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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好。”
楚笙揉了揉许水水的头发，温声道：“我去帮你拿药，别哭了，嗯？”
许水水擦干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笙笙，我不哭了。”
楚笙和尤文山回到了房间，楚笙停下了脚步，淡淡的开了口：“老头子，你什么时候知道莎莎身份的？”
尤文山手上的动作一顿，站直身体，看着楚笙：“笙笙，你知道了？”
“嗯。”
尤文山急忙走到了楚笙身边：“笙笙，你别伤心。”关切地看着楚笙：“离辰告诉你了吗？我们也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
楚笙皱了皱眉：“陆哥也知道了？”
尤文山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心虚：“不是离辰告诉你的？”
楚笙应了一声，走到尤文山的柜子旁边，拿了一盒药：“嗯。”她自然也早已熟悉了尤文山所有的药。
楚笙拿了最好止疼药，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尤文山看着，没拦，担心楚笙心情不好。
“笙笙，你别担心，我和离辰查清楚再告诉你。”尤文山安抚着楚笙。
当年许莎莎刚去世时，楚笙和萧然的状态都不对劲，尤其是笙笙，她的话原本就少，那段时间更少了，一天都未必能听到她说一句话。
笙笙表面上照常吃饭，照常做任务，可却拒绝了跟所有人交流，包括萧然。
他生怕楚笙又回到了曾经的状态，他都不知道怎么劝笙笙走出来。
楚笙深知尤文山在担心什么，她随手点开了音乐，放大了声音，保证能压过她的音量。
楚笙敛眉：“不用找证据了，现在的莎莎是假的。”
“真的是假的？”尤文山惊讶着：“笙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几天。”楚笙缓缓地说着。
“笙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千万不能跟当年的状态一样了。”尤文山温声说着：“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楚笙敛了敛眉，看着尤文山，神色散漫：“我哪儿有那么脆弱？”她漫不经心地一笑：“老头子，真别担心。”
尤文山叹了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笙笙都习惯一个人承受，从来不跟他说。他担心笙笙，却也没办法安慰她。
“老头子，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楚笙吊儿郎当地一笑，从口袋里拿了一颗奶糖递给尤文山：“你也得用颗糖哄一哄？”
“这可是陆哥都从过来带回来的，挺贵的，勉强让你吃一颗。”
尤文山接过了奶糖，看到楚笙没个正型的样子，轻叹：“抠门笙笙。”
楚笙一笑，自己吃了一颗糖：“你让陆哥怀疑莎莎的？”陆离辰不认识以前的许莎莎，他肯定确定不了许莎莎的身份。
他跟许莎莎接触的不多，应该不会怀疑莎莎的身份的。
“嗯。”尤文山点了点头，老实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莎莎不对劲，前几天检查了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不应该会因为头疼昏过去。我怀疑她是装的或者吃了药。”
“我检查了她身体残留的药物，没发现有什么药，所以也只是在怀疑。”
他一生专注于研究医术，不跟楚笙和陆离辰一样有自己的势力，他想调查许莎莎的身份只能依靠陆离辰。
否则，他也不会轻易把许莎莎的事情告诉陆离辰。
楚笙的眸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嗯。”她抬眸：“老头子，在许莎莎面前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假装不知道她是假的。”
尤文山皱了皱眉头：“笙笙，你都知道许莎莎是假的了，不把她赶出去吗？”
“嗯。”楚笙顿了一下：“总得找到幕后的人。”
尤文山了然，笙笙肯定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好。”
他们走了回去，楚笙喂许水水吃完了药，等着许水水睡着她才起身。她看着许水水熟睡的模样，帮她盖好被子，离开。
走出门，楚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萧然，萧然对上了她的眸子，欲言又止，隔了几秒中，他才问道：“莎莎睡着了？”
“嗯。”
“笙笙...”萧然想说的话停在了嘴边，最终只能说道：“下午还去学校吗？”
“嗯。”楚笙点了点头。
“记得中午休息一会儿。”
楚笙知道萧然在顾左右而言他，没点破，应了一声：“嗯。”
萧然忽然想到了什么：“pk大赛准备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回去？”他说道：“我跟你一起走。”
楚笙考虑了一下：“最近这几天。”电竞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她有空回血月盯着点儿了。
正好她也很久没回去了，京城的势力这么复杂，她在考虑要不要调一些势力回京城。对付黑鲸的事情，是时候该着手准备了。
萧然原本不舍得离开莎莎一步，现在却主动要跟她一起回血月，他肯定看出了莎莎的异样，所以才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让时轩也准备一下。”楚笙说着，血月整顿，很多位置上的人都需要替换一下。
“好。”萧然点了点头。
——
放了学，楚笙懒散的趴起来，眼中带着几分困意。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忽然小了一些，楚笙注意到了班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打了个哈欠，眼神逐渐清明，终于看清了站在自己座位旁边的时语冰。
时语冰穿着一身校服，眼中有些红血丝，只不过几天不见，她明显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没什么神色。
最近她没来学校，一直请假。
吴文星堵在了时语冰面前：“你找笙哥有什么事儿？”他的口气很不好，上次他听陆少说了时语冰的名字，知道楚笙在网上被骂的事情跟时语冰脱不了关系。
“我找楚笙。”时语冰看了吴文星一眼。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吴文星才懒得跟时语冰废话：“我们班不欢迎你。”
时语冰的眼眶一红，她的脸色本就有些苍白，周围人都觉得吴文星欺负了时语冰。时语冰毕竟是校花，喜欢她的人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