱了一些,看着对方恶意满满的笑容,惊得退后了两步。
灵河害怕这个疯子真对自己做什么,赶忙往门边跑去,她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想要推开门,却发现温意已经抵着门,正一脸好笑的瞧她的笑话。
灵河对上对方阴毒的眉眼,吞咽口水,接着疯狂拍门并大喊:“快来人...”
她的‘人’字还没有喊出口,温意已经一把揽过她,手掌轻拍了她的后脑,直接将她拍晕了。
灵河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温意冷笑一声,抱着灵河的身体前往康山。
温厌秋在康山有一座别苑,她打算把温厌秋也带到那边去,成就这对狗男女为爱殉情的死法!
温意始终是个带着神经性偏执的戏精,一直孜孜不倦的钻研‘花样死亡方式’,她为温厌秋量身定做了那么多次的死亡场景,却都无一例外宣告破产。
这一次,她已经彻底硬下了心肠,决定把‘刺杀温厌秋任务’完成掉了!
温厌秋始终是她的任务,只不过她有点贪玩、有点寂寞了,便给自己上演了一幕花好月圆。
可就在昨晚,她用拳头轰击温厌秋时,温意恍然顿悟,她始终是要杀他的。长痛真的不如短痛,她昨晚已经产生了不忍,如果再拖一段时间,她恐怕真的再无法将他杀了!
这样也好,温厌秋说他愿意为灵河的死当垫背,而灵河明显也对温厌秋有几分在意,他们两个,金童玉女、彼此为伴,黄泉路上必当不寂寞!
温意把灵河带到了康山的半山腰处,那里有一处很隐蔽的观景台,站在观景台上,能够瞧见大半个康山的山景。
已经深秋,康山的落叶簌簌飞滚,漫天的黄叶和阴沉的天色相映衬,无端的弥漫萧条与悲歌。
温意站在观景台的红砖上,默默地瞧了一眼昏厥在角落里的灵河,弯了弯嘴角,掏出灵河的手机,给温厌秋打了一通电话...
温意已经心狠手辣惯了,她知道自己对温厌秋生了恻隐之心,‘任务至上’的她为了能尽快摆脱这样的困囿,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她要趁自己还未陷入太深时,把温厌秋处理掉,就算心口会疼、会惋惜,那也不会持续太久。
让灵河给他陪葬,算是温意留给温厌秋最后的温柔吧!
她给温厌秋打了电话,电话里说的很清楚,灵河在她的手上,如果想要赎人,独自一人来康山,要是被她发现有旁人跟着,她会把灵河挫骨扬灰。
温厌秋的反应温意大致猜到了,他很惊慌失措,不停的告诫温意,让她不要做傻事,还表示他很快就回到,不会带任何人。
温意微笑着听着,心里却流淌一片荒凉,如同漫天飞舞的落叶,几许萧瑟,几许苍老。
跑车的引擎声划破康山的岑寂,当温厌秋如约前来时,温意正坐在观景台的防护栏上,两条腿悬空摇啊晃啊,她身体弯着,只需有人往她后背轻轻一推,她便要掉入高逾百米的山谷里。
“灵河在哪儿?”温厌秋一宿没睡,眼睛里布着血丝,昨夜又经历了几番折磨,看上去憔悴不少。
温意指了指身右侧的钢铁长椅,温厌秋循着她的指尖方向看去,灵河正安然的睡在长椅上,温意怕她冷,还特意给她盖了一件大衣。
“你把她怎么了?”
温意笑笑,她看到温厌秋来了,莫名的就松快了。这个任务她执行的太久,也该做个了断了!
“只是昏了过去而已,当然,只是暂时昏着,等下她会和你殉情,你不用担心黄泉路上把她落下。”
听到温意这样说,温厌秋眉山高耸,眼中的仓惶再也掩饰不住。
“你真的非杀我不可吗?”
温意调头看看他,认真的点点头,并淡然的说:“非杀你不可。本来想留着你陪我玩儿一段时间的,可我昨晚对你动手时才发现,自己对你起了不忍。我怕这样的情愫会加深,所以,想尽快解决掉你的这桩麻烦。”
“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死了,我会难过几天;要是我越来越放心不下你,我可能就不止难过几天了。”
“所以,抱歉了,你非死不可!”
温厌秋是真的不晓得该怎样和这个女人沟通,她来时狂风烈火,离开时酷雪寒霜,除了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还带来了一段旖旎缱绻的风花雪月。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只晓得她要杀他,她有超过常人的能力,美艳的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都心动。她勾搭他,玩弄他,变换各种身份和人设,神秘的仿佛一只魔魅。
他原以为,她对他是有感觉的,觉得她对他有足够的容忍,她的底线会因为他而一破再破。
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她不会因为他而停留,这个女人没有心、没有情,孤傲的令人发指!
“可我还想继续活着,怎么办?”温厌秋说出了口。
“你的愿望我无法满足,所以,温厌秋,抱歉了!”
温意从护栏上跳到观景台上,步子迈的不大,却似每脚都踩在对方的心尖上,温厌秋没有退让,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与满山的黄叶调和成天地间的一道苍凉。
温意拉着温厌秋的袖子,让他坐在灵河身边,转身又把灵河扶起,将那女人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让温厌秋搂着灵河,双方并肩而坐,头对头依偎,宛如一对璧人。
看到此情此前,温意笑了笑,也不多说,只道:“我动手了!”
话音落,温意的手里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刃,刀光一闪,便要割掉这对情侣的脑袋。她的动作很快,能够确保不给这两人带来任何痛苦,能够保证一击必杀。
当刀尖即将划断这二人的喉管和和椎骨时,蓦然,自康山脚下传来一道浓烈的杀气。
那杀意铺天盖地,叫温意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恰是这一瞬,她手上的薄刃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给弹开,那道气力很强,震得温意虎口生疼。
温意眼眸变幻色彩,猩红的耀芒宣泄流淌,她此刻顾不得自己身体的损耗,执意把体内能量开到最大。
现在有高手来砸场子了,她必须全身心应对!
就在这时,从山林之间腾跃来三道赤红色的身影,三个人穿着赤色罩袍,脸上戴着漆黑的面具,单脚点着树顶,快速的借力飞来。
而在观景台上,不知何时,一位穿着白色罩袍的身躯一掌向温意打过来,温意认得这样的掌风,就是这人,刚刚打掉了她的刀刃。
“我不杀无名鬼,报上姓名!”温意避开对方一道攻击,吼声穿山越林。
白袍并做任何响应,他不停的对温意发动攻击,一道掌风,已把半个观景台拍碎。
温厌秋和灵河正在观景台塌陷范围内,他们脚下的钢筋因为暴力的震动应声而断,温厌秋拥抱着灵河,猝不及防之间,随同砖泥石块一起掉落下去。
温意看那两人掉落,也不打算搭救,反正死了就死了,顶多不算她动的手。
温意看向温厌秋方向时,白袍又贴近温意对她轰了一掌,温意凌空一跃,在半空旋转一圈,单手掏向对方的后背。
对方有感温意的动作,慌忙避身,恰是他这一避让,温意有机可趁,另一只手趁着对方侧转身时,狠狠地轰向了他的肚子。
这一击力道颇大,不仅白袍身体被拍飞,就连观景台下的山林都被一道气刃划开,只听一阵轰隆隆、咔咔咔的声响,数十棵树木被绞成了木块,一时间尘土飞扬、木屑四散,宛如下了一场尘世的浊雪。
温意看了一眼狼狈的山林,只这一眼,她发现自己被调虎离山了!
只见,原先狂奔而来的三位红袍已经接住了昏迷的灵河,三个人见接到灵河,也不管战场局势如何,立刻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