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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高下以分之后,院外看了许久的左慈和童渊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手身走了进来,边走童渊还对旁边的左慈说道:“元放兄的高徒可真是了得啊,小小年纪武艺就如此了得”。“哈哈,雄付贤弟见笑了,这一孽徒让我娇惯坏了,整天惹事生非,宇扬还不放下”左慈哈哈一笑用责备的口吻训斥着还高举对手的姜麒,只不过里边带来多少责备之意就不得而知了。
“云儿、飞儿,你们两个整日就知道嬉戏,今日让你们世兄好好教训了一顿,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日罚你们再练两个时辰马桩、一个时辰拳术,再开弓五百下”童渊对两个一脸苦相的徒弟教训道,待他说完俊俏少年只是一脸羞红的就转身离开,并在转身前对姜麒行了一礼,脸上还满是佩服之色。
而健壮少年却不一样哭丧着脸就跑了过去,可怜巴巴的哀求道:“爹,这惩罚也太重了吧,等这些都做完了天都亮了”
“是吗,整日就知道嬉戏,都被你娘宠坏了,今日你要是完成不了,就不要休息或者以后你就不要再习武了,免的以后不敌对手死在别人手中”童渊一副恨铁不成钢冷着脸对面前都快哭的儿子骂道。
少年看父亲动怒了也不再赶求情,只好含泪的走向已经举着石锁接受惩罚的师兄,“等等”就在少年路过姜麒的时候姜麒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怎么,别以为你武艺胜过我,我就怕了你”少年怒目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毫不示弱的叫嚷道。
“呵呵”姜麒轻轻一笑,突然抓住他一直握着的手腕,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左右轻轻一扭,“啊”随着姜麒的出手拿少年只感觉到手腕一疼,接着有要发火,不过举起手才惊喜的看道刚才一直不能动的手腕完全好了,这才明白过来人家是在为自己疗伤,就这样少年举着拳头楞在哪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异常尴尬的红着脸对姜麒说了声多谢,才赶紧转身跑开。
看到这一目还为自家徒弟担忧是否能在此地和别人和气相处的左慈放下心头大石对旁边不住颌首的童渊说道:“怎样、这徒弟不错吧”
“哈哈,此子除武艺超群、天生神力外,本质也不坏,是块好玉,不过不知兄长为何不自己雕琢”童渊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一得到真人说道。
“老道曾经也是如此想,可后来经过几年相处,才知道其大才如若埋没在荒野之中实在可惜,宇扬就好比就是那羽翼稀疏的雄鹰、困于浅滩的巨龙,总要有人为他添加羽翼,让其翱翔,送去腾空的风云。
而如今这天下已有纷乱之相,如若乱起最好的助力,无疑是一身所向披靡的武艺,然贤弟亦是这方泰斗,还不知贤弟是否接纳吾之孽徒”左慈在一旁笑着说道。
“哈哈,如若是别人,某家还可推脱,然兄长吩咐莫敢不从,再说此子却生的一身好筋骨,某家一起收过两个弟子无不都是万中无一之人,本以为前些日子收的这关门弟子云已经是天下奇才了,没想到兄长着一弟子还优胜其许多,让其做一道童实在可惜,这一弟子某就收下了,就是不知兄长是否放心的下,要知道渊数来收徒弟都是每次一人就是怕误人子弟,而今已然又一徒一子教导、、、、”童渊哈哈大笑这对左慈回迎。
“这雄付可以放心,我这徒弟不说别的着脑袋聪明着哪,平时我也没怎么提点他也学得我之七八,然而以后能学多少汝之绝学就看他自己福缘了”左慈一副无所谓的说道。
而正在院子扶手看两个少年受刑的姜麒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他已经被老道三言两语给‘卖’了,等浑浑噩噩跟着进屋了时候,已经有一个三十来岁满面笑容的少妇正准备着香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老道的命令对这香案后坐着的那个刚才见过两面的中年男子三拜九叩,就这样他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师傅一个师娘已及今后一直跟着的两个跟屁虫师弟。
“师傅、我说这门是入了可你不能让我管两个看似没我大,又打不过我的小孩叫师兄吧,宇扬可不习惯”拜师后姜麒知道了他这个师傅叫童渊,在江湖上非常有名,不过让他不乐意的是让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过师母和两个刚才的手下败将,这叫师母没有半点问起特别是面前这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大家闺秀师母,可让叫两个一脸幼稚特别是还带着坏笑的小子师兄就不能接受了。
“嗯,那以麒儿只见当如何”童渊看看这个一脸苦大仇深的徒弟询问道,他以前每次都只收一个徒弟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只好让他们自己决定。
“以宇扬只见,要不那个年纪最大那个就是师兄,要么出去比试一场那个赢了那个是师兄也行”姜麒拍拍那个壮硕少年,邪邪的说道。
“啊”听到要出去打一场那个赢了那个是师兄,刚才才吃了苦的两人同时张大了嘴,他们可都不想再被虐。
童渊刚才见到过姜麒出手自然了解点他的本事,知道以现在姜麒之能赢两个小徒跟完一样,只好看看两个徒弟询问他们的意思:“云儿、飞儿你们以为如何”
两人苦着脸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就谁大,谁为兄长好了”不过光是这个头已经矮了一个头了他们也都没有抱什么希望做师兄。
“那好,你们各自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当好好相处啊”童渊也不想再为着小事操心,随便打发了一句就去找一旁悠哉喝着茶的左慈切磋技艺去了,只留下三个小孩各自解决。
三人对望了一阵还是姜麒率先开口说道:“吾乃邯郸姜麒、号宇扬、小名阿难,建宁元年正月生人”
俊俏少年看着姜麒自报生辰一时有些错觉,吃惊的说道“兄长居然与吾同岁、、、吾常山人士姓赵名云、字子龙,建宁元年四月生人”
最后就只剩下壮硕少年:“那还是我最小了,我叫童飞、尚无字号,建宁二年在这山中出生,不过吾母亲也是冀州人氏,我们都是同乡,”
“哈哈,这就是缘分”赵云看着惊讶的张着嘴的姜麒说道“子龙见过师兄”
童飞听到赵云的话也抱拳说道“童飞见过师兄”
听到两人向自己行礼的声音姜麒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而之所以惊呆原因无他就在赵云自报家门之时,他那沉寂许久的模糊记忆出现了一个血染战袍、白马银盔怀抱婴孩四处冲杀了战将。而那人正是常山赵子龙,而且在这身影后还出现了很多对赵子龙生平的介绍,在这一刻姜麒仿佛已经看清自己这个便宜师弟未来几十年的人生一般,而这奇怪的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在当场桥家中他听到大桥小桥的名字后也出现了这种现象,姜麒真的不知道当初在梦中得到的那个千年的模糊记忆到底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远远的看着相谈甚欢的几个徒弟,童渊感慨的对左慈说道“元放兄我们兄弟算算有十多年没有见了吧,想当日要不是兄长出身恐怕内子早已是一堆枯骨了,兄长这次可否多留些时日,一来可以让小弟已经地主之谊,而立也帮助愚弟教导一下几个小子,兄长看如何”
“哈哈,贤弟客气了当年之事不必如此介怀当年老道也是弟妹与我有缘这事以后就无需再提了”随着童渊的再次提及左慈无奈的笑了笑,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当年他云游冀州不巧真碰到为妻求医的童渊,他也没有想到这份情谊今日倒是让他爱徒姜麒又给延续了。
“雄付也知道为兄一直喜欢到处行走,要不是有宇扬跟随这些年也不会在山中逗留,今日好不容易交给贤弟,为兄还想四处云游一番”左慈笑着摸着白须接着说道“我想雄付恐怕现在并不是想留下为兄,而是在打我那骑宝马的主意吧”
“哈哈,知我者兄长也,武人爱马这是人之常情,再说兄长也该给麒儿将来准备坐骑不是,小弟又几匹优良母马,就差兄长的那匹**了”童渊看着左慈媚味的说着。
“好了、好了,既然都这么说了,为兄再不答应那可说不过去了,这样为兄留三天,本来想把追云留给宇扬的不过追云与为兄一般都老了,待宇扬成年之后它已经不能奔跑,能让追云留下种子也挺不错,不过是否成事那可就是贤弟的事了啊”左慈笑着点头
答应,接着又说到“这样那贫道再好人做到底着几天再根据两个贤侄骨骼配好洗筋伐骨之汤药如何,从年纪上看他们应该同宇扬年纪相仿还没有错过最好的炼筋锻骨时间”
“哈哈,那就再好不过了,虽然小弟也有些铸基的配方但都是些平庸之物,如今能得到兄长资助,小弟就带两个徒弟谢过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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