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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监控室里,冷白炽光灯照在陆安安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只紧紧咬住的唇瓣透着丝丝血色。
站在技术人员身后,她泛着寒意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特意放大的监控画面,双手抓紧椅背,手背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指尖泛白。
“陆小姐,您已经看过五遍了……”
客房管家满脸担忧地望着陆安安。
“不可能……”
陆安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没人……”
没人进去,那她身上的痕迹怎么解释?
那么真实明显,难道也是自己的幻觉?
“怎么样?还要继续看吗?”
正在操作监控切换的技术人员转头看向客房管家,他语气平淡,耐心十足。
“不用了,辛苦你了。”
客房管家看了眼陆安安,果断摇头。
尔后伸手揽住陆安安肩膀,轻轻拍了拍:
"陆小姐,我先送您回房间吧,您把自己绷得太紧了,睡一觉之后,或许您能想起什么。"
“呵……”
陆安安卷翘的眼睫微颤,敛下眸中的暗芒,唇角扯出一丝淡淡的弧度,没有拒绝。
客房管家扶着陆安安缓缓走出监控室后,一直坐着操作监控的技术人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冲着另外两名同事道:
“累死我了,你们俩先看着,我去放放水。”
说着,穿着酒店统一制服的身影已经出了门口,脚步轻快地拐进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同时,手机在他灵活的指尖转了一圈,置于掌心,拇指飞速地在屏幕上敲击一行文字,发了出去:
【搞定了!】
凌晨五点,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偌大的客厅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隐隐透了丝亮光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雪茄味,呛得刺鼻。
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男人的身影被缭绕的烟雾笼罩着,神情难辨,但落满烟蒂的烟灰缸却泄露出男人的情绪。
苦闷、烦躁、沉重……
“嗡”的一声震动传来,烟灰缸旁的手机屏幕亮起。
男人嘴里咬着雪茄,半眯着眼捞过手机,视线落在屏幕上定了片刻,才将手机扔开。
“安安……”
一声低语愧疚又心疼,还透着丝压抑。
客房管家陪着陆安安回到房间后,便主动提出了为她更换房间,不料却被陆安安果断拒绝了。
她不相信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也暂时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现在除了她身上的印记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所以,即使心里再害怕,她也要继续留在这间房,给那个人再创造机会。
目送客房管家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她便立即将门反锁上,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温润的女声响起时,陆安安紧绷的神经下意识放松些许,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清晰明了地说了一遍后,她强调道:
“许医生,我很肯定,我没有出现任何幻觉,一次可能是记忆出错,可现在是两次,我记得很清楚,而且……”
顿了下,她抛下心底的羞赧,语气有些急:
“……我身上还有吻痕,之前脖子上的小红点,我以为是蚊子咬的,现在想想,应该也是。我都没有跟人有那种接触,怎么可能……”
许医生静静听她说完,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柔声安抚她:
“安安,我相信你,你放松点,深呼吸……”
陆安安怔了下,按照许医生的节奏,吸气、呼气……几个来回后,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落回原处。
耳畔传来她越渐平衡的呼吸声,许医生才正色道:
“安安,如果连监控显示都没有任何异常的话,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不排除监控被人做了手脚,你想想,你在m国有跟人结过仇吗?或者最近有遇上什么反常的人或事情?”
许医生的话无疑提醒了陆安安。
挂了电话后,她紧紧抱着膝盖,整个身体缩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和谁结过仇?
她的社交圈并不复杂,虽有时性格火爆些,很也极少与人发生纠纷。
在m国就更不可能……
想到什么,她眸光一闪,脑中某个念头飞速划过。
蓦地想起酒吧那晚,偶然间听到的声音。
好像……
她以为的幻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莫名的,她心脏飞快跳动起来,一股烦躁的情绪在心间弥漫开。
眉头紧皱,贝齿无意识咬紧大拇指,眸光盯着脚下雪白的羊毛地毯,没有焦距。
不会的……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是……死了吧……
“叮咚”一声,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将她从失控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她猛地站起来,却因为太急,蜷缩太久的脚一软,整个人朝茶几上扑去。
一声闷哼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额头传来一股巨痛。
缓了半天才慢慢站起身。
开了门,门外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她每天的早餐都是六点三十分送到房间的。
“陆小姐,您……”
女服务生后面的话倏地顿住,惊呼一声:“陆小姐,您额头出血了!”
安静的走廊里,这一声格外突兀,不仅陆安安怔了一瞬,就连隔壁房刚拉开门,准备出去的男人也僵在了原地,眼神复杂懊悔。
陆安安伸手摸向额头,粘稠的触感传到指尖,入眼的是一片鲜艳刺目的红。
难怪那么痛。
“进来吧。”
她侧过身,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反而淡定地让女服务生先进房间。
进了房间,女服务生也顾不上餐车了,赶忙在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陆小姐,我先给您上药。”
看着女服务生熟练地给自己上药,陆安安不禁思忖着,这家酒店的服务人员还真是全能,看来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念头闪过,眸光不经意瞥向餐车,若有所思片刻,状似不经意开口:
“你早上除了我,还要给谁送餐吗?”
女服务生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她额头伤口上,下意识应道:
“嗯,隔壁的客人也跟您一样,都是在这个时间用餐,所以我就一起送上来了。”
“哦,这样啊——”
陆安安敛下眸底的沉思,“可能也跟我一样,刚练完瑜伽再吃早餐的吧。”
女服务生一听,脑中闪过隔壁房男客人的英俊脸庞,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不是的,那是位非常英俊硬朗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