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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就在柯南纠结不愿意相信的时候,边上的门突然就打开了。
早晚一遍,舒服。
一道弧线飞出,就落在柯南不上不远。
柯南都僵住了,最后的希冀都被打破了。
夜睁开眼睛,刚要感慨一声,就看见右前方的柯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夜脸色数变,最后定格在茫然,摸了摸后脑勺:“我来这里干什么来着?没带眼镜就是不方便,看不见还记不着事情。”摇了摇头,无限感慨:“哎,好烦好烦。”
柯南脸憋得通红,还没戴眼镜,你有什么时候带过眼镜的。“夜,你这家伙给我站住!”
夜停下脚步,“柯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站在雪地里。”
柯南黑着脸,真的是戏精上身了,演演就可以了,有这么全套的吗?
柯南:“行了,这件事我等等再找你算账,现在我有要紧的事情问你。”
夜:“算账?有什么可算的,还是说说找我有什么事吧。”
柯南没好气的问:“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了和刚刚一样的事情。哪个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比如穿着盔甲什么的。”
夜一脸沉思,昨天晚上?有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随后一脸严肃,郑重的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出来,外面太冷了,我又不傻。”
柯南很是怀疑的看着他,夜则是一脸的憨厚老实模样,,一直不停表示,自己昨天晚上一直都待在屋子里,哪里都没有去过。
夜虽然很真诚的模样,可柯南还是不太相信,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感觉好假。夜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有真诚老实的面孔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之后柯南又旁敲侧击了几次,可夜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一口咬死自己没有出去,什么都没有看见。
柯南最后还是离开了,夜拍了拍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样,还好自己机智,没有让柯南看出来,不然一定会找自己算账的。要知道那可是自己一天的精华,要是柯南知道了,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柯南现在要不是忙着案子,早就回来找夜这个家伙了。
这次的案子柯南心中已经有个大概了,在问夜之前其实就已经差不多都明白了,再问一次夜只是为了确认而已。就在刚刚,他已经在凶手的房间找到了非常致命的证据,这次的案件是时候揭开了。
首先,回到房间第一步,将还在乱说话的毛利小五郎麻醉。
然后突然转变,开始自己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这次的案件我已经都明白了!”
“你刚刚不是已经说这一切都是一树做的吗?这样的结果你还要重复几遍!”大门加代子悲伤而又生气的说道。
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对于之前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她是一点都不相信。
柯南在跑回来的时候,听了毛利小五郎说的几句话后,就大概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了。毛利小五郎认为,凶手其实就是已经死掉的大门一树,是他自己逃脱不了良心的谴责,先杀了自己的父亲,然后穿上盔甲,回到自己的房间自杀的。因为推理到最后,只有这个是满足现实的。当时他们进去的时候,大门一树的房间是反锁的。也就是说那是间密室,门口除了一把刀外,没有任何东西,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门反锁。
这虽然是目前唯一能说的通的解释,可是大门加代子绝不认同。她的老公说hi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清楚,那是一个比大门社长更加贪婪的人,怎么可能良心上过不去。而且昨天晚上,一树还开心整理公司文件到很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自杀。
老太太也认为儿子不会自杀,杀了自己丈夫和儿子的,是秀有将军的魂魄。一定是秀有将军也看不惯他们两人做的恶事,这才杀了他们的。老太太对自己的想法坚定不移,因为她昨天晚上是真的看见了,哪个身穿盔甲,头戴狰狞面具的武士。
毛利小五郎:“之前我的推理只是想让真正的凶手掉以轻心,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十足的证据证明这件事了。”
真正的凶手?致命的证据?
大家有惊讶,也有用惊讶伪装起来的慌张。
毛利小五郎:“没错,能杀了大门社长,随后杀了大门一树,又把房间布置成密室,想完成这样的手法,能做到的人就只有你!初穗小姐,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做到了!”
所有人,包括老太太都惊讶的看向初穗,没有人觉得这是真的,一定是毛利小五郎推理错了,初穗怎么可能会杀人?一个女孩,杀了两个男人?
毛利小五郎:“我猜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初穗小姐先准备好带有安眠药的茶水松给大门一树,然后就拿着刀,找到了大门社长,在大门社长没有防备下,一刀刺中大门社长腹部。从当时现场的玻璃碎片可以看出,当时有反抗,可是并不剧烈。成功后你就穿上客厅的盔甲,沿着来时的脚印,踩了一串回去的脚印覆盖在上面。到了厢房,将已经喝下安眠药的大门一树杀害,然后将身上的盔甲套在他身上。”
初穗有点慌乱,语速急促道;“毛利先生,这些都是你个人的想象,没有真凭实据,还有我为什么要杀害老爷和大少爷。”
毛利小五郎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我看了,盔甲是齐的,可是唯独少了双袜子,大门一树双脚是光着的。”众人一脸茫然,只有初穗脸色阴晴不定,“要知道每年老太太都会供奉一双白袜,可是现在供奉的白袜不见了。初穗小姐,据我了解你的脚有受伤吧,我看血都渗出棉袜了,这应该是你不小心踩到掉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造成的吧。你当时脚受了伤,就这样离开一定会留下痕迹,刚好这个时候你看到了那双供奉的白袜。”
初穗:“你不要胡说,这是我不小心在别处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