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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程璧终于坐上老板椅，陆以靳从后面搂住她的脖颈：“陆太太，今后请你记得行使妻子的义务。”
夏程璧微微皱眉，想反驳，却发现找不到理由反驳。
是了，他们是夫妻关系，她确实有这个义务。
她转头看向陆以靳：“你赢了。”
从陆以靳的角度看过去，夏程璧的眼睛澄澈，但其中所蕴含的意味却是复杂多样的，有不甘、有郁闷、还有轻蔑与嫌弃，以及一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情绪。
他微微挑眉，语调上扬道：“什么表情？”
“嗯哼？”夏程璧脸上神色不变。
“嫌弃我？”陆以靳走到她面前，坐上办公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活了接近三十年，没人敢对他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
这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哪敢嫌弃你。”
夏程璧上下打量着他，故意挑不中听的话说：“我觉得你刚刚的提议很好，行使义务的同时，我也省得出去找人满足自己了，毕竟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对面男人身体一僵。
夏程璧勾了勾唇角。
————
翌日清晨，夏程璧准时起床。
虽然她全身酸痛，但想到自己肩上担负着重大责任，还是选择克服一下。
陆以靳被动静弄醒。
“为什么不再睡会儿？”
“得洗头化妆。”昨晚被折腾得太累，夏程璧没洗头就睡了。
男人起身，搂住她的腰，迷迷糊糊的，带着满足地轻叹道：“老婆，你这身材真让人受不了。”
夏程璧笑了笑，这笑容却泛着淡淡的苦涩。
他所谓的爱，所谓的真心，十有八九就是馋她的身子吧。
“你再睡会吧，我收拾下，就去公司了。”夏程璧推开陆以靳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
陆以靳没有赖床的习惯，但他感冒还没痊愈，昨晚又消耗了大量体力，这会儿感觉还没睡够，便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哪知刚睡着没多久，就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只能接起来，声音冷淡道：“喂。”
“哥，你在哪儿呢？”
陆卫凌？
陆以靳睡意全无，睁开眼，沉声道：“你有什么事吗？”
“有空吗？约你喝杯茶。”
“卫凌，你这么空闲？”陆以靳坐起身来，笑了笑。
“看来哥没空。”陆卫凌清了清嗓子，“凌婉风……算了，大哥没空就算了，先挂了。”
说完不给陆以靳一点思考的时间，便快速挂断了电话。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陆以靳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凌婉风？
愣怔半晌过后，他翻身下床。
————
雅致清幽的茶馆内，陆以靳和陆卫凌相对而坐。
两人点了上好的龙井茶，淡淡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
“凌婉风出什么事了？”
这么多年以来，“凌婉风”三个字在他这里是禁忌，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
久而久之，他也不会想起她，仿佛他的生命里不曾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然而，当陆卫凌提起凌婉风时，他的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忍不住挂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