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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微妙。田洱觉得,真的很微妙,那种粉粉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趴在自己的公办桌前,田洱脸有一丝的微红,明明前几日还是仇敌,怎么如今就变成这样了呢?脑里还记着,早上出门前,那个男人亲吻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柔情似水地说:早去早回。然后用昨夜暧昧的目光看着她,带着男人的炽热的那种,那是因为昨晚……吻得来火时……
抓着头,“啊啊啊……”田洱有些抓狂了,她从来没想过,有时候人心乱动时,会那么的、那么的……无法控制!正好时此楚清凤路过,忍不住提醒,“老板,公共场合内,请不要惨叫,会严重影响到他人工作。”
抬首,果然看到园子那边,绣娘们好奇地望过来,也有担忧的。田洱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让她们安心干活,然后抬首向桌边抱着一堆东西的楚清凤,田洱问了一个十分劲爆的问题:“清凤啊,你说婚前性行为是不是十分的不妥?”她觉得,其实如果哪天二人勾动了天雷地火,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从她来月事开始,老妈就教过她不少东西了,做什么都行,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想什么都可以,一定要自己首要……呃,好像,这个时代没有那啥啥套?
“哗啦啦……”楚清凤抱着的东西散了一地,而他本人像足了木鸡,呆在那儿石化了,再过不久大约是要风化了。看得田洱一脸的奇妙,“清凤?楚清凤?喂……回魂啦!”
在风中摇曳许久,楚清凤也不知回魂了没有,颤抖着声音,“老、老板,您再说一遍,清凤没听清……”那双眼全是茫然之色。田洱凉凉地回一句:“你确定要我再说第二次么?”
当然,她是不介意说第二次的,可楚清凤一瞬间回神,双眼精明睿智,一脸精英模样。“不。不必说第二遍了。清凤已听得清清楚楚,也了解得十分彻底,但基于谋种原因。清凤完全不明白其中意味,清凤忙去了。”一口气说完人就风一般闪得不见了踪影,那比兔子还快的速度,叫人乍舌。
挠了挠从不束发的头,“真是,迂腐……”喃着,田洱翻着手中的画稿,其实,她真的不介意什么婚前性行为。反正她嫁都肯嫁了,就没在意过会不会成为‘二手货’。对她而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心。
在地球,那么多人不是交过几个恋人才能确定婚姻?即便是结婚了,也有离婚的。对她来说。若不能一辈子相爱,何苦在意那么多束缚自己的东西?
心有些乱,至少,第一次什么的,她还是有些在意。至少要给自己喜欢之人。
就算,对方待自己,也许并不如自己的感情,至少他说过,会一直永在自己身边,直到死。
无聊地瞥了瞥手中的画稿,吸深一口气,还是工作吧……其实她现在不用画那么多了,原来的款式就挺够用,她现在只需要每三到五日出一款新的便可以了。此种时候,最无聊了,想帮绣娘干活她又不懂,想帮裁缝修剪她又不会,想帮算账……算了,看那人跑得那么快,一时半会还是不要再打扰他了。
这时,正好屋里的书恒担着水壶出来,似乎是要打茶水,瞧见田洱一脸烦恼,便很关心地过来问了一句:“老板,是有烦心之事?”难得,最近几日,老板似乎恢复了原来的那种不羁的精神,他倒是放心了,总比刚回来那几日沉闷的好。
抬了眼,田洱在考虑问同样的问题,会不会有不同的反应,于是,她真问了:“书恒啊,我问你个问题。”
“好,老板您问。”书恒一身老实。
“你说婚前性行为是不是十分的不妥?”田洱很认真地问,问完之后很认真地看着站着的书恒,而书恒而原来很认真的听着,到现在很认真的思考,也不见其风中凌乱之态,使田洱不禁觉得,难道这裁缝比掌柜还沉得住气,还要深藏不露?
正想着,书恒那认真的脸上有一丝疑惑,问:“老板,您是在问小可,婚前……性行为?就是……洞房之事?”他问得十分的不确定,脸微微地有些发红。
敢情,他方才认真思考问题,是因为还没听明白问题的根本?
点头,“对,就是这个。”
“……”向来沉稳内敛的书恒,抱着水壶,在风中凌乱着,然后木然地走向厨房那边,打了开水泡了茶,然后直接就回了屋中,没再理等着回答的田洱。
“……擦!”田洱从头看到尾,不禁就暴了粗口,继续埋首趴着装尸体,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着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心痛又让她心动的男人。
她相信那个男人因为某种原因恨着自己,也相信那男人所说的承诺。
因为相信,所以现在的她已无所谓了。她本来到这边就是多捡了寿命活着,只想活得平淡无风波。可是这一开始就明白是不可能的了,从一开始她就已卷入了那些她完全看不清的迷雾之中,既然逃脱不掉,那就坦然接受!
这是她想通之后的决定。
敲敲桌子,可是……在一切大白来临之前,在真正的死亡来临之前,那个男人,还是最关心最在意自己的吧?不然,他也不会那般痛苦了,至少……他心里,有自己。
笑了笑,田洱不再发愁自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吆喝了一声,让绣娘们好好加油之后,便走出前堂,店堂的柜台里,楚清凤正埋首不知在干啥子,堂里有几位客人,夏小西等二店员很热情地招待着。
来到柜台前,田洱眯着眼笑着敲敲桌子,招着那假装不在的掌柜,“清凤,你别无视我。”这人真是的,不就是个问题嘛,用得着如此?
“我不是来追问刚才那问题要答案的。”那种问题不问她也知道,“我是想跟你谈谈,过几天货到之事。”
一谈公事,假装柜台前无人的楚清凤终于抬了首,不禁:“何事?”货到之后,还能有什么事?
田洱似乎也不打算到内堂去谈,就这么趴在柜台前,一手支下巴,说:“我们手头上虽然签了十几家的商号,但我算过了,那些货料根本撑不到过年,所以还得找新商家。”她顿了顿,“只是,又担心货多时,有积货现象,你以为如何?”
次货这种东西,做得好时,自然十匹都不会有一匹是坏的,但运气不好时,十匹有十匹都遭了天灾*什么的。现在新签,货源自然还算充足,但是若店里的生意再好点,那必定就会马上缺货了。又换一句,若那些商家正好人人都厉害不出错,一连几月都不可能出一匹次货,那她这边生意就算不大好也必定会缺货……
尽管如此,签多几家之后,每次一有货送来,那用不着时就必定得存货……
抬眼看着这懒痒痒支在台面的老板,楚清凤道:“我们有地方,而且……”他看看田洱,“老板您并不缺周转金,如果可以,存货总比缺货的好。”后面可是有两个小园子,都被田洱找人打通了,从后小园可以通往后面一男一女的宿舍,还空了不少的房间,还专门留了两个是存货库,干爽安全。
双眼一亮,田洱笑了,是那种眯着眼笑的,笑得刚刚道无的楚清凤有一种惹祸上身之感,于是就闻她言道:“你老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商家……总该有人去签的,楚掌柜您觉得呢?”
这觉得……不好说。
说还是让田洱去吧,她大婚将近,到时有个万一,段家不吃了他?若说田洱不去,店里可以出去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苦了脸,“老板,您有何安排,不妨直言好了。”什么安排他都接受,只要不让他来安排就成了。
笑了笑,田洱仍是眯着那双桃花眼,“安排目前倒没有,只是前几日遇到你那堂弟了,他似乎十分的……”她想了个词,“想巴回你,所以我想,你去与他谈谈,将雨北城的那些商家约给我们拿了吧。”雨北城离这儿并不远,三天的路程而已,很近的,那里虽然没多少的绸缎庄或是织染坊,但总有那么几家,毕竟这些东西,不可能总靠外来货,太贵本地人有时也消受不起。
虽然是小生意,但总有大机会。
“……”楚清凤觉得眼前一片寒叶飘过。
心想,这个老板怎么就这么会算计呢,都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突突地难受之后,楚清凤艰难地出口:“……老板啊,您就饶了清凤吧。”这种事,让谁去都好,就是千万别让他去啊,他若去了,还能健全回来吗?指不定就真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咧嘴着笑,笑出两排白牙,田洱用她的笑脸来回答他,回答得十分的清楚。楚清凤一脸的气死,沮丧中带着悲壮,“老板,您就如此讨厌清凤?”讨厌到让他去送死。