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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那道士,把钱交出来!”
试验完了斩魄刀的能力,又为林中残尸念了一遍往生经,祁墨便一把火把满地的残尸烧成了灰。
毕竟任由这些尸体曝尸荒野的话,会滋生大量的病菌,甚至会引发荒野,而且经年日久了,说不定还能出现一两个僵尸也说不准。
祁墨虽然不是圣母,但在不伤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举手之劳他还是很愿意做的。
至于埋了,让他们入土为安?
祁墨表示哪有一把火来的干净利落,又是刨坑又是埋土的。
真火虽然不如三昧真火来的快,但也没有几分钟,等祁墨念完往生经,尸体也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随手挥灭火焰,祁墨便朝山下走去。
刚到山脚,一群身着红衣藤甲,头戴红头巾,手持钢刀,说是匪但怎么看也是兵的人将祁墨围了起来。
“业力缠身,冤魂围绕,当诛。”
祁墨完全没有想过装壁打脸的俗套情节,见这几人的身上居然比那狗头怪的业力都要浓郁半分,直接散发出强大的灵压,直接将几人镇的七窍流血而死。
“现在是哪个年代,当朝皇帝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
祁墨看向留下的那个一个年纪不大,身上的业力较为淡薄的少年,想来应该才加入这伙兵匪不就吧。
“回道长,乾达王朝,圣德皇帝,这里是徐州琅琊国南林县秀山!”
那少年先是一怔,随后脸色发白,冷汗唰的一下布满了整张面孔,惊恐万分的跪在祁墨面前,快速的回答祁墨的问题,生怕慢了一点,也不明所以的死去。
“南林县怎么走?”
祁墨现在已是地师境的道士,记忆力大增,再加上之前觉醒斩魄刀之时的走马灯闪回,对以前学过的,经历过的事情记得特别清楚。
徐州琅琊国他倒是知道,就在山东一带,但始终没有找到有关乾达王朝的记忆。
看样子这个世界应该是个架空的世界。
“往南二十里。”
少年兵匪不假思索的给祁墨指出方向,随后埋头不语,一副谦卑的样子。
祁墨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朝南林县走去。
至于那少年。
蝼蚁而已。
“烫糊喽……”
“凑豆布……”
“包子,小滚蹲……”
不一会儿祁墨便来到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南林县。
但祁墨却注意到无论是街边小贩,还是行人,个个不是目露凶光就是神色警惕。
甚至每个人都携带着短刀长剑,就连几岁的孩童,腰间也别着一把短匕,手臂轻抬,将手提到靠近腰间武器之上,似乎随时都会暴起一样。
而且最为恐怖是,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远超正常人类的业力缠身。
只有寥寥无几的孩子以及少年身上的业力还算正常。
而且入城之处的告示榜上还贴满了各种通缉令。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地方!”
祁墨惊呆了,路遇妖邪,兵匪,以及满城恶人,这个世界竟混乱如此了吗?
“道士?”
一群和祁墨之前在秀山脚下遇到打扮一样的红衣藤甲兵,拿着一大叠通缉令,走到祁墨面前哗哗的翻阅了几下。
“把他抓起来!”
为首的一个藤甲兵,抽出一张写有某某道士的通缉令对着祁墨笔画了一下,随后大手一挥,示意其他几个红衣藤甲兵抓人。
仓仓仓。
几把钢刀出鞘,直接架在了祁墨的脖子上。
“这位大哥,你看清楚,通缉令上的道士可是有胡子和痣的。”
“少废话,肯定是你剃了胡子!捆好带去衙门领赏!”
和之前不同,祁墨这次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所以任由几人将他五花大绑。
很快祁墨便在几人连拉带扯的带到衙门,几个衙役打扮的人,看都没看一眼,随手抛出一锭银子,便牵过绑住祁墨的绳子,往牢房走去。
“官爷,你都不看一下通缉令,也不问清缘由的吗?”
“废话那么多,找打!”
祁墨才刚说话,一名衙役举起手中的鞭子便往祁墨身上抽去。
“呵。”
祁墨轻笑一声,微微用力一挣,身上的麻绳寸寸断裂,一把抓住衙役打来的鞭子。
“下不分青红,中不闻皂白,上恐怕也是不问是非,果然是令我大开眼界啊。”
祁墨气恼不已,这样办事,不知道要办多少冤假错案,导致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有这样的官府,也难怪整个县城都直是表面祥和,暗里杀机四起。
嗡~
灵压波动扫过,所有的衙役和赏金猎人,全部七窍流血的瘫倒在地,没了气息。
“何方妖道竟敢在官府乱杀无辜!”
祁墨刚刚转身,需要离去的时候,一个身穿红衣竹甲,头戴一顶黑方帽,脸长得跟一个长方形一般的官差,大喝一声,凌空而起,持剑刺向祁墨。
“杀气十足,业力寻常,武艺看上去也不错,应该是一个比较有正义感的官差。”
祁墨简短的评价了一下,不慌不忙的拔出斩魄剑,挡住他的攻击,稍稍一用力,将他推了出去。
“贫道祁墨,见过官爷,贫道并非滥杀之人,实乃这些人业力缠身,且行事乖张,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缘由强行拘捕贫道,这才痛下杀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有错,你当上报官府,而不是私自用刑,如果每个人都如你一般行事,那要王法作甚!”
对于祁墨的话,长脸官差并没有怀疑,但他一生坚守的除了剑,便是国法,对于祁墨这样不经国法审讯,直接杀人的行为他表示极为不赞同。
“束手就擒吧!看你事出有因,我夏侯剑可以替你在大人面前求情。”
“啧,迂腐不堪,浪费口舌。”
侠以武犯禁不错,但也要看犯禁的理由,像祁墨这样先看业力,再看怨力,煞气等等,根本不会出现错杀的情况。
见夏侯剑依旧冲他发起进攻,祁墨咂了一下舌,脚下灵力微动,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牢房门口。
!!!
祁墨的突然消失,把夏侯剑惊得如同见了鬼一般呆在原地。
“好你个夏侯剑,竟然残害同僚!”
这时一个身着绿色官袍的中年男人突然走了出来,看见满地的尸体,第一反应不是问清楚状况,而是直接将残害同僚的帽子扣在了夏侯剑的头上。
“县令大人明鉴,属下绝对不敢残害同僚啊,这其实是一妖道所为!”
残害同僚的罪名,他可不敢背啊,夏侯剑浑身一颤,赶忙单膝跪下,抱拳说道。
“哼,哪里有什么妖道,我看你分明是想推卸责任,来人啊,将夏侯剑拿下!”
县令哪管什么妖道不妖道的,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犟遭瘟的夏侯剑,总是给自己找麻烦,甚至还坏了他几次好事,害他损失了大把的银子。
今天正好撞见如此场面,谁管是不是他夏侯剑杀的,我说是他杀的就是他杀的!
“是!”
县令身后一群官差或持钢刀,或持水火棍齐声应是,将夏侯剑围了起来。
夏侯剑虽然刚直迂腐,但并不是个傻子,见此情况,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待我抓到妖道,再回来向县令大人请罪!”
夏侯剑武功了得,一个纵越,飞身出墙,解开马厩的一匹黄马的缰绳,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