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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澄和老头儿商量好了晚上要干一票,所以,晚上十点,约摸着腾立言他们都应该睡了,两人就偷偷穿好衣服,从酒店的房间里窜出来,刚来到酒店大厅的大门口,就见腾立言,夏英翰,以及付嘉嘉三个人正精神抖擞地等着他们。
“你们怎么没睡?”卫澄小嘴一噘,有些不乐意了,难道他们准备阻止自己和小尘去抢肥羊?
“对啊,你们怎么还没睡?”老头儿也有些不满地鼻孔朝天问。
一看两人紧张的模样,腾立言三人顿时无奈,夏英翰严肃地道:“我们三个打算和您们一起去抢肥羊。”
卫澄和老头儿对视一眼,卫澄没说话,老头儿一梗脖子,说道:“你们没有经验,只看着就行了,不许坏我们的事知道了吗?”
“……是,我们知道了。”夏英翰表情顿时囧囧地应道。老老家主说他们没经验,那岂不是说他和主母很有经验了?他们到底抢过多少肥羊?
腾立言眼神中都是无奈,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堂堂腾立言,也有沦落为强盗的一天。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和气质。
他这几天也算是真正了解了这位小主人的性情,调皮捣蛋,喜欢吃喝玩乐,护短,自己的人不许任何人欺负,欺负了一定要报仇,占有欲强,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碰,尤其是好吃的和家主。
虽然跟了一个这样的主人有些毁形象,但总体来说,他却并不讨厌这个主人,甚至还觉得她活的颇为痛快真实,但是,去抢肥羊什么的,他真的有些承受不来。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却不得不跟上去。
一行五人来到了之前那位大肥羊住的酒店,卫澄和老头儿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到了酒店外那辆银色的加长房车。
卫澄目光一凝,一缕金芒闪过,一道无形的精神丝蔓延进了车子的内部,卫澄得意地哼哼一声,五人朝着酒店走去。
“我已经探好了,那只肥羊在八楼,我用精神力屏闭掉监控,咱们走窗户。”卫澄小声对老头儿道。
“好,没问题。”老头儿星星眼,兴奋的老脸涨红,搓着手有些迫不急待。
看着二人一下就窜了出去,腾立言三人连忙跟上,等他们跟上去的时候,主母和老头儿已经上了八楼,正在扒窗户。
看着那两个人熟练的动作,腾立言三人仰头看着,一阵无语。
“怎么办,我们是跟上去,还是在楼下等着?”付嘉嘉问。
“不用了,在楼下等吧,主母和老老家主完全可以对付那个人。”夏英翰叹气,他已经联系过其他飞龙卫,在暗处保护的飞龙卫说,那只大肥羊的身份是龙城段家的人,而且还是段枫的儿子,段君旗。
段君旗此人虽然传言心机深沉,心狠手辣,但是,与主母和老老家主相比,段数还不够高,完全不是对手。
现在才晚上十点多,段君旗还没有睡,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雪白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着,整齐的头发丝毫不乱,站的笔直,可见是个严谨的人。
他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并且语气不太好。
“什么?两个名额?圣子殿下,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段君旗声音发沉。
已经扒窗成功,跳进来躲在窗帘后的老头儿和卫澄身体一顿,圣子殿下不就是哈帝斯吗?段君旗在给哈帝斯打电话。
卫澄做了个禁声的手示,和老头儿两个人立即不动,暗暗偷听。
不知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段君旗冷笑一声,“你们圣教可真是好大的本事,被一个卫澄就拿捏住了?圣子殿下,别忘了你们这些外国人允许进入柳家宝藏,这还是我爸给你们向上头争取来的。你知道这得冒多大的风险?到头来,你却告诉我,你们抓不到卫澄,要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那边哈帝斯也有些生气了,他本来在卫澄那里吃了大亏,心情就不好,见段君旗还埋怨他,声音也不禁沉了下来,“段君旗先生,你要是有本事,那就你去抓卫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到时候事情败了别拖累到我们梵帝岗就行!”
说完,哈帝斯‘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头儿,段君旗也气的砸了电话,手机在沙发上跳了几跳,最终安静下来,段君旗脸色阴沉,想到父亲重伤,之前才刚刚抢救过来,连父亲都在卫澄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甚至,还有哈帝斯,他分明也是一副被卫澄欺负过后的语气,他不禁咬牙,喃喃低语:“这个卫澄……卫澄……”
他眼中射出一缕凶光,而后冷冷一笑,想到之前在车里看到了卫澄的模样,小丫头长的可真的好看,哼,他要是把她给睡了,再录个视频当作要挟,还怕那卫澄不就范?到时候,他要多少鲜血就有多少鲜血。
更何况,睡了禹家的主母,这种事情即使不说,也是格外有面子的事情,一时间,段君亭越想心里越想越痛快,狭长的眼眸之中闪过一缕阴冷淫光,他定要将那禹家主母折腾的连连求饶。
他真不明白,这么简单好解决的问题,哈帝斯怎么一副吃了大亏的语气。
段君亭想着,就拿起西装的外套打算出门,为防卫澄几人明天离开,他必须今天就把卫澄给约出来,而借口,自然就是为了他那投靠在禹家主身边的大哥了。
他不怕因此暴露了段君亭是奸细的身份,禹家有多信任段君亭,他们也是知道的。说起来,他这个大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能在禹家站稳脚跟,还成为禹家的重要人物,的确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他是段家的人,这些年将禹家的消息无数次偷偷给了段家,给了灵魂,他早就没有回头路了。一但他做的那些事情暴露,禹家必不容他,所以,段君亭可是他和父亲手中的一颗好棋。
等事情成了,想如何处置段君亭,还不是他和父亲说了算?
今天,他就要做足好弟弟的姿态,来迷惑那位小主母。
卫澄和老头儿躲在窗帘后头,卫澄的精神力明显地感受到了段君旗散发出来的满满恶意,并且他口中还一直在念叨她的名字,显然,这些恶意是针对她的。
眼见着段君旗要出门,卫澄和老头儿藏不住了,二人立即弄出响动,正要出门儿的段君旗脚步一顿,本能地回头去看。
“你、你们——你们是怎么在这里?”段君旗实实在在地愣住了,因为,他的房间,竟无声无息地多了两个大活人,而且对方的身份还是禹家的老老家主和主母,这简直不科学!
段君旗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那两个人还在,不是幻觉。
反应过来后,段君旗的脸色猛地变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卫澄猫瞳之中闪过一缕寒光,“你刚才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你想干什么?”
段君亭目光一闪,心念一动,突然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既然这卫澄亲自送上门儿了,不如……
想到此,段君亭突然脸色一改,殷勤地笑了起来,“我正想去拜访禹主母呢,这下正好,您亲自来了,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聊聊!”
卫澄猫瞳之中闪过一丝不屑,对方满脸的笑意,却满心的恶意,口蜜腹剑想必说的就是这种人,卫澄懒的与他周旋,直接道:“你脱吧!”
啥?
段君旗傻了。
心想,禹家主母难道准备主动让我睡?这都请我脱衣服了?
“快点儿,别磨蹭,我耐心有限,别让我亲自动手。”卫澄不耐烦地催促道。
段君旗也不是真傻,他不由冷下了脸,“禹主母,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抢你的意思。我看你挺有钱,浑身上下又肥又白,简直是肥羊中的极品,明白了没?”卫澄翻了个白眼。
正在这时,老头儿走了过来,“报告老大,侦察完毕,这只肥羊果然不让我们失望,他行李箱中值钱的东西不少。”
“好,你快去搜刮,都装了咱们包里,别落下,对了,把他的手机冲到马桶里,再把酒店电话也砸掉。”卫澄业务熟练度非常高地吩咐。
“好哒,我这就去办。”老头屁颠颠地去办了。
段君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伪装成禹家的主母和老老家主的模样来打劫,你们胆子不小啊!”
话虽如此说,可他却也是知道这两人就是卫澄和禹尘不假。但是,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不附合他们的身份啊。哪怕他是他们的敌人,此时也禁不住有些接受不能,同情起那位禹家主了,这样的爷爷和媳妇,那位禹家主受的住吗?
“你眼神儿有问题吧?看好了,本小姑娘就是漂亮可爱的禹主母,你要是眼神儿不好,我可以帮你把眼珠子挖出来啊!”说着,卫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真的伸手要去挖。
段君旗突然感受到一股寒风扑面,他双手捂住双眼,连连后退,卫澄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而后小脸突地一变,厉声道:“赶紧的,脱!”
“禹主母,你——”段君旗脸色阴沉,正要说什么,就卫澄一挥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隔空甩来,他的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段君旗这才意识到卫澄的厉害。他隐隐有些明白,为何父亲也险些在她手里丧命的原因了。
就在这时,卫澄指尖突然冒出一团小火苗,只见她屈指一弹,那小火苗就飞了出去,一只沙发瞬间成了一堆灰渣,段君旗双眼圆瞪,卫澄抿嘴一笑,“你到底脱是不脱?”
段君旗也是个妙人,此时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脱了起来。
“美男哦!”老头扭头一看,顿时流着口水跑了过来。接下来,就听段君旗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惨叫变成了惨哼,还有小鞭子啪啪抽响的风声,过了几分钟后,声音静止,段君旗已经晕了过去,一身瘀痕地到在地上,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
两条人影包袱满满地从八楼一跃而下,无声无息地离开此地,看到他们回来,腾立言三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卫澄更是得意洋洋地把手机录相拿给他们看,当看到段君旗被蹂躏的过程时,他们不禁眼露惊恐,甚至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数步。
就连付嘉嘉都小脸发白,这手法,这手段……
卫澄看着他们的反应,眨着纯净的圆眼睛,小脸无辜,“都是小尘干的,我只负责录相而已……”
“走啦走啦,你们俩个小子紧张什么,老人家我又不会对你们下手,看在你们这可怜的小模样儿份上,走,咱们找个地方分赃去!”
说完,一行五人大摇大摆地就离开了。
卫澄从腾立言手中接过她的大剑,扛在肩上,小脸扬起,意气风发,“小尘,他那枚宝石戒指卖掉,估计能卖不少钱,就给嘉嘉吧,让她在鹭城置办一处房产,也省的回付家去住了。”看看,她是多么体贴的主人。
付嘉嘉顿时感动非常,可一想到这戒指的来历,她就嘴角忍不住一抽。
几人来到了一处无人僻静的巷子里,老头儿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什么都有,衣服,首饰,金卡,随身的日用品等等……
卫澄将大剑插在地上,五人围成一团,工始了分赃……
那大剑就在卫澄的身后,而就在他们分赃分的正嗨时,一道影子陡然拂过,随之,那把大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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