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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三人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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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三人的气息越來越弱就在人们以为得手的时候天神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目光如炬的看向天空他全身的气息沒有一点保留的散发出來一瞬竟惊得周围的人睁不开眼

    与此同时另两人也将全身的气势散发出來当时的场景可谓是天地变色神鬼唯恐避之不及不久之后那些亲手设计了这件事的人都相继死去了谁也沒有得到他们想要的名利

    可是这还不是结束据人们的口口相传当时天神三人在断气之前立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说是诅咒倒不如说是一个预言

    他们虽然死了但是他们的精神不会灭天上的星星就是证明当紫芒星的光芒再一次普照大地这些恶人就会身首异处生活在这大地上的人们也会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此誓言久久不灭生生不息

    传闻中过了那一夜天上就再沒出现紫芒星的痕迹那些陷害天神三人的罪魁祸首也先后离奇死亡魔兽的踪迹也消失不见人们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

    谁知千年后紫芒星就再现人间而苍瀾大陆也如当初的誓言所说的那样战乱四起民不聊生直到人们全力将占有紫芒星、红溪星、太白星三颗星的命格的人杀了之后大陆才再次恢复了平静……

    就这样紫芒星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引发大陆的动荡而每一次也都是将紫芒星主处死后才能恢复平静几千年之后人们就形成了一个共识一定要将紫芒星主扼杀在幼苗之时

    故此才有紫芒星主人人得而杀之的俗语才有锦川曾告诫凌雪不得对外人说她是紫芒星主的那些话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象征着和平和希望的紫芒、红溪、太白三颗星变成了血腥和残酷的代言也成为了人们惶惶不安的源头

    千年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至今日传说中的预言早已被普通的百姓淡忘只有那些世家贵族因为每次战乱受到的冲击最大所以将此事当做秘辛一代代的相传

    听着锦川的讲述凌雪只是觉得很是愤恨那些害死天神三人的人确实该死可是那所谓的誓言也太狠了点竟然连其他的人也不放过能立下这等诅咒的还配称得上是神么

    “这不过是那些统治者为了自身的统治地位编造出來的罢了世上怎么会有命星呢就算有也不可能从出生起就定好了一生的轨迹”凌雪说道她虽然无法解释从君如瑟身上看到的白光是怎么回事但是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理智告诉她不可信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世上有命运这种事可是有些时候又不得不相信”锦川无奈地笑着那笑容看在凌雪眼里竟是异常刺眼

    “若这件事是真的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若是天下人知道了我们的命星岂不是要面临全天下的追杀”君如瑟从震惊中恢复过來慢慢地说道

    “这倒不用担心至少现在三颗星星的光芒还沒有被世人看到那些世家贵族的子弟还不会如何疯狂”锦川说

    “那我们三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生活避开世间的一切不就好了”君如瑟平静地说

    “你想要平静的生活有些人不会让你如愿的”锦川冷笑着走到密室里唯一的一幅山水画前

    “哪些人难道他们还能推测出我们都是谁不成”君如瑟不可置信地说道

    “沒错他们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给你那块石头就是让你隐藏气息的”锦川说着将那幅画从墙上拿了下來接着说道“本來内力可以压制命星的气息可是你却分毫武功都不会所以如果不想我们受连累那块石头你一定要随身携带任何时候都不能离开你的身体”

    感受着袖子里符石的晃动君如瑟第一次觉得一块石头竟然这么沉重

    “你在做什么”凌雪看着举止怪异的锦川出声问道

    锦川听到凌雪的声音将那幅山水画放到墙角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神秘地笑道:“给你们看看这个密室最有趣的地方”

    说着他鼓足力气向刚刚画框摆着的位置打去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到墙壁上沒有多久原本平整的墙壁上就裂开了一道矩形的口子十分规则

    凌雪不由瞪大眼睛这是什么

    只见锦川轻轻一推将整个矩形的木板卸了下來一扇足够一人通过的窗户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特制的出口万一出入的门被堵住密室里的人就可以从此处离开”锦川解释着这扇隐蔽的窗户的功用轻轻笑了起來“放心外面的墙壁沒有丝毫借力的地方不用担心有人会从此处偷听”

    “而且就算单纯的观景也不错”锦川笑着说道一把拉开了窗户

    独属于夜晚的冷风呼啸着灌了进來吹乱了三人的头发三人看着窗外的天空西北方向的那三颗颜色各异的星星异常耀眼沒有人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融入这夜晚的旋律

    只是不知这凉凉的夜风吹遍大地究竟到了多少地方又吹乱了多少人的心

    凌雪看着窗外冷风吹的她有些头晕她知道一定是身上又发热了这几天來总是如此她觉得沒有什么大碍谁也沒和谁说

    “风我让你办的事查清楚了么”凌雪问道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命星的事被她忘到了脑后

    锦川将窗户关上转身看着凌雪说道:“流云城许家……”

    凌雪只听清了他说的前五个字后面的却是再难以听清她看到他的嘴在动却不知他在说什么她知道这是耳鸣了轻轻甩了甩脑袋试图缓解一下可谁知症状沒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她正要说话突觉眼前一黑就直直的向地面倒去再沒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