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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那是因为恐惧之事来临。对田洱而言,没有什么比仿佛一丝不挂被这种禽兽注视还要恶心之事了,她只顾得往后面退,退到撞上屋里的柱子无路可退时,她只得咬着牙,强迫自己镇定,瞪着前方逼近的禽兽,“王贺,我劝你还是迷途知反!”
“嘿嘿,这种时候,你还在说什么笑话,人都落入我之手了,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王贺的脸有些发红,那是因为他饮了些酒的原因,酒是个好东西,就像一济兴奋济,能让人更加强悍,更加英勇无惧。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甜人儿那因惊恐而变得娇艳的容颜,他就越发的兴奋难耐了,“放心吧,我会让你爽的,让你忘了那个段苍玥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中意你,更喜欢你……”
说完就一把扑了过去,田洱无力却还是闪到了一边,有些狼狈踉跄而促,险些就滚地上去了,回头瞪着那扑向柱子的禽兽,她已怒不可遮,“你放屁!”她现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你他妈的恶不恶心?就你那破玩意儿也想跟苍玥比吗?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田洱明知这样会激怒对方,仍是拼尽全力叫喊着,带着尖锐,激怒着那兴奋的披着人皮的禽兽,也在给自己勇气与期望。
果然,王贺红着眼,瞪向田洱,他最恨就是别人拿他与段苍玥比,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恨!
“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他一甩,一边的桌子都被他给掀翻了,“他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
“……”被这暴力的举动吓得退几步,田洱缩了缩脖子,强自镇定,“……哪都比你好!至少他不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田洱一边吼,一边往屋子的另一边退,她现在因被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惧怕于这个混蛋。
那王贺一顿,直勾勾地望过来,眼里的*因炽热而加温,又愤又怒,全是骇人的神色。忽然,他笑了,笑得得意而又猥琐,“对啊,你现在可不是在我手上,你在我王贺的手上。哈哈……”
“……”田洱一阵寒毛竖起,心道完了。这禽兽已疯颠,已无法以正常人的语言沟通。
正微出神,那王贺已扑了过来,吓得田洱一个躲闪,‘咔!”一声,听闻她“啊——”的一声惨叫,吓得扑了上来的王贺也一愣。却马上又行动了起来,直接往田洱身上扑,田洱躲不及就被抓住了,眼前尽得狰狞的一张笑脸,吓得她面色发白,又是一声惨叫。
屋外的守门,已不守在屋门口了,全都退到院门处,得了指令。发生什么事都不必到院子里去了,更不必去那屋子,当然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院子里的屋中正在上演什么相的风景之色,再好奇也只能好奇。
夜半——
秋天的夜半,是有些寒气的,特别是像雨国这种多雨的国家,刚刚准备进入冬,自然是寒的。院子里的屋中,已恢复了一片的安静,灯火很昏暗,带着迷人的颜色,染上一层淫糜。
而屋中,一片凌乱狼藉,还有那个被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子趴在床上,而床上也同样凌乱得叫人不忍睹。只是,屋里除此之外,并无第二个人在。
院外。
“呃呃!”王小花严峻着脸,指着那个方向,将纸塞给一个女子,上次写着一些东西,女子正要话要说,王小花又“呃呃”两声,还伸出手去推那女子,示意她快走。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田洱,她此时头发还很凌乱,衣服也不再是原来的了,神色仓惶,看了王小花一眼,这才说着最后一句话:“那,我走了,你多保重。”说完,她快步往那个巷的方向跑去。直到田洱的身影消失在夜中,王小花这才偷偷溜回院子去,从那个狗洞。
田洱一路没命地跑,跑得实在是动不了时,才打开手上拽紧的纸张,上面没写什么,只写了个地方名字,她无法,只能一步一拖地往那里去,尽管她已拼尽了全力跑得最快了,仍产生幻觉似的隐约闻到身后那由远布近的追跑声。
上苍啊,求你开开眼吧。
脚实在是疼得不行,田洱被迫停了下来,用王小花给她救命的针,又朝自己的腿扎了三针,脸色又白上三分,可这会儿她又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往前跑了,尽管那脚踝已肿得比馒头还要大。
不知是上天卷顾还是田洱福大,总之在天亮之前,她寻到了纸上的地方,在拍门之后,里面终走出个人,将她接了进去,左右看看并无人发现,这才关上了门。
一到安全的地方,田洱实在是体力不支便倒了下去,而接她的,是个三四十的满脸粉妆的老女人,瞧见田洱的模样,心一惊嘴上也关着担忧的话:“哎呦,这还真是逃命啊。”说着就让随身的婢女将其扶起,田洱实在是没力气,就是由着婢女搀扶也站不起来,那老女人看不下去,这才伸出手帮了一帮。
到了里屋,老女人打发婢女出去,这才又道了:“你这是真惨啊,若不是看你长得够俊俏,我还真以为被小花那丫头坑了。说实话吧,姑娘你这是真的被人逼做妾身才逃出来的?”怎么看着更像遇仇杀?她这里可不能收久一些麻烦之事,免得日后不得安生。
知道这老女人眼毒,田洱脸色惨白却还扯了个笑容,“不妨告诉妈妈,小女不是被逼为妾。”实话实说,“我其实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是被歹人看上掳了过来,得了小花帮忙才逃了出来的。不过妈妈您放心,我家有权有势,您帮我这一回,必对您一生都有好处的。”
被唤为妈妈的,自然就是青楼倌楼的老鸨,看她一脸的粉妆,还真没喊错。田洱是不知王小花是怎么与这样不清不白的人扯上关系,但既然她让自己来这里躲躲,自然是有其道理的,做这行的,不外乎权势金钱比一切都重,她说的正是诱惑。
听了田洱的话,那老鸨果然由原来嫌弃的目光变回眉开眼笑,“哎呀,瞧姑娘说的,出门在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提一把又不是多大的事,呵呵……”
田洱难受,就不与她扯了,赶紧扯上她的袖,“……不满您说,这事,还真得您多多帮忙,您帮我……帮我找城里段氏产业便可,任务商行都行,只要是段氏的,找他们的管、管事,记住,一、一定要管事以上的才……可,管事以上……不得让旁人传话,你……要亲自与管事人说,直、直接……来找……我……”说到最后,田洱就这么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吓得那老鸨心一紧。
可心里捉摸,反正人都收了,再跑一躺也无妨。可,竟然与段氏有关?而且旁的不行,还找管事?段氏的管事,哪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怎的都是管一方之霸,这姑娘,可真会给人找事。
又笑笑,就是如此身份不明又大有来头,才有银子!那妈妈算盘打得响,于是心情也好了。
再次唤那女婢将田洱扶好上床,还让其好好地给照顾着,她却一扭一摆地出去了,去找财。
田洱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她的脚痛,她的全身都痛,脑也痛,就这么被生生痛醒了。
“呀,姑娘,您醒了?有没有觉得怎样?王妈妈她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您再忍忍。”说话的,正是晕前见过的女婢,倒是一脸的关怀搀扶着田洱坐起来,扯动了那有腿,疼得她一口冷气倒抽。
“……没、没事,那位王妈妈呢?”田洱脸色比她晕倒之前还要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她望过去,果然看到自己的腿已肿得有些不对劲了,奈何一时又没办法自己动手。
女婢给她倒了杯水,“王妈妈出门了,只让奴婢好生照看着您。”
接过水,润了润唇与喉咙,田洱心里明白,这哪里是好生照看,分明是让她好好监视别让自己给跑了,到时财路可就断了。可脸上,田洱还是温着神情,“这是几更天了?”这个时候,那老鸨她还真去找商行了?
“回姑娘的话,此时已卯时过,近辰时了。”女婢很诚实地回道。
已这么晚了?自己睡了有一两个时辰了?
正思着,门被推开了,还是那一脸粉的老女人,正满面阳光一扭一摆发走近床,其身后果还跟着个中年后的男人,对那老鸨还算客气,看来还是相好的。
那中年男人长得还算工整,中等的身材,中等的面容,近步之后,打量一般地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田洱,那模样似乎就在问:就是你这丫头要找我尝尝的管事?
同样打量了翻那管事,田洱这才决定搏一搏,有些艰难地从脖子上摘下东西,伸出去,此时她已有些气喘。那中年男人盯着半空的玉块在看,越看神色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