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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时候你会很厉害?”男人眼里的笑意带着狡黠,却更加的添魅了那双绝色的眸子,盯得田洱又恼又羞的,“……就是,我剥衣很厉害!”因为她此时正好扯着人家的衣领,随口就这么说了。
而衣,衣服已经被她剥开了好大一片,露了那洁白却又十分精壮的胸膛。
脸更热了,田洱很兴庆自己此时有大半张脸被包着,不必完全展露让这个男人看清。二人四目对视,因为田洱是跪在凳栏上的,同等居高临下。男人微仰首的模样,原来是如此的性感。
很炽热。
仿佛着了魔,俯下头,那么自然就触在一起,这一次的吻,原如流水滴露,慢慢变得湍急,急切。有些时候,是会被迷惑住的,相互一番缠绕,暧昧的声音就是*济,本跪于凳上的田洱已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二人紧紧相拥着。稍离了些,男人开始亲吻着尖尖光滑的下巴,还有脖子……
一手还抚着男人的脸,田洱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一双眼尽是水雾,那模样不知有多勾人,当然除了脸上那大块包。
“……可以吗?”男人眼里,也多了层东西,用着不确定的口气寻问着,二人都喘着气,气息缠绕在一起。
回答男人的,是田洱的点首。于是他抱着人站了起来,大步往屋里而去了,
门像有生命一般自动关上,关了屋外的片片喧嚣。
从来不知,自己的房间原来也可以如此柔和而暧昧,那些橘黄色的帐帘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再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也如月光一般柔和;被抱在怀中,田洱尽管涨红着脸。却未有真闭上眼,羞怯地望着这个英俊迷人的男人,心中紧张又期盼着。
落于床上,床上的帐也打开遮了屋中的布景。
躺在床上,田洱盯着男人在看,抿紧的红唇说明她有多紧张。
她不知,身上的段苍玥何其不紧张。总是平心的心脏此时正狂跳不已。双手撑在两侧的床上,“……田儿。”他不敢再问第二次,真的可以吗?他担心这女子一会就反悔了。
而回答他的,是紧张得都颤抖了的田洱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半起身嘴贴耳,带着女子的热气,“……我、我是第一次……所以你、你……”温柔点。话还没说话,就像什么冲击着男人的神经线,生生就被挑断了,逮住那唇就咬了上去,又吸又舔的,显得二盼的急躁。
身子微微地颤抖。田洱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只能本着本能随着男人的步调,当身子一片清凉时,她自己怔住了,身上的男人却抓着她的手抚上那精壮的胸膛,“你摸摸。”
摸上那结实的胸膛。“……跳得好快。”心脏,和她一样,都在狂跳着,难道……这个男人不像表面那么镇定吗,难道他也觉得紧张吗?
俯下来,将人压在身下,只闻耳边传来热气,“我紧张得都快死了。”这话,竟是这么一个总是温雅淡然的人口中说出来,害得田洱又羞又甜的,伸着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环过男人的腰,轻轻地扣着。
“我也紧张……”紧张到不知该做什么,她从来都什么都无所谓,很多时候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上次被那样对待觉得可怕她仍能冷静地想着逃跑的法子。
唯独面对这个男人,总显笨拙。
舔了一下嘴边的那漂亮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吻地下去,果然感受到身下人那更加厉害的战栗;段苍玥一边紧张着,又一边带着兴奋,想尽办法让自己恢复冷静,却都失效了。不知不觉一路闻到了那光洁的身子,那羞于见人的雪白小峰时,又瞪都红得充血了,想也没想就埋首而下,含住那雪山一点红……
“嗯!”回应他的,是田洱又羞又涩的一声,淡淡的呻吟就像一济对情济,给了他更大的鼓舞,他开始使尽浑身解数,讨好这个女子,讨好这身子。
“唔……别、别一直吸……啊!”被咬住了那红点,还拉了一把,疼中带麻,好奇怪的感触,从来没试过,让她又怕又惧的。不知该放哪里的手被对方抓住,摸上了那敞开的衣里,“你也来摸摸。”听闻男人这么说,双手已经触碰到了那发烫的身子。
顺着男人的手,田洱终于还是把对方的衣给剥落了,这种感觉很奇物,看着身上的男人的衣一点点落下,那精壮有着完美线条的身体就展现在自己眼前,男子长长的青丝披散在那具身体上,越发的魅惑诱人了。
鼻头热热的,田洱觉得自己可能流鼻血。
【为了不被和谐,此肉到些结束……抱着盾牌逃走】
偷吃禁果的少女……嗯,十八岁也的确是少女,在累晕过去唯一想的是:谁他玛的说这禁果好吃的?劳资次奥除了 !于是这么一睡,就是一夜再加大半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田洱全身都全疼!好在全身还算清爽,不然她真会发飙。但看到男人那张清爽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她还是小小地恼了一下,“……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她很不客气地将人赶出了屋子。
冬晴很是奇怪,昨天发生什么事,她这个贴身丫鬟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主子的表现也太……嗯,另类。侍候着梳洗之后,也斥候着用餐。
“主子,少当家还在外头呢。”冬晴是不明白本该恩恩爱爱的二人,为何现在一人在屋里,一人在屋外,好不可怜地立在那儿,像极了做错事的大人。
瞪多话的冬晴一眼,“不准他进来!”反正她此时就是不想见!
那混蛋竟然只顾着自己的……那什么兽性,竟然把她做得软趴趴的动弹不得,最后还晕了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实,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这太他玛叫人害臊了,要她怎么面对嘛!
心里一阵又一堆的吐槽,田洱自然是没发现自己的耳根都在红。
又大吃几口,田洱有变得有些郁闷:“……你说,怎么会有人对着丑女出手呢?”刚才梳洗时她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昨天和今天的模样有多那啥,半张脸都包着布……不,昨天做到一半时,不知是不是出汗的原因,那布脱落了,那男人看到半张血淋淋的脸,他竟然没有软下去,太神了!
冬晴听得有些脸红,“主子,您是天下最美的……”
“行了,别给我高帽子了,平时还能说得过去。”她转头瞪向一边的冬晴,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这样,哪里好看了?”真是的。
摸了摸,是包好了。大约是事后那男人处理的吧?
一想到这里,田洱恨不得找地方将自己埋起来,真是什么糗样都让那个男人看见了,他、他竟然也不介意?这男人的心胸有多宽阔?
不过,没多久,田洱就发现了,这男人的心胸不是有多宽阔,简直比针还细!
因为身子在晕迷中被清理过了,又经那事的折磨,她吃完就觉得累,又爬回床上去了,此时外头刚刚日落,天都还没黑呢。反正她不管,全身都本疼死了,只想睡觉。
只是……“什么情况?”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动了动,她惊得睁一眼,看到身边不知何时躺了那男人时,差点就尖叫出来了,幸好她控制得快。
被瞪得有些无辜,“睡觉啊。”段苍玥回答。
一怔,“……不是,我是问你,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往里挪了挪,谁知腰一紧,竟被往那男身怀中带了过去,两身体贴着,田洱的脑子瞬间想起昨天的事……脸很不争气地又红了。
“很晚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睡一块不是很正常吗?”段苍玥十分淡定地反问。
某人被问傻了,可是转头一想,不对啊。“我们……没拜堂先洞房就十分不正常了,你现在……这般,这外头不知有多少流言蜚语!”这男人懂不懂得避嫌?
段苍玥看田洱那鼓鼓的小脸,“怎么,你在乎那些?”
“虽然不在乎……但是,好歹你也是段家当家。”若有了闲话,对他也不好吧?
露着十分温柔的笑容,“我既是当家,还有谁敢说三道四?”将人搂在怀里,嗯,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舒服,早知道他就该这么做了。
摆了摆,“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堵住不成。”田洱说的话闷闷的,大约是方才的睡意还在,大约是被这样抱着,其实很舒服。
“下月你我就成亲了,那些事情不必在意。”段苍玥受宠若惊怀中人间在他怀里噌了噌,还将脸埋进他怀中,说的话都带着笑意,“……我倒是很高兴的。”高兴拥有了这个人,虽然她不是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但他觉得自己拥有的够多的了。
原来,上苍对他也是十分不薄的。
迷迷糊糊,听到男人的话,田洱反应有些迟钝,“……嗯,我也……高兴……”是啊,没有什么比拥有自己喜欢的人更值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