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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个蝼蚁,随手就解决了。还是要多亏了你的药,不然也不会好的如此快。”
说话间,君梓逸就要坐直身子。伤口的撕裂感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冒出细细小小的汗珠。
见状,叶无双立刻从自己带来的盒子里拿出一枚药丸,搀扶着六皇子服下。
“殿下不必谢我,这些药丸都是我堂妹所做。若是日后殿下有了远大前程,不要忘记给无茗的封赏就行。”
“我知!不就是霖安心悦的那小丫头,日后本皇子必将重谢。”
君梓逸答应的也痛快,张口就把药丸吞进腹中。
不过片刻,君梓逸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你这堂妹医术竟比太医院那些老东西还要好,不知师从哪位神医?可能为我引荐一番?”
“儿时跟村里的老大夫学过,这些年一直在钻研医术,算是有些天赋。”
叶无双没回答,叶无茗的医术全部来自于前世。也就只跟村里的六爷爷认识一些草药,经不起调查。
可无茗这些年从未放弃学医,房间都快被医书堆满,说她是自学也无人会说些什么。
“你们家一个个都是好脑子,有你这个会元还不算。你那个堂弟也不错,现在又有叶无茗这个会医术的堂妹,合着一家子都是能人。”
六皇子打趣起身,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才转头询问起叶无双。
“你今日来不止给我送药如此简单,是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和我说?”
“是,小人过几日定亲,特来告知殿下。”
“定亲?”
六皇子拿水杯的手顿了顿,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是延都那家小姐?还是在老家的青梅竹马?”
不怪六皇子如此猜测,实在是叶无双近几年从未和任何女子过分亲近。
唯一和他有交集的延都女子,除了镇国公家的瑾宁郡主,就只有严家几位小姐。
瑾宁郡主家境太盛,叶无双虽是会元,但两人出身相差太大,君梓逸不觉得两人会有所牵连。
至于严家几位小姐,那就更不可能。
叶无双和她们几人相识,还是因着这几年在严家读书的缘故。再加上有叶家三夫人这层关系在,偶尔才会搭上一句话。
“是瑾宁郡主。”
这话一出,直接让君梓逸瞪大了眼睛,嘴角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住。
“好好好,好小子。哈哈哈哈哈哈!”
叶无双怎会不知他如何想。镇国公身为保皇党,却和自己这位六皇子的亲信有所关联,这让他怎能不喜。
“殿下,小人是小人,只代表小人自己。”
叶无双这话一出,让六皇子镇定了几分,可还是难掩他心中的喜悦。
“无碍!本皇子从未想过将镇国公拉入阵营。”
君梓逸摆摆手,显然他也从未认为单凭一个叶无双,就能让镇国公进入他的阵营。
毕竟叶无双和他的往来只在暗地进行。如果叶无双愿意,就算是现在与他不来往,他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叶无双和他的关系。
只是叶无双若是如此,就算他日后有天大的能力,自己也不会重用。
今日叶无双能来告知自己,他心中熨帖,对于叶无双更多了分好感。
至于镇国公,他笼络不来其他人也不会笼络去。只要登上那个位置,镇国公自不用他去笼络。
对于这件事,他十分开明。
想到这些日子朝堂几位皇子蠢蠢欲动,暗中拉拢官员,他们不会不知父皇全都看在眼里吧!
也许心中是知晓的,只是看父皇身子越发不济,有恃无恐罢了!
目光停留在叶无双拿来的木盒上,里面都是他带了的药丸。
思及此,君梓逸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身,就连肩膀上的伤口也来不及顾及。
快走几步抓住叶无双的手,语气中难掩焦急。
“无双,你这堂妹医术如此好,不若让她进宫为父皇诊脉?若父皇龙体有所好转,对于你叶家可有莫大的好处!”
“殿下,吾妹不过是比旁人多读几年书,哪就比得上宫内太医,您病急乱投医了!”
叶无双摇头。皇宫可不是好去处,若是有机会,他是一步也不想让家中人踏进一步。
且无茗身为气运女主,相貌自不必说,若是被皇帝相中,他该怎么面对自家人。
就凭他病入膏肓,仍旧不忘选秀,他就不敢让无茗去皇宫趟这趟浑水。
“也是,除却太医,就连在民间也寻了数位名医,也是我病急乱投医,竟想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能办的到。”
君梓逸摇头,却还是拿出自己从前在民间搜罗到的不少好东西,作为叶无双定亲的贺礼。
“你放心,这都是我暗中搜寻的,没记录在案,不会有人怀疑你我二人的关系。至于那小木盒,是我拿来送给叶小姐的谢礼,就烦劳你一并带到了。”
话落,君梓逸摆手,肩膀的疼痛感让他不愿多说,只盼着叶无双快些离开,他好去榻上休息。
“多谢殿下赏赐,小人先行告退。”
等叶无双离开,君梓逸直接躺在床上,已经满头大汗。
曾经叶无茗给他做过不少止痛的伤药,都被他放在了柜子里。
他要记得,要一辈子记得自己这些兄弟带给自己的伤痛。
止痛药就是麻痹神经的催化剂,他不敢服用,只盼望自己能深刻记住,好遮盖自己对于兄弟亲情的期望。
曾几何时,他和几位兄弟也曾一起同行,曾期盼长大后的兄友弟恭。
可又在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变了呢?
大概是尝到了权利带给人的成就感,助长了他们的野心,对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不屑一顾。
就连自己最敬重的父亲,也曾把他们当做前太子成长的垫脚石。
好在,他的几位兄弟实力太过强悍,或者太过不念亲情,让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早早失去精心培养的太子。
以至于到了现在,他的好父亲净想着他们和平相处,能做的如平常人家的兄弟相同。
可笑,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