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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天自嘲一笑，但也叛逆地反驳：“你才奇怪。”
季冷点头，难得挂上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是很奇怪啊，要不要来研究一下。”
“行啊，先来做个脑电图吧。”
李晟天率先走出治疗室。
……
脸上包裹着的纱布被层层脱下，叠放在桌上。
一张因为烧伤而五官扭曲的脸呈现在镜子面前。
真是好久没见到这幅模样了。
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又像变魔术似的，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脸是正常的脸，甚至能称得上清秀。
清冷的眼眸，嘴角淡淡的微笑，温和地就像一个仙人。
可是，这个人又为什么要假扮成凌的模样？
他坐在一台电脑面前，电脑屏幕里传来L和季冷在治疗室画面。
而他们的对话也一字不差地传到此人的耳中。
他听着昔日季华和李青学的八卦，观察着L的反应，又见到季冷折而复返，露出温和的笑容。
有季冷在，L终于恢复状态。
这真是太好了。
那么，是时候告诉L苏陌陌的存在了。
他敲着键盘，切换界面。
画面中，一个小女孩正坐在一间石室里，她的双脚被捆绑着，只能坐在石凳上。她的面前有白纸和画笔，但上面是杂乱的线，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画什么。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青年，将笔强行塞在小女孩手中，但又被小女孩扔掉了。男青年伸手就对着小女孩抽了一耳刮子。
“飞龙，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的预言师。”凌对着话筒说。
他的声音传达到了石室中。
飞龙：“老大，她就是不肯做预言，我什么时候才能拿回俞淼欠我的钱？！”
苏陌陌：“凌，只要我活着，我不会让你破坏这个世界的！”
凌温和一笑，无视了苏陌陌的叫喊，对飞龙说：“别心急，俞淼总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倒是你，穿越的能力用熟了么？”
飞龙伸手拍了拍肚皮：“当然用熟了。自从不需要走路后，我越来越胖了。”
凌：“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还是问不出来其他异能者的身份。那就只好将她放回她的养父母身边了。”
飞龙惊讶：“老大居然要放她回去？可是她记得我长什么样啊！”
凌：“我已经订好回来的机票，可以用催眠的方法让她忘记。这点你无须担心。”
“好！”飞龙恶狠狠地盯着苏陌陌，将笔塞到她手里，“三天，如果三天之内你还是不肯做出预言，那你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苏陌陌呸了他一口，厉声说道：“你要敢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们的理想国彻底少一个元素！”
凌听着苏陌陌的话，笑道：“苏陌陌，即使你死了，我也一定能找到新的预言异能继承者。何况，正如你所预言到的，我的理想国一定会在未来实现。你再挣扎也没用。”
“如果因为未来不可改变就不去抗争，那人一出生就是死的，为什么不直接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