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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明和马春风可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就如自己家里一般熟悉,进了千娇楼径直找自己老相好的去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进了内堂,秦柏松三人在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全被人来人往的嘻笑怒骂的声音掩盖住了。马春明和马春风毫不知情地走到后院二楼,在一排客房边上停下,各自叫了一声娇妹,话刚落音,同时打开两间房门,紧挨着的两间房间里同时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皮肤虽说比不比上那些二十来岁的姑娘白嫩,可是看上去还是相当的耐看,女人味十足的两个女人,就是再过几年可能还是这个样子,在马春明和马春风的眼里,这两个女人与两年前比起来没什么两样,像是昨天看过一般。而且她二人也不比千娇楼别的女人那样弱不禁风,也不像有些女人过早地发福,只是觉得她二人比一般女子来说要健壮丰满一些。
马春明的老相好叫大娇,马春风的老相好叫小娇,马春明见自己刚叫大娇得名字就见大娇出来了,惊道:“你怎么这么快!想哥了。”
大娇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不想你!两年没见到你们了,只道你们以后不来了,没想到你昨晚上突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还会再来的,我和小娇妹妹就在门边等着你兄弟二人的到来!果然等到你们了,快进来吧!酒菜已经备好了,只要叫他们送上来就可以了。”
马春明一手搂住大娇的腰,喜道:“原来是这样!娇妹,真难为你了!”马春明说完一边搂着大娇的腰走进房间去了,那边的马春风也不慢,同样搂着小娇的腰也进了小娇的房间。
大娇早已吩咐过龟奴了,只要等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一来就送洒菜上来,所以不要再等大娇发话,龟奴早已将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大娇慢慢地为马春明斟好酒,走到马春明的身后,替马春明在肩上轻轻地推拿,轻轻地道:“马哥,你喝酒啊!今天走了一天的路了吧!累了吧!喝点酒活活血脉。”
马春明一口喝完了那一杯,道:“好啊!你也坐,不用给我按了,陪我一起喝酒吧!”
大娇又替马春明斟好一杯酒,道:“我不坐,我站着给你按就行了。”
马春明又是一口喝完了那杯酒,道:“好好!随便你,到了这里我就全听你的!”
大娇又替马春明斟好酒,道:“马哥,别光喝酒,不吃菜,那样伤身体!”
马春明笑道:“好好,我也听你的,我以前喝酒是从来不吃菜的,今天就先吃菜。”
大娇又道:“你来这里,你师弟他们知道不知道?”
马春明道:“他们应该不知道,今天早上还是我叫他们起来的呢!”
大娇道:“也真难为你了,白天要为你师妹找人,晚上还要来看我!而且找的又不是一般的人,两年前的事我们也听说过了,你以前就是这里出了名的人物,现在再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这里的人现在全都知道你当年救那位姑娘的事情了,你那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后来又失踪了,没想到两年后又突然见到你了!我不知是喜是忧!”
马春明笑笑道:“忧什么啊!当然是喜啦!你怕什么呀!”
大娇又道:“你少骗我了!到这里来的武林人士也不少,当天就有武林人士在场,知道你得罪的人是什么人!我怕你又来个突然失踪两年或者发生什么怪事!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叫我怎么能不忧呢?”
马春明苦笑道:“我当年想为你赎身,你又不愿意!如果我替你赎了身,我们不就天天能见面了吗?要是我当年把你带走了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大娇叹道:“你拿什么给我赎身啊!你没有谋生的本事,只知嫖赌逍遥,要你拿那么多钱出来,你只能去偷去抢了,或者是去杀人放火,我也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去做那些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再说有那么多人碰过我,都知道我的身份,要是跟你走在一起,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你!再说我在遇见你之前就在这里好几年了,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要我突然换一种生活只怕我也不习惯,我自己也不愿离开这里,也不能离开这里了;再说,当年我和小娇是娇姨的红牌,娇姨怎么也不会答应你的,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千娇楼吗?就是因为我和小娇还有娇姨打出来的招牌!”
马春明一口酒喝在嘴里即喝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一口咬住酒杯愣在那儿,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大娇又道:“马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马春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道:“为什么?”
大娇道:“我不知道你去别的院子的情况,我只知道你来这里自从遇见我之后就没再找过别的女人。而我呢!来这里的老富翁,狂少年,达官贵人,王孙公子,什么武林大侠,帮主,**枭雄,地痞流氓都要过我,而这些人呢!无不是每次都在换人选,那个年青漂亮就点那个。而你呢!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我是把你从这些‘坏人’堆里选出来的一个‘正人君子’。马春风也是一样!小娇妹子也把马春风真的当成心肝宝贝了!这也就是我只能对你好跟你好而不能跟你走的原因!是我不配啊!”
大娇见马春明说不出话来,又道:“马哥,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当年不要你为我赎身的所有理由了,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好人家成个家好好过日子吧!”
马春明过了半天才喃喃地道:“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地没地,干活又不会,又要吃好的喝好的,有那位姑娘愿意嫁给我,就算有人愿意嫁我,我也不能害了人家啊!自从遇到你,才想起替你赎身的念头,可是我又没钱,你又不愿意,我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可是你为什么当年会对我那么好呢?”
大娇幽幽地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客人进来了,只要他有钱,我们都会对他好的,我开始的时候也把你和他们一样看待,后来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你明天还要去找人,早点休息吧!”
马春明一把搂住大娇,抱在大腿上,道:“我现在还是准备替你赎身!”
大娇道:“现在?”
马春明道:“嗯,我现在跟师父学了武功,将来有了出身有了钱就能替你赎身了,或者干脆今晚就把你偷走,就是抢也要把你抢走,不能再把你留在这里了!”
大娇不等马春明再说下去,因为她知道现在说得再好也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多说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现在眼前抓紧时间亲热,火热的双唇已经印了上去,马春明一低头就刚好接住大娇的双唇,深情地亲吻起来。马春明与大娇早已配合极为默契,大娇也只有和马春明在一起的时候会找到这种感觉!才会这么认真,这么投入,这么奔放。马春明一边亲吻着大娇一边扶摸大娇的全身,不知过了多久,只吻得大娇喘不过气来,别看马春明平时粗心大意的,和大娇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相当的细心,见大娇已气嘘娇喘,知道大娇已经是相当得投入了,换了一口气,继续一边亲吻一边抱起大娇向床边走去。
大娇随手一挥,腊烛已经息灭,马春明早已熟悉这间房里的一草一木,黑暗中抱着大娇走到床边,轻轻地放下,二人的嘴始终没有离开过,互相踢掉鞋子,滚在床上,马春明压在大娇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大娇一边去解大娇的衣服。
黑暗之中,一个身影从大娇的床下爬出,手拿一把刀,沿着床边向上探出头来,正要准备起身,只见大娇左手一把抓住马春明的衣服一扯,嗤的一声,马春明的衣服已经扯破,同时右手向黑影点去,那人哼了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撕裂衣服的声音早已掩盖了那人的哼声,但是马春明近年来苦练武功,听力比以前要强多了,这声音虽然很弱,马春明还是听到了哼声,而且这声音就在房间里,道:“好像有人在哼声!”
大娇轻轻地打了马春明一下,嗔道:“马哥,你真坏,这里只有你我两人,除了你当然是我了!你取笑人家,我不来了,你待会儿可别说人家是心不在焉,两年不见就变了心了在应付你!”
马春明道:“可我明明听到不是你的,应该还有人!”
大娇一边摸着马春明的背,一边笑道:“那可能是门外有人经过吧!也许是有人在偷听吧!你怕不怕有人偷听啊?”
大娇见马春明还在听,没有回答她的话,大娇又道:“好啦!不要管他了,别让一句哼声就扰了我们的兴致,这里的情况我总比你要熟悉吧!你对我还不放心啊!”
马春明也早已气喘如牛了,也没有心思再去想那声音来自那里,这时也不能扫了大娇的兴,便又开始温柔地吻起大娇来………。
过了良久良久,马春明与大娇这才分开,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扶摸,气息也渐渐地平息,黑暗中,马春明又听到多了一个的呼吸声,马春明道:“娇妹,我又听到房间里还有人的呼吸声,应该这房间里还有人!”
大娇的手慢慢地移到马春明的腰间的穴位上,随即又滑开了,而马春明对此则毫无知觉,大娇幽幽地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起来看看吧!”
马春明穿起裤子,一脚踩下,刚好踩在地上那人身上,马春明惊道:“果然有人。”
马春明立刻点起腊烛一看,地上果然有一位黑衣蒙面人,一动也不动,马春明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那人理也不理他,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大娇,大娇也早已穿好了衣服,只是不看这人。
马春明又把那人提了起来,一放开那人便又立即倒下,马春明知道是被人点了穴道了,心想,难道这房间里还有人,一想到这里,顿时胀的脸上通红,刚才自己与大娇的事岂不是全被这人听到了看到了,拿起腊烛将整个房间又看了一遍,除了这一位黑衣人之外再没发现其他人,马春明一时间也相不明白,那这位黑衣人是被谁点了穴道呢?
马春明从地上捡起黑衣人的匕首,将那人的面巾扯了下来,自己却不认识这人,便在那人脸上扬了扬,道:“你说不说,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自己也是用刀的,知道这一刀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那黑衣人还是不说,眼睛还只是盯着大娇看,眼光里充满了怨恨,马春明一看,心想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与大娇和这位蒙面人三人,这蒙面人的穴道是谁点的呢?不是自己点的,蒙面人自己不可能点自己的穴道,那么就只剩下大娇一人,难道大娇会武功,而且武功比自己还要高明许多,能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点中那人的穴道,至少是一流高手才办的到,刚才自己在起身的时候大娇的手曾经摸到自己腰间的穴位上,难道真是大娇干的?
马春明问道:“娇妹,你会武功?”
大娇还是没有回答,马春明又问,道:“这人是你点的穴位?”
大娇还是没有回答,马春明又问道:“你和他是一伙的,这两年你和他好上了,昨天看到我回来了,就在今夜下手要害我性命?”
大娇还是没有回答,那黑衣人终于开口了,道:“大娇,你为什么要出手阻止我?”
大娇道:“你说好了要让他完事以后等他睡着以后再动手,你为什么不守信用,他就要死在我面前了,最后一次我不能不让他尽兴!”
黑衣人恨恨地道:“你让我在床底下听你们干那事,叫我如何受得了!我即不是太监也不是石头啊!”
大娇道:“谁让你提前进来的?”
黑衣人道:“就算我提前进来了,可是你今天范了规矩,就不怕上面把你送到黑暗之渊吗?你现在杀了他,我可以不指证你,你还可以不用受那黑暗之渊之苦!快点杀了他!”
大娇娇道:“我下不了手!”
黑衣人道:“叫你下手你又下不了手,那你解开我的穴道,我来下手!快点!”
大娇道:“我也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害他!”
黑衣人道:“你敢背判组织,你就真的不怕把你送到黑暗之渊去受苦,到了那里可就不再是人,那只是一具性工具,过着没有天日没有人性的日子,你现在动手还来的及,你不动手也托不了多久,马上就有人知道了,马春明的下场还不是一样,你又何苦把我和你自己搭进去呢?”
大娇哼了一声,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个人一但想死了,他们就什么也威胁不倒我了!这种日子我也早就受够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马春明听到这里也知道了**分了,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那黑暗之渊到底又是什么地方?”
大娇突然道:“马哥,你赶紧走,走得越快越好,走的越远越好!”
马春明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组织?你放我走了你又会怎么样?这些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你刚才没有杀我,说明你对我没有变,要走就一起走!”
大娇道:“你一个人走或许可以成功,如果加上我的话,只怕连你师弟他们也会遭殃。”
马春明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一个回题,我是不会走的,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些都威胁不到我!”马春明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了马春风,道:“娇妹,那马春风那边是不是也有人要对他下手?”
大娇道:“不错,他和你一样,只是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不知小娇妹会怎样对待马春风!”
马春明马上冲到墙边,用手捶着墙壁,大声道:“马春风,马春风小心有人暗算!”
外面人声喧哗,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人说话,除非你是故意偷听的,隔壁的马春风就更听不到马春明的说话了,但是马春明捶墙的声音还是被马春风听到了,马春风心道:“发生什么事了,马春明会捶墙,定是有什么紧急事要告诉自己。”
马春风想到这里,赶紧穿衣起来,一脚刚踩在地上,从床底下伸出一双手来,抓住马春风的双脚一拉,马春风立时就向前倒去,那人嗖的一声从床下滚出,一把匕首向马春风身上剌去。
马春风根本就没想到床下有人会出来暗算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摔到,更不知那人一柄匕首向自己剌来,更谈不上躲避了,眼见马春风就要被那人刺中,只见小娇早已从床上跳下,伸手在那人后背上一点,那人顿时动弹不得。
马春风回过头来一看,知道是小娇出手救了自己,当然也知道小娇会武功了,而且也知道小娇的武功不会比自己差,可能还要比自己高明呢!
马春风站了起来,道:“娇妹,你骗我,你居然会武功?”
小娇道:“你从来就没问过我,我怎么是骗了你呢!”
马春风道:“刚才马春明在那边捶墙,一定有事,我要马上去看看!”
马春风边说边走开门出来,差点与马春明撞在一起,马春明急道:“你没事吧!”而马春风也几乎同时说:“你没事吧!”
马春明笑道:“我多亏了娇妹,否则我的麻烦就大了!”
马春风道:“我也是,如果娇妹不出手,真的不知后果会怎么样!”
马春明道:“我们进去说吧!”说完转身把那位黑衣人提了起来,一起来到马春风的房间。
马春明闩好门,重新问那黑衣人,道:“你说不说,你再不说,我可就真的杀了你!”
黑衣人道:“说了我就死定了,如果不说也许还有一点生机,你说我会不会说?”
马春风冷笑道:“那你是怀疑我兄弟的手段了!那我就让你先见识见识再说!”
黑衣人道:“我们的人说不定马上就到了,他们会救我们的。”
大娇道:“你们问是没用的,你就是真的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
马春明道:“你怎么知道?”
大娇道:“我当然知道,所以知道他不会说,就是他们说了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大忙的。”
马春风道:“你既然知道,你就告诉我们吧!”
大娇道:“我也不知道。”
马春明道:“你刚才说一个人想死了就什么也威胁不倒他了,你既然已经舍命救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因为我兄弟二人而死,我兄弟二人定会替你报仇,如果报不了仇,我们就偿命给你,绝不苟且偷生。”
大娇道:“我是豁出去了,可是我们知道的对你们也没多大的用处。”
马春明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兄弟二人呢?”
大娇道:“我们接到通知要杀你,便要杀你。”
一位黑衣人道:“大娇,你真的要说,你真的就不怕上峰将你放到黑暗之渊去受苦吗?”
大娇道:“我刚才才已经范了规矩,开弓就没有回头箭,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再说这种生活已经让我受够了,也许死了才是一种解脱,下辈子才能完了我与马哥的心愿。”
黑衣人道:“就算你救了马春明兄弟二人,而把我两兄弟害死了,再加上你姐妹二人,你虽了救两人,却又害了四人,这个算数不知你算过没有?他是你相好的,而我们也是搭档,你又于心何忍呢!而他二人就算活过今天也未必能活过明天,你这又是何苦呢!现在只要你杀了他,我们可以不举报你,你仍可以不用去那黑暗之渊去受苦!”
大娇叹了一口气,道:“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马春明道:“娇妹,你们千娇楼到底有什么秘密,会让你要这样!”
大娇笑了一声,道:“就我们知道,千娇楼的秘密根本就不算什么秘密,你们已经全知道了,还有什么秘密而言呢?”
马春明惊道:“我们已经全知道了!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你们属于什么组织,这里还有些什么人?是不是河南双邪让你们来杀我的?”
大娇道:“不知道河南双邪的事,就我们所知,这里只有我们四人,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我们知道太多有关于我们组织的秘密的话,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
马春明道:“那你们为什么昨天不下手而等到今天呢?”
大娇道:“昨天是没想到你二人会来,而你兄弟二人居然来了,却实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你们来了之后,上面就已经知道了,而且是知道你二人还会再来的!所以命我们今天只要再见了你们就杀了你们。”
马春明道:“黑暗之渊是什么地方?”
大娇叹了一口气道:“上面称它为逍遥宫,而我们都称它是黑暗之渊,在那里,是一些范了组织里规矩而受惩罚的人,是一些不见天日的人,男人到了那里除了能享受酒食和美女之外就是替上面杀人,而女人到了那里就是随时满足那些需要女人的男人的**,再也不能出来,直到死为止。而我们根本不知道黑暗之渊在哪里!一切只是传说。”
马春明道:“你有一身这么好的武功,又何必受制于人呢?”
大娇冷笑了一声,道:“这点武功又有什么用,还不照样为人所利用的工具,你以为凭我们的武功就能脱离我们的组织了吗?我被利用了十多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人买命呢!就算加上你二人也没用的,你二人快走吧!我们的人真的说不定马上就要来了,到那时你们想走只怕也走不了啦!”
马春明道:“那我们一起走…”
马春明话还未说完,只见门?绲囊簧??陪乓讯希?腥艘丫?瓶?嗣牛??谔诘刈呓?晃幻擅媾?耍?擅媾?俗叩侥橇轿幻擅嫒松肀撸?焓衷谒?巧砹说懔肆较拢?缫迅??私饬搜u溃?庾派?舻溃骸按蠼浚?〗浚?忝呛么蟮牡ㄗ樱?尤桓椅タ刮业拿?睿?阋晕?驼庋?湍芊抛咚??耍磕忝堑囊谎砸欢?荚谏厦娴募喽街?拢?詹潘?5?囊磺形叶伎吹靡磺宥???闾?梦沂??耍∧忝鞘窍衷谏绷寺砑倚值芑故抢侠鲜凳档厥芩滥兀 ?p> 马春明道:“慢!看你也是女人,同样也是为人所利用,你又何苦为难大娇和小娇呢!”
蒙面女人恨恨地道:“我同情她!可是谁又来同情我!如果这次我要是失手了,我也要送到那黑暗之渊去受苦,凡是暴露了的人,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死就是送到黑暗之渊那里去受苦,而有时候不是你想一死就可以了之的!少废话,大娇可以为你殉情,而我们则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听天由命吧!”蒙面女人说到黑暗之渊之时声音也有点发抖,可见这女人对黑暗之渊非常恐惧害怕,可见暗之渊的苦非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马春明道:“大娇既然已经背判了你们,相信是站在我们这一这了,那么我们就有四人了,而你们就只有三人了,不知谁的胜算要大些?”
外面传来一阵干笑声,马春明一听就知道那是河南双邪的声音,笑声未停,果然就见马胜邪二人就已经进了房间,马胜邪笑道:“如果再加上我们二人呢?其实这里有他们三人也足够了对付你们四人了,我来只不过是想让你兄弟二人死的明白些!”
马春风道:“你就不怕我师父来找你们算账?”
马胜邪笑道:“我是很怕他们,怕得要命,可是我们在这城中已经监视了一天,没发现酒仙神丐和楚志诚的踪影,从鄱阳湖起,就没见过那老不死的了,我想他二人可能还留在鄱阳湖了,在调查鄱阳湖帮的事,哼,我现在将你二人杀了,你师父未必知道,刚才你三位师弟师妹也进来了,只可惜后来又走了,要不然就可以一锅闷了。”
马春明惊道:“你说什么!我师弟他们刚才来过?”
马胜邪笑道:“你以为你干的那些好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如果他们来了,你们就有五个人了,我们五个虽能胜了你们却未必能将你们全部干掉,走了一个就不好办,我们倒不好把事情闹大了,现在他们走了,我们以五敌二,不知谁的胜算大些,你以为大娇敢真的帮你!其实她也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想通了只怕不敢再违抗我们命令了,你二人就准备投胎重新做人吧!”马胜邪转头对大娇二人道:“你二人加入组织也有十来年了,应该知道背判组织的后果,逍遥宫里向来都是缺人的!如果你二人现在亲手杀了马氏兄弟,我还是可以放过你,否则就对不起了!你二人自己看着办吧!”
大娇与小娇对视了一下,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弹凡扔在地上,房间里顿时烟雾弥漫,大娇和小娇分别拉起马春明和马春风的手从窗户破窗而出,那份轻功比马春明二人还要好的多,转眼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马胜邪二人自能追的上大娇四人,可另外两名黑衣人就不行了,自己追上去就得自己去拼命,想一想太冒险了也就不追了。
马胜邪气得大骂,道:“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想到这两个婊子居然敢反水!还用我的武器对付我,我下次抓住他们非出将她二人送到逍遥宫去不可!”
蒙面女人道:“两位尊使,还是别骂了,这里他们知道了,还是善后吧!我们是趁韩有诚与楚志诚没来之际在客栈里下手还是撤离这里?”
马胜邪道:“本来男人在这种地方防备是最差的,杀掉马氏兄弟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这两个婊子坏我大事,大娇她二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蒙面女人道:“我在她二人面前说话从来都是尖着噪音的,我相信她们不知道。”
马修邪道:“那你就用不着撤了,我们撤就是了,如果他们来了,我相信你应该有办法应对吧!”
蒙面女人道:“是。”
河南双邪交代了一下,也随即恨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