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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难以忍受的疼，从心脏，到四肢。
云瑶咬牙切齿道：“我讨厌你，莫天相，我真的，特别，特别，讨厌你。”
莫天相依旧带着阴柔又缱倦的微笑，他望着她，像是望着自己的挚爱，像是望着……用情之深的缱倦。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云瑶十分排斥。
纪言琛正欲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秦漫柔却先他一步，抓住了云瑶的双肩，“云瑶，没事的。”
云瑶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秦漫柔会来安慰她。
她转过头，看着秦漫柔欲言又止，最终只道：“谢谢。”
秦漫柔摇了摇头。
莫天相抬手缓缓鼓掌，“真是令人心动的姐妹情深，真是让人觉得羡慕。”
秦漫柔冷冷地看他，“云瑶不喜欢你。”
莫天相，“我喜欢她。”
秦漫柔深吸一口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四句话一出。
苏瑾州和棠曦对视了一眼。
这是对上暗号了。
莫天相缓缓沏茶，他下巴尖朝几个座位抬了抬，“入座吧，各位。”
秦漫柔带着云瑶缓缓走到最远的位置坐下，云瑶因为讨厌莫天相自然是想坐远一点，所以并没有排斥秦漫柔这个举动。
纪言琛操控轮椅，与斯派克一个入座左边一个入座右边。
所有人入座。
莫天相打了个响指，开始有人上菜。
他不疾不徐地解释着每道菜的来历，末尾总会问一句‘瑶瑶喜欢这些菜吗’，但是云瑶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第七道菜上桌后。
莫天相突然低声笑了笑，“纪言琛玩个游戏怎么样？”
纪言琛冷冷地看他，“你以为把我们困在这里，就没人治得了你？”
“我当然知道，你们肯定留了后手，我把地点选在这，你们就该觉得不对劲，所以，我也有所准备，只是这场游戏，不管你想玩还是不想玩，都得玩了。”
纪言琛皱眉。
他一向不喜欢跟莫天相打交道，就是因为这副谜语人的姿态，他不喜欢。
下一秒。
突然几个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往秦漫柔和云瑶那边冲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们两个就已经被带走了。
斯派克猛得起身，“姓莫的，你想死！”
莫天相笑了笑，“一个是曾经的旧情人，一个是现在的老婆，纪言琛，你要怎么选？”
纪言琛一言不发，只抬手饮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莫天相拿出手机拨通视频。
在视频里，云瑶和秦漫柔已经被带到了海上，在两人的脚下是游来游去的鲨鱼群。
一失足，便会死。
莫天相指了指屏幕上的两个人，“纪言琛，你是选旧情人，还是选老婆？”
在屏幕的那边，云瑶心慌到了极点。
海……
一望无际的海。
深海。
鲨鱼。
她本来是不怕水更不怕海的，直到这一刻站在一望无际的海中央，她才发现她太渺小了，好可怕，海，好可怕。
她双腿发软，下意识想开口让纪言琛选她。
可她没有，她死死咬着唇，不想暴露自己的害怕。
就在这时。
纪言琛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