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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奴家心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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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不是同殿下去芙蓉楼吃饭了吗?”文沐不解,看来是当成俩人约会去了。

    池幼璟无意多言,便摆摆手让他下去,随后喝完茶独自去了书房。

    书房的长桌上压着幅未作完的画,里面的女子身形高挑,气度矜贵,一袭红裙烈烈似火,只不过空白着脸。

    温润的公子拿起一旁搁置的画笔,略微思索后,便小心翼翼地增添起五官来。

    那人的五官英气又不失柔美,黛眉上扬,桃花星目,琼鼻丹唇,慵懒与风流兼具,明艳与不羁同存,正是方才见过的长阳公主。

    他近日一直在细细描绘这幅丹青,可奈何不知画怎样的神态,便一直空着脸,直到今日见面他才确定下这副模样。

    停笔之后,池幼璟颇为满意地看着画上栩栩如生的人儿,脸上不由得微粉。

    先前他在长阳府瞧见过一副秋山居士的画作,那是对方画的长阳殿下,画上人的样貌虽与殿下一模一样,但神态气质与本人有很大出入,如此他便起了念头想画一副丹青送去谢恩。

    若没有殿下,他怕早已葬身火海了……

    “你有什么资格沾染我的殿下?”

    忽的,钟倾夜的话出现在了脑海,池幼璟的神色逐渐冷淡了下来,他抬起修长如玉的轻抚自己的薄唇,眼眸微眯,似乎在回忆什么滋味。

    复而他温柔一笑,放下手去触碰画上的美人,语气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我早已亵渎殿下了呢……”

    便是同钟倾夜抢,又有何惧?

    清怀楼里的春华公子却是没由来打了个喷嚏,他面前的少女便放下茶杯,给他拉好了衣领教育道:“这天气虽然暖和,但你这般衣裳大敞还是会生病的。”

    钟倾夜不免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妩媚一笑:“那殿下快给奴家瞧瞧,奴家可是病了?”

    颜珂只好蹙眉捏了把他的脸,不耐烦地说:“跟你聊正事呢,少插科打诨,聊完本公主好回去睡午觉。”

    钟倾夜这才捂着被捏过的脸委屈道:“平阴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收购了不少的田地雇佣了花农,献给陛下的玫瑰也已在路上,不久便能到达京城,另外你前些日子写的点心做法芙蓉楼的大厨已经研究了透彻,只待第一批玫瑰干花送来进行制作了。”

    “不错,事成之后本公主重重有赏,你也不必这么委屈。”颜珂拍拍他的肩,当真受不了一个男子如此娘们唧唧的表情。

    钟倾夜听闻之后便凑上前来,衣领因着倾身的动作又滑落至了肩头,他似无所察觉般风情万种地挑起颜珂的下巴,语气分外撩人:“奴家不要什么重赏,只想要殿下一亲芳泽。”

    “是吗?”颜珂伸手拈起钟倾夜的一缕青丝把玩,复而缓缓靠近他淡粉的唇,就在对方紧张得闭上眼时,她却侧首在其耳边低笑:“想得美!”

    那妖姬般的美男睁眼后眉稍邪肆一挑,然后伸手拉住想要脱身的少女,在她雪白的颈间狠狠嘬了一口,复而赖在她的怀里发笑:“奴家就当是索要报酬了,殿下要是再这般逗弄奴家,以后可就要亲嘴了。”

    颜珂不免轻叹一口气,揉着他的脑袋无奈道:“花辞,你逾矩了。”

    花辞,是颜珂从王国维《蝶恋花?阅尽天涯离别苦》中“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取来,在钟倾夜及冠时所赐的字。

    对方七岁便因父母双亡在街上行乞,由于相貌生得太好,再怎么落魄也还是能引起歹人注意,所以被人拐卖进了倌人院,经过一番教导后十岁便开始接客。

    那些权贵客人多半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每次接完客他都伤痕累累,直到十五岁那年遇见第一次来喝花酒的小颜珂,他的人生才发生改变。

    当时颜珂不过十二岁,跟纨绔子弟贪杯喝醉后便一直赖在他的怀里叫小哥哥,怎么哄也不撒手,他还是头回遇见这么乖巧的权贵之子,便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好生安顿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此后,对方将他从沼泽里拉了出来,买下了倌人院改作清倌院,让他暗中收集京城里的情报,且只卖艺不卖身。

    是以他把颜珂当作恩人和主子,忠心不二,年少的情谊也越发深厚起来。

    日后对方给他取字“花辞”除了觉得此词优美之外,还有一层意思便是暗含容颜易逝,希望他能以内修身,满腹诗书气质华。

    “殿下。”

    钟倾夜从她并不宽大却足够温暖的怀里抬起头来,一双眼勾魂摄魄,里面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嗯?”颜珂自然地别起他耳边的鬓发,动作温柔又不带任何杂念,让钟倾夜沉沦却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花辞就是想逾矩做您的男宠。”

    他简单直白地表明了心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娇俏的少女,希望能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情绪来。

    可对方却是不解地蹙眉,问:“为何,你不喜欢自由身么?”

    钟倾夜暗叹一口气,复而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来:“花辞心悦殿下,不论殿下日后娶谁为正君,花辞也心甘情愿地服侍您。”

    “可我还小……”她才十八岁,上辈子都没谈过恋爱,这辈子虽然喜欢美人,但她也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那位妖媚多情的美人却是不想再被敷衍过去,他握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跳动的心口,说:“望舒长公主是十八岁娶的唐颐,现下比您小的那些纨绔也已篆养了不少男宠,此事乃人之常情,又何故逃避呢?”

    “殿下,您不愿疼花辞,可是嫌花辞是个脏人么?”

    “没、没有……你很好。”

    颜珂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成熟且热烈的男子,她几欲收回手,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

    “那殿下便不要躲了。”钟倾夜握着她的手,脸上的笑十分撩拨,那种欲到极致的眼神令颜珂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吃干抹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凝神看着对方的动作,对此事并非一窍不通,只是缺少情感经验与社会实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