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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池正新用力推开邹绍闲,并且退后了很多步,用冷硬的语气说道,“你是在逗我玩吗?”
邹绍闲和池正新都在孟家待了这么多年,邹绍闲知道池正新喜欢孟晴悠,那池正新难道就不知道邹绍闲有多么花心吗?
邹绍闲玩弄人心玩弄的多了,难免就容易把别人当成笨蛋,此时他就把池正新想得太傻了。可曾想,池正新如果真的是痴痴傻傻的一个人,那他也不可能在孟家存活这么长时间。
就算被质疑了真心,邹绍闲的脸上还是带着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趁池正新不备走向他,然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高耸的**上,“你觉得我是在逗你玩吗?可是它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池正新想要挣脱,但是却被邹绍闲的手狠狠地按压着。从火热处传来的跳动顺着池正新的指尖与他的心跳汇成同一个节奏。
邹绍闲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你要不要切身感受一下我的火热?”
池正新的眼神变得阴冷,握着邹绍闲**的手也突然用力,看着邹绍闲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池正新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的确够火热,我已经感受到了。”
邹绍闲终于明白了,他好像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不过这样才有足够的挑战力,他喜欢。
“怎么?不舍得了吗?”邹绍闲感觉到池正新不再用力了,于是又开始调/戏他,“你放心吧,我这个东西系着你将来的性福生活,所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握断的。”
池正新的眼神由阴冷变成了厌恶,不想再和邹绍闲废话了,所以,池正新用另一只手肘袭击邹绍闲的胸口,邹绍闲为了躲避这一击必须要松开他钳制着池正新的手,到时池正新就可以快速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邹绍闲不仅没有躲避,反而接下了这重重的一击。
“你疯了吗?!”池正新是发力人,他当然知道刚才那一击究竟带着多大的力,“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邹绍闲的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着池正新的手,在接了池正新一击的情况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辈子死在你的手里,你就会永远都忘不了我,而且作为诅咒下辈子你必须要先一步爱上我,怎么算我都不吃亏。”
池正新被邹绍闲的话震撼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甚至连邹绍闲的手松动了一下,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趁机逃开。
“好疼……”邹绍闲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地呻/吟。
“你没事吧?”池正新慌了,“你别吓我,我真的没想让你死啊!”
邹绍闲在心里暗笑,就这胆量还想装狼,也实在是太嫩了。
邹绍闲的眉头紧皱着,还装模作样地喷出一口血水出来,“没有……想到,我真的……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池正新的心里堵得难受,他也没有想到邹绍闲不会躲开啊。以前孟家的人受了伤就会被送到邹绍闲这里诊治,可是现在他自己受伤了,这要怎么治?
池正新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就是用的这一招,那个被自己击中的少年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死掉了。看来,邹绍闲也撑不了多久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池正新把邹绍闲抱进怀里,脸上的表情十分悲伤,“你有什么遗言或者是遗愿,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听到池正新的话,邹绍闲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几道黑线,他没有想到池正新居然真的会下手这么重。如果他的胸口处不是固定地放着一本书,恐怕他此刻真的要命归西天了,想想还真他妈的有点悬。
邹绍闲想退缩了,追人追到快被对方杀死的这个份上,他邹绍闲怕也是史上第一个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不行就退了吧,邹绍闲想,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天了,花开得很少,但是野草还是很多的,你们说是吧?
想是想通了,但是邹绍闲还是想要逗池正新玩玩,于是邹绍闲表情痛苦地说道,“我的……遗愿就是……希望你……可以主动……吻我……”
邹绍闲微眯着眼睛,准备欣赏池正新矛盾的表情,没有想到池正新居然连想都没想地就把他的唇压向邹绍闲的唇。
这真是赚大发了!邹绍闲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遗愿说成:我希望你能够陪我上一次床。
可惜现在邹绍闲后悔也晚了,因为池正新摸到了他胸口的那本书。
“《本草纲目》?”池正新毫不犹豫地拿出打火机把这本书给烧了。
“别烧!”邹绍闲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止他,但是却也晚了,“这是清朝的版本啊!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把它弄到手的吗?你居然就这样把它给烧了?”
池正新不知道这本书究竟有什么好的,也不想知道。只是池正新很明白,如果他不烧了这本书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了邹绍闲的。
“滚!”邹绍闲指着医疗室的大门,连看都不看池正新一眼,“滚!”
第二个“滚”字刚落地,池正新就已经离开了,他根本就不想再在那个医疗室里多待一秒钟。
邹绍闲看着地上的一团灰烬,一阵心痛。真的没有想到池正新会这样做,早知道的话,邹绍闲是怎么样都不会去招惹他的。
这本被邹绍闲时常带在身上的《本草纲目》其实曾经是邹家先祖的收藏品,可惜被邹绍闲那个不争气的父亲卖掉了。邹绍闲在投靠了孟晋扬之后就开始着力寻找这本书,没有想到,这才刚被找到没多久,居然就被毁掉了。
唉,邹绍闲把这本书的灰烬装到一个袋子里,封存起来,然后自己对自己说道,“以后离池正新远一点吧,他和他那个主人是一个货色,总是能够挑出你最在乎的东西,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它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